十一、賭局反殺 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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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和別的企業(yè)聯(lián)合舉辦了一個商業(yè)晚會,君吟在臥房里換衣服,便聽見君子霄在隔壁房間大聲叫道:“爸,這個領(lǐng)帶我不會系?。 ?/br> 君吟應(yīng)付著繼而連三的電話,便讓步還去幫他整理。 于是君子霄聽著離自己一墻之隔的父親打著電話,自己卻被他的情人按在墻上親吻:“唔嗯……” 步還的手鉆進他那合身的精致禮服,隔著薄薄的襯衫逗弄rutou,低聲說:“你是真不會系領(lǐng)帶,還是想讓我?guī)湍阆???/br> 君子霄紅著臉喃喃地說:“我真的不會……”父親特地定制設(shè)計的領(lǐng)帶,他折騰了半天總感覺哪哪不對勁。 人也許嘴上會說謊,身體的行為和習(xí)慣卻不會騙人。步還盯著他純良無害的眼睛,覺得君子霄也許是真的喜歡自己也說不定。 把企業(yè)交給兒子之后君吟就沒怎么在這樣的場合露過臉,于是一向低調(diào)的君臨董事長到來,讓整個晚會都有些異樣的沸騰,他們不禁產(chǎn)生君臨要做一筆大生意的懷疑,紛紛握著酒杯向君吟打招呼,君子霄受到的注目反而很少。 君子霄坐在角落的噴泉花壇旁邊,呆呆地盯著手里的酒杯,原來父親這么久不參加商業(yè)活動,也還是有這么多人知道他的名字,以和他相識為談資。 “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啊,君臨的小王子?”熟悉的聲音傳來,君子霄一抬頭,便看見穿著酒侍服的步還。 他剛才在那邊偷聽幾個穿著艷麗的女人談話,聽到那些人說君子霄是君臨的小王子,她們的夢中情人,不過也就是她們私下叫著玩兒,因為君子霄看上去隨和沒架子,實際上心里劃分可清了,下屬就是下屬,老板就是老板,真令人傷心之類的話。 “什么啊……”君子霄沒聽過這樣的稱呼,什么小王子,怪讓人不好意思的,瞥了眼他手里的托盤,“不是說不來嗎,你怎么這副打扮?” 父親當(dāng)然是會邀請步還一起來這個晚會的,步還卻拒絕了,只是把他們父子送到了會場外面,但此刻又變魔術(shù)般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因為感覺有點不安?!辈竭€靠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遠處的君吟被人群包圍,他應(yīng)該是無暇顧及君子霄了,“總覺得今天會發(fā)生點什么事?!?/br> “什么事?”君子霄心里一跳,故作鎮(zhèn)靜地問。 “我要是知道,還會不安嗎?”步還的直覺大部分很準(zhǔn),這也是他在賭桌上能常勝的主要原因。 君子霄正打算說點什么,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伊登打來的,他心里頓時慌了一下,面上還是沒什么異樣,站起身來接著電話走到一邊,怕被步還聽見對方的聲音。 步還也看了看手機,黑客說這附近十分鐘前的歷史監(jiān)控錄像里有伊登出現(xiàn),真有意思,他來參加這個晚會干什么呢? “他跟著來了晚會對吧?”伊登笑著問。 “是……你怎么知道,他一開始都說不來的。”君子霄十分納悶,為什么伊登對步還要做出的行動好像了如指掌一般。 “嗯,直覺吧?!辈竭€最近一直在調(diào)查自己,那他出現(xiàn)在晚會的事情被步還知道也在意料之中,為了防止自己在晚會上出其不意,步還肯定會跟過來的,伊登只是敷衍了一句,“接下來就按計劃行事吧?!?/br> “好?!本酉鲂睦镉行╈?,但還是決定按他說的做。 步還見他電話打得有些久,眉頭一皺感覺事情并不簡單,于是悄然跟了上去,只見君子霄走到建筑后面的拐角,突然被一個黑影抓住,發(fā)出兩聲短促的低叫就被拖進了陰影之中。 托盤丟到一邊,步還穿著修身的酒侍服跑得比平常慢,但還是能夠不近不遠地追著前方那幾個人,君子霄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堵上了嘴,只見他們把君子霄丟進面包車中,然后便快速地開走了。 步還開車送君吟父子來會場,車鑰匙還在手里,也沒有多想便開車追了過去。 前方的面包車像是有意讓自己跟著,距離不遠不近,不知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還是故意讓他跟蹤,開了快一個小時,來到一個讓步還覺得有些莫名熟悉的地方。 那些人把君子霄抬著從后門走了進去,步還在遠處停下車,悄然走到這棟建筑的面前。 他沒來過這個地方,步還確信。 但是他去過很多跟這個相似的地方。 這是一個地下賭場,外面掛著看上去平淡無奇的娛樂城的霓虹燈牌,但外面站著黑衣保鏢,里面人聲沸騰,時不時傳出的骰子聲和人群的歡呼聲,這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不能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地下賭場就不會有伊登的禁令,而且伊登曾經(jīng)在會場出現(xiàn),這件事也許就是他做的,想把他騙進來好甕中捉鱉……步還輕咳一聲,鱉是誰還不一定。 步還試探性地走到賭場門口,如果有禁令,這兩個保鏢會立刻讓自己離開。 出人意料的是他們看了看步還的臉,相視點了點頭:“步還先生,請進。我們老板在1號房間等你。” 步還一愣,臉色陰晴不定,考慮了一下還是邁步進去了,既然是伊登做的局,還真不好說他會不會把君子霄怎么樣,伊登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莫名的直覺。 雅間一般是給喜靜的富豪們開賭桌用的,1號房間正是如此。 侍者一路帶著自己到了1號房間的門前,白色的大門推開之后便見到伊登坐在賭桌的那頭,他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銀色的領(lǐng)帶與他那發(fā)絲十分相襯,而一旁是坐在椅子上不安的君子霄。 “你大費周章,就是想和我再賭一次嗎?”步還緩緩落座,這家賭場應(yīng)該不是伊登的地盤,不然按他的性格應(yīng)該會在大廳里讓自己輸?shù)靡粩⊥康亍?/br> 所以周圍這些陌生人要么是圍觀的見證人,要么是莊家,有這些人也是好事,讓伊登無法賴賬。 “上一次你應(yīng)該覺得我勝之不武吧?”伊登招了招手,那荷官便開始為他們倆發(fā)牌,“今天再賭一次,我想讓你心服口服?!?/br> 步還嗤笑一聲:“我現(xiàn)在哪有錢跟你賭?” “我問過了君子霄,他說A棟別墅的房產(chǎn)證上已經(jīng)加了你的名字?!币恋前言缫褱?zhǔn)備好的協(xié)議紙放到桌上,保鏢便拿過去給步還看,“所以你是有賭資的?!?/br> 步還翻了個白眼:“伊登,你不知道那本來就是我爸留給我的房子嗎?”本來就是他的,然后被伊登拿走之后賣給了君吟,君吟又把他的名字加了進去,這一大圈轉(zhuǎn)的。 “你爸的房子……?”伊登一臉意外,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那是步還的祖宅,以為他只是個不知道轉(zhuǎn)手多少次的買家。 “而且,我只擁有一半的權(quán)利,拿什么跟你賭?”步還自己都還沒能把別墅要回來呢,伊登就想從他身上直接拿走。 “你把那一半輸給我,其他的我自然有辦法了。”他們兩個又不是合法夫妻,只不過是房產(chǎn)共有人,君吟那邊撬不動,步還如果輸了,他就要背千萬的債款,君吟不會不管他的。 “看來你很自信啊?!辈竭€瞇了瞇眼,伊登連后路都想好了,看來是非常確定自己今天會輸給他。 “算了,你要賭也可以,我不信任你的荷官?!辈竭€指著伊登身旁的君子霄說,“你讓子霄發(fā)牌?!?/br> “隨意?!币恋翘袅颂裘迹竭€主動提出讓君子霄發(fā)牌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還有,我想檢查一下牌,沒問題吧?”步還見伊登點頭,便拿起牌在桌面上展開看了一會兒,突然拿起其中的一張牌咬了一下,“哦,看來沒有裝什么奇怪的東西呢?!?/br> “你是在做記號嗎?”伊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算是做記號,他只做一張牌的記號也是沒用的。 “只是想嘗嘗運氣的滋味?!辈竭€把牌放回去,只是一張牌他不會攔自己的。然后便坐下等著君子霄發(fā)牌。 “我……我不會啊……”君子霄感覺自己握著牌的手都在發(fā)抖。 按照伊登所說,步還為了君子霄的安危才答應(yīng)賭局,他輸了之后父親肯定會答應(yīng)伊登的條件把房產(chǎn)轉(zhuǎn)讓,但步還用父親的房產(chǎn)去賭博是事實……若是步還說他是為了救君子霄才賭,君子霄和伊登都可以作證他在說謊,甚至他可以說出被步還強上的事實,父親知道這些事之后肯定會對步還大失所望的。 “洗一下牌,然后一人一張輪流發(fā)五張就可以了?!币恋堑氖种盖弥肋叄嫉竭@份上了,君子霄還在猶豫什么,難道他真喜歡步還了不成? “嗯,沒事,輸了有你爸墊著呢?!辈竭€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 君子霄聽他這話有些氣憤,便按照伊登事先跟他說好的技巧夾著牌發(fā),把好牌都發(fā)到伊登手里。 那棟別墅的價值是五百萬左右,五十個籌碼,輸完就沒有了。 第一輪步還輸?shù)袅硕畟€籌碼,他卻一點都不心急的樣子,反而催促著猶豫的君子霄:“繼續(xù)發(fā)牌啊?!?/br> 君子霄心里有些焦急,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想讓步還輸?shù)媚敲磻K,可是他又不懂賭術(shù),輸贏都是聽這些圍觀的人說的,他不知道如果普通地發(fā)牌步還能不能贏。 伊登垂眼看著手里的牌,第二輪步還輸了十個籌碼,跟預(yù)想的不一樣。君子霄這個小叛徒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他一向做多手準(zhǔn)備。 步還笑了笑,命運女神總是要在最后一局才眷顧主角的不知道嗎? 第三輪還沒有翻開牌面,步還就把剩下的二十個籌碼推了過去:“伊登,只賭錢沒有意思,咱們賭一點別的吧?” “你想賭什么?”伊登前幾輪贏的籌碼都沒有拿回來,全部都還攤在桌上,又跟了二十個籌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我贏你幾百萬,你讓我上幾次?!辈竭€輕蔑地笑了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虎牙。 圍觀眾人一陣哄笑,伊登長得的確絕色,如果他沒有顯赫的家世,絕對會被哪個富豪直接打包帶回家里去。 君子霄聽得一愣,步還這老色批,連想害他的仇人都不放過調(diào)戲的機會。 “呵呵……”伊登怒極反笑,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如此流氓,“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就賭吧。” 步還的牌是同花大順10、J、Q、K、A,而且花色是黑桃,也就是最大的牌。 場面一時安靜得有些尷尬,他們都是來見證伊登的勝利,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局面。 他的運氣真的如同道上傳的那樣神乎其神,在一個外行荷官的發(fā)牌下竟然能拿到這么好的牌,但伊登并不慌張,而是鎮(zhèn)靜地說:“步還,我給你機會重新抽一張牌,因為黑桃A……在我這里?!?/br> 伊登翻開自己的牌,牌型四條:四張A和一張黑桃9,賭桌上出現(xiàn)了五張A,假的那一方按理說就是直接輸,但他愿意給步還一個機會。 為什么?因為他自己手上的才是假的,伊登忍不住冷笑,步還這樣的牌型,除非他能抽到一張黑桃9重新把同花順做出來,不然大不過他的四條,但是黑桃9在他的牌里面。 還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現(xiàn)實嗎?伊登微微一笑。 “伊登,這句話還給你?!辈竭€把那張黑桃A拿起來,在眾人面前展示那張黑桃A牌面上的牙印,“這張牌我在一開始就咬了一下,所以有咬痕?!?/br> “……你怎么確定你咬的那張就是黑桃A?”伊登臉色一變。 “你檢查所有的牌,只有這一張有咬痕。而你那一張沒有。”步還把牌展開,房間里鴉雀無聲,認同了他的回答,“你現(xiàn)在想再抽一張牌嗎?” 無論抽到什么牌,都不可能大過他的黑桃同花大順。沒有比這更絕望的現(xiàn)實了。 伊登拳頭緊握,不知道步還怎么做到的,他的腦子轉(zhuǎn)得很快:“所以你是做了記號把這張牌拿到手了?!?/br> “這是哪門子的話啊,荷官是個新手,大家也都看見了,而且同意讓他發(fā)牌的也是你,不是嗎?”步還眨眨眼,“不要混淆視聽啊,現(xiàn)在耍老千的不是你嗎?” 看客們一陣嘩然,言語間都是贊同步還的話。 “你……”伊登冷冷地看了一眼君子霄,原來這對父子都對步還死心塌地,雖然他做了后手藏了牌,卻沒意料到君子霄有本事幫步還贏。 君子霄咽了口口水,挪了挪步子蹭到步還身旁。 他猜步還是不是要那張他咬過的牌,所以趁他們都在看第二輪牌型的時候,默默地記下了那張牌的位置,洗牌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換了順序。 雙方加起來一百個籌碼都在桌上,也就是說伊登輸給了步還一千萬,也就是…… “你要讓我上十次?!?/br> 步還瞇了瞇眼,說出的話讓其他人都曖昧地笑了起來。 “咳……”伊登氣得面色發(fā)青,低聲應(yīng)道,“好……愿賭服輸。”說著就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讓保鏢遞給步還。 “你什么時候讓我上???”步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耍著流氓。 “……你先走吧,輸了就是輸了。我伊登不至于會耍賴?!币恋呛莺莸氐闪瞬竭€一眼,讓保鏢把在場的人都趕了出去,步還和君子霄也被請出了賭場。 …… “車好像油不夠了,我看看哪有加油站?!遍_過來就花了一個小時,耗油太多了,步還看了看手機地圖導(dǎo)航,打算把車開到最近的加油站。 “啊……”君子霄后知后覺地掏出手機,剛才進賭場就被沒收了,出來的時候才還給他,父親打來了好多個未接電話,他趕緊打了回去。 “喂……爸……”君子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發(fā)生了點意外……步還現(xiàn)在來接我了,車沒油了……可能晚點才能到家了。我回去再跟你細說吧!” 雖然最后關(guān)頭也算幫了步還一把,君子霄卻有點不敢看他:“步還,剛才要是我沒把牌發(fā)給你,你會輸嗎?” “會吧?!逼鋵嵥挥X得會,步還一向很相信自己的賭運。 “噢……”步還竟然這么相信自己,君子霄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對不起……” “道什么歉,你不是幫我大忙了嗎?!钡燃t燈三十秒,步還的手從方向盤上移開,摸了摸君子霄的頭。 君子霄被摸得心里泛起甜意,他卻又說了一句:“不過你跟伊登聯(lián)合起來騙我又是另一碼事了?!?/br> “我……呃,你知道了……”君子霄頓時心里一空,步還完美精致的側(cè)臉看不出表情,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悲傷。 “等會就懲罰你?!辈竭€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