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信不信我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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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還正想著怎么進去,突然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伊登已經穿好了衣服,那根手杖也擦得干干凈凈,他沉聲應道:“進來?!?/br> “Boss,人已經抓到了,要帶進來嗎?”黑衣保鏢低著頭詢問道。 伊登點了點頭,他們便押進來一個穿著禮裙的女人,兩只手已經被扭折了按在身后,她臉色蒼白發(fā)絲凌亂地被推搡著進房,黑衣保鏢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女人疼得尖叫出聲。 依稀記得這是在賭場的大廳和自己擦身而過的一個女人,當時還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誰指使你給我下藥的?”伊登似乎并不生氣,淡然地問道。 “沒有人。”女人扯了扯嘴角,“看樣子你已經解決了,可是房間里沒有女人的氣味……哈哈……” 伊登皺了皺眉,這個女人的言語有些不正常:“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現(xiàn)在就說實話?!?/br> “我說的就是實話?!迸擞直槐gS踹了一腳,艱難地抬起頭,看到伊登俊美精致的臉龐,她的眼睛眨都不眨,“我只是想跟你睡一覺……誰知道你那么快就跑了,一點兒機會也……不給我呢……咳……” 原來是個色中餓鬼,追求他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直接下藥的也是頭一回見……伊登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這女人竟然在這這么多人的面前夾緊了腿,滿臉春色地盯著他發(fā)情。 “嗯……”女人只覺得下半身都快濕透了,眼神從伊登的臉來到他的胯間,不知道剛才是哪個女人這么幸運,被他用粗長的roubang捅穿,簡直羨慕到快要流口水了,“哈啊……” “把她扔出去?!币恋侨虩o可忍,陰沉著臉說著,那女人卻突然一掃腿把兩個保鏢絆倒,扭動了一下剛才還折斷的手便已經完好如初。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女人已經從胸口掏出兩個袖珍電擊棒放倒了兩個彪形大漢。 伊登下意識地往后退,這女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輕而易舉地就把高她那么多的伊登擒住了,但她似乎并不打算傷害他,只是從禮裙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毛巾和迷藥。 “唔——!”伊登屏住呼吸,臉都憋紅了,最終還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步還在窗戶外拍了那個女人的照片發(fā)給黑客,他覺得很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看著那女人似乎要打電話找人來抬走伊登,步還拿起陽臺邊的撐衣桿,狠狠地打碎了落地窗的玻璃,手伸進去擰開了鎖。 “誰?!”女人猛地回過頭,警惕地握著電擊棒,賭場大門都會有搜身檢查,她帶不進來槍支,此刻突然碰見未知的敵人,手里兩個電擊棒是最后的武器。 步還把撐衣桿頂部的夾子扔了,手里便多了一根長棍,雖然質量一般,速戰(zhàn)速決應該沒問題,握住棍子便朝那女人沖了過去。 “等……!”棍子破空而來,力道明顯足以捅穿她的身體,女人嚇得臉色發(fā)白,一眼就看出自己和步還的武力差距,下意識便想求饒,卻還沒說出聲,棍子已經接近腹部,于是錯身閃開,卻沒想到他握住棍子順勢往右揮,細嫩的腰部挨了一記重棍,“啊——!” 步還是看她手上有電擊棒才沒有接近,而是用長棍打得她毫無還手之力,直到女人鼻青臉腫地一邊求饒一邊雙手上舉,他才稍微停了幾秒:“把電擊棒放在地上,踢到我這里來?!?/br> “知……知道了……別殺我……”女人顫抖著慢慢蹲下身,把兩個電擊棒放到地面上推過去。 “把衣服脫了?!辈竭€不相信她身上沒有別的武器。 “……好?!比绻瞧匠R粋€長相如此俊俏的男人叫自己脫光衣服,她肯定是欣喜若狂,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離開。 女人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衣服和武器都推到了步還的腳邊。 步還對她的身體并不感興趣:“你最好老實點,還有沒有同黨?” “沒有了……”她嘴上誠懇地說著,心里卻是在想,這里是伊登的地盤,D先生只能派了幾個人偽裝成賭客守在一樓的賭場,就等自己控制住伊登再進來一起把他帶走,可是現(xiàn)在手機也被步還拿走了,該怎么通知一樓的人呢。 “哦?”步還草草看了一眼黑客給自己發(fā)來的文件,把她一腳踢到椅子上,這里也沒有繩子,只能他一對一地盯著這個女人來審問了。 伊登從白茫茫的夢境中醒過來,便看見了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 渾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身上全是被鞋踩臟的痕跡和各種淤痕,嘴被毛巾塞著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聲,胸前兩個渾圓早已被踩得血rou模糊,下半身被撐衣桿捅進去的樣子更是慘不忍睹。 “……步還?”伊登抬眼看見旁邊徑自拿酒店毛巾擦著皮鞋的步還,只覺得不寒而栗,“你為什么在這里?”其實他更想問為什么把這個女人弄成這樣,雖然接手賭場之后這樣的事他見得也不少,可是步還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個溫和的人。 “跟我走?!辈竭€把他拉起來,沒看那遍體鱗傷的女人一眼。 “你想干什么?”伊登推開他的手,身體還是有些無力,很不滿步還一句話都不解釋就要帶他走的行為。 “先離開這里再說?!辈竭€從她嘴里知道D先生的計劃之后就打算帶伊登先走,正好他醒過來了,也省得自己要當人力車夫了,步還的眼睛盯著伊登,“你信不信我?” 他應該信嗎?伊登苦惱,他這樣的人不應該相信任何人,更不應該相信步還。 可是看見步還對他笑了笑,露出那顆虎牙,不知為何,伊登心里一松,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 兩人從二樓的陽臺跳出去到了賭場的后門,期間步還一直在催促伊登跑起來,可是他渾身有些無力,跑也是小碎步,于是便被步還不由分說背著跑了起來。 “啊……”伊登下意識地環(huán)住步還的脖子,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火急火燎的,從剛才開始一直面色凝重。 好不容易兩人從后門出了賭場,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伊登回過頭去,那屬于自己的房間突然被火光籠罩,一陣爆炸聲響起,高大奢華的賭場被炸得火光四濺,爆炸威力并不大,但賭場里面的酒吧全都是助燃物,瞬間整個一樓就被漫天煙火籠罩,火警聲,人群聲,慌亂的腳步和密密麻麻擠出來的人群,伊登愣住了。 “那個女人叫流火,是有名的殺手?!辈竭€喘著氣坐在草地上,解釋道。 流火作為一個女人,比男殺手更致命的地方就是她悄無聲息地融入宴會,風情萬種地爬上目標的床,取人性命于瞬息之間。但她接到的命令是把伊登打暈帶離現(xiàn)場,如果動作不快一些的話就要被爆炸波及。 她當年才二十歲第一次接委托就是D先生的單子,讓她消除所有的證據(jù)之后放火燒了步家的別墅。雖然這個任務多少跟殺手沒什么關系,因為人已經吃安眠藥死了,但這是她第一個任務,流火十分興奮。 得知那對夫婦剛吃下安眠藥,還沒有斷氣,并且因為安眠藥抑制了呼吸,意識十分痛苦時,她獰笑著先點燃了兩個人身下的沙發(fā),看著兩人被燒得痛苦難忍。 流火天生就是做殺手的料,而且很喜歡玩火。 那個瘋女人臨死前還笑著說,原來你是那個漏網之魚……你爸媽死的時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哈哈…… 算了,有什么好生氣的呢,反正她已經死了。步還冷笑一聲。 伊登愣愣地看著那座賭場,他接手以來從未想過D先生會狠到連自己苦心經營的伊甸園都毫不猶豫地毀掉,火勢越來越大,已經趕到場的消防員完全無法撲滅火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甸園燒成了一座烏黑的石殿。 他這個伊甸園的主人倉皇出逃,自己毫不知情的屬下幾乎折損一半在這漫天的火光之中,伊登雙眼赤紅,他想怒斥步還為什么不早點告訴自己,可是他又理智地想起當時自己是昏迷狀態(tài),剛醒過來就被步還帶走了,走了沒過兩分鐘賭場就爆炸了,可見情況著實危急,并沒有解釋和空余。 而且也沒有義務。 步還救他已經是莫名其妙的好意,怎么可能還奢求別的東西。 伊登有些難以言喻地失落,這些日子趁著D先生發(fā)病住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他背地里的動作不小,卻沒想到對方早有防備,明明是他的地盤,他卻連什么時候混進來人安裝了炸彈都絲毫不知。 那些人都是因他而死,他是個不負責的Boss。 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來:“Boss!你沒事吧?!” “我沒事?!币恋怯行┏錾竦乜粗坪鯖]什么事,只是滿臉都是汗。 “抱歉Boss,事發(fā)突然,沒能疏散所有的人,兄弟們……”男人眼眶里含著熱淚,火勢太大,在高層的人只能跳樓求生,消防隊的氣墊只救下了一部分人,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的人消失在火光之中。 “是我的錯。”伊登看著手機,上面有一條D先生發(fā)來的短信。 “記住,你的一舉一動,會讓很多無辜的人喪命?!?/br> 因為他的大意,導致伊甸園死傷慘重。伊登只覺得萬念俱灰,有種說不出的絕望感,低聲吩咐那人先去清點人數(shù),便看著手機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呼,沒事我就走了?!辈竭€長出一口氣,心里那種異樣的疙瘩感終于消失了,看來伊登應該不會有事了,于是拍了拍屁股準備起身離開。 伊登卻突然撲了上來,身體把步還壓在草地上,緊緊地抱住了他。 “帶我走?!币恋堑吐曊f。 “伊登?”步還驚訝于他的投懷送抱,稍微推開他一些,看見伊登湛藍色的眼睛里滿滿的自責和難過,看來他是真的對D先生這一出計劃一無所知,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才會如此痛恨自己的大意。 他不可能跟著步還走的,只要D先生沒死,無論伊登到哪里他都能找上門來。 那個男人雖然冷酷無情,但他對自己的獨生兒子掌控欲十足,即使兒子想反抗,他也不會傷害伊登,而會殺了幫助他反抗的人,以達到讓伊登孤立無援,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事的目的。 伊登心里明明知道,這樣只會連累步還,可是他眷戀眼前這人溫暖的懷抱,舍不得他離開。 …… “著名海上建筑伊甸園于昨日夜間發(fā)生爆炸起火,初步判定是電線老化、設備漏電等原因導致……”電視里的新聞正播著,被伊登用遙控關了。 他背對著步還蜷縮在床上,兩人都赤身裸體,顯然昨晚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你不去伊甸園做一下災后重建?”步還輕揉著他的腰,伊登現(xiàn)在就像一只縮在殼里的烏龜,寧愿裝死也不愿意探出頭來。 伊登不回答,只是往他懷里蹭了蹭,似乎有些怕冷似的。 就在步還以為他要裝死到底的時候,他又開了口:“我有一個管家,他是俄羅斯人?!?/br> “如果不是他告訴我D先生隱瞞了母親病重的事實,我就會以為只是醫(yī)生誤診?!蹦莻€男人裝出自己也很悲痛的樣子,讓伊登感到作嘔。 隨著伊登的年紀越來越大,管家的身體卻越來越孱弱,年僅四十左右便重病去世了。 管家一直沒有說什么,卻在臨死之前偷偷留給了伊登一封信。 “少爺,您母親的病,我的病,您外公的病……全都是D先生逼迫形成的,如果我不肯吃他給的藥,他就會殺了我的家人。羅娜、安東尼他們的離開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平時我身邊都有人監(jiān)視,臨到死了才稍微放松些。我這一生已經是被脅迫的一輩子了,雖然沒什么能力,但我想至少讓您擺脫這樣殘酷的環(huán)境……去繼承伊甸園吧,那里有不少對D先生不滿的人?!?/br> 羅娜和安東尼是他小時候的好朋友,后來不知為什么就漸行漸遠了,當時伊登太小了,只覺得他們兩人看自己的眼神變得莫名恐懼。 后來才知道他們各自的家人都被D先生威脅,不允許他們再靠近伊登半步。 就連伊登養(yǎng)一條狗,最后也總是會莫名地消失。 他終于知道D先生對自己那可憎的掌控欲,不允許自己和任何人接觸。計劃也明明是相當謹慎小心,等到D先生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才開始執(zhí)行的。 卻沒想到最后還是這樣,下屬們像每一個曾經對他好向他效忠的人一樣,死相凄慘。 “也許我做不到……”伊登喃喃自語著,他是不是想得太理所當然了,他怎么可能斗得過D先生呢。 “U盤呢?”步還把他轉過身來,眼神灼熱。 “在……我兜里。”伊登看了眼沙發(fā),他們倆昨晚剛進酒店的房間就互相糾纏著脫光了,衣服都隨意地扔在沙發(fā)上。 “之前我有不好的直覺,所以跟著你去了?!辈竭€起身從沙發(fā)上的衣服里掏出U盤,白皙的手指掰開伊登緊握的拳頭,把U盤放在他手心,眼神發(fā)亮地微笑著說,“現(xiàn)在我有非常好的直覺,知道嗎,我的直覺從來沒出過錯,你肯定做得到?!?/br> “……有什么根據(jù)?”伊登撇了撇嘴,有些小孩子氣。 “我去救你還不算根據(jù)?”步還笑了笑,在他唇邊印下一吻,“你信不信我?” 和在拉他逃命時說的話一模一樣。 伊登心跳加速,忍不住說出心里的回答:“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