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丨沒啥H點,清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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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拙劣床戲也拙劣 每篇名字重復但彼此單獨 云老板是個軍火販子,軍火商中唯一一個女人,她最近丟了貨,不過很快又找到了。 蘇漁推開門,便看見跪在地上垂著頭顫抖的人兒。 卿稚將手放在矮桌上,撐著自己,努力不倒下去,手腕還被繩子捆著,磨出了血。卿稚的整個后背,被鞭子打得滿是傷痕,鮮血淋漓,穿著的白襯也是被打得破破爛爛,布被血染紅,黏在傷口上。而卿稚的腿邊扔著一根沾滿了血的長鞭。 蘇漁看著這慘狀,小心翼翼走過來。 “云爺呢?” “…浴…室…” 蘇漁便走上樓去敲了敲浴室的門。 “說?!?/br> “幾個奴隸都找回來了,丟的貨也在她們身上找到了,人送回廠子了,貨給另外兩位爺送了回去。” “知道了?!?/br> 云辭說完推了門出來,也是一瞬間,卿稚終是堅持不了,一歪身,倒了下去。 等卿稚迷迷糊糊醒來,已經(jīng)趴在床上,周圍散發(fā)著一股藥香。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旁邊還坐了個人。 卿稚忙爬起來跪在床上,扯著傷口了也只是咬了咬牙,人還沒跪穩(wěn),一只手便扯過項圈,卿稚瞬間被扯來趴在了云辭身上。 “主人……” “這不是第一次了,卿稚?!闭f著云辭又提了提項圈,迫使卿稚抬頭看著她。 “奴兒錯了……嘶……” 云辭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卿稚腰上的傷,卿稚疼得瞬間變了臉。 “你已經(jīng)錯了幾次了?你覺得這夠了嗎?”云辭的聲音里含著怒氣。 卿稚搖頭,掙扎著想要避開云辭按著傷口的手,云辭卻直接掐住了卿稚的腰。 “啊!別!疼!疼!主人!”卿稚雙手下意識抓住了云辭的衣服,疼得淚眼婆娑的看著云辭,“會,會裂開的,傷口……” “傷好了再懲罰奴兒吧……求,求您了主人……啊!” 云辭抽出自己的皮帶,抓住卿稚的手腕將它禁錮在腰后,使勁扯了扯皮帶,卿稚輕聲哼了一聲。 “選一個?!痹妻o用手拍了拍卿稚的臀部說,“再說個能讓我消氣的數(shù)字?!?/br> 卿稚把頭埋在云辭的鎖骨上,沒有說話,只是抖著身體。 “不說話?”云辭用手捏了捏卿稚的蓓蕾,“不說話我可就要用點其他的了?!?/br> “不要……主人……不要……”卿稚抬起頭聲音顫抖著,“饒了奴兒……” “上面還是下面?!?/br> “上……” “多少?” “三……?” 看見云辭挑了挑眉,卿稚便湊近了些繼續(xù)說:“奴兒會讓主人滿意的,求您饒了奴兒吧……” 云辭聽罷,便彎起一只腿,分開了卿稚的雙腿,徑直用三根手指探進了洞xue的深處,沒有前戲,卻也濕潤得順利進入。 卿稚立時就在云辭耳邊輕聲的呻吟起來,云辭了解卿稚的身體,深入?yún)s不觸及最重要的那個點,只是折磨著兩壁,另一只手也蹂躪著胸前的敏感地,而卿稚也知道云辭想聽什么,呻吟一聲接著一聲,不大聲,卻是恰到好處,宛如細流流過云辭的耳邊。呻吟一聲比一聲顫抖,更是夾著嗚咽。 云辭不滿足于一個姿勢,便不斷折騰著,而卿稚沒法反抗,只能任由著云辭要了一次又一次。 再次醒來,卿稚已是抱著枕頭趴在床上,下身蓋著被子,只露出了結滿了疤的后背。 一只手在疤上涂抹著,冰涼的藥膏讓卿稚微微一顫。 “阿酒……” “別喊我。” 看著卿稚聽話的不說話,卿酒卻感覺一陣氣結。 “你知道那批貨不只是云爺一個人的嗎?” 沉默片刻后。 “我沒有想到她們會偷貨……是我錯了……” 卿酒也沉默了,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說:“卿稚,別那么善良,你從小就應該明白,善良對奴隸來說,是致命的。” 見卿稚不再回應,卿酒又說:“爺讓你傷好了再下床,她晚上還會來?!?/br> 卿稚立馬轉過頭看著卿酒,卿酒聳了聳肩:“這,我,幫,不,了,你?!?/br> 背上的傷完全比不上隱隱作痛的下面。 完了。 卿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