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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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幽青昏昏沉沉地的抬起頭來,仰望著俯在她身前的男子。他的額上微有薄汗,精壯的身軀起伏不休,哪怕是進行著最古老的本能運動,這幅天神之體看起來也是美的。 神帝真的是個很危險的人物,總是不停的給她挖坑。哪怕一千一萬個小心,也總是會一腳踏進陷阱里。 更何況她相比起真正的人類來說思維簡單太多,很多時間根本不小心。 少昌離淵察覺墨幽青迷離的目光之中已經(jīng)有幾分沉迷在情流欲海里的渙散,頓時惡意而滿足地笑了笑。 “你身上的人性少得驚人,如那祭壇上無悲喜的純潔真神,愛欲有也可沒有亦可。不論是哪個男人看到你這副模樣,都想要將你從神壇上拉下來,狠狠地打碎吧!” 他自己作為神壇上享受萬年供奉的真神,對她一個剛剛飛升的新神說這番話真的沒問題嗎? 少昌離淵狠狠地掐住墨幽青的乳尖,故意拉扯到最長,在指間揉弄捻轉(zhuǎn),引得她呻吟不停,“都會想要將你拉入情欲的深淵,沾染上塵世的魔氣,教你生生世世再也休想回到神壇!” 似曾相識的話語讓墨幽青身軀猛然顫抖起來,在劇烈的瑟縮中xiele身! 這突如其來的劇烈絞殺讓少昌離淵中止了攻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避免歷史的悲劇重蹈覆轍。 在少昌離淵身軀陰影之下的墨幽青看見他的下半張臉,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讓她莫名熟悉的,獨屬于少年的天真與邪氣。 他是魔鬼嗎? 他是的。 他既是神明,也是魔鬼,是無數(shù)鏡像的集合體,也是她將要償還的孽債。 墨幽青頃刻之間明白了什么,她繃緊的身軀松弛下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下:“別說了……” 她伸出手臂環(huán)抱住少昌離淵的頸,低聲道:“別說了,都是我……” “是你什么?”他居高臨下地審視她,好似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又像降妖伏魔的天神,要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誠心伏法,懺悔罪孽。 墨幽青將哭未哭泫然欲泣的模樣逼得少昌離淵幾乎要丟盔卸甲,她低聲道:“是我誘惑帝君,是我癡纏帝君,也是我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當(dāng)唯一的帝后……” 話音未落,少昌離淵的孽根再度劈開她的身軀,瘋狂地挺弄抽插起來,帶來了劇烈而滅頂?shù)目旄?,他捻住她的蓓蕾彈撥不停,啞聲問道:“你既知錯了,就要付出癡纏本君的代價,那本君把你弄壞……也可以嗎?” 他永遠都是這么民主。 但回答對他而言永遠沒有意義。 不等她的回答,他已忍受不了說出那番話的小嘴的誘惑,將上下兩張小嘴一起堵住,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甘露。手上也絲毫不停歇,不斷地玩弄著敏感柔弱的乳尖。 下身的花xue被他粗長的rou刃永無止境地狠狠抽插著,一起一落間仿佛頂?shù)搅怂`魂的最深處??谥斜凰`活的舌頭肆無忌憚地翻攪著,進進出出模擬著性器的頻率。最敏感的奶尖也被他愛不釋手地褻玩,不停拉扯揉捏。她身軀的每個角落都好似落入了陷阱之中,從里到外都被他徹底地侵占。 天羅地網(wǎng),無處可逃。 但用無辜帝君的話來說,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的人反倒是她自己,無法逃脫的人是他才對。那么此刻,被他按住了盡情玷污的人又是誰呢? 過人的理智終于完全崩潰,在他密密麻麻深吻的間隙,墨幽青哽咽地回答:“弄……壞、弄壞吧……” 在他的掌下,她就像只會吞吐著欲龍和沁出yin水的破布娃娃一樣,早已經(jīng)被他弄壞了。 少昌離淵溫柔而細心地吻著墨幽青臉上滾落的淚珠,“要怎么樣……弄壞你?” 墨幽青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緊咬著唇,已陷入了半夢半醒的欲海之中,“用力……更用力一些……” 聞言,少昌離淵忽的懸崖勒馬,一動不動地對她循循善誘:“用力怎樣?” 墨幽青茫然地睜開眼睛,去吻少昌離淵帶著笑意的唇角。她眼中沒了往日的光,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泥胎,她喃喃地道:“用力地……穿透我……” 他來復(fù)仇了,她要贖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