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本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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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幽青直到第四天朝會結束后才回到自己的府邸中。 神使神女們本想對神君道聲恭喜,但見神君面色不善地慢慢地走著,憂郁而疲憊的姿態(tài)類似于他們初見她的那一天。 莫非是神君上朝太久傷了腰? 云浮神君目不斜視,一路徑自走到星塵面前,也不懂甚么委婉含蓄,直接出口便問:“星塵,你可是被帝君收買了?” 星塵聞言大驚,“噗通”一聲跪在了墨幽青面前,“冤枉啊神君,我對您向帝君請婚一事一無所知……” 她向帝君請婚? 外面的流言已經(jīng)變成這個版本了么…… “你起來,”大勢已去,發(fā)火也是無濟于事,墨幽青耐著性子究清真相,“且告訴我這請婚書是怎么來的?!?/br> “回神君,”星塵竭力回想著神帝當時的反應,“帝君說您初掌大世界,定然要查生靈所苦,為生靈服務。因此特意叮囑屬下將祈愿篩選標準放低,大至斬妖除魔,小至偷雞摸狗。一律要給神君送來,以促使神君盡快熟悉業(yè)務……” 只聽星塵又說:“祈愿多了,難免主題抬頭也多種多樣,什么請婚書,請殺書,再世緣書,續(xù)命書不勝枚舉,大浪淘沙,如何選得過來!” 墨幽青一口氣沒緩過來,險些又厥了過去。 第二天下朝之后,墨幽青被帝君招到殿中,只見各界神君均挑著緊要的奏折送給帝君,全數(shù)加來體積也遠不及她那幾天的龐然小山。 幾天的時間觀察下來,墨幽青心中隱隱得出了結論,東方神帝好像一開始就給她布下了套。在那樣繁重的工作量之下,她哪怕不是那天遭,早晚也是要遭的。 可是帝君走的還是正常流程,她拿他竟然沒有辦法。這件事情追根溯源起來,黑鍋早已在她的頭上按死了,畢竟神帝還說過“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般開明民主的話。 帝君作為才新開了葷腥的萬年老鐵樹,初嘗了一丁點兒歡愉的rou味,自然不會就此輕易地將墨幽青放過。雖墨幽青腿腳極快,然十次之中也不過逃得了二三次,剩余七八次終歸還是要受到神帝辣手荼毒的。 墨幽青正在懊惱著,正在自責著,正在悔改著。忽聽“啪——”的一聲,少昌離淵合上掌上的一本奏章,一只星光璀璨的美目在奏章旁露出:“為何一直看著本君?” 墨幽青無奈地信口開河,準備著說完過渡臺詞便打道回府:“帝君風姿絕美,哪怕看奏章也是美的?!?/br> “既然如此美,”少昌離淵修長的手指緩緩翻開一本新奏章,不徐不疾地道:“帝后就別忙著回去,在這一直站著,好好看著本君?!?/br> 他看著神情驚愕的墨幽青莞爾一笑:“別走神,待會本君要問你,這期間本君做了些什么,答錯了……”他特意咬重最后三個字:“要罰的?!?/br> 墨幽青心中暗自嘆息,神帝竟自戀至此了。既然如此,就勉為其難地看看他罷。免得他威懾力過強沒了觀眾,心中又生出幾分失落悵惘。 只見他那只修長潔白的手握著筆,有時迅疾下書,有時又懸??罩?。眼神隨著奏章內(nèi)容而游弋,墨字倒映于他的瞳孔中,讓他看起來心無雜念。薄薄的唇緊閉時帶著不近人情的冰冷,微微勾起時卻又帶著幾分天真的邪氣。即便是在沒有朝臣的內(nèi)殿中,他頎長的身軀也坐得筆直,華美的長袍一絲不紊。 墨幽青原本是心無旁騖百無聊賴地隨意看看,誰知看著看著,帝君果然如此之美,不由自主地就看得留意了些。 帝君這兩只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舞文弄墨的手,也曾經(jīng)游移探索過她全身的各個角落。每每在歡好之前,總要先刺入她的花xue,好像在幫著欲龍?zhí)铰贰D呐掠埲氲孟镏?,那雙手也絲毫不得閑,將她的花蕊拉扯捻轉得驚叫連連。 他那雙看似太上忘情波瀾不驚的眼,也曾染上猩紅的欲望,燃燒著熾熱的可怕火焰。這雙眼睛光是看著她,就足以織成牢不可破的天羅地網(wǎng)。 至于他冰冷禁欲的嘴唇,更是這世間的萬惡之源。輕啟薄唇,言語翻覆之間,便將她殺得丟盔棄甲死無全尸。偶爾想要還一還嘴,他這嘴唇又是另外一般兵器,將她堵得死死的,除了呻吟別無遺漏。 一股液體忽的從下身涌出,將褻褲沾濕。她在想什么?墨幽青心中一跳,神帝對她硬磨軟泡時,她倒不曾留意。此時他專注于公務,她竟有二分心馳神移之感。 然而理智雖然敲響,眼神卻仍然繼續(xù)向下。 他那樣端莊筆直的身姿之下,被金光長袍嚴密覆蓋的地方,怎么還豢養(yǎng)著一條沉睡的巨龍?如此高不可攀的天神,卻是神不可貌相,從神至魔的切換總快得叫她猝不及防。哪怕那巨龍暫時吃飽饜足了,不過多時,又要對她展開新一輪征伐…… “嗒——”的一聲,聽起來帝君用了點力。 墨幽青被這忽如其來的聲響唬了一跳。 “帝后!”少昌離淵將手中的筆擱置在桌,神情不愉,“你這樣叫本君如何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