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無痕(上)
書迷正在閱讀:萍水之逢、yin亂體校里的雙性大奶老師、是他們先動手的(總攻)受寵攻、然青(雙性骨科)、難馴、快收了這妖孽、今天也在忽悠光明神[西幻]、蟲族之性別倒置、穿書后睡了全修仙界(np)、【雙性】畸愛
玉長離雙手結(jié)印閉目之時,隱隱聽到有人在念誦佛經(jīng)。許是墨幽青知道惹他生了氣,倒是乖覺地念起經(jīng)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皮忽然過電一樣的發(fā)麻。 神魂頓時飄出去了一半似的,又留了一半在自己的身體中,既能感知到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又能以第三人的視角看自己的一言一行。 原本著實奇怪的情景,此時在他的眼中卻仿佛再自然不過,好像本就應(yīng)該如此。 玉長離看見自己披上外袍朝那發(fā)聲之處走去,身邊的景色與扶光宗亦不相同,然而他卻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徑自走到一道房門前,推門進(jìn)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 那誦朗佛經(jīng)之人背對著他,青絲不系,散散落滿背,正念到:“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他微微彎腰:“在背什么呢?”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懵懂而睡眼惺忪的模樣,正是他的小師妹墨幽青。 雖然墨幽青容顏未改,但氣質(zhì)與以前有所不同,顯然多了幾分老成持重。 玉長離一驚,這是長大后的小師妹? 只聽老成持重的小師妹說:“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fù)如是?!?/br> 言罷,兩目圓睜:“一切皆為虛幻,休想再用你的美色誘惑我!” “唔?!庇耖L離看見自己贊許地點了點頭,自己當(dāng)然是很美的,小師妹還是如此誠實,“小墨神君所言甚是,此時的本君確實不過只是你心中的虛幻妄想罷了?!?/br> 小墨神君? 師妹竟然已經(jīng)成功飛升了? 他也在自稱“本君”,莫非是也回到了神界? 墨幽青苦惱地揉著眼睛:“果然……是我的心魔吧?” 膽子仿佛大了幾分似的,墨幽青將衣袖往旁一摔:“你這孽障!竟敢擾我清明!” 玉長離見自己強忍著笑,點頭不停,為了讓自己成為更逼真的噩夢,將慣常的稱呼拋棄不用:“你若不能法眼破障,打敗我這個心魔,我定會日日夜夜糾纏不休,只教你魂飛魄散墮入魔道!” 玉長離有幾分恍然,這是自己能說出來的話么?為何如此從惡如崩? “你一個心魔而已,”墨幽青已經(jīng)湊近了他的面龐,鼻尖與他兩兩相對,“我不會怕的……” 二人相距太近,玉長離甚至能看到墨幽青的鼻尖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櫻桃小嘴緊緊地抿著,這是她虛張聲勢緊張的模樣。 視線下移,墨幽青的手指緊緊地抓握著那卷佛經(jīng)。 他生了捉弄了的心:“我現(xiàn)在就是你的噩夢……” 忽然伸臂將墨幽青的腰一把摟住,狠狠的在臀部上一拍,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給我一字不漏地背出來!” 墨幽青驚叫一聲,回想起了被師兄支配著背佛經(jīng)的恐懼:“背……背不下來,我才念了幾遍……” 他猙獰一笑:“佛經(jīng)有驅(qū)妖遠(yuǎn)魔之效,你若不將佛經(jīng)完整背出,作為你心魔的我,是決計不會消散的……” 他低下頭去銜墨幽青的耳垂,含在嘴里如玩弄著稀世珍寶,發(fā)出令人耳紅心跳的嘖嘖水聲。玉長離那一半軀體中的神魂感覺到心臟在胸腔中嘣嘣地跳動得極為急促,一團(tuán)燎原之火自小腹生起,迫切的尋求著宣泄之處。 墨幽青身軀半軟,神智還勉強清醒:“你這心魔,在神界還……如此放肆……” 為了讓自己的「放肆」更為名副其實,那“心魔”旁若無人,事實上也當(dāng)真無人地扯開墨幽青的腰帶,一路探入她的密林之中。 墨幽青抓住他的手臂:“不許……不許!” 回應(yīng)她的,是“心魔”肆無忌憚將二指猛然刺入緊閉的xiaoxue,幾個戳探下來,指間已帶出一片口是心非的盈盈水光,他一面羞人地穿插著,一面不解地問:“不許什么?” “不許用手指……”墨幽青仰面發(fā)出呻吟,不許用手指jian污她!但這心魔為何如此厲害,全然不受自己的掌控? 絕望之中看見手中的佛經(jīng),佛家箴言莊嚴(yán)得刺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下意識地喃呢。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于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好好,”他寵溺地應(yīng)著,“不用手指。” 言罷,當(dāng)真將手指撤出。 突如其來的撤退引發(fā)了下身強烈的空虛,但墨幽青覺得這都是心魔給予自己的挑戰(zhàn),自己務(wù)必要克服來自美色和本能的誘惑,方能做一個清心寡欲的神君。 因此她強咬著牙一聲不吭,任由花xue欲求不滿地痙攣,也要迎接這天人交戰(zhàn)的難關(guān)。 看來佛經(jīng)確有降妖除魔之效,要堅持朗誦下去才行:“……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而法相宛然,即為離于愛者……” 她一邊念著,一邊聽到那心魔不停地想要將她引入歧途:“既然今天誦朗如此應(yīng)景,少不得我們也要莊重肅穆一些,便試試歡喜佛的樣式罷……” 他將墨幽青的身軀往上一抬,與自己面面相坐,兩條腿盤在自己精壯有力的腰上,再將那手臂摟住自己的脖子,儼然便是兩尊正在合體的歡喜佛。 “神君……”心魔血紅的舌頭舔過她的唇,親過她的臉,“你究竟能不能戰(zhàn)勝我呢?” 墨幽青身形不動,眼神微闔,寄托于佛經(jīng)的神態(tài)看起來尤為莊嚴(yán)圣潔,這幅佛光浴體的姿態(tài)讓身前的心魔幾欲瘋狂。 心魔緩緩將身軀略退,露出下身一條粗碩而猙獰的紅色巨蟒來,那巨蟒在黑色的叢林中埋伏已久,如今鎖定的目標(biāo),已然昂起首來,分泌出貪婪的涎液。 “不許用手指,只許用我的欲根是嗎?”巨蟒終于出擊,尋到了那處桃花源的入口,溪溪水流潺潺不停,是為讓人流連忘返的絕美之地。圓滑的頭部在一線天般的縫隙中反復(fù)摸索,探尋著前方崎嶇狹窄的道路。 兩相摩擦之下,終于讓那想要天人合一的神君身軀輕顫起來,口出真言也被打亂了節(jié)奏:“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在堅持不懈的開鑿之下,緊閉的桃源縫隙終于被探入了一個頭,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墨幽青的下身痙攣地更加厲害,下意識的想要將那入侵者推舉出去。 “而法相宛然……即為離于愛者……”最后一聲忽然拔高,變作一聲抽泣:“啊……” 心魔身下的巨蟒好生兇惡,竟然狠狠盡身埋入了她狹窄的rou縫之中! 突如其來的強烈沖擊讓墨幽青一瞬間忘記了臺詞:“命由、由……由什么……造?” rou龍在緊窒的身軀深處嘗到了花液的潤滑,也體會到了被擠榨絞壓的快感,十分滿意的心魔接口道:“命由我造,我現(xiàn)在……正造著呢?!?/br> 雖記不清原文了,但墨幽青卻感覺明顯并非如此:“胡說……不是這樣的……” 她的身軀不斷被他沖擊得彈起又落下,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來,仿佛像是她不停地上上下下taonong著男人的孽根一樣。 每當(dāng)落下之時,體位再加上自身體重的加持,總會讓那巨蟒往更深的地方探入,一次次抵在她的宮口,帶來酸麻的快慰感。 他雙手捏住她飽滿而有彈性的臀,一邊用力挺動身軀,在她身軀中抽插著rou刃,一邊低吼道:“給我背!” 這么yin靡放蕩的關(guān)頭,為何這心魔卻非要逼著自己背出清心凝氣的佛經(jīng)? “好累……好昏……”墨幽青被頂?shù)没杌璩脸粒乱庾R地發(fā)了懶,“不想背了……” 心魔得意志滿的笑了:“就憑你這點道行,也想要將我從心中驅(qū)逐出去?” 他突然身軀向后一仰,兩手抱頭睡在了榻上,三千青絲四散披開,赤裸的上身精壯而完美,“不許睡!佛經(jīng)不背完之前,休想結(jié)束!” 他的上半身是休息了,下半身卻絲毫沒閑著,不斷向上頂弄著,將墨幽青衣著完好的上半身頂?shù)萌绱蠛V械囊蝗~扁舟,孤苦無依,搖搖欲墜。 “……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變……萬物皆不變,心不動萬物皆不動……” 上半身的衣服垂下,遮覆住了二人的交合之處,端坐的少女臉上為欲念所侵染,眼中那一絲清明卻始終在苦苦掙扎,口中佛語斷斷續(xù)續(xù)不成章,宛如一尊受盡妖魔殘酷蹂躪的佛。 “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人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除了玉長離,卻無人知道在這受苦受難少女的端莊衣裙之下,竟深深地埋藏著一條粗長而兇惡的欲龍。 她如舍身求法封印妖龍的神佛,那欲龍三番五次翻騰作妖,企圖沖破禁錮,受著她僅余神智的再三鎮(zhèn)壓。只有那不住上下?lián)u晃的身軀,泄露了她正在被心魔侵犯的事實。 心魔聽得認(rèn)真,不時還要用實際行動糾正墨幽青的錯誤,在自己胯部上頂之時,還將她落下的身軀死死按住,以將整根巨蟒含入那張小嘴之中,“全無人類嗎?……全無是類,背錯了!” “啊啊!”墨幽青覺得自己被這心魔鞭策得自信全無,“不背了不背了,我輸了……” 她真是降魔不成反被魔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