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暢(調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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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淵海不意之中被充滿彈性的櫻桃填住了口,雖然與自己預計之中的姿勢有一定差距。好歹也是墨幽青為數(shù)不多的主動,勉強也能接受。 她被他舔得嬌喘連連,很快便軟了身子。一只手搭在靜淵海的肩上,另一只手仍被床帳吊起。 無力的身軀不得休息,只得靠在靜淵海的身上作為支點。 “夫人不能光顧著自己享受,偶爾也要考慮夫君的感受。” 靜淵海一副盼著她自己覺悟的神色。 這對墨幽青來說顯然不可能:“怎么考慮?” “吻我?!?/br> 墨幽青的臉猶猶豫豫地向他湊來,整個過程緩慢得就像等了一世紀之久。 靜淵海為了讓調教的結果更加完美,耐著性子等她自己與他親近。 眼見墨幽青的嘴唇近了。 然而她吻他的動作卻很快,快得如蜻蜓點水,快得如電光火石。 一觸即走,靜淵海還未來得及回味,她所謂的“吻”早已結束。 他甚而至于懷疑,墨幽青這張臉只是完成任務性質地在他面前虛晃了一下。 于是他一手按住她想要遠離的脖子,“摟住我?!?/br> 墨幽青那只放在他肩膀的手就象征性挪了挪。 靜淵海:“張嘴?!?/br> 墨幽青怔怔地看著他,嘴唇緊閉。 靜淵海在一夜的調教中早已憋得自己堅硬如鐵,就為了一直等著墨幽青的屈服。 他沒有想到竟花費了如此之久的時間。 終于再也按耐不住,他解開下身褲頭,將欲龍捅入了肖想一整日的緊密花巷。 墨幽青的嘴唇終于為之張開:“啊……” 靜淵海將她的頭按向自己,舌頭拉扯著她的:“伸出來!” 她嬌小的舌頭被拉出出一點點,立刻被他的牙齒咬住,不教她有機會收回。大舌的舌尖靈巧地在她的舌尖上打轉,時而碰撞,時而交纏。 墨幽青對靜淵海熱衷于這種唾液交換的行為不很理解,但敏感的舌尖互相抵著纏繞的時候,仿佛還是有點舒服的。 靜淵海在她的身軀中搗弄了一陣,終于解了幾分yuhuo和怒火,大發(fā)慈悲地解了她的一只手。 墨幽青還沒來得及想另一只手的用途,身軀忽然被迫向后倒去,仰面躺在床上。 靜淵海兩手各捏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將手臂呈投降姿勢地按在她的枕邊。 手腕被他禁錮住,無力的雙腿也被拉開環(huán)在他的腰上,露出泥濘的花xue不斷吞吐著他紫紅色的巨龍。 他已不滿足于她的無力反抗任他采擷,而要讓她也體會到快樂,陪他一起墮入深淵。 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了。 總有一天她會被他打動,為他所馴服,將自己全身心毫無保留的交給他。 在此之后的每天夜里,在紅燭跳躍的火光下。她那雙曾殺人無數(shù),如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都會主動解下腰帶,散開衣襟,拉起他的手撫摸自己,懇求他作為夫君給予她疼愛。 他自然也會盡到當丈夫的職責,填滿她那空虛的小嘴,不斷地殺著她的癢意。直到安慰得那張小嘴微微腫脹,向外翻起,吐出潺潺的春水,得到徹底的滿足。 如今墨幽青整個人都好像躺在祭臺上舍己為人的圣女,以一己之力填滿惡魔的口腹之欲。 然而這惡魔無論怎樣喂養(yǎng),所獲得的饜足都只是暫時的。一旦他恢復體力,又將對她進行新一輪的掠奪。 仿佛要這樣無窮無盡的糾纏下去。 靜淵海見她眼睛失神,小嘴微張地望著自己。他心中愛欲蕩漾,將自己的胸膛送到她的嘴邊,小小的凸起碰著她的嘴唇。 “舔?!?/br> 于是墨幽青機械地張開小嘴,咬住那小小的凸起。 “咝——”靜淵海喉嚨里低嘶一聲,手指插入她濃密的黑發(fā),迫使她的嘴唇微微后撤,“不要用咬的?!?/br> 墨幽青牙齒還叼著他的乳尖,這一下扯得他更痛,她牙齒未松,含糊地問:“什……么?” “用舔的!”他下身用力一撞,想要給她個小小的教訓。 她受了驚,上下兩張小嘴同時加了力道。 “啊……” 這次發(fā)出低呼的是靜淵海。 癢痛的快意從上身傳來,絞壓的快感自下身傳來,他險些因她突如其來的夾弄而xiele精關。 那緊緊擠壓絞榨的感覺猶如充滿誘惑的罌粟之花,雖然快感強烈到疼痛,他卻忍不住癡迷其中,反復猛力地抽插著。 他起落的幅度越大,她就將他的乳尖拉扯得越厲害。 靜淵海既痛又爽,還有幾分無奈。 這調教之路,真是出乎意料地不順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