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現(xiàn)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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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墨幽青不但沒有如愿以償?shù)仞I死自己,反而因下人們換著花樣地給她上各種各樣的rou菜,她原本瘦骨嶙峋的身材,竟然被喂得漸漸豐腴了幾分。 連她原本帶著一點黑的肌膚底色,由于少見了日光,天天被養(yǎng)在溫室,也被捂得白了些,顯出了人間富貴花的狀態(tài)。 日升月落。 時光一天天過去。 不多久的時間,靜淵海竟然像長開了一般,越來越像年及弱冠的師兄,連聲音也漸漸褪去了少年特有的清脆。 短短數(shù)月,常人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變化。只可能理解為靜淵海當年為了達到抱月宗的報考條件,故意壓低了修為和年紀。 這大約也是他為什么能夠一劍破了她的防護罩,青燈劍意為何會使得那樣的嫻熟? 墨幽青徹底陷入了回憶與現(xiàn)實的迷茫之中,開始懷疑靜淵海便是玉長離的再次轉(zhuǎn)世。 也許是因師兄割舍不下她,所以又回到了這世界嗎? 否則為何他對她,會有如此之強的執(zhí)念和眷戀? 她心中有了疑惑,也不會藏著掖著,就這樣開門見山地去問。 每當她問起之時,靜淵海也不否認,只笑上一笑。 “大概便是如此?!?/br> 他也很少再稱她師尊,有的時候叫她“墨兒”,有的時候喚她為“夫人”。 就好像兩人曾經(jīng)在修仙界中的歷練,不過是一場迷夢罷了,如今的生活才是真正現(xiàn)實的生活。 然而夜半無人時,墨幽青醒過來,總是會隱隱覺得不妥和異常的空虛。 臉頰上一陣冰冷潮濕,抬手一抹,不知道何時流的淚。 這輕微的動作也驚醒了靜淵海。 “墨兒怎么了?” 他好聽的聲音帶著一種催眠般的力量。 “我不知道,”墨幽青茫然地道,“我心里好像空得很,好像原本有什么東西,它應該是在的……” 靜淵海嘆了一聲氣,側(cè)身過來摟住她的腰:“夫人這是做噩夢了?!?/br> 他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唇瓣,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得如魚得水的小舌自發(fā)地回應著他。 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靜淵海將自己的性器一寸寸緩緩埋入她的身體中。 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墨幽青發(fā)出了低低的喘息。 靜淵海問她:“還空嗎?” “不空了……”注意力完全被下身的感覺所擷取,她覺得意識更加模糊,“好脹,好滿……” 靜淵海總是如此,當她半夜醒過來懷疑人生之時,便會再度用欲根將她填滿。 “夫人,xue兒是通向心靈的道路,不填滿它,你的心里自然是空蕩蕩的?!?/br>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摟住他,承受著靜淵海的cao弄,發(fā)出陣陣輕吟。任由他將精水一股股的灌入自己的身體中,并用性器將精水牢牢地堵住。 他刻意誘導著她:“夫人喜歡這充實的感覺嗎?” 墨幽青無意識地回答:“好充實……好喜歡啊……” “要不要夫君每天都給你?” “嗯……要的……” 靜淵海的聲音又愛又憐:“好好含著夫君的東西,睡吧?!?/br> 微微鼓起的小腹傳來難以言喻的脹滿感,墨幽青終于又復睡去。 在靜淵海的日日灌溉之下,墨幽青原本淡然的臉上染上了凡塵,眼中多了幾分欲語還休的嫵媚之色。 家中仆人見了,都私下議論,說是因為夫妻恩愛,才將夫人養(yǎng)得像嬌花一般。 “嬌花一般”——每每當墨幽青聽見人們?nèi)绱苏f的時候,心中總會一陣恍惚。 她總覺得,很久之前自己好像是浸泡在腥風血雨之中的。自己也好像并不是從一開始便是如此病弱的身軀,在夢中她也常常矯健的奔跑。 “夢與現(xiàn)實都是相反的,夫人,”靜淵海夾起一塊鮮嫩的涼拌鯽魚,“夫君喂你,來。” 墨幽青聽話地張開了嘴。 咀嚼之下,滿嘴生香。 食欲色欲煙火之氣,漸漸充滿了她全身。 她漸漸的不夢到師兄了。 師兄并沒有死,師兄不就在她的身邊嗎? 他是她的夫君靜淵海,父母雙亡的少年拜入修仙門派當了幾年的外事弟子,精通道法長生的岐黃之術。 她是遭到父母遺棄的殘廢孤女,無意之中為靜淵海所救,在別莊躺了十年,一直靠著他的上品靈石之氣滋養(yǎng)著,不久前方才清醒過來,恢復了神智。 那些穿云破霧的歲月,天人之姿的少年郎,飛升神界的夢想…… 大概是殘廢的她昏睡在床上之時,身未動心已遠,以身邊之人為雛形,在大腦中為自己構建的夢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