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雙入(h,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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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靜淵海一只手cao縱棒槌在她的xue里抽插著。 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別叫了,我的師妹,我的師尊……”靜淵海柔聲道。 “在這孤寂無人的山中,你想叫給誰聽呢?” 他的聲音柔情萬種,眼神卻殘酷無比,毫不留情的用玉長離曾經(jīng)的法器jian著她。 “是給我腳邊這只已經(jīng)死去的兔兒,還是沒有靈智的萬物呢? ” 墨幽青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下身卻因為日日夜夜的歡愛調(diào)教,被靜淵海手中死物搗出了春水。 她猛的張口。 死死的咬住了靜淵海的虎口。 她用盡了全身力氣,一直咬得齒下沁出了血痕,血腥味彌漫了口腔。 靜淵海癡癡的看著她:“好,就是這樣,有恨才有愛,你現(xiàn)在終于開始恨我了?!?/br> 時間久了,她的牙齒酸了。 靜淵海雙指一捏她的臉頰,挪開了自己的手。另一手將棒槌深深的送入了墨幽青的體內(nèi),直至沒頂。 墨幽青看他在解自己的腰帶,顧不得去拔雙腿間深深埋著的棒槌,下意識的以兩手撐地,艱難的往后退著。 他要干什么? 她顫聲道:“你別過來……” 靜淵海俯身掰開她的大腿,勾繞著腿間yin液,一點點向后方抹去。 “師兄破了你的前xue,”他仿佛說的再自然不過的話,做著再自然不過的事,“讓徒兒來破你的后xue吧?!?/br> “不行,”墨幽青搖著頭,“谷道不行……” 瘋狂的占有欲自他的眼睛中聚集。 “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個洞xue,都只有我能入。” 她雙手握住靜淵?;顒硬煌5氖滞?。 “別這樣,淵海,你別這樣……”墨幽青語氣之中帶了三分哀求。 “假使你真的愛我,想要跟我長久的在一起,我們一起去神界,你與師兄重新合體好嗎?” “師尊,你還不明白嗎?”靜淵海為她的執(zhí)迷不悟而嘆息。 “你與我一樣,都是被他拋棄在這世上,本不應該存在的部分啊!” 墨幽青的心臟在一瞬間幾乎停止了跳動。 靜淵海殘酷的話語卻不會因此而終止。 “師兄會為了回歸神界而拋棄愛欲,師兄的完全體甚至根本不知你為何人。” 他的手指悍然地在她的后xue中擴張著,欲龍粗碩的頭部擠進那原本窄小到只能容一指的入口。 瞬間撕裂了花蕊,血絲迸出。 墨幽青仰起頭,發(fā)出慘叫來。不只是因為下身疼痛,更是因為靜淵海無休止揭露的刺裸裸真相。 “若是師兄還記得你、還愛著你、想要庇護你,如今你正在被我如此悲慘地欺負著,洞察世情的神明為何視而不見?” 仿佛為了證明他所說的是正確的一般,他的欲龍深深鉆進后xue中,結(jié)實有力的小腹牢牢抵住棒槌。 每一次頂撞之間,都會將兩根粗碩的棒狀物一起頂入她的身體中。 就好像他身體中長出了兩條孽根一起折磨她一般。 每次都同進同出,僅僅隔著一層脆弱的薄rou,攻擊著她風雨飄零的身體和神智。 “神界無人等你,這世上……唯有我是愛你的。” “唯有我,是全心全意,因為愛你而存在的。” 點點淚水自墨幽青的眼角滑落。 “不要……不要啊……” 不要再搗了,不要再說了。 她的手指深深地掐進靜淵海的肩膀,在他不斷起伏的肩部之上,她看見血月遙不可及的懸掛在空中。 師兄在天上,而她躺在地下,被迫大大地張開了腿,掛在男子的腰間,小巧的腳趾因為男子在腿心間的頂撞而一直翹起。 前xue塞著兒臂粗的棒槌,已經(jīng)吞吐得那棒槌周身yin光瑩瑩。 后xue塞著一根同樣粗碩的rou龍,貪婪地穿刺著無人造訪的后xue。 她的口中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被身上男子不間斷地、極其凄美地插弄著。 “淵海……別這樣……我受不了……” 被靜淵海一次又一次用盡全力地頂著,每每感到要魂飛天外之時,劇烈的刺激又迫使她的神智被拉回身軀。 汗水從靜淵海精壯的身軀上滴落,他緊窄的臀部在她的腿間不斷起伏。 以臂為籠,他困住了她。 以腿為籠,她也困住了他。 他們?nèi)缤瑑芍唤焕p搏斗的困獸,將彼此束縛在這云浮界中。 “我們放過彼此吧……”墨幽青喃喃,“好不好?” 重點是他把她放過。 “不行啊。”靜淵海搖搖頭,笑容之中竟有幾分悲愴。 “我是你的徒兒,也是你最愛的師兄。我的使命……就是要將你牢牢禁錮在云浮大陸一生一世。” 將墨幽青囚禁在云浮,與墨幽青在此相守一生是玉長離最大的執(zhí)念。 他因玉長離的愛欲執(zhí)念而生,這是他所存在的意義,也是他的使命。 “我是轉(zhuǎn)世神君魂魄的一部分,你知道嗎?隨著時間的進展,我會和本體長得越來越像,直至后來如同鏡像一般難分彼此。” “除了面容身材以外,本體的神力,技藝……也會等同復刻于我身上,展現(xiàn)純陽體質(zhì)也是早晚之事。” 他一邊拼命搗弄著他,一邊同頻用力按著墨幽青的小腹,擠壓著體內(nèi)的棒槌和欲龍,按得她尿意連連,尖叫不停。 “啊啊啊!不要入了……不要按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你這妖魔之體的天陰爐鼎,早晚也會被神之力所熨蒸。我噴灑在你體內(nèi)的陽精,最終還是會生根發(fā)芽?!?/br> 他勾勒出令她恐懼的畫面:“不久之后的將來,你會為我生下后代,我們一起養(yǎng)育后代,子孫滿堂,兒女繞膝,過完這幸福的一生?!?/br> “我走完了作為凡人的一生……那你呢?” “待你終老后,我會散去妖身和內(nèi)丹,消散于天地之間。是時連模糊的一點殘念也不會留下,他也再不會將你想起?!?/br>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在他的眼瞼邊緣投下一片哀傷的陰影。 “即便是想起,是時你已成一捧黃土,碧落黃泉難覓蹤影,也不會再因你動搖神君道心?!?/br> 多么殘酷的一生。 他卻說:“墨兒,這是最好的安排。” 墨幽青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倒映著靜淵海絕美而狠戾的臉龐,起伏不休的身軀。 眼淚似乎流干了,只余了淚痕掛在臉上。 她不知道自己被入弄了多久,連慘叫的聲音都低啞了:“淵海,后面……拔出來?!?/br> “夫人還想離開嗎?” “不離開了……”墨幽青似乎是絕望了,眼睛中終于沒有了光,只見一片灰敗與黯淡。 “別折磨我……我當你妻子,與你生兒育女,同你終老……” 她全然沒了銳氣,低聲下氣哀求:“拔出來,好不好?” 靜淵海看著她,原本終于達成所愿,心中應當感覺到歡欣,但見到她這副模樣,卻如萬針刺心,難受無比。 他微微一嘆。 從后xue中撤出了欲龍。 前xue中的棒槌沒有了他小腹的抵弄,難敵春水綿滑,在她顫顫的腿心中也被擠了出來,沉悶的一聲“咚——”掉在地上。 已經(jīng)被繃成兩個roudong的小嘴可憐兮兮的翕張著,控訴著。 靜淵海并沒有讓她空虛太久,龍頭在她的前xue略一徘徊,再次入了進去。 仿佛為了排解心中那突如其來的痛楚,他猛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一邊聳動著身軀一邊攪弄著她的小舌。 等到兩人都氣息不穩(wěn)之時,他方才挪開唇來,舔著她流出的銀絲。 “墨兒,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再欺負你……” 他吻得她身子軟軟地,像抽了脊骨的魚一樣癱在他的臂里,“我會好好地疼你一輩子?!?/br> 一輩子? 墨幽青自嘲地笑了笑,一輩子的人間相守,這大概是師兄給予她最大的仁慈了吧。 她的笑容刺眼無比。 靜淵海的心中又是一緊。 他想要看到她全心全意依戀著自己,為人間煙火所迷醉的笑容,卻不是眼前萬念俱灰,行將就木的笑容。 在靜淵海將噴薄而出的陽精灌入她的宮中時,墨幽青感受到guntang的液體,神色終于有了些微的變化。 他們身處的這個洞xue外滿是白雪冰錐,洞內(nèi)卻熱流洶涌。她此前一直只顧著哭喊慘叫,未曾留意在靜淵海身邊,被剝的赤條精光的她也沒有感受到半分寒冷。 靜淵海說得沒錯,不止模樣技能,連他的體質(zhì)也會漸漸趨同于本體,表現(xiàn)出類似的純陽之力。 墨幽青下意識地想要向往后躲,他卻鐵臂如牢,下身的欲龍更加強悍地向前聳進,釘住她的身軀,迫使她接受他給予的全部。 直到陽精一滴不漏地灌入她的深處,靜淵海方才饜足地緩緩抽身而出。 良久,墨幽青終于出了聲音。 “淵海,我有些餓……” 靜淵海的手掌撫摸著她鼓起的小腹,“下面沒吃飽嗎?” “飽了,”但一碼歸一碼,“肚子很餓……” 她一天一夜沒吃任何東西了。 一點火焰自靜淵海的掌中升起,“那就烤這只兔兒來吃吧?!?/br> “等等,”墨幽青拉住他的手,“用柴吧,滋味好些?!?/br> 靜淵海側(cè)起翻身看著她,眼中的狂躁暴戾已經(jīng)完全為溫柔所覆蓋:“夫人要吃自己的同類?” 墨幽青搖搖頭:“我既然成人了,還要與你生兒育女,萬物于我皆平等為rou,吃幾只野兔并無不妥?!?/br> 靜淵海因她終于順服而會心微笑,抱月宗也好,殘酷的真相也好,這些都不過是他們相守之路上的小小插曲。 而這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瘋狂交合,也不過是一次調(diào)劑平淡生活中的愛之旅游。 在回到人間之前,她這點小小的愿望,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滿足呢? 雷雨將至,空氣里水汽彌漫,難得找到幾根干柴。 靜淵海心情甚佳,濕柴入他手中,被蒸騰起絲絲水汽,便如同墨幽青那石沉大海的天陰體質(zhì)一般。 然而墨幽青那絕望的笑容卻總不時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逝。 他停住了腳步,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 但是之前他太高興了,忽略了那隱隱的不安。 心中煩躁愈盛,他立刻折身回返。 遠遠地便見墨幽青已經(jīng)爬到了洞xue邊緣,伏面朝地,一動不動。 手中柴火簌簌落地。 他大步向前,翻起墨幽青的身軀,只見她一手持著一根尖銳的冰錐,捅穿了自己的胸膛。血從心口流出,在身下淌了一地。 一手還僵硬地向前伸去,似乎是想要祈求神明的垂憐。 她的眼睛還不甘不愿地睜著,口鼻中卻已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