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送命題(h,加長章)
書迷正在閱讀:萍水之逢、yin亂體校里的雙性大奶老師、是他們先動手的(總攻)受寵攻、然青(雙性骨科)、難馴、快收了這妖孽、今天也在忽悠光明神[西幻]、蟲族之性別倒置、穿書后睡了全修仙界(np)、【雙性】畸愛
那只捏住臉頰的手收緊了幾分。 在墨幽青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白痕。 “你就一直這樣,將本君玩弄于股掌之間?” 至高無上的神帝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重創(chuàng),他原本以為這次歷劫只是三千世中再普通不過的一次經(jīng)歷,卻不曾想遭遇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挫敗。 更是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兩次。 不止,算上此生,怕是有三次了。 她說要當(dāng)?shù)酆?,他便昏了頭,這結(jié)親的心比她還來得迫切。結(jié)果他這帝后,竟一直鐵了心將他瞞在鼓里。 墨幽青于人情事故雖不達(dá)練,但少昌離淵的面色明顯不善,帝王之怒,稍有不慎便有殺身之禍。 她連忙道:“帝君,你別殺我,我……” 士可殺不可辱。 但她想了一想,這辱并不算太大,想比起活命而言,似乎可以承受。 “我舔就是了?!?/br> 墨幽青張開檀口,將他巨碩的欲根含進(jìn)嘴里,一邊舔著,一邊屈辱地哭著。 淚水從臉頰不停地滾落,她感到自己一百年也沒有流過這么多眼淚。 這味道并沒有到她難以下咽的地步,但是…… 她就是不想舔。 嘴會像下身一樣被撐開,那巨蟒探進(jìn)來深入喉中會引起不適,牙齒刮痛了皮他還不高興,速度慢了會被他按住頭強(qiáng)行加速。 真是一項干啥啥不行,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靜淵海曾試圖調(diào)教她以口侍弄,以完全失敗告終。 少昌離淵冷眼旁觀,靜靜地觀察了她許久。 終于皺著眉頭出了聲:“罷了,停住。” 墨幽青如臨大赦,“?!钡囊宦?,毫不留戀地將他從口中吐了出來。 還順手拉起他的衣袂,擦了擦嘴。 這一連串舉動讓少昌離淵更是沉了面色。 他這帝后既不熱衷于交歡本身,也不積極于調(diào)情前奏。 回想起她以前的種種行為,倒是很有幾分性冷淡的作風(fēng)。 他還是玉長離之時,她主動來強(qiáng)暴他,強(qiáng)到一半都能抽身而退。 他是靜淵海之時,每次都須得先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后方才會有意亂情迷之感。 至于來了神界之后,恐怕每每也是出于愧疚才會主動逢迎。 少昌離淵一直便隱約有所懷疑,如今一試,當(dāng)真如此。 他心中又驚又怒,駭笑著捏住她的臉頰,將手指探進(jìn)去翻攪著。 果然,唇舌也是抗拒的。 他緩緩撤出了手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賠禮道歉就要有賠禮道歉的態(tài)度,”他沉聲道,“本君對你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意?!?/br> “有的有的!”他陰云密布的神色讓墨幽青心中發(fā)慌,忙道:“我有誠意的!請帝君看在與我同門長大,與我一世夫妻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這話微微取悅了少昌離淵:“當(dāng)真?” 墨幽青頭如搗蒜。 少昌離淵坐在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被吸吮過的巨蟒汁水淋漓地高高挺立,怒意昂揚(yáng)蓄勢待發(fā)。 “坐上來?!?/br> 看那巨蟒的狀態(tài),不將自己jian個死去活來是不會安歇的,墨幽青神情一滯。 沒退路了。 手抖如糠篩,拉開自己的衣裙下擺,像攀著天梯一般爬上少昌離淵的身軀。 見她實在難為,少昌離淵還好心拉了她一把,將她端到自己的上方。 龍頭戳刺著隱秘的xue口,她極其緊張,那狹窄的入口完全沒有展開的跡象。 遲遲不能入巷,少昌離淵蹙起眉頭:“自己掰開些,吃進(jìn)去?!?/br> 墨幽青咬住下唇,手指緩緩摸索到自己兩片小小的花瓣處,又觸到了guntang的性器。 它在等她手指的引領(lǐng)。 順著無數(shù)次歡愛的記憶,她握住陽具,讓下身的小嘴一點點吃了進(jìn)去。 熟悉的飽脹感、屈辱、恐懼和興奮一起向她襲來,讓那甬道痙攣起來,絞住了正欲大肆作惡的欲龍。 “放松點!”少昌離淵一巴掌拍在她小巧的臀部。 “想讓本君馬上交待嗎?” 話雖如此。 guntang的唇舌印上了脖子上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用力地吮吸起來。 她下面的小嘴將他咬得更緊,他一邊享受著這疼痛而快樂的感覺,一邊像餓狼叼野兔一般痛飲著她的熱血。 脖子的要害被死死的咬住,墨幽青聽見少昌離淵喉嚨傳來吞咽血液的聲音。 極致的恐懼和極致的快感混雜在一起,瀕死感讓她一再絞緊身軀。 天啊,她一定會成為被神帝jian殺的第一人。 “你不是喜歡反抗嗎?”少昌離淵抬起頭來細(xì)細(xì)觀賞著她掙扎的情態(tài),“為何不反抗?” 兩腿不能并起,下身被一條粗碩的性器釘穿,他有力的手臂掐著她的腰。 墨幽青無助地看著他。 反抗……那也要她反抗得了才行啊。 少昌離淵頂弄了一陣,終究覺得在狹窄的書房無法施展手腳。 一個起落之間。 兩人已在墨幽青主寢那張寬大到過分的榻上。 終于有了用武之地,少昌離淵捏住她的腳踝向上抬起,將她的身軀幾乎對折,使脆弱的嬌花完全暴露出來。 在粉嫩的花蕊中間,格格不入地插著一根紫脹的巨蟒,完全地繃開了原本緊閉的xue口。 毫不惜力的巨蟒每次插弄之間,都會帶得嫩rou起落,襯出嬌花被蹂躪得越加凄美。 為了緩解脹痛的不適,身體自發(fā)性地開始分泌春水。 饒是如此,墨幽青仍然被他搗得發(fā)昏。 “師兄,當(dāng)時我年幼無知……”她下半身被他死死地釘住死命撻伐,只能于半夢半醒中掙扎求救。 “我錯了……你饒過我吧,師兄!” “住口!不許叫本君師兄!” 少昌離淵勃然大怒,深邃狹長的美目中染上令人生懼的墨色。 “那不過是本君在漫漫幻境中的一次短暫夢魘,千萬次瞬目中的一次回眸,你竟敢反復(fù)提及,當(dāng)真不怕觸怒本君嗎!” 這不是他自己先反復(fù)提及的么? 她看他如此在意,也就順便地提了一嘴,怎知就和薅老虎嘴毛,拔龍之逆鱗一般,瞬間就將帝君點炸了呢? 分明他都叫他師妹了,卻不允許她叫師兄,他這是只許州官放火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不能喊師兄,那又應(yīng)該叫什么? 于是墨幽青怯生生的喊了一聲—— “徒、徒兒?” 少昌離淵的怒火終于被徹底點燃了。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 墨幽青根本就不知道她招惹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也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世間無數(shù)個體的集合體,更對這個人能夠做出來的事一無所知。 在極度的憤怒之中,他竟緩緩地停下了身下的動作,陰沉著面色,在激烈的進(jìn)程中抽身出來。 墨幽青因他突如其來的撤退而松了一口氣,飽脹的下身為空虛感所取代,她下意識地緊緊閉起了雙腿,以免被再度攻入。 yin水瑩瑩的巨蟒不滿地彈動著,想要再度鉆入那欲仙欲死的深xue翻攪。 少昌離淵強(qiáng)忍yuhuo:“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若回答對了,我好好疼你。” 他又嗬嗬地低笑幾聲,“你若回答錯了,我要你生不如死?!?/br> 墨幽青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今日此地此時,少昌離淵擺明了就是想要弄她。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她自己也從來不知道,師兄的完全體…… 是個精神分裂??! 墨幽青正兀自搖著頭,單方面表示拒絕這即將到來的真正送命題。 卻聽見少昌離淵已經(jīng)緩緩開了口:“你愛的人是誰?” 一出口便是毀天滅地級別的難度。 墨幽青的胸膛急遽上下起伏,三個名字在腦海中過了一輪又一輪,無數(shù)次的推送到嘴邊,卻始終覺得不妥。 “說!”少昌離淵冷聲逼道。 “是……”墨幽青的聲音在齒間打顫,“是你?!?/br> 想不到小兔兒的求生欲望如此強(qiáng)烈,看她掙扎得有趣,已經(jīng)存了心要弄得她死去活來的少昌離淵決定要進(jìn)行一番凌遲,于是繼續(xù)追問道。 “我是誰?” “你是東方神帝少昌離淵,也是我?guī)熜钟耖L離和……” 她何德何能,竟然做過帝君的師尊,或者說,一部分帝君的師尊。 “……還有我徒兒靜淵海。” 墨幽青努力克服著心中的恐懼,抬起頭來直視他的眼睛:“自然一直都只有你……” 看來這平時看起來呆萌的小黑兔用盡全力起來,口才也頗為不弱,一時之間竟找不到錯處。 無妨,只要問題夠多夠難,她總有失手的時候。 “你要與本君從新開始,那你豈非要忘記師兄和徒兒?” “不會、不會忘的……” “不會忘的?”少昌離淵的神色狠戾起來,“那你豈非對本君三心二意,又怎能做到心中只有本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