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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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兔與他的龍爭虎斗的那一夜,云浮大陸少見的有血月懸空,待血月落下,澄明便再未在般若寺中見過那只兔。 他無數(shù)次地走到般若寺的后院,然而卻只有一地翻滾的雪球,那黑炭一般的兔終究是不在了。 莫非黑兔也和其他的兔一樣,長到了一定的年歲,還是要去往外處繁衍生息? 澄明的心中一陣失落。 行了弱冠之禮后,澄明手持禪杖,云游天下降妖除魔。 行至扶光宗山上時,有一名玄衣少女將他攔?。骸胺◣?,請留步。” 澄明冷聲道:“貧僧無財?!?/br> 少女舔舔嘴角:“有血有rou?!?/br> 竟是要劫他的色。 澄明哪里肯干?禪杖往地下一定,氣浪翻騰,腳下山地為之顫抖。 少女手持青燈,晏晏笑道:“我可不怕你?!?/br> 一番惡斗之下,澄明又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就連那少女手中的青燈也很是眼熟。當(dāng)年供養(yǎng)于佛前的青燈少了一盞,長老們著人找尋了一番,始終未果。 還以為不過是哪個沙彌失了手,卻不知是被這少女偷了來。 原來,當(dāng)年般若寺中的黑兔已化出人形,占山為王,創(chuàng)立扶光宗,并讓宗門弟子將所有「黑」字的同義詞冊拿過來鋪在她的面前。 隨手圈了「墨」、「幽」、「青」三個字作為她的姓名,取其“黑黑黑”之意。 “要我以血rou喂養(yǎng)你可以,”澄明見這黑兔化身的墨幽青戰(zhàn)斗力很不一般,若誠心引導(dǎo),假以時日可登大道,“但你要隨我斬妖除魔?!?/br> 墨幽青思索著他話語的可信度。 “好,你若食言,我殺了你?!?/br> 澄明剛正不阿如天神,墨幽青興風(fēng)作浪似妖女。打打鬧鬧,從彼此看不順眼到情根深種,歡喜冤家,也別有一番趣味在其中。 在篝火嗤嗤燃燒的野外,墨幽青已靠在樹下沉沉睡去,火光為她的小臉染上一抹艷色。 靜靜打坐了許久的澄明驀然睜開眼睛,如同受到什么蠱惑,俯下身張唇欲向她吻去。 看到此處,少昌離淵狹長的美目中怒色大動,霍然起身,欲要毀了這天算之中的情景人物。 看熱鬧正看到高潮部分的四帝哪里肯干?黑帝距少昌離淵最近,強行將他壓了下來。 天人交戰(zhàn)之間,豆大的汗水在被火光映的發(fā)亮。忍耐再三, 澄明最終凝心靜氣,闔眼念佛。 直到般若寺妖魔之氣洶涌,降妖除魔半生的澄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朝夕相伴的小兔兒,正是這世上最大的魔。 扶光宗山上,墨幽青徹底入了墨,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澄明雙手合十,禪杖化劍,一擊穿胸,親手殺了自己養(yǎng)大的小兔兒。墨幽青極怒之下徒手折斷禪杖,死前魔氣大出,重傷了澄明。 拯救了天下蒼生卻性命垂危的澄明跌跌撞撞地回到般若寺。鮮血在他身后淅淅瀝瀝的灑了一路,他卻渾然不覺。 他只覺得心極痛極空,好似生命中某種重要的東西被他親手摧毀。 幾日之后,無法勘破情關(guān)的澄明法師在自責(zé)和痛苦中圓寂了,臨終前留下一語。 “伏魔半生,難勘情關(guān)?!?/br> “啊……虐啊。”黑暗的虛空之中,響起了眾神中回味悠長的感嘆聲。 眾神在這本不屬于自己的情景中,感同身受般的抹了一把虐心之淚。又很快消彌了聲息,繼續(xù)聚精會神地觀賞著三世情緣的第二世。 澄明轉(zhuǎn)世后投生于須彌界,經(jīng)過多年的修煉終成一方道尊武明烈,而當(dāng)年與他相愛相掐的小黑兔則轉(zhuǎn)生為兔妖墨幽青,拜入道尊門下,認他作了師尊。 墨幽青雖天資聰穎,但生來就有心缺之疾。 不發(fā)作之時狀如常人,但一旦靠近師尊武明烈,攸爾心痛發(fā)作,如利劍捅心,生不如死。 道尊武明烈座下門眾上千,固然墨幽青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也不算最能夠引起他關(guān)注的那一個。 武明烈之所以注意到了墨幽青,乃是因為她異于常人的表現(xiàn)。 道尊修為高深,出手狠辣,須彌界大小妖魔之物無一不被其震懾。又兼是位偉美男子,對他垂涎三尺的女人,女妖,女弟子不計其數(shù),若能做其雙修道侶,受益無限。 哪怕不能做道侶,道尊有這般容貌,做爐鼎侍妾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凡對武明烈投懷送抱之女,他一概目不斜視,揮手推開,一道氣浪打出十丈來遠。美人兒起身之時吐血不止,只留了一條命在,可見道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即便如此,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仍然滾滾而來,多如過江之鯽。 唯獨只有墨幽青是個例外。 她與各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都相處甚歡,唯獨只要一看見了他,表情就帶著一種扭曲的痛苦。 “師尊。”墨幽青頭低的看不見五官。 “嗯?!钡雷鹦闹杏兄牟粣偅皇沁@小弟子平日未得到他的關(guān)照,與他見面次數(shù)太少,心中拘謹畏懼不已? 他開了恩典:“明日劍術(shù)課,為師親自指導(dǎo)你?!?/br> 墨幽青臉上的表情更加為難:“是……師尊?!?/br> 武明烈心中的不悅莫名地加深了。 第二日,墨幽青告了病假,在劍術(shù)課上缺席了。 本來不過是一個普通弟子的缺席,武明烈在這一天整日都心不在焉,竟萌發(fā)了要親自去墨幽青住處關(guān)懷弟子的想法。 當(dāng)下武明烈便動移尊步,心中還幻想著小弟子得此殊榮的欣喜之感。 怎料還未跨入墨幽青的院落,便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笑聲朗落,毫無半絲病態(tài)。透過窗戶,他見墨幽青靨容如花,喜色滿面。 “摩耶師兄,你幫我?guī)Я私谢u嗎,好香??!” “何止,還有天蠶土豆和藿香鯽魚……”男子的聲音道,“師妹,快嘗嘗。” 武明烈在院外呆住了,屋內(nèi)之人歡笑陣陣,對他而言卻是萬箭穿心。 原來……原來這才是墨幽青跟男子相處的正常狀態(tài)。 為什么? 為什么獨獨對他一個人不假以辭色? 武明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摩耶?!?/br> “師……師尊?!狈恐械哪σ忠欢叮U些將捧著的天蠶土豆灑落在地。 “我有話同你小師妹說。” 武明烈大踏步的走進房門之時,墨幽青正風(fēng)卷殘云般地收拾著方才留下的罪證。 然而滿屋鮮美濃烈的飄香之味卻久久不能驅(qū)散。 “見過師尊。”她仍是不抬頭看他。 墨幽青看似對他恭敬有禮,其實目無尊長,冷漠以待,武明烈心中無名鬼火大起。一手扳住她的肩膀,一手扳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來看他。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心中情緒翻騰,欲噴薄而出,“在對我欲擒故縱嗎?” 他不得不說,墨幽青在這一點上做得非常成功。她越是疏遠他,想方設(shè)法的逃開他,他就忍不住對她關(guān)注得越多,時時刻刻都不由自主地猜測她每一個舉動背后的意義。 他已越陷越深了。 墨幽青一雙眼睛看著他,眼神中帶著驚慌,恐懼和無措。武明烈第一次這般就近的看她飽滿的紅唇,心中生出了從不曾有過的渴望來。 不顧她的反抗,武明烈俯身吻了下來。 少昌離淵此時已需要二帝聯(lián)手,方能將其壓在座位上。 天算命盤陡然一黑,并發(fā)出簡短的一聲。 “嗶——” 情正濃時,欲語方休,正是心癢難耐的時候,看得眾神不住摔袖嘆氣。 “哎,天算命盤管制得越發(fā)嚴格了……” 天算命盤的審核員大司命也是有苦難言,往常是脖子以下一律屏蔽,如今少昌離淵在此,就連脖子以上也不敢放出來了。 待到命盤又亮之時,只見墨幽青氣若游絲地捂住胸口,武明烈正痛苦地搖晃著她,痛苦地低吼著。 “為什么……為什么要討厭我?” 顯然是武明烈想要強行進行不可描述之事,卻千里之行敗于足下,才吻了她一下,墨幽青便心痛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