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怎么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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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朦朦朧朧之間,墨幽青只覺眼前之人不停變幻,時(shí)時(shí)處于不同的角色之中。但她身上又癢又熱,小腹空虛不已,腿間流出奇怪的水來,讓她不得不向師兄求助。 “師妹怎么了?” 墨幽青覺得難以啟齒:“還請師兄幫幫忙……” 她拉過他的手,撫摸過自己guntang的肌膚,委婉地暗示道:“師兄,只幫我一次就可以,不會(huì)很累的。” 少昌離淵微笑:“一次怎么能行?” 聽到他說不行,墨幽青突然痛苦地哭了起來。 “對(duì)不起,對(duì)不起,師兄,我真的好后悔……” “你后悔什么?” “我好后悔,當(dāng)時(shí)我也不知道……”墨幽青淚眼婆娑,“我也不知道師兄的龍根不能勃起、勃起也無法持久之癥。非要勉強(qiáng)師兄與我雙修,才修了兩次,師兄便撒手人寰……” 少昌離淵眼睛微微瞇起,心中頓悟了幾分。 原來他這“龍根不能持久之癥”,出處正是在此。 “是有一些吃力,”少昌離淵點(diǎn)點(diǎn)頭,“但師兄為了你,愿意勉強(qiáng)為之?!?/br> 他略一躊躇,“只是……” 墨幽青:“只是什么?” “只是要麻煩師妹多出點(diǎn)力了。” 墨幽青將他壓倒,順著本能去摸他身下長物。 “很快的,師兄,很快就好了……” 在她的撫摸之下,曠了多日的巨蟒昂首挺立,一柱擎天。意識(shí)到了即將到來的福利,蟒首吐出期待的涎液,為即將鉆入蜜xue作出了萬全準(zhǔn)備。 墨幽青手上急迫的動(dòng)作忽的一滯。 “帝君,”低頭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她眼中有了一瞬間的清明,竟有了起身的架勢,“臣得罪了,告辭。” 少昌離淵心驚,這樣她都還能清醒? 機(jī)不可失時(shí)不再來,他用力向上一挺身,雙手用力將她腰肢向下一按,兩相頂撞,深入骨髓的酸麻從兩人交合之處蔓入靈魂。 “你說什么?”少昌離淵一臉歉意,“房宿星君,太遲了?!?/br> 墨幽青好不容易恢復(fù)的一點(diǎn)神智,就在那劇烈的頂撞之下瞬間破碎,隱入無盡混沌的深淵。在強(qiáng)烈的飽脹感之中,原本空虛的小腹好像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貪婪地吞咬著嫩rou中包裹的那根巨蟒。 “啊……好脹啊……”分不清這是不是快感,迷茫的神情在她懵懂呆萌的臉上,更顯出幾分天然清純的欲色。 少昌離淵扶著她的腰,讓她上下擺動(dòng)著自己的身軀,她的xiaoxue一起一落地吞吃著自己的欲根。終于再次進(jìn)了這魂?duì)繅衾@之地,他只恨不得從此就與她連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 “墨兒,我好想你?!彼氖猪樦宦废蛏嫌芜瑑芍改笞×思t紅的乳珠,見那點(diǎn)嫣紅在自己的手中眼色越來越深,越來越硬。 “你想我嗎?” 強(qiáng)烈的酸麻從小腹深處傳來,她因情動(dòng)而濕潤,滋滋水聲過耳,忽然羞紅了臉。 “想,一直都想你……” “我的小墨兒,以后別臉紅了?!?/br> “為什么?” 少昌離淵忍住笑:“你膚色略黑,臉紅了也看不見?!?/br> 墨幽青停住,惱羞成怒地一絞。 合力極強(qiáng)的小嘴猛然咬下,少昌離淵拳頭緊握,用力屏住呼吸,壓制著脊髓升起的強(qiáng)烈麻意,方才度過了這一劫。 他曉得她的厲害,佯裝降服。 “我已射過了?!?/br> 墨幽青想想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對(duì)于師兄而言,也算是不錯(cuò)了。自己沒怎么感覺到有液體灌入,應(yīng)該是小腹一直被塞滿,無法分辨。 她起身,少昌離淵也沒攔他。 “?!钡囊宦?,粗大的紫色巨蟒從xue中拔出之后,空虛感再度襲來。 看著墨幽青的背影,少昌離淵想起好像還有什么姿勢沒用過。 墨幽青搖搖頭。罷了,別給師兄添麻煩,說好的一次就一次。才將將半站起身,兩只手忽然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壓得向前一撲。 后背被完全暴露給了少昌離淵,墨幽青隱約覺得危險(xiǎn),想要掙扎,兩肩卻被牢牢壓住動(dòng)彈不得,好像予取予求的獵物。 “夢里面……”少昌離淵的聲音有如夢囈,“我這樣要過你好多次?!?/br> 蟒首抵住濕漉漉的入口,再度捅了進(jìn)去。 墨幽青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她的聲音,這對(duì)她造成了新的恐慌和壓力,下身不住吸咬著他的巨蟒。 “啊……”快慰的聲音不斷地從他喉中發(fā)出。 “我常常夢見,我還是原身蒼狼,爪下按著一只黑兔。我就把黑兔擺成你這副模樣,從后面狠狠的cao弄,你沒辦法逃,也沒法動(dòng),只能乖乖地被我入……” 少昌離淵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模仿著性器刺入的頻率,探著她的耳洞,“我想弄你就弄你,想吃你就吃你……” 他嘆了一口氣:“只可惜,回到現(xiàn)實(shí)中,你強(qiáng)暴我,殺我,騙我。我真的好沒成就感啊,墨兒……” 墨幽青原本正在撲騰著翻身,被他說得生出了幾分愧疚:“那、那怎么辦?” “就這樣乖乖地配合我,”少昌離淵滿心委屈求全的模樣,“讓我當(dāng)一回偉丈夫好不好?” 被他插得太深,一次次地抵弄著宮口,原本不行的師兄已經(jīng)在極力奉獻(xiàn)了,她還不假以辭色,仿佛說不太過去。 “好……好吧。” “啪——”的一聲,少昌離淵一巴掌拍在小巧的臀上,“抬高些。” 她從沒這樣被弄過,盡管已經(jīng)被入得兩腿打顫,也只能如他所說,盡力地迎合他。 身體深處仿佛傳來rou與rou的“嘰嘰”碰響,這個(gè)姿勢讓少昌離淵入得極深,冠頭撞開那禁閉的小口,破入她久久無人光顧的宮中。 “呃啊——”如死一般的酸麻感蔓延下身,墨幽青仰起頭,發(fā)出后知后覺的驚叫。 “不能……不能這么深……” 背負(fù)著他的一半體重,她的聲音和腿一樣顫了,“受不住了,很重……” 少昌離淵雙膝跪下,一只手作為支點(diǎn),一只手將她一摟,讓墨幽青的脊背貼緊自己的小腹,她的身軀就少了負(fù)擔(dān),能更順暢地和他宮交。 “轉(zhuǎn)過頭來。” 他的唇就在她的頸邊,她偏過一點(diǎn)點(diǎn)頭,嘴唇就被他張口吃住,小舌也被他拖移出來,與他極盡糾纏。 他下身只要一撞她,她的上身就被迫往前一送,不停地將自己的唇舌送入他的口中。意亂情迷之間,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又被他一一舔去。 被烈酒和yin蛟血助興的墨幽青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片甜美的泥沼之中,這絕美的天神仿佛引她沉淪的妖孽一般,誘惑她習(xí)慣這強(qiáng)烈的快感。 “離淵……離淵啊……” “我是你的什么?”他要逼問出他想要的答案。 感受著他的巨蟒不停地探入自己的小小的宮腔,如此殘忍的深刺,卻因?yàn)閾v弄的那個(gè)人是他,她心甘情愿地被他jianyin,被他抽插出綿綿春水,挺起身承受著他給予她的一切。 因?yàn)樗男睦镏挥兴?,因?yàn)樗撬摹?/br> “夫君,是我的夫君……” “真是個(gè)乖孩子,”少昌離淵滿意地親了她一口,“要不要夫君以后一直疼你?” yin欲戰(zhàn)勝理智,私心蓋過公德,她內(nèi)心深處并不希望他成為天地共主,也不希望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要的,”墨幽青咬了咬下唇,“要夫君疼我……” “好,”少昌離淵漸漸加快抽送頻率,聽她在自己身下嬌啼不止,欲望更是堅(jiān)硬如鐵,“夫君的一切都是你的……” 墨幽青揪緊身下墊著的衣衫,指節(jié)漸漸發(fā)白,“離淵,別這么快……” “不快些,怎么能將夫君這滿腹陽精射給你呢?” 她搖搖頭:“不要也是可以的……” 少昌離淵笑了一聲。 “不行,不吃也得喂?!?/br> 將積壓了多日的精水盡數(shù)灌入她的腹中,見她的小腹因交合而脹滿,他終于發(fā)xiele幾絲思念的yuhuo。 墨幽青也因這酣暢淋漓的歡愛,解了泰半yin性,漸漸地清醒過來。 神智間或出現(xiàn):“帝君,臣……” 少昌離淵翻身捂住她的嘴,“住口。” 幾絲白色的液體從墨幽青的下體緩緩流出,他伸指一探,將精水抹在花戶上。 “這么快就流出來,應(yīng)該是方才灌得還不夠深?!?/br> 拉開墨幽青的腿,少昌離淵將自己硬起的性器又捅了進(jìn)去。 他性感的喉結(jié)微微上下滾動(dòng),津津的汗液在皮膚上反射出誘惑人心的啞光。神明的身軀異于常人的高大,緊實(shí)的肌rou線條中不見一絲累贅,好似一尊完美得不真實(shí)的藝術(shù)品。 而今這幅美麗的軀體卻不停地重復(fù)著人類的古老交媾運(yùn)動(dòng),在她的小腹里不斷穿進(jìn)穿出,攪弄著她的情欲。 “你剛才在作甚么?”少昌離淵目光如炬,“吞口水?” “不,”回了些神智的墨幽青拒不承認(rèn),“……我口渴。” 少昌離淵低下頭,“正好,我有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