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開始表演
書迷正在閱讀:萍水之逢、yin亂體校里的雙性大奶老師、是他們先動手的(總攻)受寵攻、然青(雙性骨科)、難馴、快收了這妖孽、今天也在忽悠光明神[西幻]、蟲族之性別倒置、穿書后睡了全修仙界(np)、【雙性】畸愛
“房宿來了?”少昌離淵的聲音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溫柔的有些微弱,好像他立刻就要消散在天地間一般。 “我再三說了,我身體不適和房宿星君沒有半點關系?!?/br> 分明是言之灼灼的話語,在四帝和其他大神聽來,卻隱約有種為房日兔大神脫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從另一方面說,帝君此番言辭,想必也是在維護著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吧。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墨幽青左顧右盼。 “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被少昌離淵提拔為殿中執(zhí)筆神官的文瞿興悄悄走上前來,將墨幽青拉到一旁,為她梳理出了前因后果。 其實不單是墨幽青,眾位神君都疑惑于近段時間以來少昌離淵事業(yè)成果的井噴。 直至少昌離淵不能再上朝之后,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東方神帝是一早就不行了。 守活寡守到生不如死的云浮神君苦苦堅持了一陣,又迫于道德枷鎖不愿給帝君扣上一頂鮮活的綠帽,故而守著貞節(jié)牌坊去下界拯救蒼生身死道消。 云浮神君的死給不可一世的東方神帝帶來了很大打擊。 待到云浮神君作為房日兔大神歸位之后,東方神帝將一身除了在那方面不足、其余哪方面都多余的精力瘋狂用在發(fā)泄于事業(yè)之中。 這才有了他拳腳安乾坤,功德定四海,威望震八荒的傳奇霸業(yè)。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帝君的一點先天不足,被更多的天賦秉異所彌補。終于得四帝推舉,即將成為天地共主,去往天外天,注視著蕓蕓眾生。 怎料壯婦久曠的房日兔大神最終還是按奈不住相思之苦,于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飲下蛟血之酒,借酒壯膽前去東方神帝殿中,強行掏空了他那本就已經十分虛弱的身體底子。 仗酒行兇也就罷了,房日兔大神竟然還留下了罪證。 “不,墨兒給我寫的……請婚書……在哪?”身體虧耗的東方神帝兩眼虛晃無神地問。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案上那張看似平平無奇的紙上。 碩大的標題刺眼得讓人很難忽視——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身無彩蝶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相見情已深,未語可知心。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若是前生未有緣,待重結、來生愿。” 落款:“墨幽青、房日兔、云浮神君、房宿星君。” 這落款的涵蓋范圍之廣,讓其他神君想為墨幽青脫罪尚且不能。 墨幽青幾乎可以確定這便是出自于自己的手筆。因為在這幾天對于的溫習致中,發(fā)現自己也只能夠記得以上詩句罷了。 當下便有神君低聲道:“誰說房日兔大神文采平平,我看不見得,這拼湊裁剪的功夫便頗不錯……” “將請婚書燒了吧?!睎|方神帝長長的嘆了一聲氣,“我是不能夠的了……” 真是聞者心酸,見者落淚。 帝君說完,便哀傷地厥了過去。 嘴上說著“不能夠了”,在那之前卻早把婚書上自己的姓名落款簽好了。 文瞿興神官拿起請婚書,發(fā)現帝君在請婚書之下寫了一封絕筆信,那信箋為檀香所浸染,顯然已是寫了有一段時日。大意就是若他不幸哪天夭壽了,就將他放置一縷殘魄的聚魂盒投下百花神女治下的須彌界,期待魂魄重聚以后能與房日兔大神再度重逢,繼續(xù)前緣。 文筆曲折入微,感情由心流露,當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感動得房宿星君兩點熱淚撒在當場。 “唔,好香,沖得很……” 四帝眼觀鼻、鼻觀心,青帝搞了這么大陣仗,在場神君甚眾,自然是要逼著房宿星君給個說法的。 “房宿星君意下如何?” 墨幽青將青帝的“遺書”看了又看。莫不是帝君他老人家已經是天人五衰,提前進入油盡燈枯的環(huán)節(jié),所以要燃燒自己僅剩的生命,照亮三千世生靈前進的道路? 至于那“請婚書”,看起來格外眼熟,仿佛是和上次無二的制式婚書。雖不知少昌離淵是用什么方法讓她親自寫了下來,但確是她親筆所寫無疑。 聽到文瞿興神官的講述,再串聯起那些記憶的碎片,實情仿佛確實沒有太大出入。只是那yin蛟血已作為遺物送給了少昌離淵,自己是怎么喝下去的呢? 但事已至此,眾目睽睽之下,墨幽青也不得不勇敢地承擔起責任來,“臣愿意在帝君去往天外天之前,照顧帝君?!?/br> 黑帝出聲提醒:“房宿星君,青帝這狀況你可是充分知情了?” 墨幽青點點頭。 明武將軍大為焦急:“師妹,此舉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