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親一親(微h)
書迷正在閱讀:萍水之逢、yin亂體校里的雙性大奶老師、是他們先動手的(總攻)受寵攻、然青(雙性骨科)、難馴、快收了這妖孽、今天也在忽悠光明神[西幻]、蟲族之性別倒置、穿書后睡了全修仙界(np)、【雙性】畸愛
“房宿過來攙本君吧?!?/br> 墨幽青扶著少昌離淵的手一路走回,“帝君,臣還得回去打點……” “星君不必煩憂這點小事,”時璧神官道,“適才我們已經通知了星君府上神使神女,二方人員合并,統一分配調度。所有日常用品和陳設,將會在今日傍晚之前送達神殿?!?/br> 看來是時璧神官已經安排的有條不紊,墨幽青張開嘴,卻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么,只得應了一聲。 “嗯……吶?!?/br> 這不像是她來照顧帝君,倒像是被帝君照顧。 “既然傍晚就到,晚上星君就歇在殿中吧,”少昌離淵清淡的臉上看不出半絲情欲之色,“畢竟如今我們有婚書在身,也是夫妻了?!?/br> “對了,”他停步叮囑,“以后私底下,你我二人互相稱名即可,不要如此生分,好嗎?” 這更是讓墨幽青別無二話。 “……好?!?/br> 她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少昌離淵身體病了,但他的精神狀態(tài)仿佛恢復正常了。她終于能在他的身上,見到當初那個溫柔的師兄了。 傍晚時分,生活用品和陳設按時送到。 墨幽青看見自己的那張榻取代了少昌離淵原本的床榻。 “帝君……不是、離淵,怎么換成了我的榻?” 少昌離淵正在喝藥,聞言放下手中的藥碗,微微笑道:“我記得你容易岔鋪?!?/br> 她是容易岔鋪,但一人睡一張床,睡眠質量不就提高了嗎? “墨兒不情愿?”少昌離淵將藥碗推開,向身邊神使道,“把藥撤下去吧?!?/br> “愿愿愿!”墨幽青忙道,“良藥苦口,帝……離淵把藥喝完吧?!?/br> 少昌離淵給周邊眾神施了個眼色,大家會意,剎那間退了個一干二凈,只余了他們二人。 “很苦,”他微微蹙起眉頭,“你過來親我一口罷。” 墨幽青遲疑,他這身體還能親嗎?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顧慮,少昌離淵將她的手輕輕一拉,“只是親一親不打緊的?!?/br> 墨幽青慢慢的湊到他的臉頰邊,猶豫再三,撅起嘴巴“?!绷艘幌?。 少昌離淵靜靜的看著她,但笑不語,手邊的藥碗紋絲不動,半點也沒有端起來的意思。 他這是不很滿意了。 她只得在他嘴唇上湊了湊。 一嘗之下,墨幽青皺起了眉頭。 好苦!這藥怎么會這么苦?! 她雖然不大通藥理,但做兔兒的時候,在般若寺當中的藥草中打滾,偶爾也會亂吃亂嘗。滋補之藥多是甜的,大寒大瀉的藥才是苦的。 少昌離淵見她眼中有疑惑一閃而逝,不由得她多想,手掌按住她的后腦勺,讓她與自己唇舌相接。 藥是苦的,他嘴里的氣息卻帶著熟悉的淡香。被他一帶一攪之下,墨幽青便覺得思緒亂了。 好在他體力不支,很快就放開了她,爽快的將剩余的藥一飲而盡。 回了半刻的神,墨幽青又想了起來:“離淵,這藥是治什么的?” 少昌離淵已在翻看書卷,早知道她沒這么好打發(fā),淡淡地道:“沉疴痼疾用猛藥,故有些苦。” 一邊在腿上反扣了一本書,遮住了雙腿之間蠢蠢欲動的長物。 墨幽青陪著他看了一陣,終究自己是半罐水文采平平,不一會兒就呵欠連天,困意連連。但一想到從今晚開始就要照顧著少昌離淵,一直與他同寢,精神又不由得繃緊了幾分。 萬一自己一覺睡過去了,帝君便就此天人五絕了…… 少昌離淵忽然問她:“盡快舉行婚禮可好?” 墨幽青一怔。 如此迫切的完成心中夙愿,看來帝君是時日無多了。人之將死,其言亦善,鳥之將亡,其鳴也悲。眼見帝君也享受不到什么琴瑟和鳴的夫妻時光了,她便好好陪著他走完神生的最后之路吧。 于是她便盡量掩飾住了自己的悲傷。 “好,越快越好?!?/br> 少昌離淵摸摸她的頭,一臉老父親般的慈祥,渾然不見平日的色欲熏心:“睡吧?!?/br> 二人躺下之后,一宿無話。 墨幽青往常沒過一會兒便靜靜地睡了。哪怕是在與少昌離淵鬧得最僵之時,每晚傷心不甘失意地痛哭,也是過不多時就憂傷地睡著了,夜晚醒過來幾次,輾轉反側,再醒再睡。 奈何此時身邊睡了一個大活人,身長腿長體型不可小覷,連帶著自己這大的有些過分的床榻都不那么十分大了。 往日兩人睡在一處之時,少昌離淵總是抱著她的,她覺得暖和,也不由自主地往他懷里鉆去。醒來之時,兩人總是面面相貼耳鬢廝磨的模樣。 但奇怪的是,今天少昌離淵卻一改往日作風,側身向內躺著,將那一襲青絲背對著朝她。 她想著少昌離淵應該是還沉浸在被強暴的憂郁之中,想必心中充滿了失意。于是她便將那寬厚綿軟的被褥往他的肩上提了提。 兩手繞過他的腰,從背后將他環(huán)抱住。 少昌離淵身子微微反轉,握住了她的手,算是給她的回應。 這樣的反應讓墨幽青的心中更有些軟了,生出了歉意和母性,主動的向少昌離淵靠得更近一些,將身子貼在他的背上,以此化解他心中的寒冰。 少昌離淵的呼吸略略加深,狹長的美目在黑暗中攸爾睜開,又緩緩的將那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往上提了提,按在跳動的胸口。 墨幽青的腦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呼吸綿長均勻,看來是睡著了。 少昌離淵放下一口氣來。 這胯下欲龍且長且硬,燙燙的蓄勢待發(fā),他若還像以往那般抱著墨幽青,恐怕當場就要露餡。 小不忍則亂大謀,眼見即將大功告成,決不可功虧一簣。 兩人就這般相安無事地睡了幾夜。 不發(fā)動攻擊的少昌離淵眉眼帶笑時,看起來格外溫柔,又因為身體不適帶了幾分脆弱,墨幽青不由看得呆住了。 她下意識地動了情,伸過臉去在他的額上親了一口:“睡吧。” 聽說母親哄孩兒便是這樣。 少昌離淵溫柔的眼睛中紅血絲隱隱,“睡吧?!?/br> 兩個字仿佛是從喉嚨深處硬生生的擠出。 墨幽青依然很快便睡著了,但是她這一覺持續(xù)得短暫,并沒能成功的睡到天明。 黑夜之中傳來枕畔之人綿長的呼吸聲。讓墨幽青感覺到失眠也不是很痛苦,這是一種帶著幸福的痛苦。 玉長離飛升之后,靜淵海背后偷襲之前,他幾乎一個人睡了上百年的時間。她即便頻率較少,需求較少,但也不是沒有過情欲,不是沒有過幻想。但是在那飛升天道的強烈愿望之下,壓抑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直到靜淵海嘲諷她:“師尊,已經一百年了,你下面恐怕已經長合住了吧……” 過去的一百年可以,大約未來也可以。 只要有他在自己身邊。 這種事情也并非一定要他身下的孽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未嘗不可吧。 她嘗試著伸手去揉弄自己的花蕊,沒過幾下,平躺的姿勢讓她的手有點累,觀感好像也一般般…… 既然如此一般,為什么少昌離淵揉弄起來時,又能夠讓她欲仙欲死? 果然身為兔子,前肢還是過于短小了吧。 墨幽青放棄得很快,腦海之中已開始浮現出了青燈劍意十八式的紕漏之處。正在進行刻苦鉆研之時,一只手包住了自己在識海中捏住青燈的那只手,眼角的余光瞥見有白衣掠過。 又回想起來了,想起了師兄教她練劍的時候。 師兄現在正躺在她的身邊,他是她的夫了。 臉上陣陣的發(fā)熱。 也許正如其他人所說,大約那天晚上也是像這般,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愛意,借酒壯膽之后將師兄壓倒…… “睡不著?”耳旁忽然傳來低啞的聲音,帶著初醒的睡意。 墨幽青掩耳盜鈴的閉上眼睛,也不開口。 平日里他已經很累了,要讓他晚上好好休息才行。 那個聲音又問:“在想什么?” 她順著心意答道:“想你啊……” “自己笨手笨腳,做不到?”少昌離淵語帶揶揄地揭穿了她,在黑夜之中,輕而易舉的看到了他臉上的那抹紅暈。 “沒有!”墨幽青好似被撞破了捉賊現場,矢口否認地背過身去。 “過來?!鄙俨x淵將她扳轉身按進懷里,墨幽青陷入了軟綿綿的被褥之中。 師兄……他為何要用被褥把自己纏得如此牢實? 是了,他一定會害怕自己又獸性大發(fā),不顧他那孱弱的身軀,那不堪一用的精力,強行將他的胯下長物捋起來作為己用,盡情蹂躪施虐。 唉,墨幽青暗自嘆息一聲。她如今是清醒狀態(tài),可以忍得住的,真希望他對她的看法可以改觀一些,不必如此失望。 他的兔兒果然能忍,幾日來才見情動一次,而這都已經是被他反復投喂調教之后的結果??磥砺仿湫捱h兮,他還任重而道遠。 少昌離淵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夫君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