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星光蜜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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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成長至今,第一次有了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他覺自己輸給了謝默。 雖然這場“切磋”是輸在床上,可自我失控,受制于一名雄蟲,這也該是無法忍受的污點。 哈蒙想,若是打架輸了該怎么辦?那自然是再打一場,打到對方服氣為止。 若是艾薩克知曉哈蒙這一番心理斗爭,一定會默默吐槽:不,殿下,你只是單純地想挨cao而已。 門鈴響起時,謝默看著門外的哈蒙感到很意外。對方不僅禮貌等待自己應(yīng)門的,甚至還帶了禮物。絲毫看不出之前審問自己時的嚴(yán)峻神色。 哈蒙帶來的禮物是一種雌蟲也喜愛的奢侈飲品。 釀造這種飲品的植株栽種在稀有礦材上,礦物不朽,花朵不枯。而且它們需要培植在特制的空間站中,圍繞著罕見的低溫恒星日復(fù)一日地運轉(zhuǎn)。 這種特殊的生長環(huán)境使得植物發(fā)生變異,它們釀造出的酒液不僅異常香甜還有寧心安神的功效。而植物生長周期越久,釀造出來的酒液便越醇香,價格自然更加昂貴。 這份禮品自然是艾薩克準(zhǔn)備的。似乎是怕哈蒙不會與雄性相處,他還絮絮叨叨地向哈蒙提供了許多交流素材。 開局很完美,可哈蒙一開口就搞砸了氣氛。 他的語氣像他開瓶的聲響一般,清脆而直白:“你急著出獄,出獄后卻不想回家,在打什么鬼主意?” 謝默看著哈蒙遞到自己面前的那杯瑰麗的熒藍色液體,他知道這溢出的光亮代表著至少是百年份的蜜釀??纱丝趟X中只有四個字:糖衣炮彈。 面對哈蒙,謝墨的應(yīng)答便不像同艾薩克交流時那么直接了。他需要更謹(jǐn)慎,半真半假的答案才更有可信度。 “兩年前我被定罪的那件事鬧得很不堪。現(xiàn)在刑期還并未結(jié)束,我怕自己回去會引起沖突,甚至連累家人?!?/br> 哈蒙眉峰隆起,薄唇抿著,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謝默。 在這樣的注視下,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無所遁形。謝默便又說:“我還害怕自己的異常會被當(dāng)成怪物?!?/br> 聽了這話哈蒙覺得有點好笑。之前視頻里打架的謝墨可看不出這么謹(jǐn)小慎微。 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哈蒙難得沒有拆穿他,還勸了一句:“社會對你們很寬容,律法條規(guī)雖然嚴(yán)格但并不針對雄性,所以即使身份公開你也不必懼怕?!?/br> 果然不容易糊弄!謝默心中哀嘆,他覺得得換一番言辭。 他仰頭看著哈蒙,神情中少了幾分膽怯說:“可是,上報官方后我名下的財產(chǎn)會如何處理呢?” 雖然哈蒙自出生就沒擔(dān)心過財產(chǎn)這種東西,但他也知道這確實是個很實際的問題。 回歸母星后,謝默的公民信息將更正為雄性。雄蟲名下只準(zhǔn)許擁有一個官方指定賬號。因為禁止了雄蟲的繼承權(quán),所以他們的收入會被嚴(yán)格監(jiān)管。尤其是新生賬戶。 雖然謝默的情況特殊,但以哈蒙對于雄保會那群家伙的了解,他也覺得現(xiàn)在作為雄蟲的謝墨,可能面臨被沒收財產(chǎn)。 “你……資產(chǎn)有多少?”哈蒙是想,既然謝默被清空財務(wù)與自己有關(guān),那么就由自己補償給他好了。 可謝默卻從這話里品出些鄙視的味道。 他忍著氣,裝出一些惋惜的樣子繼續(xù)道:“主要是我雌父的……遺產(chǎn)問題。我剛剛出獄,還沒來得及去交割父親的遺囑?!?/br> 哈蒙明白了,孟席斯上將的遺產(chǎn)對謝默來說意義非凡,不是只靠金錢就補償?shù)昧说摹?/br> 這筆遺產(chǎn)贈與同為雌性的孩子自然沒有問題??扇糁x墨若是雄蟲,這筆遺產(chǎn)就與他無關(guān)了。 “你想怎么樣?” “只要您將我先送到監(jiān)管不嚴(yán)格外行星,等我將資產(chǎn)轉(zhuǎn)移之后再上報我的身份就可以了!” 哈蒙沉默許久后,再開口語氣頗有些好商量的意思:“你需要多久?” 謝默開心道:“一年?” 其實哈蒙從進門開始便是害羞的,只是早已練就了好惡不言于表的他將自己的心思遮掩得很好。 他想要謝默,卻不知如何開口。雖然向雄蟲求歡是一種很常見的行為,可他自幼接受到的教育卻不包括這方面的內(nèi)容。 他會談判,會審訊,可唯獨不會向謝默求歡。 哈蒙從進門前就在思考如何才能禮貌又不顯弱勢的脫下謝默的褲子,并把那根令自己氣惱又渴望的小roubang吃進體內(nèi)。 現(xiàn)在話題進行到此,他終于尋到開口的機會。 “可我需要承擔(dān)被追責(zé)的風(fēng)險。”哈蒙眸光微閃,神情晦暗難明,手中的酒杯同謝默的碰了碰,發(fā)出一聲清響,“你有什么可以補償我的?” 哈蒙自認為這是一場公平磋商。可他冷峻的神情,卻讓這場談話顯得那么的居高臨下,咄咄逼人。 對于哈蒙的意圖謝默并沒有太過驚訝。從這位雌蟲進門方式,他預(yù)料到了。 性交易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謝默并不抵觸。 他只是有些苦悶,造成自己如今境況的怪異的身體,竟然也成了他最有價值的籌碼。真是諷刺。 可他并不會蠢到露出自己的心思,反而換上了一張乖順笑臉,向哈蒙邁了一小步:“那么我能為殿下做什么呢?” “脫衣服吧?!?/br> 謝默放下酒杯轉(zhuǎn)過身朝室內(nèi)的床鋪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著自己的衣物。 走到床邊時,他也脫光了自己。謝默神色平靜,就這么赤裸裸地坐在床沿,雙腿隨意分開,看向哈蒙。 哈蒙還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眼神卻牢牢黏在了赤裸的雄蟲身上。 那張床又大又寬,作為雄蟲艙室內(nèi)的寢具,設(shè)計者對他的期待不言而喻。床鋪擺設(shè)在落地窗邊,窗外是的宇宙蒼穹,無數(shù)銀色亮點閃爍其中。 以往哈蒙望向宇宙只覺得她廣闊而茫然,可今日不知為何,他望向那星空,體會出一絲充盈之感。 他一邊品酒,一邊品著床上美色。只覺得床上美景與他手中佳釀名字遙相呼應(yīng)著:星光蜜釀。 哈蒙又想起視頻中謝默狼狽又兇狠的樣子。他知道,這小雄蟲很懂得審時度勢。在獄中受到欺壓,即便不敵也要寸步不讓。否則在那種環(huán)境下,弱者的退讓只會令對方得寸進尺。 可謝默面對自己時,有時乖順有時怯懦,此刻更是順從得有些可愛。而當(dāng)他們交尾時,必然又是另一番情態(tài)。 哈蒙慢條斯理地品完杯中佳釀,向謝默走去。 看著一臉坦然等他上床的謝默,哈蒙又想起他打架的樣子,腦中臆想著謝默的小爪子也抓撓自己會是什么樣子。 他忍不住產(chǎn)生了點逗弄的心思,于是靠近后,便仍冷著臉對謝默說:“我是說,脫我的衣服?!?/br> 謝默呆愣地看著哈蒙,臉上因為驚愕露出了一些真實的反應(yīng)。他有些搞不清對方是在調(diào)情還是命令。不過無論是什么意思,所求都是相同的。 謝默聽話的赤裸上前,靠近哈蒙,開始脫著對方的衣服。 隨著衣物的剝落,露出了一具隱隱透著勃發(fā)感的軀體。哈蒙膚色冷白,襯得那每一寸肌rou都完美得似雕刻而出。 隨著哈蒙的袒露,謝默的臉一點點地紅了起來,下身性器也漸漸抬頭。 哈蒙看著謝默逐漸明艷起來的膚色,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 謝墨抬眼看向哈蒙,罕見的在他臉上發(fā)現(xiàn)了一絲笑意。于是他便也大著膽子雙手覆上了對方的腰腹,在那片自己艷羨已久的八塊腹肌上留戀。自己不過才勉強湊齊六塊罷了。 隨著自己臉上撫摸的力度,他的雙手便越摸越往下,終于捏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翹臀。 可還未等他造訪到那饞蟲的rouxue,哈蒙就便扣住他的腰將他推壓在床上,低頭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