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遠山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嬌軟易推倒np、我和ASMR男主播在一起了、Roulette、拯救那些墮落為奴的男人們、褻神(人類x神集合/雙/生子)、將軍的小嬌妻(1v1 h)、白襯衫與白T恤、雙性美人之遍地都是我老公、爸爸我要離婚(父子年上/雙)、家養(yǎng)的麻雀
李遠山是典型的成功A,出身于名門,有良好的教養(yǎng),外形英俊帥氣,性格也開朗、彬彬有禮、“善解人意”,交友不拘泥對方的性別學歷家世,朋友遍布各個年齡層和職業(yè)。不僅如此,私生活還絕對“檢點干凈”,沒有炮友,不參加亂交派對,一旦有了戀人就對他/她全心全意...... 他是所有Omega公子小姐眼里的金龜婿,凡是社交界的,都想抓住他的橄欖枝,有的人還為此不擇手段。 但李遠山同時又懂得低調(diào)做人,絕不出風頭,沒有一點把柄落給人抓,他在人群中來去自如,就像微風吹過柳林,沒有一片葉子能留住風的腳步。 只有親近的常年老友才知道他的本性。 他的“專一”是游戲人間的手段,對他來說,只要一點點體貼和溫柔,少許特殊對待和示弱,就能讓對方得到滿足,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粗鴳偃艘驗樽约旱囊慌e一動而亦喜亦憂的樣子,李遠山就能得到扭曲的滿足感。 順風順水的人生,讓他的性格深處養(yǎng)成了一種乖僻的脾性,只要是想要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手。 以前是兼職家庭教師的女大學生,后來是學生會干部、古董店的玻璃工藝品、某個樂隊成員的吉他......現(xiàn)在是一位已婚的Omega。 李遠山看到程渝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命運之番。 李遠山照例準備好禮品去拜訪新鄰居,他只聽說對面住著一對年輕夫妻,門打開的那一刻,一股清甜的花香闖進他的鼻腔,似乎要麻痹他的神經(jīng)。李遠山的心怦怦直跳,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心動的感覺,一直以來面對Omega時,他就像在挑選精致的工藝品,但那種滿足和這種“充實感”完全不同。 門后面是一個Omega,比他稍矮一些,栗色的短發(fā)柔順地垂到耳邊,即便身材偏瘦,男性的骨架還是十分明顯。程渝抬起頭眼里有些尷尬和不自在,小聲說道「你好」。這時李遠山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么得到他了。 已婚,溫柔賢惠,身形勻稱,外表清秀,最重要的是,他的后頸并沒有成番的標記——沒有A的咬痕。 李遠山無法理解他的丈夫為什么還不把他占為己有,如果是他,等不到結(jié)婚就會立馬把程渝變成自己的所有物,更別說結(jié)婚以后還不結(jié)番了。 只被形式套住的美人,和無主無異,某種意義上更容易招惹上有害的蟲子。 「對了,龐太太,那要不我們一起吃吧?」李遠山若無其事地發(fā)出邀請。 「跟小李你一起吃飯倒是會很開心,不過......我是Omega,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太合適......」程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李遠山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給他道歉,他開始謹慎地試探著程渝的底線和性格,同時越發(fā)地覺得這個人是多么的惹人憐愛。 很明顯能看得出程渝是個在象牙塔里長大的公子O,但他的純粹程度讓李遠山都吃了一驚,程渝不僅絲毫沒有察覺他們其實是命運之番,他的心里還好像白白凈凈沒有一點灰暗的地方,他有基本的防備心,但不會起壞心——另一種說法便是難以察覺他人的圖謀。 在接下來的兩周里,李遠山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約,全身心地想方設(shè)法接近程渝。為了他,李遠山開始學習自己并不怎么感興趣的廚藝,非常積極地在程渝面前扮演有禮貌又可愛的“弟弟”角色。 不過李遠山的理性有好幾次差點沒能抑制住自己的本能,比如在他第二天去還飯盒的時候(李遠山刻意避開了龐錦輝出門的時間)。程渝開門的時候眼眶有些泛紅,白皙的脖頸上還綴有斑點的紅色......李遠山妒火中燒,好像自己才是程渝的丈夫,而龐錦輝是那個可惡的第三者。 李遠山?jīng)]說什么,他怕過度膨脹的情感從嘴邊溢出,普通地客套了幾句,看到程渝似乎意識到他的視線突然臉開始泛紅的樣子,他就興奮地不得了,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放出荷爾蒙,強行引出程渝的發(fā)情期,現(xiàn)在就占有他...... 但還不是時候。他要讓程渝確實地、完全地掉進自己的手心里,并且再沒有機會逃出去。 李遠山客套了幾句就回去了。他關(guān)上門,大口地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自覺地開始想象程渝在自己身下嬌喘的樣子,那張好看的臉蛋變得通紅,眼里閃著淚光,靦腆的表情染上情欲的色彩......李遠山的那處開始膨脹,他彎下身子,輕輕地叫著程渝的名字,將欲望一點不剩全部釋放。 那天以后,他會服用比平時劑量稍多的抗O信息素的抑制劑,花了半個月把兩人每天一起出門買菜變成了習慣——雖說不是每一天,有那么一兩天,他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程渝出來。 在日常閑聊中,李遠山會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問起關(guān)于龐錦輝的事情,只是一些淺層的情報,程渝都毫無戒備地全部告訴他,李遠山就這樣從日常對話中一點一滴地在心里推算起龐錦輝的形象。但也許是自尊心和嫉妒心作祟,他始終都避開和龐錦輝見面。 等到李遠山的手機上傳來一條程渝發(fā)來的信息,上面寫著程渝過幾天就將迎來發(fā)情期,因此接下來一段時間不能一起出門買菜的事情。 李遠山摩挲著手機屏幕,強忍著笑意,他知道第一個機會來了。 ———————————————————————————————— 程渝感覺這次發(fā)情期不太對勁。 按照日子來推算,今天是發(fā)情期第一天,他像以前一樣提前準備好早餐,錯開龐錦輝起床的時間,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不會直接見面。 一般來說,程渝吃了藥以后只會覺得身體昏昏沉沉,不會有發(fā)情期典型的生理反應(yīng),但是這一次完全不同。 程渝察覺到下腹部開始發(fā)熱,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正慢慢爬上他的身體。有一個聲音開始在心底叫囂,程渝刻意不去聽,他用雙手抱緊胳膊,蜷在空調(diào)被里想要入睡。 「唔......嗚嗚......」他發(fā)出嗚咽聲。 即便再怎么想無視自己的欲望,身體卻一直是誠實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后xue也開始變得濕潤起來,程渝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劑吃得不夠多,他想起身再去吃一點藥,但身體使不上力氣,變得軟綿綿的,像是要陷到床里去。 程渝突然覺得很委屈,淚水大粒大粒地落下,龐錦輝已經(jīng)早早出門去上班了,家里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想要A插入自己的愿望已不可能得到滿足——起碼是在龐錦輝回家之前。 沒有辦法,程渝只有慢吞吞地把手伸向下體......然后一切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啊...哈啊...啊啊啊...」程渝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完全沉溺于自慰之中,「嗚嗚嗚...好舒服,啊,好想...」好想要A,插進來,貫穿自己,想要激烈的性愛,把yin蕩的后xuecao得通紅、翻起白沫。 手的動作開始加快,在后xue里抽插的手指也開始肆無忌憚地動起來,房間里響著程渝的喘息和水聲,「啊啊啊...啊...好爽,要射了...唔...啊...」這個房間里沒有A的氣味,他開始回想發(fā)情期讓自己死去活來的A的信息素,他開始想自己上一次和龐錦輝交合時他頸窩的香味...... 然后突然,鼻子邊傳來一種和龐錦輝完全不同的、更加沁人的甜香,程渝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聞到了。 「誒?...啊,唔唔,怎么會...唔...」他的手沒有停下,腰仍在放蕩地擺動,擼動yinjing的手轉(zhuǎn)為撩開自己的睡衣,用力揉搓著自己的rutou,「哈啊...啊...啊啊」他的潛意識里知道自己此刻想的是誰,但是理智在完全否定這種可能。 不可能,不應(yīng)該,不允許。 一定是因為那個人是物理距離上離自己最近的Alpha,才會有這種事。程渝心底開始滋生淺淺的愧疚感和罪惡感,他大口地喘著氣,但是兩只手完全停不下來,他的腦海里,妄想脫韁,龐錦輝的臉變得模糊起來。程渝緊閉著眼睛,拼命咬著嘴唇,兩腳顫抖,終于又忍不住張開嘴「呼...啊...啊啊——」達到了高潮。 身體的熱度并沒有在一次泄欲之后降低,程渝不受控制地繼續(xù),甚至還用到了藏在床底的玩具,直到床單濡濕,過多的快感和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已經(jīng)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他也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這一切才全部結(jié)束。 程渝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他一驚,連忙拿起手機,看到幾條來自龐錦輝的未讀消息和幾個未接電話。 龐錦輝似乎是想打電話來確認程渝的身體狀況,因為幾個電話都沒接,大概是察覺到和往常有些不同,特地推開其他工作按時下班回了家。 [我今天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睡了,本來想幫你換一下衣服和床單,但是這次味道比平時更濃,我怕自己忍不住,對不起。 我今天就先在外面住,你不用太擔心。但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提,沒關(guān)系的。 給你買了幾份飯,放到冰箱里了,加熱就能吃。 醒來記得回一下消息,我想你也不會忘記吃藥,是不是抑制劑的效果變差了?下次有空我們要不要一起再去王醫(yī)生那里診察一下?lián)Q一種藥? 身體還有其他的不舒服嗎,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這幾天家務(wù)不做也可以,我會讓Beta的家政婦過來幫忙。 還有要記得換一身衣服,小心感冒。] 程渝鼻子一酸,想到白天自己甚至還沒來得及戴上項圈的那副“慘狀”,只有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他的丈夫是這么體貼、溫柔又完美,程渝應(yīng)該別無所求才對。 程渝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淚,從床上坐起來。第一股熱潮已經(jīng)過了,他得抓緊還能擁有身體上的自由的這段時間收拾一下黏糊糊的床。 他不能隨心所欲地去依靠龐錦輝,龐錦輝進入職場也好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正是升到管理層的關(guān)鍵時機,各種事務(wù)都很忙,作為妻子,程渝最不該的就是影響丈夫的事業(yè)。 這股異樣的熱潮還好只持續(xù)了四天,程渝稍微加大了劑量之后,不會那么yuhuo焚身了,幾次高潮后就能稍微控制,只是有副作用,就是會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得晝夜不分。 第五天,程渝醒來的時候身體重得像鉛,但心里卻是清爽的解脫感,他的思考也終于變得清晰起來。那天下午龐錦輝一回家,他就不可克制地吻了上去,兩人在玄關(guān)擁吻了好幾分鐘,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