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途亦修仙】(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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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途亦修仙】(第二十章) 作者:六道木 28年/2月/10日 全文5428字 第二十章 「壽兒,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該死的壽兒,你倒是等我一下?。 ?/br> 壽兒聽到羅羚的喊聲停下來時,已經(jīng)到了河邊的沙灘上,而羅羚追了好一陣 才跟上來,三層的修為差距果然相差不少。 「什么事?羚姐!」壽兒淡淡道。他以為羅羚準(zhǔn)又是忘記了從他身上榨取什 么好處這才這么急著喊住他。 「壽兒,呶,我還是把這二級風(fēng)刃鼠還給你吧?!沽_羚說著從儲物袋中掏出 那只二級妖獸放在壽兒腳邊。 「這……羚姐,你這是做什么?」壽兒驚訝道,這完全不符合羅羚的風(fēng)格啊。 「這只本來就是你殺的,還給你。我剛才其實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故意氣你 的,你快收起來吧。」 「不用了羚姐,我要它也沒什么大用,還是你收著吧,把它的皮毛煉制成中 階符紙,再給我用于煉制符箓。」 「喂,壽兒,你到底想怎樣?不給你吧,你一臉的不高興,悶頭自己就走了, 理也不理我。給你吧,你又推脫不要,你到底想要我怎樣?」羅羚急道。 「我沒有為這只妖獸不高興啊?!?/br> 「你當(dāng)我眼瞎啊?你高不高興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羅羚不滿道。 「我……我不是為這個不高興的。其實我并不在乎這么一只妖獸。」壽兒解 釋道。 「哦?那是為什么?」羅羚盯著他的眼睛想分辨出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主要是覺得羚姐現(xiàn)在一點都不信任我了,我說的實話也被你當(dāng)成假話,讓 我很無奈?!箟蹆簱u頭道。 「我什么時候把你的真話當(dāng)成假話了?」羅羚不解。 「就是我說我下面出毛病了軟不下來,你硬是不信,非要冤枉說是對你有非 分之想?!?/br> 羅羚張口就想把剛才被她抓現(xiàn)行的事說出來,來證明她的懷疑沒錯,可一想 現(xiàn)在是自己要緩和跟壽兒的關(guān)系,說出來只會把事情搞砸,但要硬讓她承認(rèn)壽兒 說的是實話她也做不到,于是乎她索性不開腔了。 壽兒看她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嘆息道:「唉,算了,看來你還是不信。羚 姐,我先走了。」 羅羚一聽壽兒又要走,連忙頻頻點頭道:「我信,我信,壽兒,這樣行了吧?」 「你根本就不是真信啊。羚姐,這樣好了,你覺得我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心 情對你有邪念了?」壽兒正色道。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羅羚看了看他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就點頭道:「嗯,現(xiàn)在看上去不像是有那個 心思了。」 「那你現(xiàn)在再檢查一下我下面還是不是很硬。」壽兒道。 羅羚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再者她也不是次摸他下身了,所以大方地伸 手就摸在了壽兒哪根堅硬的棒兒上。 「??!真的還是硬梆梆的。難道真的……」羅羚驚訝,這種事她的確沒聽說 過。 「你看怎樣?沒騙你吧?你還一直不信?!箟蹆嚎戳_羚總算是相信了,像是 冤屈得伸一樣如釋重負(fù)。 「壽兒那你有沒有嘗試過讓它軟下來?」 「沒辦法我聽說除非……找個道侶雙修泄出元陽來才會軟下來?!箟蹆寒?dāng)然 不會告訴羅羚他是從那卷上看到的。 「呵呵,還找個道侶雙修來泄元陽?壽兒是誰告訴你這種笨辦法的?」羅羚 不屑。 「是我從書上看到的?!?/br> 「呵呵,我就知道。你畢竟還是個處兒,啥都不懂。壽兒我告訴你根本就不 用那么麻煩,其實你自己就可以解決。」羅羚很肯定似得。 「哦?我自己就能解決?真的假的?」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羚姐快告訴我怎么做?」壽兒急迫道。 「嘻嘻,你自己用手?jǐn)]出來?!沽_羚笑道。 「什么用手?jǐn)]?羚姐你沒搞錯吧?這樣真的行?」壽兒很是懷疑。 「笨蛋,敢懷疑老娘?老娘次讓男人泄的一塌糊涂時你還沒出生呢。修 仙老娘不行,可要說怎么讓男人泄精老娘有的是辦法。」羅羚一副權(quán)威派頭。 「真的嗎?羚姐那太好了。快告訴我怎么做。」壽兒一看羅羚一副很有把握 的樣子就信了。 「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你自己用手?jǐn)]啊?!?/br> 「擼?怎么擼?我不會啊。羚姐你教教我吧。」 「哎呀,笨死了。來我教你?!埂?說著羅羚拉過來壽兒的右手把它按在壽 兒那根陽物上,然后扶著它道:「握住你那根東西。好,然后像這樣……」 就這樣壽兒在羅羚的教導(dǎo)下開始隔著衣褲上下擼啊擼。而羅羚在一旁看著壽 兒笨拙的動作只想笑,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羚姐,你確定這樣真的行?你不會是又再耍我玩吧?這完全沒感覺啊,就 這么擼一天我估計也不會有結(jié)果的。」壽兒懷疑道。 「你真是笨的可以,你這樣隔著好幾層布料擼肯定沒反應(yīng)啊。你把手伸進褲 子里面去,直接握住你那根東西再擼?!沽_羚教導(dǎo)道。 壽兒依言而行,開始解開綁在肚皮上的繩子直接握住陽物擼動。羅羚還是第 一次看一位俊朗的小伙子在她面前表演手yin,那感覺好奇妙。所以她眨著一雙含 春杏眼看得津津有味。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就這樣壽兒擼啊擼,折騰的頭上都冒汗了下面還是沒感覺沒反應(yīng)。 于是他停下手懷疑地看向羅羚。 「你笨啊,你這么站著太緊張了,來躺倒在軟軟的沙灘上……好?!?/br> 壽兒依言躺在了河邊的沙灘上,還真別說這沙灘上的沙子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歲 月的河水沖刷、沉淀細(xì)軟無比,人躺在上面松軟舒服,壽兒甚至感覺比睡在自己 的那硬板床上舒服多了。羅羚也躺下來伸了個慵懶的懶腰,然后把頭靠近壽兒耳 邊低語道:「下面聽我的指揮」 「好?!?/br> 「全身放松,好,閉上眼睛,好,握住你那根東西,邊擼動邊在腦子里想著 你最喜歡的女人……然后幻想把她的衣服脫光……」 壽兒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蘇嫣那婷婷裊裊的倩影……她羞赧地褪去自己的衣裙然 后緩緩地裸露出了模模糊糊的美妙胴體…… 壽兒緊閉著眼睛,右手飛快擼動著下身,似乎在羅羚那魅惑的仙音引導(dǎo)下已 經(jīng)漸入佳境。 不過壽兒沒有看到的是羅羚此時正掩嘴偷笑,儼然就像是一位中年大叔教唆 一位美貌少女在他眼前手yin得逞一樣竊喜不已。 隨著壽兒擼動幅度的加大,已經(jīng)解開腰帶的褲腰口被動作撐起越來越高,它 與壽兒肚皮之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羅羚只扒頭一瞄就能把壽兒擼動的詳情看了 個七七八八。壽兒的手不大而那桿rou槍偏偏又很長,這樣一來他僅能握住莖身的 上半段,下半段根部就全部暴露在了羅羚眼里。 「嘻嘻,這小子果然毛都沒長齊呢!下面白靜靜的。咦?那是什么……他的 那東西怎么長成那樣?是紋上去的花紋嗎?那濕膩膩的東西又是什么?汗水嗎?」 羅羚這一偷看不要緊,立刻被眼前的哪根銀白色還「紋」著神秘紋理的光滑濕膩 rou槍所震驚。 羅羚看似對男女之事頗為了解,可實際上她這一生也就只經(jīng)歷了她男人唐忠 一人。別的成年男人的陽具她還真沒見識過。初見壽兒那棒兒如此異于自己男人 的,立刻讓她一直一來的某個觀念被打碎了。她一直都以為男人下身的那東西都 大同小異,在她想象中別人家的男人下面長的應(yīng)該也是唐忠那樣??善?/br> 看到別的男人的那東西就非常不同于自己的男人。 羅羚似是被那莖身上的神妙花紋吸引住了,死死地盯著看了半天,那花紋好 似會變化一般,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這樣看是一個圖案,可換一個角度就又變幻成 另一個圖案,真?zhèn)€是千般變化萬般玄妙,越看越覺得其神奧莫測。 「銀白色的莖身上再配以神秘玄奧的花紋好有美感。只是那圖案被壽兒那小 子的臟手給擋住了一部分,不然的話就能看到全貌了,那應(yīng)該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唉,不能看到完整的神妙花紋還真是有些不甘呢?!沽_羚暗自感嘆。 壽兒按照羅羚教授的辦法折騰了半天也沒搞出所謂的元陽來。長時間的擼動 讓他手麻棒酸,越來越?jīng)]感覺了。索性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無奈道:「唉,羚 姐不行啊。都這么長時間了,越來越?jīng)]感覺了。」 可他說了半天羅羚都沒接口,好像沒聽到似的。 「羚姐?」他扭過頭來看向羅羚,見她正好慌張地抬眼看向自己。 「哦,我剛才有點兒困了,正在打盹。你說什么?」羅羚匆忙道。 「我說這樣不行啊,根本就沒效果?!箟蹆阂娺@么關(guān)鍵的時刻羚姐居然還能 睡著,她好像并不關(guān)心自己能不能擺脫困境似得,不免心中有些失望。于是他死 死盯著羅羚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神中分析出她到底關(guān)不關(guān)心自己。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就只見羚姐眼珠滴溜溜一通亂轉(zhuǎn)似是在想什么主意,壽兒就那么看著他想聽 聽她最后還有沒有好辦法,畢竟在男女之事方面羅羚有十幾年的豐富經(jīng)驗。 可壽兒左等右等就只見羅羚俏臉紅了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于是他 大方道:「羅羚有甚話就直說嘛。只要能快點兒解決這尷尬事啥辦法我都能嘗試?!?/br> 羅羚霞飛雙頰喏喏道:「你自己那么弄的確效果差,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如果是由 一位異性幫你弄那樣的話估計就會出精了?!?/br> 「異性?就是女人唄??墒钦l愿意給我弄?。磕沁€不是跟找個道侶一樣難?」 壽兒為難道。 「那可不一樣,道侶是要終生相伴、長相廝守的,找道侶可是要慎重再三的。 而給你弄這個就不需要挑三揀四的了,只是幫一次忙而已,等你xiele元陽麻煩解 決后大家互無瓜葛?!沽_羚娓娓道來。 「幫一次忙?可是找誰?。孔屛液煤孟胂??!箟蹆禾稍谏碁┥纤涯c刮肚可想 來想去愿意給他幫這個忙的女人恐怕也只有親人了。與其那么復(fù)雜還不如就像現(xiàn) 在這樣先綁在肚皮上。 「咳咳,壽兒啊,你要是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的話。jiejie就幫你這一次,不 過就這一次?!沽_羚狡黠道。 「真的假的?我沒聽錯吧?」壽兒在心里暗暗嘀咕「她會這么好心?不會又 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真的,但是我是有兩個條件的。」 「啥條件?只要我能達到的就答應(yīng)你?!箟蹆壕椭懒_羚是不會白給他幫忙 的。 「我?guī)土四氵@次,你以后再也不能跟姐耍小脾氣了,姐欺負(fù)你也必須忍著。 還有就是我?guī)湍愕臅r候必須給你蒙上眼,我可不想讓你看到那種畫面,能不能答 應(yīng)?」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好……哎呀,我忘了一件事。羚姐,有件事我得事先告訴你……」壽兒突 然想起自己的哪根家伙長得很是怪異,他生怕嚇到了羅羚。 「啥事兒?直說,別婆婆mama的。」 「我那個東西長得很丑,你一定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別被嚇到了?!?/br> 「很丑?呵呵,能比剛才那只二級妖鼠的東西還丑嗎?」羅羚心中暗笑,她 就是為了要欣賞壽兒哪男根上的神妙圖紋全貌才假意給他幫忙的,而這家伙居然 說這種美感十足的男根丑? 「當(dāng)然比妖鼠的那東西是要好看多了。」壽兒想想剛才被羅羚割下來的哪根 妖鼠又紅又細(xì)長的陽物,還是感覺自己的更可愛些。 「那不就行了?那妖鼠的我都不怕丑說動手就動手,難道還怕你的不成。」 羅羚霸氣十足。 「嘿嘿,那倒是,那倒是?!箟蹆喊蛋蹬宸缃闵洳患桑B那妖鼠的陽物 都能上下其手,看自己哪根又算得了什么? 「還不快掏出來?難道還要老娘親自給你掏出來嗎?」羅羚嬌嗔道。 「好好,我這就掏?!箟蹆菏置δ_亂地把哪根銀槍從褲襠開口處掏出來。 好一桿妖異的銀槍!在洞頂熒光石的照射下這桿銀色rou槍油光光的強身上泛 著詭異的光澤,再配上鮮紅鮮紅的腫大槍頭以及槍身上那神秘玄奧的圖紋越發(fā)顯 得此槍詭異莫名。 羅羚看呆在了當(dāng)場。她先前雖已偷偷看過一部分莖身對它的驚艷早有心理準(zhǔn) 備,可當(dāng)這銀槍真的展現(xiàn)全部真容的時候她還是被它的妖異美感震撼到了。 「咳咳,羚姐?羚姐?你看我說太丑了,別嚇到你,你還不信……」壽兒以 為羅羚被嚇呆了。他就知道自己這家伙太嚇人了,他自己就從來沒見過類似的雞 雞。 「閉嘴!快用你那塊布條捂上你的眼,不許偷看!否則我要你好看。」羅羚 吼道,她不允許不懂美的人來褻瀆如此神妙之物。 壽兒趕緊依言用布條捂住了雙眼,老老實實躺在了松軟的沙灘上。可是有一 點羅羚似乎是忽略了:壽兒有神識,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神識外放幾十丈都綽綽有余, 更何況是眼前了。所以雖然他被蒙上了眼但外面的畫面依然在他的矚目之下。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羅羚見壽兒已然捂住了眼睛又躺在沙灘上看不到下身她的動作,這才放心仰 臉觀賞起了這根昂然銀槍上的玄妙圖紋。越看越覺得玄妙越看越入迷。 「壽兒,你這東西上的花紋是誰給你紋上去的?」羅羚問道。 「紋?這……」對于這莖身上的圖紋其實壽兒也不是太清楚來歷,到底是沒 有煉化干凈的妖蛇妖氣使然?還是[欲體]改造的結(jié)果?亦或是兩者混合影響形 成的?他也搞不清。 「怎么還保密啊?連這種事我都肯給你幫忙了,你還好意思不告訴jiejie?」 羅羚顯然是誤會了壽兒。 「這是家族的一位老祖在我小時候給紋上去的?!箟蹆合龟?。有些秘密還 是不說為妙,他現(xiàn)在對羅羚還是保持著相當(dāng)警惕的。 「哦?小時候紋的?難道說這圖紋還會隨著你的這東西一起成長?好神奇啊。 你那位老祖修為一定很高深吧?」 「嗯。不過羚姐啊,你怎么半天了也沒動作?。俊箟蹆汉滢o不想在這個 話題上糾纏,趕緊轉(zhuǎn)化話題。 「催什么催!馬上開始,讓你嘗嘗姐的手段,一會兒保管就讓你一泄如注!」 「喂!羚姐那為嘛扒我褲子啊?」壽兒突然感覺身下有異驚呼道。 「你的卵蛋不露出來我的絕活沒法施展?!?/br> 羅羚下手飛快很快把壽兒的褲子褪到腿彎處,露出了銀棒兒下一大坨鼓脹充 盈的yinnang來,她用小手托起來顛了顛沉甸甸的,再想起自己夫君唐忠下面那干癟 的一坨,不禁贊嘆道:「小壽兒,沒想到你的貨還挺足嘛!估計夠射一大碗的。 聽說修仙者的元陽很補的,一會兒jiejie可就不客氣嘍!咯咯咯!」說著她竟嬌笑 起來。 壽兒忽然有種上當(dāng)受騙的感覺,表面上好像是羚姐在給他幫忙,可其實她心 里打的小算盤只有她自己知道。關(guān)于元陽的傳聞他好像也聽說過類似的說法,聽 說修仙者的元陽對于女修尤其是修煉采補之術(shù)的女修來說是大補??蛇@羚姐又沒 有修煉采補之術(shù)她要這元陽有何用? 「羚姐,你……難道你會采補之術(shù)?」壽兒顫聲問道。 「不會,不過我可以把你的元陽賣給合歡宗的女修,我在坊市經(jīng)常碰到她們 掛牌高價收受修仙者的元陽。」 「你……羚姐,這種事你都做得出?」壽兒悲憤莫名。他突然感覺自己現(xiàn)在 的境遇其實跟那只被羅羚割掉陽具的二級妖獸頗有些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