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甩在床上進入(h)
“??!” 被重重地甩在床上,程露露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還沒等得及反應(yīng)過來,她便被男人壓在床上撕扯下了內(nèi)褲。 “唔!” 沒有任何前戲地被進入,她當(dāng)場被捅得繃直了身體,咬緊紅唇,忍耐著身下狂亂的刺穿。 剛剛到達別墅,程露露就被男人粗暴的從副駕駛上扯了下來,拖進臥室,扯掉她的褲子就挺身進入。 好在rouxue內(nèi)還有粘液滋潤著,即使沒有任何前戲,程露露也很快適應(yīng)他的粗暴。但更難受的是心里上排斥感和惡心感。 她閉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眼淚抑制不住地不斷往下掉,身體忍不住的顫抖,連xiaoxue感受到主人的恐懼,都變得緊致異常,緊緊絞吸著侵入的異物。 男人沉默地壓著她起起伏伏,眸色晦暗,緊握的大掌緊緊攥住程露露的小肩膀,蓄勢待發(fā)的姿態(tài),似乎下一刻就能掐上她脆弱的脖頸。 程露露緊緊地咬住唇rou,雙手抓著身側(cè)的床單,身子如一艘獨木,在狂風(fēng)驟雨的擊打下?lián)u搖晃晃。 連呼吸變得小心翼翼,生怕男人一個不小心就把她掐死在床上。 吊懸在她的頭頂?shù)哪潜K微弱燈光,在黑夜中明滅不定,似乎隨時有斷電熄滅的可能。 微弱的燈光,一閃一閃地照在程露露的白皙的大腿上,雪白的肌理在空氣搖搖晃晃,她絕望地抽泣著,肩膀小幅度地顫動著,可憐至極。 灼熱的yinjing受到緊致的裹吸,頂端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在她柔軟的花心,撞出一波一波滑膩膩的愛液。愛液滋潤了受到粗暴摩擦的內(nèi)壁,漸漸生出了隱約的快感。 程露露努力咬著唇不發(fā)出聲音,但越來越快的撞擊和狠戾的力度,粗重的喘息聲,讓她敏感地察覺到了男人瘋狂的施暴欲和毀滅欲。 是后悔了幺,想要殺掉了她?是的了,她看到他殺人拋尸的現(xiàn)場,而且還是兩次,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而且他能一下就叫出她的名字,說明他是認識她的,知道她的來歷背景。那么他就應(yīng)該知道程家是A國上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商,有權(quán)有勢,程家大小姐失蹤A國警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他還把自己的名字說給她聽,讓她永遠記住。很明顯他并不害怕警察的嚴厲追擊,這也說明他要么是不畏權(quán)勢,并不懼怕A國財閥的報復(fù),要么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殺人也只是滿足他的殺人欲。 想到這里,程露露慌了神,卻依舊閉著眼,雙手攥在一起,象是受驚的小鹿不知所措。 可眼睛看不見身體就愈發(fā)敏感,她能感覺到男人噴在她肌膚上的溫?zé)岜窍?,也能感覺到粗壯灼熱roubang撞擊rouxue,引起的陣陣酸脹,她咬著牙強忍,身后已是被cao干出了一身薄汗。 rou體的碰撞聲在靜謐的空間里清晰異常,屋外的風(fēng)呼呼地吹打著玻璃,發(fā)出嗡嗡的敲擊聲,她顫顫巍巍地在男人身下承受著侵犯。 窗外似乎已經(jīng)開始飄起大雪,象是約定好了時間,時機一到就洋洋灑灑的飄滿整個人世間。 那雙大手壓在她的腰間,昏暗的光線中,赤紅著眼發(fā)泄似的狠cao著身下的女人,被白色毛衣包裹的胴體象是一顆上癮的罌粟,即便是個再勇敢無畏的人,一旦沾染上都會被那該死的欲望所深深地吸引。 他聽著兩人錯亂的鼻息,又狠又快的cao入蜜xue,無數(shù)汗珠隨著波動滴到床褥上,揮灑著滴到了程露露白凈的脖頸上,空氣中充滿了男女交歡的氣息,不大的房間滿是rou體相撞的黏膩聲,偶爾夾雜著大風(fēng)的敲打玻璃的呼呼聲。 rouxue已經(jīng)被cao的發(fā)白,一股股yin水隨著男人的抽送,被帶出rouxue,順著勾股流到了后xue,最后晃了晃圓滾滾的身體,滴落在了深色床單上被快速吸收。 男人看的眼圈發(fā)紅,床上女人那可憐易碎卻又yin靡無限的模樣,更加激起了他暴戾的沖動。 “唔!”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掛在外面的囊袋極速地啪啪地打在她的恥骨上,程露露慢慢漲紅了臉,小腹升騰起一股熱意,她頓感不妙。 果然沒過幾下,濃烈的jingye噗呲噗呲地射滿了她的xiaoxue,程露露渾身一顫,捂著嘴悶哼一聲跟著去了。而陳川竟然還沒有停下,他一邊射精,一邊繼續(xù)頂弄。白色的濁液滴滴答答地從性器的結(jié)合處滴落下來,深色的床單被染臟了。 陳川喘息著,用下體狠狠撞她,盯著她的眼睛,詭譎一笑,“真是個sao貨,從來沒被男人干過吧,爽到爆吧。別急,還早,一切才剛剛開始?!闭f完,深深的一擊后,抽出那半軟的堅挺。 程露露直接被嚇懵了,下身的液體嘩嘩還在往外流著,她以為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原來才剛開始,男人的勃起都是這么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