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小垃圾竟然玩陰的
屋外的天悄悄的暗了。今天一早醒來,程露露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和城南別墅的黑白灰裝修不同,這個房間完全是歐式典雅的裝修風(fēng)格,華麗的吊燈、繁復(fù)的花紋、以及色彩斑斕的地毯和厚重的窗簾。 換了陌生的房間就算了,陳川竟然沒給她穿衣服,渾身赤裸地躺在柔軟的歐式大床上,白皙的軀體在墨綠色的床單的輝映下,越發(fā)yin靡誘人。 白皙誘人的飽滿rufang,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殷紅的果實(shí)在頂端悄然挺立,誘人采擷。 程露露逡巡了一遍房間的擺設(shè),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個繁復(fù)的牢籠,除了幾件必要的家具,門窗都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似乎要牢牢地鎖住她一切逃離的可能。 趁著男人不再在,程露露赤裸身體著下床,白皙的腳踝踩在花紋繁復(fù)的地毯上,地板下是溫暖而舒適的地暖。 她伸出纖細(xì)的胳膊,費(fèi)力地拉開厚重的深紅色窗簾,抬眼望去,只見遠(yuǎn)處一片廣闊的冰原海景,映入她的眼簾。 是了,臨東市雖說在北方寒冷之地,但是它也是一個臨海城市,只是如今大雪紛飛,看不到更遠(yuǎn)的海上雪景,只是近前的海域似乎已經(jīng)被冰雪占據(jù),一眼無垠。 向下望去,只見樓下的小汽車如甲殼蟲一般,在雪白的公路上緩慢行駛,由遠(yuǎn)及近的霓虹燈裝點(diǎn)路邊的大樹,看起來繁華而奢靡。 看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市中心,且住在了一棟至少有30層樓高的公寓中。 程露露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逃離的希望似乎又渺茫了一些。 忽然,聽到屋外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程露露慌忙跑回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縮在床腳,緊緊抱著雙腿,警惕的望著推門而入的男人。 陳川似乎剛洗完澡,身上帶著一股子濕氣,一條純白浴巾圍在健壯的腰上,肩膀上搭著一款同色的毛巾,寬闊的大手中還端著一杯純白色的牛奶,他微卷的黑色頭發(fā)不停的落著水珠。 他垂眸俯視,視線緊緊地落在躲在被子里的女人,暗色的眼眸里,似乎在極力壓制著可怕的占有欲。 程露露睫毛輕顫,男人不說話,站在那里便讓人望而生畏,她垂下了眼瞼,隱藏著自己恐懼甚至是厭惡的眼神。 她藏在被褥中,赤裸著身子,鴨青色的長發(fā)落在裸露出的雪白肩膀上,像一個落入凡間的柔弱天使,即使再驕傲肆意,也改變不了被人欺凌的命運(yùn)。 頭頂?shù)臒粼幢荒腥藫踝?,男人帶著微微的沐浴液香氣和濕熱的空氣靠近,程露露的心頓時揪作一團(tuán),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兩人沉默許久,程露露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企圖,鼓足勇氣抬起頭看他,很好看的男人,但與她記憶中的哥哥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小時候的哥哥溫柔可親,會一直哄著她讓著她。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從骨子里就透著股不好相與的冷漠疏離,看著直叫人想要敬而遠(yuǎn)之。 前幾日的折磨更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腦子有大病,瘋狂,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令人恐懼。 現(xiàn)在她雖然沒那么害怕了,但并不想和這個男人一直待在一個空間…… 見她抬眸認(rèn)真打量著自己,陳川微微挑眉,心里很有幾分受用,端著手中的牛奶,輕輕朝她遞過去。 “把它喝了,再睡覺。”說著,就把那杯純牛奶遞到她的面前。 程露露心底有些抗拒,她并不喜歡喝純牛奶,尤其是他遞過來的,奈何人在屋檐下,只能硬著頭皮,伸出手接過那杯牛奶,噸噸幾口就干完了,爽快的就像喝酒一樣。 男人看著她由于伸出手臂而露出的半圓形rufang,眼神一暗,附身撩了撩她耳邊的發(fā)絲,對著她的小耳洞吐出溫?zé)岬臍庀ⅲ骸澳憔筒慌赂绺缦露締??喝得這么快?!?/br> 程露露微微一怔,頓時血色盡失:“哥哥……” 男人似乎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扯起嘴角微微一笑,嘲弄的笑意直達(dá)眼底:“我騙你的!我怎么會舍得傷害我最愛的meimei呢?!?/br> 陳川緊挨著她坐了下來,程露露下意識地往后一縮,結(jié)果被一只有力的胳膊輕而易舉地連人帶被子一起按在了懷里。 他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鬢發(fā),程露露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她不知道這人又要發(fā)什么瘋。 沉著眸子,陳川一邊輕撫她的頭發(fā),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看起來很害怕了,是因?yàn)槲易蛲硖^火了嗎?” 程露露咬住唇,難堪地嗚咽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扭頭躲開男人的觸碰。 昨天他在一樓的沙發(fā)上釋放過一次后,回到二樓臥室后,又翻來覆去地cao弄著她,逼著她說一些羞人的yin詞艷語,干得到她現(xiàn)在雙腿都合不攏,甚至還在打顫。 縱欲過度的后果是她今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大姨媽都走了。 她去衛(wèi)生間處理的時候,xiaoxue里都是一股又一股的濁液,她扣了半天才清理干凈?,F(xiàn)在只要男人靠近她,她都在擔(dān)心自己有一天會不會被他干死在床上。 也不知道昨天那個攝像機(jī)錄下了什么,她藏在陳川的身下,雖然遮住了大部分的胴體,但是臉部和部分大腿肯定是錄進(jìn)去,想到這里,程露露就是一陣惡心。 誰能想到這個瘋子如此毫無羞恥,連和自己名義上meimei的床事都要錄下來。 “誰讓程露露昨天想要逃跑呢?!睖?zé)岬氖种覆暹M(jìn)她的發(fā)絲,往下慢慢梳理,“我告訴過你吧,你是我的,這輩子只能在我的手心撲騰?!?/br> 可是……她只是觸碰了保險柜而已,什么都沒看到?,F(xiàn)在他還換了地方,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他換了地方,難道警察已經(jīng)查到什么了嗎?所以他才離開那里。 程露露咬著唇不敢反駁,也不敢細(xì)想。 “露露想回去嗎?” 什么? 程露露瞬間瞪大了眼睛,疑心自己聽錯了。 臉頰一緊,她被人捧起了臉,被迫與男人對視。 灰褐色的眸子幽幽地看著她,粗糙的指腹滑下她細(xì)膩的鼻頭,停留在她的唇珠上,他微微一笑,笑容溫涼無害:“這輩子,你想都別想?!?/br> 程露露瞪直了眼睛,氣得想立即打死這個混賬,這樣戲弄她有意思嘛。 陳川他到底是不是人?他難道就不出門社交嗎?不出門工作嗎?難道天天坐吃山空守著她一個人嗎? 真希望警察早點(diǎn)查到他的老巢,讓這個變態(tài)殺人狂繩之以法! “露露的表情可真有意思了。”他用指頭刮了刮她的臉頰,隔著被子抱著她,仰頭躺倒在床上,大言不慚道,“唉,放心,即使我餓死,也一定會把你喂飽的。當(dāng)然,咱們最好不要餓死,要死也是死在露露的身上?!?/br> 程露露刷的一下漲紅了臉。 太無恥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