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朝齋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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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齋節(jié),是自前古圣君時期便流傳下來的節(jié)日,相傳,上古時期有個無惡不作的惡獸,名叫?茍,化為人形時手有六指,它喜靜,喜陰暗,喜rou食,每年都會挑一個邦國作為自己的棲息地,被挑中的邦國只能將他當(dāng)作神一般供奉,若是伺候不好,它便會給邦國降災(zāi),攪的邦國天災(zāi)人禍不斷,故又名“降災(zāi)茍”。 后來,降災(zāi)茍選中明國,在明國為非作歹,稍不順意便攪弄明海,水淹城池,百姓家中所養(yǎng)的家禽盡數(shù)被擄走,成了他的腹中餐,明國百姓便想出一個辦法,在七月十五這日,白日里強(qiáng)鑼打鼓熱熱鬧鬧,晚間天暗了,便人人手中都亮起一盞夜福燈,將家中rou禽都藏到裝糧食的地窖中,飯桌上擺上素齋飯。 那降災(zāi)茍被鑼鼓聲攪的睡不著覺,晚間正想出來懲罰明國百姓,卻發(fā)現(xiàn)整個明國燈火通明,刺的他睜不開眼,鼻尖也充斥著素齋飯的臭氣,氣的它當(dāng)夜便離開明國,自那以后,眾邦國便學(xué)著明國,以這種方式驅(qū)趕降災(zāi)茍,降災(zāi)茍終于被人們打敗,灰溜溜回了自己的獸洞。 自此,每到七月十五這日,百姓便會舉行游街盛會,買一盞夜福燈,晚間點著燈在一起吃齋,許愿,請求能驅(qū)趕災(zāi)禍,舉年安順。 七月十五這日,京城銅川大街熱鬧非凡,朝廷欽點的游街戲班子裝扮成明國百姓,強(qiáng)鑼打鼓,身后拖著一只巨大的木制降災(zāi)茍,從街東頭朝皇宮方向走去。 街邊有許多家賣夜福燈的小店,阮榆拿起一只燈,竟然是只通體白的羊,有兩只短角,肚中是一截白白的蠟燭,轉(zhuǎn)身塞給羊稚說:“這燈極好,給你買這個” 羊稚提起燈瞧了瞧,這小羊翹氣前蹄,模樣甚是逼真可愛。 燈年將小胖手伸向小兔子,圓圓的眼偷偷瞧了瞧阮榆,只好舍棄她的小兔子,跟老板說她要那只小老虎。 阮榆繞了一圈,取下個黑油紙做的燈,原來是頭黑狼,張著血盆大口,模樣些許丑,口中放著蠟燭,正要去給羊稚看,那老板卻叫住他:“哎呦,這位公子,這只燈不賣” 阮榆鄒眉問:“為何?” 那老板笑著給他指了指狼屁股,說:“這狼尾上破了個洞,雖礙不著什么事兒,但也是個殘燈,公子再挑個別的吧” 阮榆瞧了瞧,是破了個洞,但梭尋一圈,已然沒有狼燈,便對那老板說:“不妨事,就要這盞” 老板面上感激,連忙說他們是良心買賣,愿意半價賣給阮榆。 燈年抓住阮榆問:“小叔叔,你為何非要這只丑丑的狼呢?” 阮榆即刻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教訓(xùn)道:“官門貴族的俸祿,都來自農(nóng)商百姓的賦稅,這燈若小叔不買,這燈店老板便少賺些銅錢,百姓是朝國立國之本,你我自當(dāng)心懷百姓” 燈年眨眨眼,抱了抱阮榆的腿,回道:“燈年記住了,要心懷百姓” 羊稚唇角牽起一抹笑,這個人雖然偏執(zhí)還自大,但恢宏大度,器量淹博,是個好叔叔,更是個好將軍。 正感動間,阮榆便伸手?jǐn)堊⊙蛑桑e起他張著血盆大口的丑狼燈朝他晃了晃,小聲說:“因為狼吃羊,我自當(dāng)要這狼燈” ……猝不及防,唇角那抹笑僵在臉上。 將走時,羊稚還給熊一張拿了一盞黑熊燈,給寶通買了一盞小狗燈,阮榆付過錢之后,一手拉一個,走出那水泄不通的小燈店。 晚間時,羊稚將三千居小院收拾一番,在院中放了幾盞夜燈,又在小池中放了幾盞花荷燈,漾在水面上,水中魚兒仿若知得外間歡慶,用嘴頂住花荷燈,讓那燈去往深處。 院中通明,恍若白晝,不多時,阮榆便來了,懷里抱著燈年,手中還提著幾壇黃米酒,阮榆將燈年遞到羊稚懷里,指揮下人將素齋都布到院中小桌上,又給羊稚喂了兩塊素米糕。 寶通將最后一道齋菜,福包擺上,便立在一邊伺候主子們用膳,羊稚將小狗燈遞給寶通,寶通手足無措,連忙說:“公子,我,我不過朝齋節(jié)” 羊稚不解,以為是寶通過于注重主仆之分,勸道:“佳節(jié)相慶,此間沒有主仆” 寶通眼中泛淚,點點頭接下了。 用齋前,燈年先許了個愿,小胖手拿走個福包,急急咬了一口,小嘴扁了扁說:“燈年沒有吃到金葉子” 羊稚和阮榆許了愿,兩人也都沒拿到金葉子,羊稚便讓寶通也許個愿,抽個福包,寶通連連搖頭,阮榆說:“不必拘謹(jǐn),同是朝國百姓,都應(yīng)得了這份福氣” 大主子發(fā)話,寶通也不再扭捏,虔誠許愿,拿了個最小的小福包,一咬,便硌了牙,里面赫然躺了個金葉子,寶通臉都嚇白了,金葉子竟塞到這么小的福包里,真是出乎意料! 羊稚笑道:“寶通今日許的愿,日后定能如意” 寶通心中尷尬,腳趾抓地,他一個下人,竟然搶了主子們該有的福氣,真是蠢極了。 羊稚只為寶通感到高興,阮榆心里卻明白寶通是個什么性子,讓他去酒窖幫著數(shù)酒,寶通才得了大赦一般,急的磕了個頭,匆匆往酒窖去。 三人用齋后,阮榆將燈年騙走,不讓她在三千居粘著羊稚,燈年剛跟著婢女出門,阮榆便彎腰將人抱起,抱到屋中,壓在門邊為非作歹。 羊稚護(hù)著前襟,罵道:“將軍都沒個節(jié)制嗎,也不怕腎氣虧損” 阮榆抽了他的腰帶,撩起里衣,將那白白的胸膛和紅潤的乳尖露出,用舌尖挑了挑乳首說:“今夜討昨日的債,你欠著我呢,總不能不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