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臥槽啊臥了個大槽!秦欽拼了命地往回跑,發(fā)情的雌蟲好可怕!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寓所的,邊跑邊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推開門,老婆在家,還好還好! “怎么了?”艾弗里放下書問他。 臥槽啊……秦欽直接撲進老婆懷里哼唧唧,差點失身了,嚶嚶嚶! 理清了來龍去脈,艾弗里的臉簡直陰沉得可以,當(dāng)然不是對著秦欽的,秦欽不知道,他暴露在白瀟面前的,那只蟲絕對不可能放過。 他沒有辦法趕走白瀟,因為他只是個S級,也不如白瀟有勢力。他和白瀟屬于互相看不上眼但又彼此合作的,他這種潔癖自然很反感白瀟和多只雄蟲上床,白瀟則嘲諷他的清高。可眼下勢必要有一場談判了。 “雄主,我都不想你再做演員了?!卑ダ锒始傻乇е?,“好想把你藏起來?!?/br> 他解開秦欽的褲子,親上了guitou:“他舔了你哪里,是這里嗎?” 他用舌尖描摹每一根血管,撫平每一絲褶皺,貪婪地吮吸著:“明明是我的啊。” 第一次為雄蟲koujiao,艾弗里雖青澀但照顧到每一個細節(jié)。 他舔吻他的guitou,舌苔一遍遍劃過柱身,叼住他的卵蛋用舌頭攪拌。秦欽額頭突起青筋:“艾弗里你別這樣,好臟……” “很香的,我喜歡得不得了。”艾弗里用力吸著guitou,讓它在自己的舌上摩擦。 “啊……啊……”秦欽難耐地昵哼著,艾弗里伸出舌頭,秦欽忍不住挺身往舌苔上滑:“我想要更深的,我快要射了……” 艾弗里舔干凈所有的液體,翹起自己的屁股:“請讓我懷孕。” 插入的瞬間兩個人都舒了口氣。秦欽按著艾弗里的屁股大力cao干起來,幾下就捅入了生殖腔,隨后幾股濃稠的熱液糊滿了艾弗里整個zigong。 艾弗里舒服地謂嘆著,本來不想這么早懷孕的,但現(xiàn)在他必須采取對策。他側(cè)過頭,露出格外動人的眼神:“能再給我射一點嗎?好餓?!?/br> 當(dāng)然是滿足他啦,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 艾弗里得了雄主許多jingye,滿懷信心備起孕來。秦欽自那天后直接躲著白瀟了。 一聽有白瀟參加的蟲族綜藝,直接推掉。 扎起小卷發(fā)的艾弗里哼著歌在自己的實驗室里忙活,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他私人領(lǐng)域,那個留著長發(fā)挺拔俊朗的男人毫不意外。 甚至還主動晾了他一會。 “艾弗里,還是這么沒禮貌啊?!彼烂舶度坏匦α诵?。 “對于覬覦我雄主的人,我應(yīng)該有好臉色嗎?”艾弗里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門在右邊,好走不送。” “別這樣,我們談?wù)?。”男人體面地微笑著。 “首先,雄主不喜歡你,我也沒辦法?!卑ダ锩嗣约旱亩亲?,“其次,這里已經(jīng)有了小寶寶?!?/br> 白瀟的表情一僵,故作大度道:“沒關(guān)系,這是遲早的事?!?/br> “他會喜歡我的,我倆遲早在一個屋檐下,”此時離開帶了點落荒而逃的味道,“所以你別妨礙就好了?!?/br> “呵?!卑ダ锊恍嫉?,“給他第一個孩子的,是我?!?/br> 白瀟心里嫉妒得都要發(fā)瘋了,自己總是遇人不淑,艾弗里卻成了人生贏家。憑什么?他白瀟哪里比他差?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怎樣得到秦欽的心。硬來是不行了,下藥?軟磨硬泡?一向套路無數(shù)自詡高明的白瀟絞盡腦汁后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演了無數(shù)戲,卻無法去騙秦欽的感情,因為他如果真愛一個人,就會希望對方也愛真實的他,也許實打?qū)嵦拐\相見比較好。 這也是好友尤因?qū)λ岢龅恼嬲\建議,雖然他一開始是不接受的。 秦欽出門看見那個等待的身影時直接傻眼了。 對方還一眼就看見自己,喊著他的名字也不好直接跑掉。 秦欽硬著頭皮上了:“前輩找我有什么事呢?不必親自到訪的?!?/br> 白瀟看了一眼他家的房門:“我能進去說話嗎?” 秦欽挺直了腰桿:“前輩,對不住了,這是我和我雌性的家?!?/br> 白瀟垂眸,眼睛里暗了暗,隨后又堅定地看向他:“我已經(jīng)見過艾弗里了,他不介意我的加入。難道你只想擁有一個雌性嗎?” 秦欽問道:“不可以嗎?” 白瀟走到他身邊壞壞地說:“不可以。雄蟲都有劣根性的。你想占有更多的雌性,我和艾弗里需要雄性,這叫天性。”他用指尖在他胸前打轉(zhuǎn):“現(xiàn)在不是遠古時期了。即使你不選擇我,也會有很多雌性盯上你的,有我這么強大的雌性陪伴你,艾弗里才會安心。你守著一個艾弗里,除了浪費資源自己吃虧,毫無意義。” 他對著他耳朵吹氣:“我不惹你憐愛么?讓我快樂吧,標(biāo)記我?!?/br> 白瀟那蠱惑的聲音真不是蓋的,秦欽聽得下半身都要蠢蠢欲動了。他也知道自己那種道德感對蟲族來說很可笑,對艾弗里本人而言也不切實際。這么堅持到顯得他很矯情似的。 畢竟他也不再是地球人了。 誰料這時艾弗里來了私訊,秦欽接通,虛擬屏幕上的艾弗里對著白瀟翻了個大白眼。 “怎么你也在啊?!?/br> “親愛的,”他對著雄主說,“就收了白瀟吧。本來我也想為難他的,不過從長遠來看對我沒有好處嘛,不如現(xiàn)在順?biāo)浦郯讶饲樽隽?。?dāng)然,親愛的你的意見最重要?!?/br> 白瀟說得沒錯,雄蟲都有劣根性的,秦欽幾乎是下意識開口:“那我?guī)ツ??旅館?” “算啦,”艾弗里又想翻白眼了,不過對著雄主可不能失態(tài),“‘家’不就在后面嗎?帶他去吧?!?/br> 艾弗里一個飛吻結(jié)束了通訊。 秦欽看向白瀟,對方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他今天本來準(zhǔn)備出工啊喂!但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伸出手,鞠躬問道:“這位美麗的雌性,能邀請您去我家嗎?” “不勝榮幸?!卑诪t搭上他的手,看起來很冷靜,其實忍不住熱淚盈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