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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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佐郁守了右浮幾天幾夜,人在一個上午悠悠轉(zhuǎn)醒。 剛睜開眼就去摸身旁的男人。 “你…”一開口就牽扯到皮rou,痛得讓人抓心撓肝,口腔里像爛了一大塊一樣。 腦袋也是裂開一樣的抽痛,右浮忍不住摸腦袋,摸到粗糙的繃帶。 “別碰!”賀佐郁拉過右浮的手,溫柔地把他的手握入自己大掌中,摩挲著喚他,“老婆?!?/br> 這聲老婆叫得右浮有些恍惚,他伸手去摸賀佐郁的臉,感受到了真實的觸感。 想說話,但是太痛了。右浮小心的微微張嘴,做出口型,他在問:你沒事吧? 賀佐郁愧疚地垂著頭,許久沒有做聲。右浮難受,腦袋還是漲漲的,他放松下來小憩。 眼睛剛闔上,右浮立馬被驚醒,一滴溫潤的液體落在了他手背。他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賀佐郁悶著聲在掉眼淚。 一滴一滴地,砸到了他的肌膚上。 右浮伸手摸了摸賀佐郁的腦袋,嘴唇嗡動:沒事。 在醫(yī)院把傷口處理好,右浮就急著出院了,到家還是賀佐郁把人抱著進門的。 其實傷的都是腦袋那一塊,他可以自己走路的,但賀佐郁就是執(zhí)拗要抱著他。 尿急要上廁所時,右浮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頭發(fā)了。望著鏡中的自己,繃帶沒有纏著的地方,寸草不生。 他當(dāng)場傻掉了,張嘴吐聲又是一陣?yán)兜耐础?/br> 賀佐郁一直跟在他身后,心虛不敢吭聲。 右浮轉(zhuǎn)過身疑惑,臉上掛著不解,他問:頭發(fā)呢? 賀佐郁不敢告訴右浮剃光了,而且還是他剃的,因為做縫合手術(shù)的緣故。不過其實只需要剃傷口處的,但是他手藝不佳,所以干脆全剃了。 賀佐郁摸了摸鼻子,“老婆,你想吃什么嗎,我給你做?!?/br> 說完,賀佐郁想起右浮口腔破了一大片,連忙改口,“突然想起來你不能吃東西,只能打營養(yǎng)針…” 右浮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頭發(fā),現(xiàn)在還好,有紗布包著不是很明顯,但是拆了包扎他不就變成了光不溜湫的水煮蛋嗎。 越想越悲傷,右浮拉著臉走開,不愿意看見賀佐郁。 賀佐郁跟上去,卑微道,“老婆,對不起…” 這下簡直是不打自招,右浮料定了就是這廝給自己剃了個光頭,他一個大白眼甩過去,賀佐郁便定在了原地? “老婆,就算剃成了光頭,你也是最好看的光頭!”賀佐郁在后面喊。 “……”右浮捂耳朵,加快步伐把賀佐郁甩在身后,獨自進房休息。 賀佐郁躡手躡腳地進房,右浮知道人來了裝作沒看見,他看著窗外發(fā)呆。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當(dāng)封離說喜歡自己那一刻。他表面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但其實整個人內(nèi)心是復(fù)雜和驚慌的。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封離就有這種想法,喜歡一個人沒錯,但是不能強取豪奪。這個道理,只可惜封離不懂。 右浮看向了賀佐郁,不過要說眼前這家伙當(dāng)初也好不到哪去。 這下是越來越能肯定當(dāng)初跟蹤他的就是賀佐郁,平白無故給自己制造恐慌,還居然敢下藥。 要不好好調(diào)教,又是個走向犯罪道路的。右浮越想越氣,揮手給了賀佐郁一巴掌,打得他“嗷嗷”叫?。 一如既往地沒有什么痛感,賀佐郁只是迎合右浮。嗷了兩嗓子,他便露出討好的笑,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搖起來了。他不知道老婆為什么打自己,但只要他開心就好了。 右浮拿起自己的手機,在上面打字給賀佐郁看:捏捏呢? 賀佐郁道,“給爸媽照顧了?!?/br> 右浮點了點頭,猶豫了會,又打字問賀佐郁:封離怎么樣了。 提起這個人,賀佐郁就不由自主地冒出火氣。真是沒想到,這不要臉的東西居然肖想自己老婆,還敢綁架。 賀佐郁怒氣沖沖的說,“死了!” “……”看得出來賀佐郁真的很生氣,右浮就沒有再多問。 他們的家是一幢復(fù)式別墅,從窗戶往外看去,可以望見枝繁葉茂的梧桐樹,和藤蘿掩映,透出勃勃生機。 右浮趁著日頭,想出去走走。他打字給賀佐郁看,賀佐郁便立馬過來攙他。 外面的空氣清新好聞,讓人心曠神怡。賀佐郁一直扶著右浮走,來到外面時,越過臺階,右浮下意識也攙了一把賀佐郁。 賀佐郁,“牽好我?!?/br> 右浮,“嗯?!?/br> 他們望向?qū)Ψ讲患s而同地相視一笑,繼續(xù)往遠處走去。 他們的背影被日光拉長,時光漫漫,有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