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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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每一朵花的盛開?!?/br> “因為它們凋零的時候,格外美?!?/br> 除了一開始的幾聲嗆咳,花欲白便一直緊咬著唇不肯出聲。 明明她隨便碰一碰那身體都緊張的不得了,卻一副打定主意不給她回應的倔強狀態(tài)。 怕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不情愿里面摻雜了多少其他東西吧…… 畢竟聽到她說回來晚的時候,那眼神,分明就委屈的很吶。 桃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時心情大好,她動動手,銀鏈松了些,卻依舊讓他保持著昂頭的姿勢。 她起身跪在他身體兩側,柔軟的床被壓下去兩個凹陷,身影交疊,他們便像是陷進了淡藍色的湖水里,于燈光下乘舟泛浪,一派祥和。 至少在桃子看來,她確實是怡然而自得的欣賞著身下的湖中美人的。 她伸出手,指尖搭在他肩頭,虛虛的拂過那些只留下紅印的傷痕,然后順著逐漸收窄的曲線,像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輕佻又緩慢的撫摸著她所熟悉的每一寸地方。 指尖來到他腰窩,身下的人依舊安靜的仿佛毫無知覺,桃子抬了抬眼,指尖點點他腰際,那緊繃如僵尸的人霎時便應激的打了個顫。 看著頗為清冷高貴的人,私下卻有著這么敏感的身子。 桃子輕笑了聲,指尖微動,那身子就幾乎是逃也似的躲著。 還真是不枉費她這些天的調教呢。 桃子將整個手心覆在他腰上,緊致的肌rou下有著屬于男性的力量感,肌膚相貼,溫暖的軀體透過掌心傳遞著令人貪戀的熱度。 她好像現(xiàn)在就進入他的身體啊,他會無私奉獻出自己最隱蔽的巢xue,像mama的zigong一樣,溫暖,安全,不透一絲風的緊緊包裹著她。 她一定……也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吧。 可是……他不乖??! 桃子死死往后拽著銀鏈,仿佛要將他彎腰折斷一樣不顧后果。 “你說你為什么要逃呢?”她面無表情的趴在他背上,無視他劇烈嗆咳的動作,姿勢親昵的咬著他的耳朵。 “我都對你那么好了,你為什么還是要離開我呢?” “明明我這么愛你啊花兒……” “為什么連你也要離開我?。 ?/br> 她幾乎激動的渾身顫抖,眼眶發(fā)紅,聲音凄慘又悲冽,一副遭受天大背叛的模樣。 “放、放開……呃……呃……” 花欲白幾乎說不出話,口唇大張,臉被憋的通紅,眼尾也被逼出幾滴淚花。 他就知道他逃跑這事沒那么簡單翻過去,先前看她那么冷靜,還以為她轉性了,現(xiàn)在一看果然還是那個瘋子。 但現(xiàn)在如果再不制止她的話,他今天真要栽在這了。 “……蘇……蘇念!” 趕在雙臂脫臼和窒息的最后關頭,銀鏈松了。 花欲白猛的跌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肩膀痛的要命,喉嚨也火燒一樣痛。 “……對不起。” 桃子語氣還有些不穩(wěn),情緒卻明顯平靜了許多。 “可我還是好傷心啊。” 她脫掉衣服,近乎光裸的伏在他背上,迫不及待的舔吻著他的肩膀。 “花兒,你得讓我開心起來才行?!?/br> 她伸手摸上他的臀,熟門熟路的找到那處隱藏的xue口。 經過一天的玩弄,那里已經足夠松軟,足夠濡濕,幾乎不需要任何準備就可以迎接客人的到來了。 桃子微微聳起腰,將高漲的性器抵在他股縫間。 “花兒,就這樣進去好不好?” 說著,她便上下聳動起身子,圓潤的guitou劃過股縫,時不時戳進那洞口,仿佛只要他一松口,她便立馬插進去。 這下花欲白連咳都顧不上了。 “有……咳咳,有本事你就弄死我?!?/br> 他里面還含著東西呢!還是為了懲罰他選的最大個,雖然知道她不會,可萬一她腦子抽了插進來,真就穿腸破肚唄? “怎么會呢,我自然不會真的傷害你的?!?/br> 桃子有些遺憾的移開了身子,手指探進xue里,一進去,軟嫩的媚rou立刻熱情的裹住了她,濕漉漉的好似浸泡在水里,戳一戳便會流出大量yin液,無聲的勾引著四方來客。 桃子被刺激到了,性器漲得發(fā)疼,這讓她有些粗暴的頂開糾纏的rou壁,好讓她快點進入這酒醉歌迷的巢xue。 而折騰了一天的xuerou哪里受得了她這樣對待,光是碰一碰就敏感的讓人軟了腰,偏她還不停的戳弄,指尖陷進rou壁里,每一下都仿佛電流直擊而過,花欲白被刺激的激顫連連,腰身不住的往前頂,整個脊柱都酥了,咬著床單才能堵住喉嚨里的呻吟。 那東西被放的很深,他一度懷疑最后他要去醫(yī)院才能拿出來,但因為他不間斷的高潮,加上桃子手指細長,因此在指節(jié)全部沒入的時候,桃子找到了它。 那是因為懲罰而選的他所承受的最大號,鵝蛋一樣,不僅會震動,會旋轉,它還可以吸收他自己流出的腸液模擬射精射給他,甚至表面上也布滿了尖銳的凸起防止他自己排出來。 所以當桃子試圖拿出來時,他只覺得自己仿佛難產一樣,頑皮的孩子貪戀母體的溫暖,深陷在柔軟的巢xue里不肯出來,而醫(yī)生為了救他,全然不顧試圖連她一起吞納的暖巢,堅定而執(zhí)著的執(zhí)行著自己的使命。 “……啊啊……啊啊!” 甚至,產道還未完全打開,孩子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生出來了,過量的快感和恐懼侵襲了身體的每一處,花欲白猛然尖叫起來,渾身顫抖的不斷掙扎,他幾乎要被這感覺刺激的發(fā)瘋了。 不管是誰也好,救救他,救救他吧。 淚水終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場生死搏斗,他輸?shù)脻⒉怀绍姟?/br> …… 還在滴落著黏液的跳蛋被隨手扔在了地上,這意味著它再也不會被使用了。 花欲白沒有注意到,他已經無法分出一點心神來觀察這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此刻正黯淡無光的流著淚。 “不哭不哭……” 桃子愛憐的親吻掉他的眼淚,性器早已按捺不住的抵在他股間上下磨蹭,那些被堵住的yin液此刻正徐徐從他xue內流出,將那巨物蹭的的水潤光亮。 她俯腰,全然不顧他的不應期,性器頂開瑟瑟發(fā)抖的xue口,蓄勢待發(fā)的侵入他還在痙攣的xue道。 “我們一起開心起來?!?/br> 桃子舔吻著他的肩膀,腰緩緩下沉,硬挺的性器帶著火熱的溫度直闖而入,往昔的快感幾乎瞬間被身體回憶,食髓知味的媚rou哪承受得住這刺激,立馬可憐兮兮的流出幾滴yin液,纏繞,吮吸,做好了獲得無上歡愉的準備。 桃子被吸的脊背一麻,性器還未完全進入她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了,淺淺拔出,然后整根沒入,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得身下的人發(fā)出一聲呻吟,還來不及阻止,又是一下猛頂,那身子頓時如擱淺的魚一般挺動。 “……呃啊……啊……” 花欲白死死咬著唇,面上漫上情欲,身體被越來越猛烈的攻勢插的震顫,眼眶里的淚珠都被甩了出去,房間里盡是床被撞得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他不肯出聲,卻也在她強勢的進攻下從喉嚨里溢出幾聲嗚咽。 這場壓制性的情事里,向來沒有他拒絕的余地。 “……慢……唔……呃啊……慢點……嗚……啊……” 腸液的潤滑讓她進入的越發(fā)順利,火熱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摩擦過嬌嫩的xuerou,剛剛高潮帶來的快感還未消散,新的一波快感便仿佛著火一般的直燒到了頭頂。 完全不同于冰冷玩具帶來的單一快感,rou與rou的相貼仿佛喚醒了人類最原始的交配欲望,為了生存而歡愉,為了歡愉而血rou交融。 就仿佛他們本該如此的。 可本不該如此的。 桃子重重喘著氣,皮rou的碰撞噼啪作響,甚至壓過了床的聲響,每一次都帶著要將他cao死在床上的猛烈,直將那透明的黏液撞得四處飛濺,在紅通通的臀上抹上一層水光。 “……嗚……慢點……呃啊……嗚……” 花欲白渾身顫抖,眼角泛淚,硬是被她生猛的動作給cao出了哭腔。 “不要……啊啊……不……嗚……嗯啊……不要……了……啊!” 隨著又一次抽插,性器啵的一聲拔出,硬如石頭的guitou抵著內壁再次狠狠頂入,直直進入了體腔最深處,然后抵著那一點抵死研磨。 !! 那高高堆疊的快感一瞬間轟然炸裂,花欲白啞然失聲,大腦陷入空白,表情茫然,靈魂好似飄出了體外,徒留身體應激似的陣陣痙攣。 桃子咬牙感受著那死死絞住她的軟rou,只覺得自己也即將到達終點。 她解開他被綁的四肢,一眼便看見他因為掙扎而弄出的一圈青紫的淤痕,她動作輕柔了些,將他擺成了跪趴的姿勢。 渾身無力的人堪堪支撐住身子,額頭抵著胳膊,腰肢凹陷,幾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桃子跪在他腿間,雙手握住他的腰提到自己身前,漲痛的性器再一次滑了進去。 哪怕意識已經不太清醒,身體卻已經本能的迎合著她,xuerou依舊緊致,卻更加乖順的放她進來。 “呼……” 桃子拽著他往自己的方向撞,同時挺腰進入,這個姿勢幾乎進到了他身體從未到達的深處,他激顫了幾下,無意識發(fā)出了幾聲泣音。 桃子追著最后關頭又是幾次深頂,終于悶哼一聲埋在他身體里射了出來。 她松了手,花欲白便無力的倒在一邊,雙眼緊閉,顯然已經昏過去了。 桃子整了整發(fā),潔白的臉上留著未散的潮紅,有些失真的黑眸里卻清清明明。 她將他拉過來攬著肩,另一只手從他膝彎伸過去,輕松就將他公主抱了起來。 一米八的個子蜷縮在一米七的她懷里倒也不顯得違和,桃子掃了一眼他,面色紅潤,眼尾泛淚,滿身曖昧的痕跡,此刻一臉乖巧的靠在她肩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比起他清醒的時候可真是要讓人憐惜多了。 桃子淡淡的移開視線,床上因為兩人的折騰凌亂的很,中間一大片他今天射的jingye,再加上剛剛的,估計褥子已經濕透了。 她皺了皺眉,抱著他走向了浴室,因為姿勢原因,那些被射的極深的jingye也從他身體里流了出來,淅淅瀝瀝的直流到浴室門口。 …… 算了,明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