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們在zuoai的時(shí)侯,我們在討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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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的異景從兩人的眼前消失,他們在沈言最后的一句話中步入了黑暗。 也許活著,也許死去。 這是他們暫時(shí)所不知的結(jié)局。 程思勉以一個成年男人的形態(tài)睜開了眼眸,站起來平視著四周,這里的裝飾場所分明還是他進(jìn)入夢鄉(xiāng)前的所在——書房——沒有絲毫的改變,而程思勉的手中甚至還抱著那柄粗糙的長槍。 曾與他密切交歡,靠近他的胸膛低吟著愛語的姑娘也像是一陣風(fēng)般的離開了,或者,造成這種情況更恰當(dāng)?shù)睦碛墒?,他們本就沒靠近過彼此。 正如程思勉所要求的那樣。 男人暗沉著目光,卷起右側(cè)的衣袖看自己的皮膚,不知是該慶幸其上沒有新的傷口和疤痕,還是該感慨連愛痕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春夢了無痕。 他沒有失去貞潔卻也沒辦法為此而開心,夢—— 程思勉做過無數(shù)的夢,無論是奇幻還是血腥、悲傷的程度,這場夢都算不得什么。 但這是他夢境里第一次出現(xiàn)別的主人公和幼小的自己站在一起。 這很難得。 通常能進(jìn)入程思勉夢境的人都是敵對方,想要?dú)埡λ?、虐待他的那種。 無論現(xiàn)實(shí)中的關(guān)系如何。 “居然沒有投入到她的懷抱中……”程思勉搖了搖頭,夢境是他的潛意識所化,除去纏綿之外,最開始的她分明也是一個傷害者,一個在rou體和精神上將要摧毀他的敵人,可后來就變了,外表艷美的成年女性變得和他一般年歲,戰(zhàn)斗力和攻擊性都大大的消退,仿佛真像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般幼小無助。 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好奇心。 他露出一抹極淡的微笑,很想過去看一看她的表情,是恍然不知,還是笑意盈盈。 ——即使他分明知道結(jié)果。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強(qiáng)烈,太有針對性,沈言在他的眼神里猛然驚醒,抱緊了手中的玩偶在夜色中不住的喘著氣。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喘息聲本該是極自然的,可在記憶中還存留著兩人zuoai場景的程思勉耳中,多少失了純潔。 但他還是極自然,克制住身下的性器勃起,眼神平淡的一如往常,只語調(diào)不再似之前般傲慢,“我看你一直睡沙發(fā),其實(shí)睡床上也可以——” 沈言疑問的眼神投向他,在程思勉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中沒有任何欣喜的神色,她只覺得奇怪。 “我不會占你便宜,你大可以去休息,我會找其他的地方?!?/br> 沈言疑惑的歪了歪頭,讓自己將程思勉的面容更清晰的納入眼睛里,他的神色看起來還是極其疏淡,很有幾分性冷淡的味道,但話中的意思……即使程思勉說會去找其他的地方……這都挺……很不符合常理…… 沈言的心里胡亂猜想著,看程思勉將這兩句話說完后就直接打算離開的冷漠姿態(tài),手中的玩具鰭搔癢著她的心,她突然就鼓起勇氣,把之前擱置不用的想法拿起,站起來快走幾步后從男人背后將他撲倒。 天知道她一個身材苗條、身無神力的姑娘是怎么撲倒一個身材高大挺拔、時(shí)常鍛煉的男人的,又為何會做的如此容易,反正沈言就是做到了,她好奇的看著自己身下毫無反抗,仿佛失去警覺性的程思勉,唇邊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疼嗎?”她掐住男人的腰,問他。 程思勉沒有回答她的話。 柔若無骨的女體正覆在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女人的肌膚比夢中的還要輕巧柔軟,像是一灘溫暖的水,而她還在笑,眼睛里閃爍著明亮的光彩,好似不知道自己輕易就能翻過身,將她禁錮在身下讓她連動也不能動,臉上完全是屬于勝利者一般的笑容。 太過耀眼。 程思勉的眼睛因?yàn)榇掏炊荒芡耆犻_,心在快速的跳動,響亮到耳中仿佛永不止息,讓人覺得要隨時(shí)暈眩般的痛苦。 “起來。” 程思勉開口,身下的roubang在無法抑制的勃起,他難受又不適,連聲音都為此改變,冷漠的遠(yuǎn)超于第一次見面時(shí)。 沈言驚訝,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絕無這個可能,所以程思勉是真的讓她起來? 難道……是她會錯意了? 這想法讓她有些難堪,臉上燦爛的笑容也漸漸褪去。 “你確定?” 她非常不快。 程思勉不言不語,用動作證明了他的堅(jiān)定,隱藏在衣衫之下的有力手臂輕松的將沈言從他身上抱起放在一旁。 看著赤腳坐在地板上、雙臂抱胸滿臉都寫著不高興的姑娘,程思勉本想說些什么,話語卻止于喉中,他用了兩秒思考,才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程思勉非常坦然。 夢中的事是夢中的 ,誰會在青春年少時(shí)不對身邊美麗溫柔的姑娘產(chǎn)生幾分綺思,程思勉是個正常男人,不為此羞恥,但也不會說出來試圖改變什么,畢竟,他記得很清楚,季明月喜歡她。 雖然季明月的一系列動作詭異至極,程思勉搞不清也無意搞清自己這個外甥的想法,但他……愿意不反抗的任沈言傷害,也確實(shí)讓他心里微嘆,無法抑制的想起季明月蘇醒后那張蒼白病態(tài)而充滿懇求的面龐。 這比親口說無數(shù)句情話都要真實(shí)。 而程思勉是一個理智的人,他很清楚,就算是季明月提出的讓他撫慰女人,但如果有一天季明月后悔……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他不想迎來兩人關(guān)系失和的局面。 畢竟,季明月不僅僅只是他的外甥。 程思勉是很知道什么更重要的。 沈言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神色平常的看著地毯,用心神默默描繪著它精美細(xì)致的花紋,在男人即將走出臥室門的時(shí)候開口,“我做了一個夢。” 聲音慢悠悠的。 毫無怨懟,只是單純描繪一個事實(shí)。 程思勉的腳步停住了,他不可能不為沈言說的話停下,他以為和平常一樣,這只是一個人的幻夢。 轉(zhuǎn)身,他看著沈言,眉目依舊冷淡,甚至微微皺起了眉,“所以?” “所以你該往前走,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到,當(dāng)作我在無緣無故的囈語。”沈言抬起下巴看他,口齒清晰,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那是對待程思勉的笑容。 胸膛再次震蕩起來,仿佛要炸碎耳膜一般,狂躁而不安,程思勉一步步的向她走去,手掌高高的抬起—— 落在沈言的肩膀上。 他難得嘆了一口氣,跪下去和女人保持一個水平的高度,板正沈言的肩膀與她對視,告訴她,“那只是一個夢?!?/br> “你沒必要去記得它,也沒必要在意它?! 背趟济愫苊靼走@一點(diǎn)。 沈言點(diǎn)了一下頭,像是認(rèn)同他的說法,“是的,那只是一個夢。那……”她身體向前,軟軟的唇瓣出乎意料的親吻在程思勉的嘴角,隨即又是嫣然的一笑,“你為什么要在夢中主動和我……”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唇,沈言的聲音卻依舊從殘余的、幾乎看不到的縫隙中流出,“……交媾?” “又為何會討厭你的母親?” 程思勉一時(shí)無言,或許是因?yàn)榇桨晟陷p而癢的痛感,或許是因?yàn)榇藭r(shí)手觸摸到的濕潤,也或許是因?yàn)樗蝗坏囊蓡枺屗纳翊髞y、潰不成軍。 程思勉突然就很后悔。 他不該去看她,不該允許她住進(jìn)自己屋內(nèi),也不該讓自己投給她哪怕是一分的注意力。 她會讓我不像是我自己。 ……失控……危險(xiǎn)……瘋狂……恐懼…… 數(shù)十秒或是數(shù)十秒后,男人真實(shí)又坦誠的開口,“我從來沒有討厭過她,很少有人會討厭自己的親生母親,尤其是她還給自己的孩子留下無數(shù)的財(cái)富和可擴(kuò)取的空間?!?/br> “我只是……看見那一幕,因此深深的記在腦海中,無法忘記?!蹦腥说谋躺垌蟹路鹗莾赏袅鲃拥乃ǎ诤谝怪酗@得寧靜而安謐。 “哪一幕?”沈言再一次將唇瓣貼近程思勉的嘴角,感受著他像是處子般克制靦腆的親吻。 唇瓣的摩擦,兩張美麗臉蛋的相觸,還有眼睛中的……仿佛能將人溺死的溫情。 彼此都明白這不夠真實(shí),但是,誰要真實(shí)? 虛假的依偎纏綿也勝過殘酷的彼此折磨。 男人的手臂主動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我……我的生父舉辦了一場宴會,而我的母親幾乎殺光了所有參加宴會的人?!?/br> “她……那時(shí)……唔?!鄙蜓砸г诹怂暮斫Y(jié)上,眉目含笑的看著冷漠傲慢的男人變得失措,卻還試圖要向她解釋。“她那時(shí)剛和前夫離婚,遠(yuǎn)赴海外工作,空余時(shí)間不是揮金玩樂就是沉迷酒色,卻不巧遇到了我的生父,和他有了幾日之歡——” “她懷孕了,是我生父唯一的孩子?!?/br> 沈言伸出舌尖舔舐過男人的喉結(jié),身上穿的衣服則被他一件又一件緩慢的剝開,男人的大掌上有繭子,撫摸到她的肌膚上激起無法抑制的癢意,“是你?” “是我?!背趟济愠姓J(rèn),“我生父讓他的妻子把母親關(guān)起來了,可能是出于嫉妒,他妻子曾經(jīng)多次虐待她,但他們不知道……” 男人的唇瓣碰到她雙乳間的紅色小痣,程思勉反復(fù)親吻它,就像是對待心口的朱砂般,“她出生顯赫,是程家的獨(dú)女,從小到大縱情肆意,并不次于他們,只是不同的國家妨礙了她的父母去救她,而怨恨在一日日被積攢——” 聽到這里,沈言心跳加速,“她一定……一定非常不快樂吧,想要離開,充滿了報(bào)復(fù)的心情,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br> 一個生來驕傲的年輕人,從某一日被迫成為孕母,被欺凌、被虐待了好幾年。 說到這里,她堂堂正正的看向程思勉,就像他看自己一樣。 ——或許疑慮,或許膽怯,但最終,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是的?!背趟济阒郎蜓栽谡f什么,因此他干脆的承認(rèn),“她很不快樂,也不喜歡我。事情發(fā)生的時(shí)候,也就是我從三歲到四歲的生日宴那天,我被抱出來放到大廳里供人參觀,而母親她……她想盡辦法,幾年內(nèi)用利益和各種許諾拉攏了很多人,在宴會正酣時(shí)突然發(fā)動了復(fù)仇。” 而她顯而易見的成功了。 沈言的指甲陷入程思勉的皮rou中—— “你會怨她嗎?”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不會?!贝掏锤袀鞅槌趟济愕娜恚沧屗裰怯l(fā)清明,他手臂支撐著地毯,深深的看著沈言。 “我只是恐懼,像是一個白眼狼一般的對自己的母親產(chǎn)生了恐懼。在二十多年后,都忘不了當(dāng)時(shí)鮮血淋漓的畫面。”程思勉說道這里已經(jīng)不再想說,內(nèi)心如此怯懦的他,完全不似外表那副模樣…… 會被討厭嗎? 程思勉已經(jīng)做好了被厭惡的準(zhǔn)備,如此表里不一的自己。 恐懼 …… 這種心情為何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呢? 和情欲一樣,起初只是細(xì)小的水滴,漸漸的變成了一捧水,然后逐漸發(fā)展成為河流,最后——毫無疑問的,他被支配了。 被恐懼所支配,被身下的女人所支配。 程思勉脫掉了褲子,感受著女人柔軟的手指碰觸到了自己的性器。 它已經(jīng)勃起,堅(jiān)硬的像是一把短槍在沈言手中跳動,而他用手指,近乎猶豫又期待的掰開女人身下的rou唇,xue口已經(jīng)濕潤,像是柔軟的海草上的露水……潮濕……yin靡…… “我想要你。”他聲音中滿含著期待,額頭與女人的額頭相觸。 沈言手握著他的性器,眼眸中的光彩如暗室的燭火,“我要再問你一個問題?!?/br> “關(guān)于明月?”程思勉有如被破了一盆冷水,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母親是我同母異父的jiejie,而且……她不能再失去一個孩子了?!背趟济愕谝淮螌θ巳绱宋竦拈_口,其實(shí)意思分明。 他知道自己無法得到沈言了。 有些落魄的……不知該主動放棄還是就著已經(jīng)撐開的xue口強(qiáng)行插入。 前者,他不愿意。后者,也是一樣。 “不,不是?!鄙蜓允呛芮逍训?,她從來就沒奢望過能從程思勉身上拿到它,這也確實(shí)不可能。 “那你想要什么,告訴我?!背趟济闩跗鹚哪槪咨钐庴@異,他必須得承認(rèn),其實(shí)現(xiàn)在的自己非常高興。 “我……”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會不會神色突變,因此語氣開始吞吐,但還是開口問道,“你能放我走嗎?” 程思勉微微一笑,冷冰冰的面孔如初春的河流在一瞬間消融解凍,“你從來都是自由的?!彼蜓缘难C,性器在他說出最后一個字時(shí)埋進(jìn)女人的xuerou里,她下面已經(jīng)很濕潤,溫暖的包裹著他的一部分,讓他的說話聲都有些模糊。 然而沈言絕不會聽漏聽錯,她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好?!?/br> 親們,求收藏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