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掌摑師父的臀
臥房內(nèi)瞬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江依鏡耳廓紅透,饒是知道行交媾之事是為了自救,但聞駁是他看著長大的。 他收聞駁為徒的時候,聞駁還是個奶娃娃,青年叫他老貨也沒有錯。 他比聞駁大九百歲,按照凡界的年齡推算,他可以說是比聞駁的祖宗還祖宗。 與自己的徒兒行交媾之事,怎么說都是他占徒弟便宜,自己年老色衰,當然比不得聞駁鮮嫩青蔥。 聞駁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紀,與他行此事,心里會留下創(chuàng)傷。 若是叫九州的修士聽見江依鏡的自白,白眼都能翻天上去。 江依鏡被尊稱為仙長,不僅有他修為高深的緣故,更兼他容貌俊逸,宛如謫仙,所以才有此等稱呼。 他不過二十便修成筑基,面相瞧著比他徒弟還小些。 “江依鏡,你沒和我開玩笑吧?!甭勸g被合歡散折磨得迷糊的腦袋瞬間精神不少。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沒想到青年會和他說這種話。 這是讓他上的意思? 聞駁不敢相信道貌岸然的江依鏡會有這般好心,說不定是挖了個陷阱就等著他往里跳。 江依鏡再不食人間煙火,也活了九百多歲,不會連交媾之事都不懂。 青年瞇著眼睛,試圖在江依鏡的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 江依鏡被青年熱辣的眼神看得低下頭,下身又開始冒出汩汩水液,黏濕的布料貼在大腿,難受極了。 “徒兒……為師不懂,還是你來……” 他輕啟檀口,勉力呼吸著,像是被甩上岸邊的魚。 聞駁喉頭滾動,撕開青年的喜服。 ——刺啦。 裂帛聲響起,青年嬌嫩的肌膚泛著情潮的粉,胸前的朱果顫顫巍巍地挺立著,看著欠咬極了。 聞駁含住乳尖,芬芳的味道盈滿鼻尖,好似蓮子羹的味道。 他伸出手往青年的下身探去,褻褲被yin液浸透,黏濕滑膩,顯然流了不少yin水。 “原來就等著我cao你呢,蕩貨?!?/br> 聞駁的roubang硬得發(fā)疼,他不是江依鏡那般能忍的性子,兩刻鐘的合歡散折磨早就讓他的欲根充血難耐,恨不得在拔步床上挖個洞cao進去。 如今江依鏡這副任君索取的模樣,聞駁哪里還憋得住。 他撕開江依鏡的褻褲,昂貴的面料瞬間變成破碎的布條,掛在青年的腿間。 玉腿橫陳,肌膚表面沾著一層薄汗,加上腿根被yin液灌了一層又一層,和包漿一般,看著就欠cao極了。 聞駁的呼吸瞬間粗重。 他和江依鏡日日坐在山頂坐而論道,沒想到他青衫下包裹著的居然是這般妖嬈美好的身子。 早知道…… 早知道也沒用,要不是魔主這一出,江依鏡難道還能乖乖給他cao? 紅帳低垂,幔帳下的金鈴互相撞擊,發(fā)出悅耳的聲響。 江依鏡閉上雙眼,臉頰又被紅帳覆蓋上一層鮮妍的粉。 他不敢看聞駁的臉,他做好和聞駁交媾的準備,卻沒和聞駁交媾的承受能力。 “唔……”乳尖被青年粗礪的舌頭滾過,磨擦的質感配合著guntang的熱息,弄得他腰肢緊繃。 既抗拒青年帶給他的愉悅,又試圖讓青年緩解他的癢意。 江依鏡覺得自己矛盾極了。 聞駁是他的徒兒,是他摯友的兒子。 他便是和他交歡,也不能yin蕩地勾纏他。 江依鏡忍受著情欲和道德的雙重折磨,眼尾緋紅一片。 誰能想到清雋無雙的仙長,竟然也會露出這般迷離誘惑的神情。 “好了嗎?”他仰起脖頸詢問道。 “還沒開始呢,老貨。”聞駁罵完,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囁嚅著嘴唇,終究沒說什么。 江依鏡喘息著,等待聞駁的繼續(xù)。 還沒開始便這般難捱,若是真交歡,他保不齊會露出丑態(tài)。 他腦海中陡然回憶起聞駁說的話——你要真想死,現(xiàn)在就自盡,說不定我還能拖著你的尸體,邊jian邊找秘境出口。 江依鏡覺得自己真不如死了好,他愧對聞駁的父親。 他把孩子托付給自己,自己竟然和禽獸一般,與孩子交歡。 江依鏡很快便沒法思考這些了,青年的手掌捏住他的rou芽,手指撥弄著他的囊袋。 溫熱的手掌擠壓著他欲根的神經(jīng),馬眼處吐出白濁。 他甚至想讓青年動一動,不要這樣捏著不上不下。 好難受。 “咦……”青年疑惑地驚呼,指尖剝著被粉嫩欲根遮蓋的rou縫,“原來師尊竟然是稀有的雙性人……難怪如此放蕩……” 江依鏡聽不懂聞駁在說什么,什么是雙性人? 緊閉的粉嫩花苞吐著露珠,欲滴不滴地掛在rou縫間,春色無邊。 敏感的rou縫被青年的手指挑撥,疼楚和酥麻齊齊奔竄到頭頂,高潮來的猝不及防,腦海中炸開紛亂的白光。 “啊……” 江依鏡的身體遭受七日的合歡散折磨,本就受不得刺激,如今再被青年挑開下身的花xue。 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讓他頃刻間就xiele身,躺倒在床笫間喘息。 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般任由聞駁在他身上作弄。 聞駁猝不及防被噴了滿身,粘稠的jingye濺在大紅絲綢喜服上,紅紅白白一片。 他拽住青年的欲根,手掌狠狠拍打著青年挺翹渾圓的臀。 江依鏡咬唇忍著聞駁的掌摑,眸中水霧彌漫,看著嬌弱又可憐。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媾,只當聞駁拍他的臀是交歡中的一環(huán)。 這等羞辱的姿勢,難怪聞駁之前會疑惑自己讓他來進行交歡之事。 他這輩子還沒被人打過后面那處,何況是如這般脫得光溜溜的,讓自己的徒弟來掌摑他的臀。 悶熱。 羞恥。 短暫的羞恥后,是滔天的快感,粗礪的手掌拍動后臀,搖成臀浪,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某處,觸電般的感覺便順著尾椎骨蔓延到后腦,宛如冰冷的水流順著經(jīng)脈直沖頭頂。 “蕩貨!” 聞駁喘著粗氣,滿意地望著自己弄出來的杰作。 青年的后臀被拍得紅腫,好似剝殼的荔枝被染上緋色,又被人擠得軟爛。 薄紅的肌膚氤氳著半透明的肌理,看著凄慘極了。 他用手指撥開青年狹窄的rou縫,挺起腰桿,重重cao進嬌嫩的甬洞! “嗚嗚……” 江依鏡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花xue被青年的欲根撐到極限,嫣紅的媚rou被撐得發(fā)白,艱難地吞吐著巨物。 他的口齒間溢出嗚咽,眼角被插得流出生理性的淚水,一臉不知所措。 他好疼。 下腹好似被人用刀子破開成兩半,神經(jīng)完全停止運轉。 “為何……呼……這般疼?”江依鏡的手指抓著錦被,嬌嫩的肌膚被花生紅棗硌出紅痕。 他聽說交媾是世間極樂,為什么會如此疼,宛如上刑。 “因為小爺……我天賦異稟……”聞駁被夾得直抽氣,手掌掐著青年柔韌的腰肢,款款在濕滑的甬洞中撻伐,“以后你便……知道小爺?shù)暮锰帯?/br> 聞駁知道自己的性器粗壯,guitou有拳頭大小,柱身比嬰兒手臂還要大一圈。 等閑修士,哪有這樣的驢貨,也就江依鏡這九百年的童子身不明白他的好,連稱贊他大器的話都不會說,就會喊疼。 “什么好處?”江依鏡疼得冷汗直冒。 他懷疑自己下身的那處軟洞已經(jīng)被聞駁撐得流血,媚rou擠擠挨挨往周邊躲,偶然劃過敏感點,插得他腰肢顫栗。 要死。 他等不到聞駁說的好處,便會被他弄死在床笫間。 昔年在天街火海焚身的時候,也沒這般痛苦難捱。 青年欲根所過之處,激起無數(shù)水花,guntang的粗壯的物事捅著他的小腹,像是火把的前端在體內(nèi)抽插。 媚rou被蒸熟,燙化,火燒火燎地疼,偏偏疼楚中又滔天的爽感,像是盛夏炎炎,站在日光下暴曬,旁邊有人端著清涼甘甜的果飲站在旁邊喂你。 你不知道該躲進屋里遮陰,還是該繼續(xù)站著接受果飲的誘惑。 “當然是……唔……欲仙欲死的好處……”聞駁搖著江依鏡的軟腰,健碩的腿跪在青年的身前,欲根毫無顧忌地撻伐著軟洞內(nèi)的脆弱。 江依鏡疼得想哭,又顧及師尊的顏面,沒有哭泣出聲。 甬洞承受不住,瘋狂流出蜜液妄圖緩解青年的痛苦,可惜還沒匯集便被灼燙的陽物蒸騰,愈發(fā)guntang的熱蒸汽攏在壁腔里,燙得青年腳趾蜷縮。 紅帳下的金鈴不斷搖晃,發(fā)出悅耳的響聲。 錦繡床單被青年纖長的手指抓皺,交合處的水痕順著青年的股縫往下流淌,浸出一片水痕。 ——啪啪啪。 ——啪啪啪。 …… 江依鏡被cao得出氣多,進氣少。 他睜開被熱汗濡濕的眼皮,望見聞駁在他身上撻伐的模樣。 青年咬著牙關,小麥色的肌膚上滾著豆大的汗珠,順著刀削斧鑿的輪廓滴落到鼓起的胸肌上。 江依鏡被眼前的畫面激起熱意,脖子往下都泛著情欲的粉,連腳趾也沒能幸免。 “江依鏡……舒服嗎?”青年喘著粗氣,挑眉望向他。 江依鏡沒見過這樣的聞駁,他面對他的神情,向來是不耐的,憤恨的。 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一臉邪魅之氣,桀驁不馴,像是懸崖邊的孤狼,熱燦耀眼。 難怪諸多同門放攀云花在院門口表達愛意,聞駁是有資本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