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庭院里狗爬被徒弟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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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進(jìn)去。 cao進(jìn)去。 聞駁的roubang就是卡在距離宮口還有半寸的地方,不捅到底。 半刻鐘后,烈陽高照。 青年也玩累這樣的把戲,狠狠插進(jìn)青年的zigong深處,交合處被擠壓出一圈白沫,順著紅紗往下滴滴答答淌著yin水。 江依鏡被插得腰肢塌陷,脖頸仰起。 腦海中炸開無數(shù)白光,天地失色,整個人像飄揚(yáng)在海中,沉浮不知歸處。 他連最后支撐的力氣都沒有了,往一旁栽倒過去。 “老貨,”聞駁見怪不怪,在他倒在地面之前撈起他,“瘴氣果然退出去三尺有余……” 江依鏡在窗口觀察到瘴氣是半弧的,推測瘴氣的退散該是以他們交媾的地方為點,往周邊擴(kuò)散。 如果他們想要驅(qū)散瘴氣,就得離開房間交歡。 聞駁對著三尺距離外的霧氣沉思,要是為了逃出秘境,他和江依鏡得cao多少次? 一片造型奇特的枯葉打著旋轉(zhuǎn)往下落,枯葉上還有幾行小字。 聞駁拔出插在江依鏡體內(nèi)的陽物,他甩了甩roubang,粘稠腥膻的yin液灑在四處。 青年撿起落葉。 ——恭喜新人來到謀釵秘境并通過第一關(guān),接下來,在庭院內(nèi)找到遺失的琴譜。 聞駁拿著枯葉翻來覆去觀看,這秘境還有提示的? “老貨,醒醒?!?/br> 他搖著江依鏡的手臂,掏出他口中的香薰鈴,試圖把他弄醒。 若是等江依鏡自然醒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每次交媾完畢,江依鏡就和去了半條命一樣,雙眼緊閉,渾身癱軟。 “徒兒,何事?” 江依鏡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股縫間還流淌著濁白。 “你自己看?!?/br> 聞駁把枯葉扔給江依鏡,觀察著庭院內(nèi)的構(gòu)造和擺設(shè)。 九州的秘境,鮮少有構(gòu)建得這般精致的。 一花一葉,一草一木,還有臥房內(nèi)的擺設(shè)和器具,完全是復(fù)制的凡間的模樣。 聞駁腦海中靈光一閃。 “這個秘境是上古大能豹扶為他的發(fā)妻建造的,他發(fā)妻是凡間的長公主,被他搶來做夫人,特意打造謀釵秘境供夫妻情趣之用?!?/br> 江依鏡也有所耳聞,豹扶和他發(fā)妻最后不知所終,不會是一直待在謀釵秘境當(dāng)中吧。 “真變態(tài)。” 聞駁踩著枯枝嗤道,在自己家里cao不夠,還要特意建個秘境來cao。 “遺失的琴譜?”江依鏡念著枯葉上的字,“我們先圍著庭院中間的假山一圈,驅(qū)散周邊的瘴氣?!?/br> “什么一圈?”聞駁挑眉,摟過青年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懷里帶。 “cao為師一圈……”江依鏡抿唇,“就用剛才的動作,能快一點。” 之前他被翻來覆去cao半個月才算交媾結(jié)束,如今他跪在地面,被聞駁插一回,瘴氣便退出三尺開外。 江依鏡只當(dāng)是用跪姿交合便能直接算有效交媾,完全沒想過聞駁之前是在誆騙他,想多cao他幾十回,畢竟聞駁一向厭惡自己。 “你就這么想早點離開秘境?”聞駁冷哼。 “為師自然想早日帶你離開此處?!苯犁R認(rèn)真地說道。 聞駁冷哼一聲,頭瞥向另一邊,就他那個sao浪的模樣,出去想找誰cao他? 江依鏡不明白聞駁怎么又生氣,他撩開紅紗,翻出被搗得軟爛紅腫的雌xue,等待聞駁的插入。 “老貨,”聞駁看著江依鏡就來氣,“你以為我想cao你,九百多歲的高齡,能做我祖宗的祖宗了。” “為師知道,”江依鏡知道聞駁不想cao他,但由他親口告訴他,心中還是有些許黯然,“你先忍忍,等出秘境,我們便不用再繼續(xù)?!?/br> 話音一落,青年身上的戾氣更重。 江依鏡還沒想好接下來安撫的話語,就被青年cao進(jìn)甬洞。 這次的插入比以往都要狠!都要重! guitou旋轉(zhuǎn)著碾磨他的脆弱,瞬間就搗出一灘yin水,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徹庭院。 以天為被。 以地為席。 江依鏡咬牙支撐著往前爬,還沒爬出半尺的距離就被青年拖回去狠插猛干。 “老貨,爬那么快怎么cao!”聞駁掐著他的腰,下腹貼著青年搖晃的臀rou,插得啪啪作響。 “為師慢些?!?/br> 江依鏡跪在地面,忍著酥麻往前爬行。 他著實羨慕聞駁的精力,才被抽插兩下,自己便有些體力不濟(jì),聞駁卻生龍活虎,一點疲憊的癥狀都沒有。 “江依鏡,”聞駁分開青年的雙腿,狠狠碾磨著青年的宮口,“你這樣真的好像sao母狗……” 甬洞內(nèi)九曲回腸,吸得他腰眼發(fā)麻,滑膩的媚rou擠擠挨挨地涌上來,舔舐他的欲根表面猙獰的血管。 真好cao。 聞駁咬著牙,感受雌xue的溫暖濕熱,欲根絲毫沒有停歇,啪啪啪地撞擊青年的臀rou。 江依鏡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不讓自己觸碰到能使人喪失修為的瘴氣。 guntang的陽物宛如燒紅的烙鐵在他的雌xue內(nèi)翻攪,小腹被cao出深深淺淺的痕跡,柔韌的腰肢向下凹陷,彎折出美好的弧度。 “老貨,”聞駁拖著青年的胯往回?fù)v,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江依鏡把他當(dāng)空氣的模樣,“聽沒聽見?” 江依鏡被cao得眼角含淚,被拉回去的瞬間有種驟然失重的感覺,失重感瞬間又被狠辣的酥疼替代。 yin洞被攪拌出水聲,roubang和rou壁互相碾磨。 經(jīng)歷剛才紅紗碾磨后,此時他面對聞駁的抽插,才明白什么叫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roubang貼著媚rou搗弄,沒有一點縫隙留給其他。 艷陽高照,庭院內(nèi)的青年周身全是薄薄的汗珠,鈴鐺隨著沉浮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江依鏡熱得面頰緋紅,分不清是被插的,還是被曬的。 “老貨,”聞駁掌摑著青年的臀rou,“爬快點,沒吃飯嗎?” 青年被他拍打一個月,肌膚越打越嬌嫩,隨便掐一下便是青紫,掌摑一下便是鮮明的掌印。 白皙的肌膚被青青紫紫覆蓋,一看便是蹂躪得狠了。 江依鏡乖順地爬快了些,xue口的媚rou翻卷,露出嫣紅軟爛和濁白的yin液。 “sao母狗,”聞駁摟住他的腰,狠狠往后一帶,“含著roubang一起爬……” “唔……”江依鏡被撞得頭暈眼花,尾椎骨宛如過電,抽搐不止。 他沒有一丁點力氣,趴在地面無力地喘息。 “真不中用?!甭勸g無奈地抱起江依鏡,跪在他的身后,揉捏他嬌嫩的乳果,加速搗弄他的雌xue。 腹臀撞擊聲在庭院內(nèi)回蕩,空氣中彌漫著蓮子羹的香氣。 等聞駁在青年身上發(fā)泄完畢,才發(fā)現(xiàn)江依鏡早就抽搐著昏睡過去。 一點都不經(jīng)cao。 兩人在庭院里斷斷續(xù)續(xù)cao弄半月后,終于觀察到庭院的全貌。 庭院四周環(huán)水,入夜后,水中的青蛙便會鳴叫整晚。 院子的東邊是客房,南邊是婚房,西邊是書房,正北是主殿,房間內(nèi)均無琴譜。 江依鏡站在庭院中的假山石邊,觀察是否有琴譜的線索。 “徒兒,你說琴譜會不會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但我們沒發(fā)現(xiàn)。” 謀釵秘境是豹扶為發(fā)妻制作的,主要用作夫妻情趣之用,不會設(shè)置特別難的關(guān)卡。 “我都找過了,”聞駁坐在假山石邊,“沒有?!?/br> 江依鏡踩著枯葉,驚喜地對聞駁說道。 “會不會就在枯葉下?” 遺失的琴譜,按照遺失的提示,也不該在房間內(nèi),他之前怎么沒想到呢。 “徒兒……” “老貨,不會讓我刨枯葉吧?”聞駁直接打斷江依鏡的話,他才懶得干這種繁瑣枯燥的事情,“小爺?shù)昧糁鈉ao你,沒工夫掃落葉?!?/br> “為師來掃,”江依鏡扶起青年的手臂,“你去臥房歇著。” 接連一個半月,聞駁肯定累壞了。 “偽君子。”聞駁翻了個白眼,甩開江依鏡的手。 江依鏡清掃著庭院內(nèi)的落葉,兩股顫顫。 他被要得狠,完全沒有時間恢復(fù),剛開苞的身子哪里經(jīng)得起聞駁這般撻伐,整個人都虛弱著,像風(fēng)中的蒲柳。 “就知道裝模作樣,”聞駁冷哼,看了半晌,推開青年握著掃帚的手,“讓你掃能掃到明年,回屋歇著去?!?/br> 青年哼哧哼哧掃著庭院內(nèi)的落葉,完全忘記自己半刻鐘前還嘀咕著自己才不干這種繁瑣枯燥的事情。 “你都不給我遞個帕子擦汗嗎?”聞駁又把青年從屋里折騰出來。 “徒兒,你額頭沒出汗?!苯犁R認(rèn)真地回道。 “算了,”聞駁深呼吸兩口氣,“你拿把椅子出來,坐在這里看著我掃?!?/br> “好?!苯犁R乖乖照做。 一個時辰后,青年終于在庭院邊緣的榕樹下找到羊皮卷,赫然是遺失的琴譜。 羊皮卷背面依舊寫著幾行小字——伏羲琴在西側(cè)書房,新人撫琴交媾,并在琴音到達(dá)高潮時同時高潮,便可進(jìn)行下一步。 “老貨,你會彈琴嗎?”聞駁捏著琴譜,“我反正不會?!?/br> 他向來沒耐心,怎么可能去學(xué)古琴? “為師也沒學(xué)過?!苯犁R說道。 “你在凡間的時候沒學(xué)過嗎?”聞駁瞅著江依鏡綽約風(fēng)流的身段,一看就是讀書人。 “為師不是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