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指jian到昏厥,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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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江依鏡的心落到實(shí)處,被壓制住的欲望便催發(fā)出yinxue的敏感。 小逼中汁水淋漓,碩大的欲根不經(jīng)意剮蹭過敏感的凸起,cao得江依鏡腰肢一軟。 青年的眼前全是迷離的光影,靈魂進(jìn)入另一層玄妙的境界。 魂魄被聞駁劈開,硬生生擠進(jìn)他的身體,互為嵌口,合二為一。 汗液沾濕他的眼皮,沉重到看不清屋內(nèi)的擺設(shè)。 “淮安,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嗎?”男人披著大氅,cao干著懷中的女子。 女子面不改色地談著琴弦,沒有絲毫觸動(dòng),只有偶爾的抽氣聲才讓人感受到她的情緒。 “你說通過秘境便送本宮回桑國(guó),可有憑證?” “我說的話便是憑證?!?/br> “這關(guān)為何一直通不過?本宮是在琴音激越處達(dá)到高潮的?!北环Q作淮安的女子不可置信地聽著斷裂的琴音。 “你若是心中有我,這關(guān)早就過去,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北瞿笾拥慕啡椋陴粗袚榉?。 “原來是這樣,”淮安冷笑,“若是我不愛你,便任由這秘境把我們關(guān)到死是嗎?” “淮安,九州不好嗎,你可以容顏不朽,長(zhǎng)命無極,”豹扶頓了頓,“你們女子不都喜歡這個(gè)?” “豹扶,我有夫君,”淮安推開伏羲琴,掙脫男人的桎梏,白嫩的雙足踩在男人的欲根上碾磨,“既然無法通關(guān),那就一起死,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跳進(jìn)湖水里喂青蛙?!?/br> …… 江依鏡回神,瞬間明白過來方才所見是豹扶和他發(fā)妻的曾經(jīng),沒想到九州聞名的恩愛夫妻,竟是這樣。 “老sao逼,”聞駁搖晃著青年的肩膀,“醒醒,你丟魂了?” “為師冷靜一會(huì)?!苯犁R虛弱地說道。 琴音早就中斷,堵住馬眼的法子沒有用。 他窺見通關(guān)的辦法,卻不知道如何破解,最后淮安公主是如何通過秘境的? “你別喪氣啊,老貨,”聞駁眉頭緊皺,“肯定有別的辦法?!?/br> “沒有?!苯犁R搖頭。 按照方才的提示,他要愛上聞駁才能通關(guān)。 怎么可能呢? 他想不出破解之法。 “江依鏡,”聞駁怒氣沖沖,“你說過帶我出秘境的,父親把我交給你照顧,你就任由我被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到死?” 江依鏡抿著唇,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聞駁是他一手帶大的,他看著他從襁褓長(zhǎng)成翩翩少年,和他交合自己能硬著頭皮做下去,和愛上聞駁,太難了。 于他而言,無異于死結(jié)。 “為師努力?!苯犁R下定決心。 漫長(zhǎng)的九百年光陰,他都是在自學(xué)當(dāng)中度過的。 這次的題目只不過難了點(diǎn),他不該放棄。 - 聞駁躺在房頂百無聊賴,找不到人炫耀,他快憋壞了。 最近半月,江依鏡時(shí)不時(shí)摟著他的腰,還踮起腳親他的唇,黏人死了。 聞駁摸著嘴唇傻笑,唉,男人魅力太大就是容易產(chǎn)生煩惱,他拿這種小黏人精真的沒辦法。 等出謀釵秘境,他可以勉強(qiáng)接受江依鏡的告白,把師徒契改成道侶契。 他剛才夢(mèng)見他和江依鏡穿著大紅喜服,邀天地為證,結(jié)為道侶。 寬大的喜服遮不住江依鏡的孕肚,青年一臉依賴地靠著他,拽著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 聞駁回味著夢(mèng)境的內(nèi)容,翻身落在庭院內(nèi),裝作賞景的模樣望著湖面。 湖面沒有白色瘴氣,湖水盡頭霧茫茫的,更顯神秘。 腳步聲果然在幾息后湊近,聞駁假裝沒聽見。 “聞駁?!?/br> 江依鏡忐忑地喚著聞駁的名字,饒是進(jìn)行過數(shù)遍,青年還是有些羞怯。 他不敢告訴聞駁自己的打算,聞駁向來討厭自己,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要愛上他,他估計(jì)會(huì)覺得惡心透頂。 他放慢步子,走到聞駁跟前站定。 兩人的距離不過一個(gè)拳頭,青年的呼吸噴在他的臉頰,潮濕的熱意吹得汗毛抖動(dòng)。 江依鏡掌心濡濕,心跳加速,撲通撲通撞出胸口。 青年眸若點(diǎn)星,鬢如刀裁,站在庭院內(nèi)如同山岳,強(qiáng)烈的荷爾蒙氣息灌入他的鼻尖。 ——噗通。 ——噗通。 兩人的心跳交錯(cuò)地跳動(dòng)。 聞駁喉頭滾動(dòng),怎么還不親? 他等著腿都酸了,青年周身縈繞著草木香氣,聞得人口齒生津。 江依鏡視死如歸地踮起腳尖,摟住聞駁的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在書中學(xué)到,愛人是耳鬢廝磨,唇齒相依的。 他多親聞駁幾下,應(yīng)該能找到愛的感覺。 江依鏡思索著聞駁唇角的觸感,轉(zhuǎn)身間就被反客為主,腰肢就被青年掐著往上提,靈活的舌尖抵開他的牙關(guān)在他的嘴唇內(nèi)掃蕩。 他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些日子以來,他能找到的遮擋布料全被聞駁撕扯得四分五裂,如今只能赤條條地和聞駁相對(duì)。 他的乳尖蹭著青年的胸膛,小腹下和青年的陽物互相摩擦。 唇齒內(nèi)的空氣全被吸走,只能仰著頭接受青年的舔吻。 江依鏡被吸得舌根發(fā)麻,抓著青年的背勉力站穩(wěn)腳跟。 “師尊……”聞駁喘著粗氣,又壓著他深吻。 江依鏡沒想到聞駁能這般配合,青年按在他腰間的手掌順著股縫往下探,粗礪的指腹帶過一串電流。 他本能地察覺到危險(xiǎn),扭動(dòng)著身體,又想到他該接納聞駁,放松著等待他的進(jìn)一步動(dòng)作。 他被壓在廊柱上,啃吻舔舐。 聞駁的目光定定地望向他,像是在看著一只待宰的獵物。 江依鏡心慌意亂,修長(zhǎng)的手指刺入閉合的女xue,指甲輕輕刮過敏感的媚rou。 他完全被青年圈在懷里,嘴唇被男人堵住,rouxue被手指堵住。 江依鏡被玩得雙目迷離,他沒有想到手指也能給他帶來極致的快感。 相比roubang而言,手指的活動(dòng)空間更大。 青年的手指在女xue中刮弄,堅(jiān)硬的指甲劃過敏感的媚rou,立馬刮出潺潺yin水來。 粗礪的指腹按壓著,尋找著敏感的凸起,把雌xue攪得天翻地覆。 “唔……” 江依鏡癱在青年的懷里,腦袋靠在聞駁的肩膀上,像是極為依賴他模樣。 聞駁滿意地勾唇,越發(fā)賣力地搜刮著青年唇齒內(nèi)的甜津,把青年的唇珠吸啜得紅腫不堪。 食指惡劣地按壓著青年敏感的凸起,中指和無名指夾著青年的陰蒂。 “老sao逼,”聞駁放開青年的唇,轉(zhuǎn)而去舔他的耳垂,“想被cao了?” 江依鏡沒法和聞駁說明緣由,輕輕點(diǎn)頭。 “嗯?!?/br> “真乖,”聞駁的手指在青年體內(nèi)翻攪,“師尊,你有什么話想對(duì)我說的,今日小爺我心情好,都可以答應(yīng)你?!?/br> 江依鏡被jian得雙眼迷蒙,完全不理解聞駁為什么說這句話。 “為師……沒有……唔……想要的……” “真沒有?”聞駁撇嘴,想被他cao的時(shí)候不害羞,表白的時(shí)候倒是害羞起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你不再想想?” 江依鏡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 “為師倒是真有一件事情……” “磨蹭什么?”聞駁的嘴角咧到耳朵根,“直接說,小爺又不會(huì)吃了你?!?/br> 聞駁說完才覺得不對(duì),他可不是就在吃他,以后還得吃。 “你以后,可以不可以,別撕我衣袍了?”江依鏡靠在青年的頸窩,等待他的回復(fù)。 “沒別的了?”聞駁按住青年的敏感點(diǎn),狠狠往下一壓。 “唔……” 江依鏡被按得雙眸泛淚,可憐兮兮地?fù)ё∏嗄甑牟鳖i。 “沒……別的了……”他喘息著說道。 周遭溫度驟降,聞駁渾身冒著冷氣,手指插得他又狠又急。 江依鏡憋住啜泣的想法,雌xue中欲海情潮翻涌而上,他被插得腳趾緊繃,后腰弓起。 甬洞像是海綿,被手指咕嘰咕嘰按出yin水,越來越多的yin水順著青年的手指流淌而下,滴在地面形成一小塊濕痕。 “嗚嗚……”青年小聲地嗚咽著,“不要……” 快感累積著往頭皮沖,他被手指玩弄得腰軟腳軟,站立不穩(wěn),只能趴在青年的肩頭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 “哼。”聞駁想想就來氣,一點(diǎn)放過他的想法都沒有。 他都暗示得這般明白,他還不愿意說。 ——咕嘰咕嘰。 ——咕嘰咕嘰。 …… 江依鏡羞恥得耳廓通紅,脖頸微微仰起,咬住牙關(guān),他要被聞駁的手指jian到高潮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最后一刻的到來。 ——嘩啦啦。 yin水傾瀉在地,江依鏡被指jian得昏厥過去。 “真沒用?!甭勸g親了親青年的臉頰,把他抱進(jìn)婚房睡覺。 他望著大紅喜房,好像是不該撕掉青年的衣袍。 他和江依鏡還沒手繞著手喝合巹酒,還沒穿著喜服拜堂。 這輩子要真出不去秘境,他也該和他成凡間的婚盟。 - 時(shí)光一晃一年而過,江依鏡被cao得敏感到擰乳尖都能高潮,琴譜任務(wù)依舊沒半點(diǎn)進(jìn)展,難道是他的方法錯(cuò)了嗎? “肯定有什么我們沒想到的地方,按道理不該這么難的?!甭勸g摟著青年的腰,舌頭不安分地舔著青年的脖頸。 江依鏡郁悶地滑動(dòng)琴弦,對(duì)別人而言可能挺簡(jiǎn)單的,對(duì)他而言就是難如登天的任務(wù)。 他修的是無情道,動(dòng)情相當(dāng)于自毀根基,他錘煉九百多年的修為,哪里是這般容易就能破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