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頭乙女向]折磨路徑
三角頭離開對局時,已經(jīng)預料到結(jié)果。霧氣涌動著仿佛活物一般繞著腰一圈一圈纏了上來,你的聲音直接在他意識里響起。“處刑者,”你慢條斯理地伸出形似蛛腿的爪子敲敲他的頭,發(fā)出沉悶的金屬敲擊聲?!白罱鼱顟B(tài)不好么?”他偏偏腦袋避開你的爪子,呼吸聲回蕩在寂靜的迷霧之中。 你頓了頓,用輕快的語氣說:“把衣服脫了,給你弄個新皮膚?!比穷^猶豫著放下巨刀解開外衣上的皮扣,手縮進去褪下屠夫圍裙,肌rou分明的手臂伸展彎曲時繃起完美的弧線。上半身的布料卡在了腰上,你飛快從背后伸爪幫他把衣服勾下來,順便蹭了蹭飽滿的臀部。圍裙順著粗壯的大腿滑下堆在地上,他抬腿跨了出來,扭頭大概是看了你一眼,手搭在腰上不再進一步動作。 沒辦法你只能把準備好的服裝遞給他。鐵環(huán)帶著兩片布料和細碎的鎖鏈窸窣直響,三角頭不會說話卻仍然讓你看出了無語的態(tài)度。但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身為惡靈你對他們有絕對的掌控權(quán)。 他彎腰握住鞋跟微微用力脫掉靴子,再脫掉褲裝,誘人的身體曲線就像藝術(shù)品展示在你面前。穿好后布片擋不了什么,半露不露反而更加性感。大塊的肌rou、健碩的身軀以及原本施虐成性的設(shè)定讓你偷偷稱呼他為暴力美學的維納斯。但是缺了些什么,還缺了很多——他還在疑惑為什么失敗了還有新皮膚,你就召出更多利爪。“懲罰才剛剛開始呢,”你的嗓音帶著笑意,“別、著、急~” 黑霧一瞬間變得濃郁,遮住了周圍的一切。濃稠的霧氣近乎實體禁錮著處刑者的四肢,緩緩滲入改造著他的軀體。瞬間傳來的撕裂的疼痛讓他幾乎站不穩(wěn),本能地去尋找自己的武器,但刀也被迷霧圍繞進行改變。你輕輕在背后施力就讓他跪了下來,鋼鐵腦袋抵著地面勉強支撐。手腕和小腿上出現(xiàn)傷口,皮膚撕裂露出底下鮮紅的肌rou。 三角頭將頭收到身前,雙手支撐著跪趴在地上,手指死死扣住地面。他無法用言語發(fā)泄痛苦,只能被迫安靜地承受,呼吸聲帶著金屬質(zhì)感,像是狂風擠過鋼鐵的縫隙。更多霧氣涌來,更多傷口開始出現(xiàn),他戰(zhàn)栗著崩潰,鐵質(zhì)頭盔里轟隆作響。處刑者的手胡亂揮舞似乎在摸索自己的巨刀,或者只是無助地想要抓住點什么。 這時你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套還帶在手上,于是伸出爪子從手心探進去想頂?shù)裟侵徊际痔?。但他緊緊握住伸進去的利爪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道大得幾乎將你捏碎。其實光滑的利爪想要脫身相當容易,但你只是任他握緊,從手背處弄掉了手套,還特地收起了爪子上鋒利的凸起。雖然這點貼心和你故意延長改造時間比起來只顯得你虛偽。 “真可憐,”你在他頭頂愉悅地笑,“想好受一點嗎?”三角頭理所當然地沒有回應(yīng),你當他默認了隨你動作。你撩起身后的那片布料扒開臀瓣把爪子塞了進去。 他條件反射夾緊,發(fā)達的臀大肌讓你動彈不得。你繞到前面撫慰囊袋,光滑的爪子摩擦著柱身。同時一部分霧氣剝?nèi)∪ケ成系钠つw,底下滿是肌rou纖維連一絲淡黃的脂肪也看不見。 你將爪尖探進更深處隨意頂弄,關(guān)節(jié)屈起旋轉(zhuǎn)著摁上那關(guān)鍵點。疼痛的沖擊下處刑者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全憑本能行動,而在無盡的折磨中這一點快感是唯一的慰藉。他將全部注意轉(zhuǎn)移到下半身,努力收縮后面索取更多。霧氣繞著胯前磨蹭,他忍不住微微扭腰豐滿的屁股也顫抖起來。 霧氣流動著順著利爪進入三角頭體內(nèi),逐漸將他填滿。黑霧從體內(nèi)開始腐蝕,腹部出現(xiàn)空洞,你頗為可惜地看著霧氣從中流出侵蝕胸腹部,在胸肌消失之前上手狠揉了幾把。好在迷霧冰涼的觸覺甚至能壓過痛感,霧氣進入他的頭盔內(nèi)給他一種腦子被攪亂的錯覺,把通過痛苦灌輸懲罰的職責印進思維深處。疼痛逐漸消退,他除了身體內(nèi)的空虛感什么也感受不到。 改造接近尾聲,你在傷口的皮膚上串上鎖鏈。在經(jīng)歷過更大的痛苦之后這些都不值一提。但他的頭上嵌入蜿蜒的血管,細碎的麻癢仿佛親吻。他癱在地上不適地轉(zhuǎn)動頭盔在地上蹭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索性一切都已結(jié)束。你把他的刀拖回他身邊,連人帶到一起送回去。希望這次能讓處刑者記住——他只能帶著他命中注定的職責永遠徘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