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多了一個小meimei
1-力丸的渴求 甘望星不是個患得患失的人,他的意志堅定,下定決心的事,就一定全力以赴。對當(dāng)偶像,老實說,來的時候他并沒有多大的信心。公司讓來,他就來了,一輪游或者能多留一輪,是他公司的對他的預(yù)期。 他對自己也差不多是這么想的。 但他的性格就是,既然來了,給了我應(yīng)該做的,那我就應(yīng)該做好。 不管能不能做到,先要盡力。 所以當(dāng)他借著拍攝尬劇的機會,得到了單獨蹭力丸一對一大師課時,他毫不猶豫。 那個總是微笑著的圓眼男人,真的很好說話。 當(dāng)他們訓(xùn)練起來,甘望星發(fā)現(xiàn),不只是好說話,而且看起來就很好吃。并且,男人并不掩飾身體里散發(fā)的勾起人“食欲”的味道。反而用他甜絲絲的天真的笑容,用他無辜又惹人憐惜的眼神,用他身上飽滿的肌rou線條,無限加強了這氣息。 所以,甘望星只是跟著他笑容的指引,說出來那句他想要的話,順著他的眼神的示意,去握住他的手。 最后,在他緋紅的,渴求的姿態(tài)里,執(zhí)著他的手,撫慰那渴望解放的地方。 與其說,甘望星尤其會玩,讓力丸的身體如此敏感易激,不如說,長久以來,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完全領(lǐng)會他的意會,他隱晦的欲念的男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力丸想要甘望星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帶來快樂。他想要被人這樣一點點,一寸寸侵占自己。他想要被如甘望星這樣的帥哥不由分說,強勢地取悅自己。 而甘望星完全懂得。 長久以來,他害羞又直白的欲念,無人可解。 精神上不能滿足于直來直往,身體上不能滿足于只是被進入。 他害羞得說不出口,然而身體卻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請慢慢地拆開我,用我想象不到的方式。不要問我的意見,擺弄我,讓我無所選擇,只能承受快樂?!?/br> 甘望星懂得。 他的直覺準(zhǔn)得要命。他看見舞動著身體的男人,如一只掙扎在欲念里的繁殖季母獅,無限的渴望在身體里積累,卻從未被看見,從未被了解,從未被滿足。 那人畜無害,無欲無求的笑容下,是深不可見的欲海。力丸無時無刻不被海上的狂風(fēng)暴雨侵襲,然而一直等不到風(fēng)平浪靜的契機。 甘望星愿意做這個契機。 他愿意,并且極其愿意深入這個男人的心,以及身體。 以力丸渴求的方式。 2-再蹭一次大師課 “練不好,不能睡覺哦?!蹦菑埼⑿Φ哪槣厝峥蓯?,有人在哀嚎,甘望星在角落里跟著笑。 反正,甘望星一看他笑,就想跟著笑。甘望星把原因歸結(jié)于他的笑容感染力太強。 大家陸續(xù)回宿舍了。 那晚留到最后的,是甘望星。 練習(xí)室通明的燈光里,只剩下他自己還在不斷跳動身體。 正在扣那個怎么也做不好的動作,門緩緩開了。 “你怎么,回來了?”甘望星剛一轉(zhuǎn)頭看見門縫的那個腦袋,就笑了。 先是一個腦袋,再是隨著腦袋慢慢挪進來的身體,回來的是作為老師的力丸。 未語先哼哼笑了。 “那個,會了嗎?”他一邊問,一邊比劃著動作。 “還不太會,我正在練習(xí)。你看下?!?/br> 高個帥哥重復(fù)了那個動作。 矮個老師走過來,“這里,手,這樣,不,不對……” 他的聲音斷在手被高個帥哥握住之后。 “那是這樣嗎?” 甘望星抬頭看了一圈攝像頭,又松開了力丸,退后兩步,按照力丸的指導(dǎo),又做了一遍。 這次對了。 “太晚了,那我們回宿舍吧?!眲幼魍瓿桑释侵噶酥搁T,示意回去。 力丸有點遲疑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前一后差半步,走在走廊里,甘望星在前面,路越走越暗。 “路,對嗎?”力丸左右看看,開口問,“是不是,走錯……” 話還沒說完,忽然被推向身側(cè),不知通向哪里的門被撞開,而后又很快關(guān)上,連一絲昏黃的光都被隔絕在門外。 3-多出一個“小meimei” “這是哪?”力丸慌張起來。 “riki,過來。”黑暗里響起甘望星的聲音。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音里,傳出一聲哼唧,隨即又很快被隱下去。 “riki,轉(zhuǎn)過去,turn around?!?/br> “甘望星,有人找,怎么辦……” “我搞快一點?!?/br> 說完這句后甘望星就沒再開口。只是布料摩擦的聲音不斷變大。 視線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甘望星漸漸看清了被壓在墻上的男人的輪廓。 那人似乎在顫抖,一只手被甘望星攥住,另一只手被壓在墻壁。 甘望星把他兩只手腕重新攥在左手里,壓向力丸頭頂,空出的手順著力丸柔韌的腰線摸到t恤下擺,鉆進去,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膚上輕輕滑動,激起被撫觸的男人一連串急促的喘息。一路略過分明的腹肌,一把摸到右邊的胸脯,胸脯上那點小乳早就挺立。那只大手輕輕在小乳上彈動,力丸發(fā)出一聲變調(diào)了的驚叫,就像一只被拔掉奶頭的幼貓。 他也覺得不好意思,想忍住聲音,但那撥弄的手指變本加厲,他的腰掙扎似的扭動起來,正好服務(wù)了身后的男人。 “想要我插你嗎?”揉捏著他奶頭的男人問。 力丸沒有回答,被奶頭上的刺激弄得不住顫抖喘息。 甘望星怕他不懂,又用英語問,“fxxk u,想要嗎?” 力丸把頭埋下去,仍然沒回答。 沒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運動褲的褲頭過于便捷,甘望星一拉一拽,運動褲滑落堆在腳踝。脫內(nèi)褲時,一摸一手濕,甘望星疑惑,“你去了?” “……”回答他的仍然是沉默,被他按在墻上扒褲子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但,甘望星覺得他是期待著的。 否則他早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爆打自己了,自己并沒有用多大的力去按他。 單手拉下自己的褲頭,因為沒有套子,他其實并不想真正插進去。 他一手按著力丸的兩只手,一手扶著力丸的腰肢,讓力丸塌下腰,把屁股對自己張開。 他發(fā)誓他只是想要在那多rou的臀瓣里解決的,可就在他不斷前后磋弄時,力丸輕輕擺動了一下腰……然后,他就插進去了。 插進去了。 進去了。甘望星被濕滑的甬道包裹蠕動著,他的腦子模糊了一下。這好像……不是菊花…… 被插的人發(fā)出得償所愿的嬌吟,甘望星擺動著腰,手指摸索到交合的地方,順著汁水摸到柔軟的yinchun,再往上是腫脹的一粒小豆子,摸到那里,力丸就狂夾甬道。甘望星不輕不重地伺候了一會兒那個小豆子,另外一只手松開力丸,轉(zhuǎn)下來探到身前,摸到那根同樣腫脹的物件。 那東西下面只有兩個很小的蛋蛋。 可能就是為了給下面的“小meimei”讓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