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搞定岑知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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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定岑知安了?!?/br> 孟樊坐在客廳沙發(fā)的角落,抱著美的,正在為童昕的寵物貓剪指甲。而童昕則百無聊賴地趴在沙發(fā)上,一個人占據(jù)了大半的使命面積,他面朝孟樊,看似在監(jiān)工,實則在發(fā)呆。孟樊很少聽到童昕說“搞定誰”這種話,以為他說的是圈里出了名難釣的1號,于是想當(dāng)然地問道:“誰啊,我怎么沒聽說過?” “你怎么沒聽說過?”童昕說,“我跟你提過他,你倆之前還見過面的。” 美的雖然乖巧,但也是不愛剪指甲的一只貓。它的耐性有限,所以孟樊需要從速。他將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美的身上,對于童昕說的話基本是順嘴搭音,并未多做思考:“誰啊,沒印象。” “我租客,”童昕揶揄道,“就你之前說我搞不定的那個?!?/br> “哦……”伴隨著“咔嚓”一聲輕響,孟樊終于修理完了美的的指甲,卻也在這一聲響動中恍然大悟,他猛地轉(zhuǎn)過身,詫異地看著童昕,“???你說誰,就現(xiàn)在住你家里那個?” “你小點聲?!蓖孔鹕?,沖著孟樊比了個“噓”,而后指著下層的臥室,說,“他在家呢,你別吵到人家工作——雖然他戴著耳機也不一定能聽到。” 童昕的動作太大,直接嚇跑了美的。孟樊保持著懷抱美的的姿勢,愣愣地看著童昕,片刻之后,他嗤笑呢喃道:“呵,難怪……” 孟樊的態(tài)度讓童昕十分不愉快。他向朋友分享自己的喜悅,沒有得到祝福和表揚,卻得到對方的嘲弄。他湊過去,推了孟樊一把,問他陰陽怪氣地難怪什么。 “難怪你啊——”孟樊被推得身體打晃,說出來的話也帶著顫音,他轉(zhuǎn)過身體,面朝童昕,重新坐定,不再嬉笑,“難怪你沒出去浪,難怪我來了你也不求著我跟你做——原來是有人陪了啊。” “我有人陪不好嗎?”童昕睨著孟樊,總覺得他還是話里帶著譏諷。 “也沒什么不好的?!泵戏吭谏嘲l(fā)背上,斜睨著童昕,“什么時候搞定的?” 童昕往旁邊挪了挪,隨后頭抵著孟樊的大腿,又臥倒在了沙發(fā)上。他仰視孟樊,得意地說:“就前幾天。” 孟樊也不看童昕,只是盯著客廳另一頭的房門,面無表情,沉默不語。少頃,他才開口問道:“有他就足夠了嗎?” 童昕轉(zhuǎn)為側(cè)躺,視線掃過岑知安的臥室門,卻不敢在上面多做停留。因為他心里發(fā)虛——光有一個岑知安,自然還不夠。孟樊這是明知故問!童昕不明白他為何要這么刻薄,于是故意抬杠道:“當(dāng)然足夠。你不知道他床上有多猛,cao得我差點下不來床,簡直爽翻了天?!?/br> 孟樊翻了個白眼,心說和你上床的人,不把你干到下不來床,自己也很難脫身。他并不在乎岑知安在床上有多猛,他只是好奇岑知安為何會和童昕zuoai,孟樊轉(zhuǎn)過頭,俯視童昕,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怎么搞定他的?別告訴我說你是用的K粉?!?/br> “沒有?!蓖刻鹗郑牧伺拿戏拇笸?,讓他放寬心,至于岑知安如何被他搞定的,童昕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他敷衍道,“他就是終于發(fā)現(xiàn)到我的魅力所在了,于是情不自禁地cao了我的屁股?!?/br> 孟樊認(rèn)識童昕七年多了,若是聽不出他這是在信口開河,那也白瞎了這些年的交情。他怕童昕再次沾染毒品,更怕童昕有一次犯傻陷得太深。所以,孟樊俯下身,壓低聲音提醒童昕:“童童,玩玩就好,別當(dāng)真?!?/br> 童昕知道孟樊的顧慮,但他同時也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這樣一個人,不會再和誰認(rèn)真,也不配——這些話不能說給孟樊聽。他不樂意聽童昕說這些,童昕也不想他聽了后露出傷心的表情。童昕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只是用手推開孟樊的腦袋,說太癢了,別對著他的耳朵吹氣。 孟樊扒拉著童昕的腦袋,罵他一句“臭德行吧”,隨后又調(diào)侃道:“你都把他搞上床了,順便讓他照顧一下你的貓唄。省得我來,耽誤了你們的好事?!?/br> “大不了‘三人行’啊,一點也不耽誤。”童昕耍賴道,“不能讓岑哥侍弄美的。他光管貓了,就沒時間搭理我了?!?/br> 孟樊笑道:“照顧美的又不麻煩,能占用他多少時間。” “不行。”童昕堅定地?fù)u著頭,“當(dāng)初就是因為要照顧美的,路和才沒時間陪我上床的?!?/br> 孟樊苦笑不語,心說那是他為了不和你睡找的借口,和貓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這話不能說給童昕聽——他不認(rèn)同這個說法,更不愿意聽到。所以,孟樊只得連哄帶逗地說:“不如我?guī)ё呙赖?,省得它跟你搶男人。?/br> “樊樊,我說過的,”童昕坐起身,面朝孟樊,三分認(rèn)真七分苦澀道,“美的要和我一起留在這里。” 笑容僵在孟樊的臉上,因為他這時才想起,童昕曾說過:路和不要的東西,全部都由他來接受保管,包括美的和童昕他自己。這間裝修典雅精致的復(fù)式里,充滿了路和厭惡的過去,只有童昕還把它們當(dāng)做寶貝,并主動承擔(dān)起寶物管理員的職責(zé)。他不奢望原主人能回首觀賞,只希望這些東西不會流失出去,礙了路和的眼。路和早已遠(yuǎn)去,只有童昕還留在原地,折磨著自己,還覺得這是對他而言最好的結(jié)局。 “童昕。” 岑知安走出房間,正好看到童昕與孟樊面面相覷。盡管兩個人表情凝重,氣氛也不算溫情,但是挨得太近,下一步?jīng)]準(zhǔn)就會親在一起??墒恰退惺裁搓P(guān)系呢?岑知安想。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因為童昕不過是他的床伴,而他也不過是童昕眾多床伴中的其中之一。但是,下層是岑知安的活動范圍,童昕若是想和孟樊zuoai,就應(yīng)該帶人去他的上層空間,這是對人最基本的尊重。所以,岑知安喊了一聲童昕的名字,想以此提醒他注意分寸,不要越界。 童昕對此不以為意,因為他也沒打算和孟樊上床——他現(xiàn)在是一門心思撲在岑知安的身上。見岑知安終于出來了,童昕立刻拋開擔(dān)心他的孟樊和自己憂傷的情緒,喜笑顏開地跑過去,勾著岑知安的手臂,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出去吃飯。 岑知安沒有理睬童昕,卻是在于孟樊對視。他看到了對方的怒火與戒備,以為這是在氣他壞了自己的好事,頓時莫名得意,又回想起不久前孟樊對他的挖苦,岑知安心生歹意。他主動攬住童昕,用孟樊也能聽到的聲音,曖昧地問童昕:“咱倆到底是誰餓了?!?/br> 童昕禁不起這樣的誘惑。他被問得雙腿發(fā)虛,干脆直接摟住岑知安的脖子,掛在人家身上回道:“我,是我餓了。” 岑知安瞟著孟樊,繼續(xù)問童昕:“那你想吃點什么啊?” “你……”童昕側(cè)過身,用微微隆起的襠部蹭著岑知安的大腿,“岑哥,我要你……” “光我一個,你夠嗎?”岑知安按住童昕的腰,讓他無法扭動,也無視他進一步想要說的話,轉(zhuǎn)而對不遠(yuǎn)處的孟樊說,“要不要一起???” 沉默圍觀了半天的孟樊,這才看明白岑知安演的是哪出戲:合著是報復(fù)他之前故意惡心人啊。孟樊苦笑,他想要回說“敬謝不敏”,卻被童昕歇斯底里地吼叫給打斷:“就要你!岑哥,我就要你!” 童昕的聲音太大,岑知安不僅被嚇到,更是被徹底嚇醒了。但是,孟樊還在看戲,岑知安不甘心再被嘲笑,于是他擁著童昕往自己屋里走,在關(guān)門之前留給對方一句話:“慢走不送,回頭有空一起吃飯再聊?!?/br> 下層臥室的門并沒有被關(guān)嚴(yán),縱使關(guān)嚴(yán)了也困不住童昕極具穿透力的哭喊。美的焦躁地跳上孟樊的腿,它“喵喵”地叫著,用頭蹭他的肩膀和手臂。孟樊搖搖頭,對美的說“我不能把你帶走”,隨后他將貓抱起,放到地上,胡嚕了一把粘在褲子上的貓毛,準(zhǔn)備離開童昕的家。 美的叫得哀怨,仿佛在責(zé)怪孟樊棄它而去。童昕更甚。孟樊出門前,聽見他大喊“哥”——在和孟樊做的時候,他只會喊“樊樊”。上次聽到童昕邊哭邊喊“哥”,是在他與路和分手后……童昕坐在孟樊的身上,用肛門吞吐著他的yinjing,嘴里不斷重復(fù)著“哥,cao我,快cao我”,直到他精疲力盡,癱軟在一旁,也還在呢喃著“哥……別走”。 孟樊本是覺得童昕可憐,趕上了岑知安這么一個小心眼的主兒。如此看來,他卻是愈發(fā)同情起岑知安了——從始至終就被童昕當(dāng)成“代餐”,自己渾然不覺,竟然還有些當(dāng)了真。 復(fù)式的房門關(guān)閉,孟樊卻還是能隱約聽見美的“嗷嗚”的哀嚎和童昕“哥,快點cao我”的喊叫。他搖搖頭,慢慢走遠(yuǎn),心說可真是一場他惹不起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