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嬌花(發(fā)現(xiàn)師兄的腿間長了條rou嘟嘟的細縫,掰開細縫瞧花花)
最后一層遮掩被褪去,白衣修士身下的情況展露無遺。 卻是一片瑩潤的白皙,竟是一分毛發(fā)也未見,他人生得好看,便連身下的器具也好似是白玉雕琢而出似的,形狀精致,筆直白皙,叫人止不住地生出細細把玩的想法,此念一出,路知州便瞬間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又給自己來了一下,在心中怒斥自己:路知州,你怎么能對師兄生出這般冒犯的心思?! 心中卻又止不住地慶幸起來:只這么看過去,師兄的………似乎未曾受損,這叫路知州心底一輕,卻依舊不敢放松。 他只瞧著師兄精致好看的那根東西,見得那水液依舊源源不斷地從那東西掩住的地方流淌出來,將師兄的大腿根染得濕漉漉的一片,無端地叫人生出渾身燥熱來,本來便愈發(fā)清晰的清甜香氣也濃郁起來,卻絲毫不顯甜膩,反而叫人止不住地想要嗅聞、汲取。 形勢危急,路知州卻因為自己方才生出的麻煩法子不敢妄動,只怕管不住自己的念想,再冒犯師兄一次,他左右為難,既不想冒犯師兄,又憂心師兄的情況,心理拉鋸之下,還是后者更勝一籌。 路知州只道:待到查看之后,他必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師兄,不管是什么懲戒,他都愿意受著,此刻、此刻………還是要先對不住師兄了。 便微微沉下心來,小心地將師兄的東西抬起來,一瞧見那物件下邊的情況,路知州便心中一窒。 他也是男子,自然便知道,這物件下邊,本該是有一只沉甸甸的囊袋的,可師兄下邊卻見不著它,只有一條鼓鼓囊囊的細縫,不斷溢出那清甜的水液來。 那細縫微微嘟出,白皙瑩潤,只有縫隙兩邊透著稚嫩的粉,它整個兒都被那水液染透了,顯得亮晶晶的一片,本是精致可愛的情狀,路知州卻絲毫生不出喜愛之心,只道:這便是………師兄受的傷么? 他細看師兄的器物,見下邊沒有絲毫受創(chuàng)的痕跡,好似那本該存在的囊袋,從一開始便沒有生出來過一般,心中登時惶惶,知曉此處的傷勢若是不愈,只怕師兄………是無法有自己的子嗣了。 白衣修士身為青云宗宗主之子,身份尊貴、天賦異稟,自然會是未來的青云宗宗主、正道修士的領袖人物,而作為青云宗的掌控者,又怎能不留下自己的子嗣? 若非是因為他、若非是因為他………少年修士又哀又痛,眼前的景象都被淚水模糊了,但他剛察覺到臉龐上的涼意,便慌忙將眼淚擦拭干凈,只道:師兄如今因他落到了此等境地,他實在是該死!只求師兄能給他一絲機會彌補,叫他去尋那能治好師兄的寶物………當務之急,還是要查看這些這些水液的來處。 他見到水液是從這縫隙中出的,若這東西真是膿水、毒液,怕便是融了里頭的皮rou骨血,才能有這么大的一片,若是不快些想想辦法,怕是肺腑也要遭殃。 又忍不住想:難道師兄的囊袋,便是被這東西弄沒的嗎? 不由對這處縫隙生出難言的憤恨,卻因為它長在師兄身上,動作依舊輕柔謹慎,他方才得知了師兄受的罪,這會兒怎么都生不出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來了,只是伸手碰到那rou嘟嘟的一片兒,只覺得那兒軟得像是天上的云朵似的,偏偏又帶著些難言的彈性,不像是被膿水盛滿的樣子,路知州心中一定,多少有些安慰,只萬分小心地將那縫隙輕輕扒開了。 里頭卻與路知州所想的凄慘景象不同,是一片色澤稍深的淺粉,兩片花瓣兒似的嫩rou緊緊閉合著,像是在護著什么東西似的,緊靠著師兄器物的上段還有一粒小小的、玉珠似的東西,飽滿可愛,顏色比縫隙里頭的顏色還要再濃些,是淺淡的暈紅了。 這……… 路知州一時怔楞,癡癡道:那法陣的主人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叫人生出這花苞兒似的傷處的?有這個功夫,多制些新符箓?cè)ゲ貙氶w售賣不好么,非得弄些傷人的東西! 心中又是一片沉郁,連那一絲尚未察覺的驚艷都消磨去了,少年修士神色灰敗,他抿著嘴唇,看那花瓣兒似的rou瓣下滴滴答答地淌著水,頓時明白,這便是師兄的傷處了。 便又伸手,輕輕地將那兩片花瓣兒拂開了,露出一只緊緊閉合、與那玉珠兒色澤相仿的xue眼來。 這xue眼兒緊緊含著,卻像是泉水口兒似的,點點滴滴地流淌出粘稠的清液來,路知州伸手在上面碰了碰,又將沾上清液的手指放在鼻下嗅聞,發(fā)現(xiàn)這水液的香氣似乎更甜蜜了些。 師兄這處rou縫兒里頭的東西,似乎都是完完整整的,不見分毫破損的地方,路知州一時懵住了,心道:這傷處,難道還是在更深處么? 那豈不是在師兄肺腑之中了! 他想到這里,心中一冷,連忙想要掰開xue眼兒查看,可那處實在是嬌嫩,他連伸手觸碰,都覺得自己可能要把這兒弄壞了,只能小心再小心,臨到這一頭,路知州才發(fā)覺師兄的姿勢不太合適,叫他不甚好用力,也不甚好查看傷情。 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這般地步,正是要細看師兄傷口的時候,路知州也顧不得再冒犯些,只將師兄的鞋襪先脫下來,發(fā)覺師兄腳底冰涼,一時也來不及捂熱,轉(zhuǎn)而先把那被他拉到腿彎處的中褲、褻褲扯下來,隨手放到一邊,叫師兄赤條條地露出那兩條形狀好看的長腿來。 到了這一步,路知州又難免有些犯難:他本想將師兄的腿摁到胸膛上去,露出那傷口來,但師兄此刻正昏迷著,沒法兒配合地抱住腿,他又擔心這動作太大了些,會牽扯到傷口,叫師兄疼痛,于是在略微思忖之下,路知州便將師兄的大腿抗到了肩膀上,這姿勢雖然不如前者方便查探,卻也比師兄雙腿并攏時好得多了。 路知州知悉了師兄所受的苦,更不敢叫他再疼上一分,只將身子壓得低低的,臉龐也順勢湊近了,這才敢伸手,半圈著師兄的腿根,叫那雙玉白的修長雙腿不至于滑落下去,隨后小心地探出手指來,試探性地想要拉開那只緊閉著的xue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