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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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奶子都被吮得濕漉漉一片,男人又抓又揉,嘴里還吃著一只,這不算,還用牙齒叼著她rutou慢慢的磨,又痛又癢,酥酥麻麻的電流沿著周舟脊柱流竄,一路爬到尾椎。 有濕淋淋的黏液,擴(kuò)展著這股酥麻癢意,從體內(nèi)緩緩洇開內(nèi)褲。 周舟又羞又憤。羞恥于自己被當(dāng)個玩意兒似的隨意把弄,還要雙手獻(xiàn)寶似的自己捧著乳rou送到對方嘴里,更憤于即便是這樣,還是生理性的刺激到了她,讓她生出模糊的情欲。 沾了體液的內(nèi)褲涼濕濕的在她腿間,黏得她難受,忍不住輕微扭了扭跪在床上的兩腿,希望把內(nèi)褲布料從身上稍稍甩開。 細(xì)微的動作,輕易被貼著她胸乳的男人察覺,輕笑一聲,滿是褻玩:“小逼想吃jiba了?” 一低頭就是趴在自己胸前放大了的俊朗五官,棱角分明,微微仰著面孔看她,一雙深邃的黑瞳里閃爍著絕對和溫柔善良不相干的碎光。離得太近,周舟不自覺的就紅了臉,屏住呼吸,刻意的轉(zhuǎn)開頭不肯去看他,捧著乳rou的指尖微微發(fā)顫,在細(xì)嫩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可不遠(yuǎn)處的rutou還直直挺立著,紅得更深,濕漉漉亮晶晶,交相輝映出某種嘲諷的意味。 宮辭睨一眼,一邊單手去解皮帶,一邊按低她的頭:“天生挨cao的婊子。” 猩紅鼓動著熱氣的jiba彈到她臉上,周舟看都不敢看,下意識的搖搖頭,緊抿著雙唇,無助的抬頭看著宮辭,像是不肯置信,又像是婉轉(zhuǎn)求饒。 宮辭被她這樣盯著便覺得熱血上涌,欲興愈發(fā)高漲,嘴角扯開,露出白花花的鋒利虎牙,身上嗜血的鋒銳戾氣藏都藏不住,拇指揉按在她唇邊,動作間全是興奮:“不想吃?那用你下面那張小嘴,嗯?” 對方放縱著語氣里的威脅,也放縱著自己的力氣,按得她牙骨都有些發(fā)痛。距離近了些,她甚至看得清宮辭黑眸深處踴躍的血色。她不是十幾歲連故事都沒讀過的單純小姑娘了,你口出來我就不上你,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這樣的鬼話她半個字都不信。箭在弦上,絕不可能她親親舔舔,對方便止步于此放她安然離去,反正都要挨一遭,她也不是執(zhí)著于一層處女膜的性格,何必要再多受份兒屈辱。 “用下面……唔?!?/br> 面字還沒說出聲,趁她開口,脹熱的性器瞬間沖破牙關(guān),一貫到底的塞入她口腔,她甚至能感受到碩大的蘑菇頭卡著她上顎,撐得她雙唇極力扯開,對方卻還不肯滿足,捉著她后腦又是向內(nèi)一頂。 “嗚嗚……” 異物卡進(jìn)喉嚨,生理性的眼淚倏倏的往下落。 宮辭的感受則完全不同。應(yīng)激性的吞咽反應(yīng)刺激在最敏感的性器頭部,她喉嚨又熱又軟,上下滾動著吮他的jiba,浪得像叫囂著要他一路深進(jìn)去。要他“嘶……”的吸口氣,才能壓抑住把她撕碎cao穿的暴虐欲望,克制著,小幅緩慢的在她嘴巴里蹭動。 嘴被撐開到最大,張得上顎都疲勞發(fā)酸,周舟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去,讓這狗男人斷子絕孫,以后再不能出來欺負(fù)小姑娘,可偏又不敢,只能嗚咽著拿一雙淚眼去看男人,單手推著近在咫尺的大腿根,嗚嗚的眼神求饒。 男人似乎很被她服軟的模樣討好,捏著她一邊的耳垂揉了揉,輕聲細(xì)語:“舔一舔。” 我……我舔你個鬼…… 周舟被對方高高在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託獾孟肓R人,可到底臟話卻還是要和jiba頭一樣強(qiáng)忍著吞回喉嚨里,不知所措的舌尖拱了拱,順著jiba在她嘴里進(jìn)出的動作,沿著表面的筋脈吮了吮。 “聽話,好好舔?!?/br> 語氣有著輕微的不悅。宮辭心里早對周舟下了判定,長了張漂亮臉蛋卻胸大無腦的小嬌娃,不知道從哪里打聽錯了他的喜好,來玩些欲迎還拒的小手段勾他的心。他倒是不在乎女人為了爭他的青睞耍些心機(jī),但裝純裝到連含jiba都不肯好好含,就要掃他的興了。 可對方顯然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不佳,絲毫沒察覺他的警示,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像只叼回飛盤而贏得獎賞的可愛小狗,嗚嗚的sao吭,于是也耐住性子按著她的頭,用動作配合指點她幾下。 奈何還是太澀,動作間都是濃郁的試探,似乎他只要稍有松懈,她便要偷懶?;褨|西吐出來。惹得他煩躁。 偏他已經(jīng)被勾得jiba發(fā)脹,他本來也不是什么極度挑食的性子,來了興致有口熱逼總是好過憋著消火的,就像用著不舒服的餐巾,用過一次別買回家是了。 于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看著白嫩的rou嘟嘟的顫跳兩下,吸口氣把jiba抽出來,帶著一兩條透明的津液彈到周舟臉上:“屁股撅起來,爺要cao你了?!?/br> 周舟眉頭皺著,下意識躲避剛在她口腔肆虐過才吐出來的東西,她張嘴張得兩腮還酸痛,這狗男人卻這里不滿意那里不滿意,要她舔又要她吞,還要她吸得深些,那么大的東西,她往哪里去吸? 硬得發(fā)燙的guitou頂著濕乎乎水淋淋的逼口,只是這么頂著便讓宮辭熱血上涌,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打翻了濃墨,低頭晲著被圈進(jìn)懷里的小女人,倔強(qiáng)的扭著頭,上牙微微咬著下唇,能看出暗暗一條咬痕,手指也攥進(jìn)掌心里,倒像是她真的多緊張害怕似的。 宮辭饒有興致,強(qiáng)忍住一沖到底的沖動,掐著尖細(xì)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說點兒好聽的,就不cao你了。嗯?” 周舟不信,可摸不準(zhǔn)對方是不是真看她可憐,一時要發(fā)善心,小聲兒抱怨:“剛剛你還說,我吃了就不cao我的……” 小眼睛圓鼓鼓的,滴溜溜轉(zhuǎn)一圈又盯住宮辭的眼睛,又是提防又是委屈。 “你說的對。” 聲音混著嗤嗤笑意,和幾個字一起輕輕的從喉嚨溢出來,性感又撩人??芍苤鄄粌H沒被這低沉似鼓的嗓音勾得酥軟,反而一下子脊背都僵直了—隨著話音,宮辭胯下忽的向前一頂,不輕不重,就剛好戳著已經(jīng)濕淋淋一片的腿心兒蹭弄。一下一下,似乎把握十足,要把她蹭得開口“說點好聽”的才肯罷休。 她閉上眼。獻(xiàn)身已經(jīng)夠虧,她不想人格上再遭一份戲弄,為對方添一份笑料。 事實上,宮辭可沒心思笑她,不僅不想笑,反而眉心冒火。 都濕成這個逼樣,怎么還這么緊? 他并非想要蹭弄,而是突襲吃了個敗仗,原本想著對著這口濕逼頂進(jìn)去,卻連個jiba頭都沒塞進(jìn)去,只好在逼口來回的蹭,讓她的yin水把整個jiba都蹭得滑溜溜。可根本不是缺少潤滑的事兒。 嘖,緊成這口小逼的模樣,等他懟進(jìn)去該有多銷魂。 宮辭一根手指插進(jìn)去,準(zhǔn)備先松松逼口,可剛往里插,就察覺不對。 兩片貝rou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白嫩粉紅,像平整的鼓面,要他指尖用力,才勉強(qiáng)沾著滿手的yin水推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里面也緊得不像話,不是那種恢復(fù)良好會吮人的緊軟,而是全然未經(jīng)過開發(fā)的緊繃。 他鑒女無數(shù),一時便意識到,這小東西他媽的還是個處女。 宮辭又好氣又好笑,見過去做手術(shù)修復(fù)騙他是處的,倒是第一次見到這一血不敢跟他邀功的。 “你是個雛兒?” 周舟正咬牙忍著身體初次被異物入侵的疼,蹙著眉準(zhǔn)備著承受更深更痛的動作,驟然被這樣一問,下意識便想答是,頭都點了一下了,才意識到,她穿越了換了身體,對方是不是處女,她還真不知道。 于是宮辭便看見,那顆小腦袋瓜凝滯,上面葡萄似的眼睛眨巴巴的望著他,也不回答,臉上潮紅一片還未消退,仿佛沒經(jīng)過床事是件難以啟齒的羞怯事似的,不由得輕輕一笑,怪不得小東西一直怯怯的不配合,口活兒也生疏,原來不是不愿意的嫌他。 心氣兒舒暢些,連著情欲也順暢起來,不再悶悶脹得他熱血翻涌,于是也愿意陪她得些情趣,手指輕輕的在她身體里轉(zhuǎn),掌心揉弄著半開未露的那顆小rou珠,果然沒兩下小東西就嚶哼著舒展開些眉頭,眼睛也漸漸像披了層迷蒙的霧氣。 手指頭就虛虛插一節(jié)進(jìn)去逼口,也不往深了擠,手掌搓弄著逐漸挺硬露頭的小rou珠加快了些速度,下面都是她汩汩流出的水兒,蹭了他滿掌,水汪汪揉在兩人之間,根本不用擔(dān)心力氣重了擦傷了小人兒。 他倒算不上什么神指妙手,但畢竟經(jīng)驗豐富,對付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雛娃綽綽有余,沒多一會兒,手里的小人兒就繃緊了小腰,手指難耐的攥上床罩,粉嫩透紅的小逼咬著他指尖抖了抖,輕輕吐出股清亮的水花。 男人輕嗤了一聲。 明明是笑,此刻卻被人忍不住的解讀,明目張膽的嘲弄、看透人心的不屑、漫不經(jīng)心卻吃透一個人的那股肆無忌憚,羞得周舟恨不得咬舌自盡。 腦子里知道這是生理正常的反應(yīng)是一回事兒,可心里那股怎么這么輕易高潮的委屈賭氣,是另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