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刪不盡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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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護士里拿了新的睡褲,回到病房里,人不見了。 林宇涵身體發(fā)寒,直到聽到廁所嘩嘩的水聲。 轉(zhuǎn)過數(shù)個念頭,還是推開了廁所薄薄的塑料門,施京在背對著他打水洗身,下身光溜溜的,大腿,腰,肩,手臂,脖子,都是淤到發(fā)紫的皮帶勒痕,股間紅腫未消。 聽到廁所進了人,他只是頓了頓,沒有轉(zhuǎn)身,沒有說話,用牙刷被子盛了涼水,一點點地往身上沖,兩塊臀rou挺翹,不是夸張的那種大,男人一手就可以捉住一邊。 看吧,看清楚他是個什么人,一件破破爛爛的性玩具。 yinjing根部很痛,用涼水一沖,確實舒服了很多。 水龍頭被一只手關(guān)了,“涼水不好,我?guī)愕街魅无k公室那邊的宿舍,有熱水?!?/br> 施京不理他,自顧自地扭開,一下子開大了,水花漸濕上衣。 腰間一緊,被摟著退了幾步,施京咬牙轉(zhuǎn)身把他推開,拉長濕淋淋的衣擺掩住可憐的私處,“你管我怎么洗呢?!?/br> 人走出去了,施京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林宇涵又進來了,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找的薄被。 “你想干什么?”,施京茫然道。 “帶你去洗熱水。”,林宇涵微笑起來,直接張開被單,把他包在里面,還卷了兩圈,施京掙扎不得,被他勾著腿彎抱了起來。 施京氣得臉頰發(fā)紅,“你媽的——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之前一直想出去,現(xiàn)在林宇涵抱著他要走到外面,他反而就憷了,手腳都被裹在被子里動彈不得,“你抱我干什么,不怕臟嗎,小心我尿你身上。” 林宇涵半點不生氣,一腳把門踢開,走廊護士病人多,施京不說話了,臉藏在被子里,靜靜地感受摟著自己的溫度和力度。 閉眼了一會兒,鼻子發(fā)酸,復(fù)又睜開,狠狠地眨了幾下,淚意忍不回去,反倒越來越厲害,串珠兒似的掉下,眼瞼下數(shù)道濕痕。 這是市立醫(yī)院,院長求著林宇涵回來做個腦神經(jīng)科主任,聽他要用宿舍浴室,馬上就安排了下去。 施京安安靜靜地任他抱到不知道誰的床上,這種感覺真奇怪,以前都是別的男人抱他上床,現(xiàn)在輪到林宇涵了,多少有點諷刺。 林宇涵沒有急著把他扒拉出來,施京聽到他去開了蓬頭,應(yīng)該在調(diào)試水溫。 對他這么好干什么,有什么用。施京暗自唉聲嘆氣,自己從被子里爬出來,愣愣地看著陌生的房間發(fā)呆。 “水好了?!?,林宇涵隔著被子摟他,脖子的淤痕紫淤發(fā)黑,就是這里,差點要了他的命。 他的手在摸自己的脖子,施京瞪了他一眼,悶頭把他推開,也不知自己滿臉淚痕的樣子,這一眼半點震懾力都沒有。 反正房里沒別人,他踢開被子,裸著下身進了浴室。 水溫不冷不熱,剛剛好,林醫(yī)生什么都懂,自然知道什么溫度對傷痕最好。 這次林宇涵沒闖進來了,施京脫了上衫,泡在溫水里,整個人浸沒在水中。 ,好像就是昨天的事。 水的浮力有著神奇的作用,那些舊事都一件件地浮了上來。 他的爸媽從來對他彈琴不屑一顧,彈得再好,也沒有觀眾。 不過自從林宇涵陪他彈了次四手聯(lián)彈之后,他有觀眾了。在首都比賽的時候,舞臺的光線都打在自己身上,他往黑乎乎的臺下看去,盡管看不到什么,他也知道他的男朋友在下面坐著,為了他和一堆陌生人擠在一起。 記憶被強行打斷,他被一只大手從水里撈了出來,水嘩嘩地作響。 就像溺水的人被救了,施京抱緊這只手,嘴唇發(fā)抖。 “...你,你別誤會,我只是——” “只是想洗把臉?!?,林宇涵替他說下去,他的衣服也被濺起的水花弄得濕透了,襯衣透明,流暢的胸肌線條清晰可見。 “對,”,施京哭得語無倫次,不停地點頭,“我不敢去死的,你放心好了,我連死都要別人幫。” 林宇涵把赤身裸體的人鎖到懷里,頭按在胸前,“以后沒人會幫你的,別再想這個事?!?/br> 助理幫他約了叢景超在江邊旋轉(zhuǎn)餐廳,這個餐廳氣氛曖昧,林宇涵瞪了助理許久,直到這個大學(xué)生滿頭冷汗。 叢景超滿臉不耐煩,見到這個傳聞中的海歸專家,忍不住挑了挑眉,施京那條小母狗真有本事,勾到了金龜婿。 “怎么稱呼,林醫(yī)生?”,叢景超笑道。 林宇涵沒有坐下的打算,“把視頻買斷,要多少?!?/br> 叢景超覺得好笑,“要不要這么癡情,那些視頻都放網(wǎng)上這么久了,喜歡這一口的該下載都下載了一堆,還有些是客人自己買了帶走的,你怎么買?!?/br> “有錢就能買,這不是你們這種人最推崇的嗎?”,林宇涵冷笑,“一個個地買,我有的是錢?!?/br> 他把施京接回了以前的別墅,他精神很不好,林宇涵給他開了不少藥,施京乖了不少,起碼不一言不合就要他滾,肯乖乖地吃藥喝熱牛奶。 施京靠在床頭坐著,手里捧著溫?zé)岬呐D?,林醫(yī)生養(yǎng)生的習(xí)慣沒改,長久地養(yǎng)著,胃病也能好點。 “胃還痛嗎?”,回到家,林宇涵換上居家服,和施京身上的是一個款,施京看了他身上穿的半餉,搖搖頭。 他昨天偷林家珍藏的酒喝,雖然比不上叢老板這種會玩之人的收藏,但也很不錯了,喝了半瓶,林宇涵回來了,一見他喝酒,就氣得要死,把剩下的酒都倒進了廁所。 施京很委屈,他根本沒喝多少,就幾口而已。 看著施京吃了半片安眠藥睡下,林宇涵才安心了一點,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房門,徑自去了書房。 電腦里有一個文件夾,他一直不敢打開。 在黑暗中沉默地坐了一個多小時,他才鼓起勇氣,打開了文件夾。 纖細(xì)漂亮的少年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四肢拉開,鏡頭下流地湊近他異于常人的私處,紅腫的xue內(nèi)流出白色的jingye。 他的眼睛閉得很緊,眼角淚水就沒斷過,把睫毛鬢發(fā)都打濕了。 他們說著什么,賭鬼的后代也是賭鬼,還不上錢自愿賣身,扯著他的頭發(fā),逼迫他點頭自認(rèn)。 施京怯怯地睜開眼睛,茫然地說,“...我,我是賭鬼...我自愿出來賣...” 眼里一絲光都沒了。 第一次在小區(qū)籃球場見到的人,哪是這個樣子的,他抱著籃球,挑釁地瞇眼看著他這個不速之客,眼睛很亮,熠熠生輝。 再打開其他視頻,其實區(qū)別不大,無非是強者對弱者的侮辱折磨,有錢的嫖客沒一開始的混混那么粗暴,附庸風(fēng)雅,花樣更多,不過都不敢損毀他的身體。 他的神態(tài)也越來越坦然,在眾目睽睽下裸露身體,甚至被掰開腿玩弄,眉眼間連恐懼都沒了,只有厚得化不穿的麻木。 林宇涵看不下去了,猛地關(guān)上電腦,握著鼠標(biāo)的手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