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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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摩棒終于緩慢地推進那個窄小的rou道的時候,殷秋寒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耐的神色。一開始屁股還會有意識地向后送,但越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是艱難。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秦釗才想起來面前這個人好像一周至少才破處。 “這算什么?挑戰(zhàn)自我還是自殘?”秦釗的表情依然平靜,再問出這句話后,手中的按摩棒就沒有再往前推一分。 殷秋寒神色艱難中又帶著幾分渴求快感的迫切,手指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抓緊了床單,聽到秦釗的話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又不甘地咬了咬嘴唇:“我能吃的下…” “你不能。”秦釗輕飄飄地說了這么一句,不等殷秋寒多做解釋就把這一根粗到變態(tài)的按摩棒從rou道里拔了出來。 “啊嗚!”剛被填滿的rou道突然被抽空,被迫張開的rou壁來不及收攏,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蠕動,跟著那按摩棒一起出去的還有一股清亮的yin水。 只那么一下的摩擦,就讓他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秦釗看著還在喘息的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黑粗長”果斷把這棒子扔到一邊,走到旁邊的床頭柜面前翻找起來。 “你干…什么…”殷秋寒有些不虞,他剛嘗到一點甜頭就被迫終止,這種感覺比一開始抓心撓肺的等待還讓他難受。 秦釗沒有第一時間回復(fù)他,他在床頭柜中又翻出了第二根按摩棒,少女款的,帶陰蒂按摩的,放在一款絲絨盒子里的精致按摩棒。 比起那根狼牙棒,這根按摩棒從視覺上來看就溫柔許多,連按鈕都貼心地設(shè)計成了愛心狀。 放在床頭柜中,精心收藏在絲絨盒子中的按摩棒,和剛剛不知從哪里被扔出來的玩意從地位上就天差地別。 “把它放回去!”殷秋寒的臉色在一瞬間又紅了一個度,但剛被cao到一半的他手軟腳軟也根本無法阻止秦釗,只能眼睜睜看著秦釗拿著那粉紅色的玩意走到他身邊。 “你在害臊?”秦釗看著殷秋寒驚恐的表情,很意外在這個過分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臉上會看見這種神色,他看了一眼手中粉紅色的按摩棒,用一種實事求是的語氣說道:“從客觀角度來看,你更適合用這個?!?/br> “…不要?!币笄锖饸鈦?,他緊閉著雙腿,說什么也不讓秦釗動自己:“到底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我讓你用什么就用什么,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小心我讓你從哪來回哪去!” 秦釗的目光依然沉靜毫無波動,他語氣淡然道:“如果你想讓我上崗第一天就把老板送進醫(yī)院婦科急診,我也沒有別的意見?!?/br> “……我可以?!币笄锖煊?,他目光貪婪地看著那根被甩到一邊的巨大黑色按摩棒:“我受得了?!?/br> 秦釗卻皺起眉,在殷秋寒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他掀翻直接分開他的雙腿把手指插進了那個還久未閉合的rou貝中。 “??!你突然…干什么…唔…”殷秋寒下意識想要把男人推開,然而秦釗的身體卻堅如磐石,他推了兩下,干脆放棄了,伸手扒住了他的肩背:“手指…手指好深…太深了…” 秦釗的手指勢如破竹一般,捅進了他的rou道最深處,很快便碰到了底,再往前一分,他的眉頭就會微微蹙起。 “…你的yindao很淺?!鼻蒯撐⑽⑼獍瘟艘恍缓笫种冈谀莥indao中轉(zhuǎn)了轉(zhuǎn),頂?shù)搅艘粔K柔軟的地方蹭動,殷秋寒被摸得像是要化了一樣,無力地攀附在秦釗身上。 “唔嗯,那里…好舒服…xue要化了…”殷秋寒手指微微收緊,聲音從悠長黏膩的呻吟變得更加急促起來:“嗯…好爽…要…要xiele…” 秦釗卡在殷秋寒要泄的當(dāng)頭,一雙純黑深邃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等著殷秋寒受不了地抬起頭,他才道:“你的g點也很淺?!?/br> “……” “所以,過于粗長的按摩棒只會讓你受傷,不會讓你獲得快感?!鼻蒯撟詈笙袷堑玫搅耸裁纯偨Y(jié)性言論一樣,嚴肅地說道。 哪怕殷秋寒在他身下已經(jīng)輾轉(zhuǎn)吟哦毫無形象可言,他也還在堅持他自己的觀點,甚至剛剛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說明他的觀點。 在用手指把殷秋寒再次送上高潮后就毫無留戀地拔出。 殷秋寒側(cè)躺在床上看著他用消毒濕紙巾擦拭手指,總覺得自己爽的不是滋味。 “…你剛剛做那一切,就是為了說服我?” “你可以這么想?!?/br> “……” 殷秋寒冷笑一聲,他半坐起身,用手指劃過自己的腹部,再從自己半勃的性器劃到下面的rou貝上:“可是我還覺得不夠…不夠粗不夠大的玩意不會讓我滿足的。” 秦釗看著他挑釁的神情,再次拿起了那根粉紅色的按摩棒。 他的神情明明沒有變化,冷酷又面癱的一張臉,但此時他拿著那東西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時,自己的身子卻莫名興奮顫栗起來。 剛剛經(jīng)歷過幾次高潮的xiaoxue依然興奮地往外吐出yin水,渴望更多更強烈的快感來讓它停歇。 秦釗一手把人給摁在床上,像濃重不詳?shù)臑踉茐喉斠粯?,擋住了臥室上投下的透光,他把他攏在在自己的陰影之中,就像猛獸鎖定了自己的獵物。 隨后殷秋寒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自己的rouxue猛然受到了侵犯,那按摩棒以一種千軍萬馬之勢闖進rou道之中,絲毫不給他留下說話的時間,明明粗度和長度都是他身體早已熟悉的尺度。 但此時因為男人大開大合的動作,殷秋寒在恍惚間真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正在被猛cao的感覺。 “啊啊啊…”因為動作太快,幅度太大,殷秋寒覺得那拿著按摩棒的手都好幾次撞在了腫脹的兩瓣上,啪啪啪啪發(fā)出yin蕩不堪的水聲。 秦釗其實說的沒錯,這根按摩棒是他找出來的最能讓他身體感受到舒服的尺寸和設(shè)計,就好比它翹起的弧度每一次都正好抵在他rou道中的g點上,不斷撞擊摩擦,而那粗度也是正好卡在讓他覺得不是太漲的程度。 一切都是那么嚴絲合縫,沒有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和難受。 高潮就像是滔滔不絕的江水一樣襲來,柔軟舒適到讓他像是被羽毛包裹著飄到了半空之中。但下一秒,羽毛突然變成無數(shù)之手,抓著他強迫他在半空中上下起伏。 rou道中酸麻的感覺仿佛已經(jīng)積攢但了臨界點,在高潮過后那手的攻勢還沒有停下,仿佛沖著摩擦起熱,要將他的rou道給直接磨熟一般,沒有一點想要停下的意思。 而且力道好像還越來越狠,越來越猛… “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爽過頭了…” 殷秋寒爽到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整個人縮在秦釗懷里似乎這樣就可以躲避那無休止的cao干,但是他整個人被秦釗牢牢鎖定在身下,他無處可躲。 “要噴了…”殷秋寒的聲音里都帶上了毫不遮掩的哭腔,一只手抓著秦釗撐在一邊的手臂,大腿根部開始劇烈地痙攣起來,伴隨著他斷斷續(xù)續(xù)似歡愉似哭喊的呻吟,一股股透明溫?zé)岬囊后w從花xue中噴出,打濕了秦釗的胳膊,也打濕了胳膊下的床單。 在這種時候,殷秋寒的傲慢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琉璃一樣的易碎感,雙腿不自覺地夾攏,秦釗的手只要一動,就又會有水噴出,伴隨著殷秋寒幾聲已經(jīng)爽到極致,崩潰一樣的哭音。 秦釗讓他緩了一會,隨后抽出手,也跟著抽出了那根按摩棒。 殷秋寒眼神放空地看著床邊不遠處的衣柜,瞳孔渙散,顯然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 秦釗的動靜甚至沒有引起他的任何反應(yīng),直到秦釗伸手揩去他眼睛旁邊的眼淚。 他的目光逐漸恢復(fù)了焦距,也逐漸看清了秦釗在燈光下的一張臉。 依舊是那樣濃黑深邃的眼眸,里面甚至倒映不出他的影子,他那張就像是病理上面癱的臉就算剛剛做了那樣狂野粗魯?shù)氖拢嫔弦策€是古井無波。 殷秋寒的手指下意識摳了一下床單,他有些說不上來的煩躁,哪怕是在身體已經(jīng)得到充分滿足的情況下,他的心里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再叫囂。 “要喝水嗎?” 兩人注視了良久,秦釗才開口問道。 “……喝?!?/br> 秦釗轉(zhuǎn)身準備出門給他接杯水,殷秋寒倒在滿床狼狽中,望著雪白空曠的天花板突然開口道。 “你的入職面試…” “算你勉強通過。” 就像是極力挽回自己作為老板的那幾分顏面,殷秋寒的語氣中還帶了幾分不甘不愿。 秦釗對此沒有什么別的回復(fù),只是頓了一下,又提腳離開了。 殷秋寒一人獨自在臥室中躺了一陣后,猛地翻過身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聲音中帶了幾分郁悶和懊惱:“這樣,和之前又有什么區(qū)別!” 本來,他是想在他面前展現(xiàn)一番,但到頭來卻還是像個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的小學(xué)雞一樣,被一根少女款的小roubang就給cao服了… 可是,剛剛也真的好爽…說不定會上癮。某大明星咬著手指不自覺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