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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林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補(bǔ)習(xí)班的課了,高三課程壓的人透不過氣。 周六傍晚,天陰沉沉的,吹過的風(fēng)中帶著一絲涼爽,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下雨了。 他沒有回家,而是來到衛(wèi)桉街地下酒吧門口,有些掉漆皮的鐵門那頭隱隱傳來音樂聲。 沈長林有些緊張,卻沒有猶豫的推門而入。 穿過昏暗的通道,拐彎就是條向下走的樓梯,盡頭同樣是一扇鐵門,門口有個板寸頭壯漢守著。 沈長林上前,交出身份證,壯漢面無表情的接過確認(rèn)已經(jīng)年滿十八周歲了,才拉開了厚重鐵門方他進(jìn)入。 霓虹閃爍,頻閃燈晃人眼,煙霧繚繞中男男女女跟隨震耳欲聾又有節(jié)奏的音樂晃動。 舞池中人很多,鐳射燈光一閃一閃的,看不真切身影,沈長林找了會兒才找到慕白容。 慕白容也和舞池里其他人一樣隨著音樂節(jié)拍跳舞,只是更加肆無忌憚,陶醉忘我在其中。 音樂切換到下一首,是抒情的爵士樂。 慕白容從人群中出來,看到了沈長林,兩三步到了他跟前。 “你真來了??!” 沈長林皺了眉,他是接到慕白容的電話才來的,電話中的慕白容醉的一塌糊涂,讓他趕緊來接她,所以他逃掉補(bǔ)習(xí)班最后一節(jié)課來了。 可眼前的人哪有半分醉意。 “走吧,送你回去。” 慕白容挑眉看著他不答反問,“會長大人會喝酒嗎?” 沈長林想要離開,慕白容拉住他手,“我騙你過來不就是想讓你陪我喝一杯嘛,我一個人無聊啊?!?/br> 沈長林不為所動,他說,“回去吧。” 慕白容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放開他手,獨(dú)自去了吧臺,“你回吧?!?/br> 節(jié)奏輕快的藍(lán)調(diào),玻璃杯中液體炫彩散發(fā)出來的馥郁香味兒令人眩暈。 慕白容殷紅的唇擱在玻璃杯邊小口抿著紅色液體,眼尾眉梢都是笑意,瞟了眼身邊位置上不發(fā)一言的沈長林。 燈光照在他臉上忽明忽暗的,依舊沒有表情。 “會長大人酒量怎樣?” “不知道?!鄙蜷L林只是看著她,眼眸中閃爍晦暗不明的光。 “來杯長島冰茶?!蹦桨兹菡偈?,“請這位小帥哥喝?!?/br> 穿著干凈利落的調(diào)酒師曖昧一笑,拿出量酒器按照配方倒入不同的酒液混合。 “我為你點(diǎn)的這杯酒酸酸甜甜的很好喝?!蹦桨兹菪Φ溃骸爸皇呛髣庞悬c(diǎn)大哦?!?/br> 沈長林沒有說話,慕白容攀著桌面靠近他,鼻尖挨著他鼻尖,眼里只有彼此。 沈長林沒有躲,嘴唇差點(diǎn)碰在一起,慕白容突然笑出聲來,“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拒絕了我兩次?!蹦桨兹堇w細(xì)的手不安分的撫上他胸膛,一路向下摸去。 沈長林抓住她手,往后退了點(diǎn)。 慕白容直起身,抬眼看他,斂了笑,“事不過三?!?/br> 調(diào)酒師將調(diào)好的酒推至沈長林面前,長島冰茶色澤像紅茶,冰塊上下浮動,玻璃杯外掛著一層水珠。 沈長林端起杯子喝了口,入喉溫潤,甜中有酸,和紅茶很像又多了絲絲苦味兒。 鼻腔中呼出來的氣都帶著酒香,卻是毫無疑問的好喝。 “小帥哥慢點(diǎn)喝,這酒度數(shù)高后勁大,一杯倒的話,慕美女怎么把你抬回去啊?!闭{(diào)酒師好心勸道。 沈長林聽后,放下了杯子。 酒吧里的人來來往往,音樂又切換成節(jié)奏更快的舞曲,一杯酒見了底。 他像是忽然想起來問慕白容,“你吃飯了嗎?” 慕白容支著下巴搖了搖頭,“是有些餓了,我家樓下有家燒烤店,這時候應(yīng)該開了,一起去?” 慕白容的眼里倒影著璀璨的燈光,絢爛奪目,沈長林伸手輕輕撫了上去,遮住了吸引他的星光。 他牽起她的手,“走吧。”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告示牌和路燈照亮這條街。 慕白容任由沈長林在前頭拉著她手,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涼悠悠的風(fēng)吹起少女的頭發(fā),吹來少年身上干凈的味道。 夏日的夜晚,陳老板燒烤店門口擺滿小桌子,三五成群的人坐在一起,烤架上煙火氣被抽煙機(jī)吹上夜空。 慕白容找了個位置坐下,服務(wù)員拿來菜單遞給她,見沈長林跟著坐下來,揶揄道:“你這么久沒來了是因?yàn)榻涣四信笥???/br> “老樣子,趕緊的吧?!蹦桨兹輿]回答問題,反而看了眼對面的沈長林,“有什么忌口的沒?” “沒有?!?/br> 服務(wù)員收回菜單,沖慕白容使眼色,慕白容拍了下她屁股,“怎么這么八卦呢!” 燒烤還沒好小龍蝦先上了桌,慕白容開了瓶啤酒,給沈長林倒了杯,剩下的咕咚兩口下肚。 冰涼的啤酒洗去一身的悶熱,慕白容發(fā)出一聲嘆,又開了瓶才戴上手套剝起蝦來。 沈長林遞過一只剝的干凈的蝦rou,“我來剝吧?!?/br> 慕白容摘了手套,樂的張嘴等投喂。 “會長大人,你不怕被認(rèn)識的朋友看到和我在一起嗎?”慕白容問他,“畢竟我是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的壞學(xué)生。” 沈長林抬眸看她一眼,沒回她。 慕白容也沒指望他能說什么,對面的人白皙的面頰有些泛紅,應(yīng)該是那杯長島冰茶的后勁來了。 像沈長林這種第一次喝酒就喝度數(shù)那么高的,一杯下肚當(dāng)然會上頭。 此刻沈長林感覺頭有些沉重,眼前的人朦朦朧朧的,盯著自己的眸子盛滿盈盈秋水,沾著紅油的飽滿唇瓣一開一合的,讓他生出些旖旎心思。 兩人吃的差不多了,沈長林維持著理智結(jié)了賬,扶著東倒西歪的慕白容進(jìn)了樓道。 依舊是昏暗的樓道燈,慕白容一手拽著沈長林背包帶子另一只手轉(zhuǎn)動鑰匙打開了外面的鐵門。 從樓上下來的男人腳步頓了瞬,然后若無其事地下了樓。 慕白容只是看了一眼,打開里面的防盜門拉著沈長林進(jìn)去了。 節(jié)能燈照亮兩室一廳的房子,家具干凈整潔,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你一個人???”沈長林問她。 “嗯?!蹦桨兹蔹c(diǎn)頭,脫了鞋子朝房間走去,“要不要來和我一起???” 沈長林跟上去,剛才下樓的男人經(jīng)過時他聞見了很濃的煙味,而靠墻的樓梯角落處零散著至少六個煙蒂,他大膽的猜測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隔壁鄰居呢?”沈長林問她,這片的居民樓一梯只有兩戶。 “去她女兒那兒避暑了,估計入秋之后才會回來?!蹦桨兹菝摿伺W卸萄?,只穿著白色內(nèi)褲坐在藤椅上。 她抽出一支煙點(diǎn)上,吐出煙霧,“坐吧?!?/br> 沈長林撇開眼,環(huán)顧四周,只有床邊能坐,“一個人住很危險?!?/br>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住嗎?”慕白容朝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 “哦!”她突然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說剛才那個男的吧?!?/br> “嗯?!鄙蜷L林點(diǎn)頭,“墻根的煙蒂很多,他身上的煙味很重,我覺得可能是他留下的。” “沒錯,就是他留下的?!蹦桨兹荽浇巧蠐P(yáng),靠在背椅子,懶散的翹起腿,笑著對他說:“他也和你一樣,喜歡盯著我看,喜歡跟著我走?!?/br> “不一樣?!?/br> 沈長林面上沒有表情,慕白容挑眉看著他,碾滅香煙,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挨得很近。 “怎么不一樣了?” 沈長林下意識攬住她細(xì)腰,又稍微拉開距離,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煙味和酒味,頓時還清醒的思維有些模糊了。 慕白容姣好的面容就在他眼前,拉開的距離又被她貼上來,心口火熱一片,“我不僅是喜歡你。” “然后呢?” 慕白容緊貼上去,三角區(qū)域蹭上了他的鼓起的一包,雙手順著他衣擺摸了進(jìn)去,有些涼意的手滑過他guntang的肌膚。 沈長林的腦海有一瞬間是空白的,欲望竄起抵在了心口,他真想就這樣不管不顧了,卻還是推開了她。 慕白容冷了臉,“我說過事不過三?!?/br>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別說掃興的話。”慕白容一只手沿著他褲邊鉆了進(jìn)去,“我可不傻,你再拒絕我,我就去找別人了?!?/br> “你找誰?”沈長林逮住她手腕,呼吸亂了。 “你說呢?” 慕白容舔了下他唇,輕輕咬了下。 沈長林聽了這話原本阻止她的手松了力道。 當(dāng)她的柔荑包裹住他早已昂頭充血的炙物時,yuhuo以燎原之勢席卷了他全身。 多少個夜里臆想著的人此刻就趴在自己身上,做著最親密、最yin糜的事,心底生出的對她的渴望快淹沒了他。 “你說你不僅是喜歡我,然后呢?” 慕白容舔上他喉結(jié),轉(zhuǎn)而又吻在了耳根旁,灼熱帶著酒精味兒,手指不停地按壓挑逗著他的頂端,清液從小孔中滲出。 沈長林單手支撐著身體,微昂著頭,暗啞的喘息聲加重了幾分,只覺得快感一陣接著一陣漫延全身,這與他自己自瀉時的感覺不同,所有的感官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一處,刺激的初經(jīng)人事的他想就此釋放出來。 在這關(guān)頭,慕白容卻收回了手,環(huán)上他脖子,聲音充滿魅惑,“說出來?!?/br> 沈長林抬眼看她,只覺得口干舌燥,失了理智,他掐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將人放倒在床上躺著,濕熱的吻落了上去,聲音低沉沙啞,“我還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