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鎮(zhèn)定劑,你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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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安提了一瓶新得的紅酒敲響了好友明鳳家的門。 他這個發(fā)小,在外面裝的一副酒精過敏不得碰酒的高冷樣子,實際上卻是個一杯倒。就這樣對方居然還是個好酒的,不過只好紅酒。 每次只喝半杯,好酒量的顧安根本不想和這種酒量的人喝酒。所以他這次帶著好酒上門,自然不會是單純想和對方品酒。 吧臺旁兩人并排坐著,明鳳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單手支著額頭,左手輕輕摩挲著酒杯的外壁。 “我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和水木那位有什么不同尋常的交往啊?”顧安不想廢話,直接踢了個直球,“上次你不是還送他回家了,怎么剛過沒幾天他就開始和你對著干了?” 商場上混的人哪個不是狗鼻子,有點風吹草動就能迅速在圈內傳遍。水木突然和明氏“鬧掰”開始針鋒相對,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是老合作伙伴了,怎么沒一點征兆就鬧掰了呢。 明鳳自然不會將自己把江橫睡了的事到處亂說,當成炫耀的資本。事實上,就算是發(fā)小,他也不喜歡將自己的私生活拿到臺面上談論。因此,在顧安問起來的時候,明鳳只答:“原因我自然知道,可為什么要告訴你?” 顧安被噎了一下。他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不可,見發(fā)小對這件事心中有數,江橫也不是故意隨意發(fā)瘋,他就沒再多說什么。只不過心中還是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和明鳳有關。 明鳳這個人,裝模作樣的一把好手。披著斯文的外皮,內里不知道黑成什么樣子。而且還是對手越蹦跶他越來勁的性格,只希望那個江橫能盡快參透這個道理,不要摔得太慘。 了解到明鳳變態(tài)屬性的江橫自然也有這個猜測,可讓他隱忍不發(fā)也沒那個可能。 意外變成了處心積慮,這次江橫可不會再有上次的大度。雖然兩家合作已久許多項目動不得,可在別的地方橫插一手的能力他還是有的。至于為什么不去拉著明鳳打一頓?江橫現在只要想起明鳳那張臉就氣的想抓狂。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那么在劉家宴會的夜晚他絕對不會去管那個閑事。不管是劉蘇言被掐死也好,明鳳被下藥強jian也好,他絕對頭也不回的立馬走人。而不是現在這樣給自己招了個變態(tài),而且還因為對方那變態(tài)的性格不敢有什么大動作。 這段時間里,水木可是風聲鶴唳,就連一向活潑的方萬都收斂了自己的性子,每次去找江橫匯報工作都恨不得把腦袋別自己的褲腰帶上,好隨時能解下來給江橫出氣。 “老大……下周一W市的馮老板邀請您去參加他新開的度假區(qū)的剪彩儀式,而且還想請你在那里住上幾天?!狈饺f小心翼翼地觀察者江橫的臉色,補充道:“就是那個一年前咱們做合作過還讓利不少的馮老板?!?/br> 言下之意是不去不行。 “嗯。到時候訂好機票,讓小劉跟著我去?!苯瓩M頭也不抬換了份文件繼續(xù)翻看。 小劉是他的秘書之一,這次外出帶著對方正好讓方萬坐鎮(zhèn)公司。 得了回答,方萬就準備出去了,還沒到門口就被江橫喊住。 “這次去的都有誰?” “馮老板這次邀請的人范圍很廣,老大你平時參加宴會臉熟的那些基本上都回去。” “知道了。” 察覺到江橫氣壓開始變低的方萬頂著問號出去了。等做到自己的位子上了之后才想起,這次明氏的那位很可能也會到場。 想想這段時間他們兩家公司水火不容的現象,方萬就忍不住在心里念佛。 他是真的不想去局子里找自家老大。 到了W市,與北方不同的濕熱讓江橫有一種被糊臉的窒息感。將領帶撤掉解開兩顆襯衣扣子他才好受了一些。 剪彩儀式是明天,他今晚還要在酒店休息一晚上。之后的幾天就要住進那座新開的度假區(qū)。這種新開的度假區(qū)差不多都是這個套路,因為他們面對的客戶就是這些大老板,不管宣傳的再好,都不上讓老板們住上一住來的管用。 而且馮老板前些年給了不少的合作伙伴方便,就是為了給這個度假區(qū)鋪路,所以之前承了情的江橫自然不好拒絕。 第二天剪彩儀式上,遇見明鳳那是再江橫的預料之中。 江橫心中憋著氣,見到了也權當沒看見,知道最近兩家不對付的眾人也沒多說什么。說說笑笑的跟著馮老板在度假區(qū)里閑轉參觀。 明鳳嘴邊勾著笑,看了眼與自己隔著兩三個人的江橫,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 等參觀告一段落,馮老板盛情邀請眾人在這里住上幾天。終于應酬完,江橫去房間轉悠了一圈后就換了衣服,趁著黃昏的落日去了和自己的獨棟別墅挨著的小山頭。 脫下了板正的西裝,穿著休閑裝的江橫更加閑適。他手上夾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來爬山純粹是想躲個清靜順便洗一洗今天聽到的不少交際廢料??蓡渭兇谖葑永镆矝]什么意思,于是江橫就記起了宣傳冊子上說的,小山包上有專門給客人看風景的小涼亭。 明鳳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下意識的扭頭想看看還有誰累了一天,不好好歇著來這里爬山看風景。遠遠的看到一個寸頭明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他們之間還真是有緣分。 可江橫明顯不這么想。 看到涼亭里站著的戴眼鏡的人,他沒絲毫含糊,抬起的左腳干脆利索的轉向下山的方向。 看到那個利落轉身的人,明鳳是真的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江橫氣的頓了一下,但還是憋著沒說什么。誰知道他不說,涼亭里的人出聲了。 “江老板,好巧。我們還真有緣分?!泵鼬P也跟著下山。 巧你媽!這他媽的叫孽緣! 不對,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緣分。這詞說出來江橫都嫌膈應。 江橫充耳不聞,繼續(xù)往山下走。抽沒了的煙夾在手里,江橫聽著后面的腳步聲,都想轉身把煙屁股塞那人嘴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這么回事。 明鳳跟著江橫下了山,跟著江橫走到了別墅的門口。 江橫再也忍不住,回頭呵斥:“怎么,明老板是沒地方住嗎?” “是啊,江老板要收留我嗎?”明鳳淡定回應。 江橫心里暗罵,打開門就準備進屋,可顯然有人動作更快。腳上一踹就跟著進了門。 “明鳳!”江橫低喝。 明鳳推了推眼鏡,還是一派的矜貴樣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一個問題?!?/br> 江橫瞪著他。 這叫沒別的意思?有事不會直接說,非要拖拖拉拉的說些廢話是吧?! “快問,問了就滾別再在我眼前亂晃?!?/br> “我想問……”明鳳直視著江橫的眼睛,“上次留給你的鎮(zhèn)定劑,你用了嗎?” 話音剛落,江橫再也 忍不住,揮拳揍了上去。 這該死的明鳳就是故意的吧? 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