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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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了人生第一桶金后我果斷買了好幾張幻想種的設(shè)子,毫無意外的,祂們在各個方面都很大。 我陷入?荒誕的臆想中,全然不去細想其余買家細膩得近乎真實的以及店家滿是擔憂的口吻。 【……這么多,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我很喜歡。】? ——只是喜歡嗎?? “?……愛……”我蜷縮了起來,分明家中只有我一人,我卻感到幾道不知名的喘息聲,這導致我更為的緊張和羞怯。 ——我愛祂們。 【親親,祂們的占有欲都很強哦,真的,真的可以嗎?】 【真的。】 無論怎樣可怖的占有欲我都能全盤接受,只要…… ——只要愛我就可以。 “嗚……”我閉上眼,身體在摩挲間細微抽搐幾下,如影隨形的視線令我心跳加速,默默篡緊了毛毯,腳趾繃直又縮起,意識昏沉間墜入春色的夢里,冰冷的溫暖的,絨絨的滑膩的生物纏住我,索取我因貪欲落下的淚水。 ——不存在也沒關(guān)系,只要愛我就行。 變態(tài),瘋子,賤人! 我沒有你這樣的meimei。 jiejie……那不是我jiejie!我的jiejie只有—— ——……愛我就可以。 “求……你嗚……” 鋒利的牙齒輕咬住我的后脖頸,有什么……有好多熱熱的東西抵著我,味道有點難聞,卻給了我一場好夢。 嘴巴無意識張開,就有一根迫不及待地湊過來,我無意識舔了一下,臉頓時皺成一團。 可是它好溫暖,雖然不好吃,但也不想放手。 于是我抱住了它,一覺到天明。 睜眼時是有些驚慌失措的,畢竟是被一雙冰冷巨大的豎瞳鎖定著,可只一會兒我便強制冷靜了下來。 ——祂好眼熟。 “坦……布?” 散著鎏金的冰藍色眼瞳的主人發(fā)出一聲嘶鳴,算是承認了這個名稱,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你是真的?”心臟跳得很快,我垂著頭微張嘴輕輕喘息著,而坦布居然在此時伸出祂的舌頭,溜進我的口腔內(nèi)。 “咿唔——” 我下意識向后倒去,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身后壓著的豐厚的毛發(fā)。 誰呀,又是誰呀……? 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現(xiàn)在的我正處于一種很糟糕的狀態(tài)。 “嘶——” 我不明白,為什么坦布突然間就興奮了起來,我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手上握著的東西抖動一下流出點液體。 ……誒? 人活到十八歲,只在劣質(zhì)小電影里見到丑陋的雄性器官的我,大腦當場死機。 后面的毛茸茸動了,我倚靠不穩(wěn)晃了下,下意識抓緊手里那根東西,于是很明顯的,坦布的呼吸聲更為粗重,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來,祂美麗的豎瞳此刻一定變得又尖又細。 ——甚至于,剛剛竄進我的口腔,但又好像在顧慮著什么的長舌也開始粗魯?shù)靥剿髌饋怼?/br> “嗚……沒花……”我淚眼朦朧,說話說得口齒不清,坦布卻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收回舌頭,親昵地蹭蹭我,轉(zhuǎn)身下床去了浴室。 然后,我便聽見一陣咕嚕聲從身后傳來,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貼著我的后邊聳動一下,張嘴準確地咬住我敏感的后脖頸。 “哈——”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這一刻我所感受到的并非是死亡的威脅,而是一種難言的快感,同時,也讓我一下猜出身后的毛茸茸是誰,“格拉……格拉瓦,不要——咿?!” 可以使獵物在無上限的快樂中死去的毒液更快速地被祂輸送進我的身體里。我所能做的僅有無力趴在床上,吊著眼發(fā)出帶著歡愉氣息的氣音。 仿佛過了漫長的一世紀,格拉瓦終于肯松口,祂伸出一只爪子將我翻過來,我抽搐著,通過模糊的視線看見祂如雄獅般的臉龐,英俊如神邸。 我也不知道我是抽了什么瘋,竟然強撐著支起左腿湊到祂腹下摸索一會兒,很快就踩到一個硬物。 “壞家伙,哈……”我抬手輕揪住祂的耳朵,歪著頭笑了,“瞧瞧你對我做的,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骯臟的想法了,嗯?” 格拉瓦并不回應(yīng)我,祂只是埋首在我腹部下方,快樂地舔舐著。 局面等坦布從浴室里出來后走向可更壞的發(fā)展。清涼的漱口水有些順著祂的舌頭送進我的口腔里,有些撒在床單上。我猝不及防被嗆到,格拉瓦巨大柔軟的爪墊輕輕在我心口處按壓,他察覺到我過快的心跳了。 一時間我不知該說些什么,向來未得到過回應(yīng)的撒嬌抱怨突然間就有人爭著搶著回應(yīng),過高的幸福感使我無法自控,眼淚不爭氣地掉落,原本應(yīng)走向32禁的場面也因此畫下休止符。坦布似乎認為我是因為祂粗暴的舉動而感到委屈,祂發(fā)出無措的呼嚕聲,前肢生著的羽毛因緊張轟然間炸開,頭頂上張揚的銀冠向下極力壓低,祂小心翼翼地用吻部觸碰我左側(cè)的脖頸,我瑟縮一下,打了個哭嗝。 “啊……”格拉瓦的尾巴環(huán)住我的腰,他朝坦布威脅性的低吼一聲。我全身都敏感,格拉瓦的尾巴一觸碰到腰身我就忍不住躲,這下又被嗆了一嘴,可格拉瓦的rou墊還放在我身上,我被祂壓著怎么也逃不開,只能被動承受。我環(huán)住祂,乖乖漱了三十秒,輕輕推開祂們吐掉。 “——!” 站在鏡子前,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得了的事實——有個,或者說那群壞家伙扒了我的睡衣,我的上身是全裸的,下身只剩條內(nèi)褲——但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起不到保護隱私的作用了,多虧格拉瓦,它已經(jīng)被完全浸濕。 救命—— 我羞恥極了,躲在浴室內(nèi)不敢出去。 【?!?/br> 格拉瓦厚實的rou墊突兀的印在浴室門半透明的部分上,我似乎聽到祂在喊我的名字,我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開了門。 “格、格拉瓦……”我抓住祂的胸毛,想起設(shè)子里給予的信息,緩過神的大腦終于體會到驚訝,“我的床……是怎么容下你們兩個大家伙的?” 似乎是在回答我的問題,雙人床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咔吱”聲,坦布興沖沖地朝我跑來,在祂身后是我坍塌的床鋪。 ——啊,好吧,反正之后應(yīng)該都用不上了。 有力的尾巴纏住小腿,鳥類的吻部輕輕啄吻鎖骨,我癢得腳趾蜷縮,卻也在忍受中接受這份愛意。 ——畢竟,是我自己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