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反派攻x穿書師尊受】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禁止傳閱手冊、我的將軍夫郎(女尊)、【總攻】限制級美食系統(tǒng)、現(xiàn)代版聊齋、短篇集合、呦呦愛吃rou(高h luanlun np)、清純女大學(xué)生淪陷記、我的茶色劇本、BDSM風短篇集、[總攻]被催眠系統(tǒng)強迫成為萬人迷
現(xiàn)在很多都流行穿越,電視劇也多數(shù)拍得這個題材,沈堂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趕了趟時髦,真穿越了......只不過人家是穿越到這個朝代那個時空和妹子帥哥談戀愛,他穿越到了一本書里,這本書還是他自己寫的,最要命的是他穿成了炮灰。 這本書講的就是很俗套的莫欺少年窮的故事,被人瞧不起的男主最終雄起,干掉反派飛升成仙,當時寫這本書的時候,他私心把自己設(shè)定進去了,現(xiàn)在他只想仰天大哭,給個機會讓他回到過去,他保證不敢再有這個私心了。 反派原本是資質(zhì)很不錯的少年,卻因過于狂妄傲氣得罪了門派長老,最終成了他的徒弟,他是個體修,能教反派的東西自然也不多,何況他也瞧不起反派,就各種找反派的茬,別人欺辱反派他也不管,最后反派離開了修陽門,百年后回來一劍捅死了自己的師尊。 穿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沈堂剛開始以為自己是做夢,直到一次秘境他差點隕落在里面,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真的穿越了,當時他差點蹲下抱頭痛哭,一個一米九左右的大漢蹲在角落里可憐兮兮的對手指,嚇得路過的同門師兄弟們以為他被人打壞了腦子,連忙遠離他。 過了兩三日,聽到門派里討論十年一度的門派招收弟子的事,他總算想起來被他這段時間拋到腦后的事——反派。就算他想要逃避,該來的劇情還是來了,身為一個不怎么牛掰的金丹長老,沈堂早早的就來了暨陽殿,然后站在人群后面,今天是眾多長老收徒的日子,只要他今天不睡過頭錯過這場收徒大會,那么反派也不會被塞到他的手里。 被選出來的十名優(yōu)秀的內(nèi)門弟子站在下面,樣貌靈根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卻被站在中間的反派盡數(shù)壓了下去,清雅脫塵的容顏,清冷的氣質(zhì)顯得少年有股仙人之姿,鶴立雞群的站在人群之中,那精致的唇角微微上揚,鳳眸里帶著絲戲謔的看向他。 看向他?沈堂擰起眉峰,是他的錯覺嗎,他明明弓著身子已經(jīng)站在人群后面了,少年怎么可能看得到他。 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這不是錯覺,少年并未像他書中所寫,出言不遜得罪眾多長老,反而乖巧的站著,許多長老皆看中了他,爭執(zhí)不下,最后決定讓少年自己選。 沈堂只見反派鳳眸里閃過一抹算計,蔥白纖細的指尖指向了他,沈堂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下身子,那指尖跟著移了過來,他這才確定少年指的是他,不由得張大了嘴。 “他?”一名元嬰長老蹙眉看向沈堂,有些不確定的望向少年,見少年笑著點點頭,不解的問道:“為何要選他?” “不因別的,只因弟子見他第一面,便覺得合眼緣。”少年乖巧的答道。 其余長老搖搖頭無奈道:“罷了罷了,緣分乃天注定,這也許就是天意吧?!?/br> 自從穿過來以后,這還是第一次引得眾人注目的沈堂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子,故作冷漠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心里卻把反派的祖宗全部問候了過來。 少年低笑,清雅的面容露出一抹邪笑:“既然已經(jīng)拜師,師尊可有見面禮給徒兒?” “哈?”沈堂見對方緊緊的盯著他腰間的紫金葫蘆,氣的只想擼起袖子把頑劣的反派揍一頓,見眾長老望過來暗含指責的目光,沈堂咽了咽口水,壓下怒火說道:“有,自然是有?!泵嫒菖で拿蜓g的紫金葫蘆用力一拽,松松垮垮的腰帶緩緩落下,褲子也跟著一同掉落,露出健壯筆直的雙腿和蜜色的翹臀。 滿堂安靜,沈堂僵著身體,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轟”一聲沖上了腦門,要不是他膚色比較深,怕是最后的面子都沒有了。 強作鎮(zhèn)定的沈堂剛想要提起褲子,反派動作比他快了一步,兩三步上前,在他面前蹲下替他提上了褲子,系上腰帶,口吻帶著些許戲謔:“師尊的身材真好?!?/br> 然后接過他手里的紫金葫蘆,得體的退了下去,下去前還不著痕跡的捏了下沈堂的臀rou。 “草.....長得還不錯,我突然想起來先前養(yǎng)的仙草,感嘆一句。”脫口而出的國罵愣是在眾多長老冰冷的目光下咽了下去,沈堂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反派歪歪頭,總覺得他這個師尊好像不太一樣了呢,變得有趣許多。 “師尊,可有醒來?”門外傳來少年輕柔的嗓音,沈堂翻了個身,裝作沒有聽到,門外的少年似乎直到他醒來了,也不等他應(yīng),就直接推門進來了,臉上帶著笑撲到床上沈堂的身上撒嬌,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師尊,今天教我什么呢?” 沈堂打了寒顫,不知道為什么,少年這幅嬌俏的模樣總讓他不寒而栗,他總感覺少年不懷好意,劇情雖然變動許多,可原定的大致走向還是沒有變,反派最終還是成為了他的徒弟。 敷衍的拍了拍少年的后背,沈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先出去等下師父。”反派聽話的點點頭走出了屋子。沈堂這才松了口氣,他是個gay,現(xiàn)代對同性戀還沒有那么友好,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性取向,他一直和所有同性保持著距離,避免肢體接觸,剛剛少年撲到他懷里的柔軟軀體,加上早上剛醒,導(dǎo)致他直接起了反應(yīng)。 匆匆解決掉晨勃的尷尬,沈堂開始思索如何對待少年,萬不可像原來劇情那樣了,他可不想百年之后被反派一劍捅死。 反派背靠著墻,聽著屋里壓抑的喘息聲冷笑了幾聲,沒想到重活一世,那個高大狠戾的師尊竟然變成了這幅yin蕩模樣,屋里傳來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少年連忙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 沈堂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年,臉上有些尷尬,心虛的往屋里看了一眼,趕緊關(guān)上門,生怕里面的氣味泄露出來被少年聞到了。 “那個,徒弟你想要學(xué)什么?”沈堂搓搓手,把自己儲物袋里所有收集到的心法秘術(shù)全部拿了出來。 少年在沈堂面前蹲下,挑挑揀揀了好一會兒,才糾結(jié)的皺著小臉和沈堂說:“師尊,這些都不符合我的靈根啊,我是天靈根?!?/br> “???”沈堂抓了抓頭發(fā),他對修仙的設(shè)定不是很了解,當初硬著頭皮寫了這本書,所有的靈根都是按照金木水火土這五種來編的,所以他那本書當時還被不少讀者噴漏洞太多,文筆太差,可他記得給反派設(shè)定的不是金木雙靈根嗎?可對方的樣子也不像在騙他啊,沈堂疑惑的看了眼少年:“那個.....天靈根應(yīng)該學(xué)什么?” “師尊真的是金丹修士?”少年抿著薄唇,眼中帶著探究,他怎么覺得男人怎么變化有點大,先不說堂堂金丹修士,一日三餐都要吃,晚上還要睡覺,更可笑的是現(xiàn)在連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了。 “自然是的!哈哈哈哈,這不是年紀大了有點忘了嗎?等回頭師尊去藏經(jīng)閣給你找找看哈?!鄙蛱么蛑谏倌曩|(zhì)疑的目光下收起擺了一地的秘書和心法。 犧牲大量精力和睡覺的時間,沈堂總算找到了適合天靈根修煉的心法,興沖沖的拿給了少年,接下來的日子他可謂是對少年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雖然身為反派少年必定要死的,但是他還有大把的青春,還有那么多男人沒有泡,總不能跟著少年一起死啊。 張嘴含住男人遞來的吃食,少年下意識的用舌尖卷著男人的手指舔了下,卻見男人反應(yīng)極大的抖了下身子,抽出手指背對著他,丟下一句:“徒兒你先自己練吧?!迸芑匚葑雨P(guān)上了門。 少年瞇起眼眸,意味深長的盯著門,他說這個師尊怎么突然對他這么好,原來是在這里等他呢,吐出嘴里的骨頭,少年眼里的惡意傾瀉而出。 “師尊,我不想吃辟谷丹?!鄙倌臧欀碱^滿臉的嫌棄,沈堂沒有多少煉丹的天分,簡單的辟谷丹都能被男人搞得又苦又澀,好在該有的效果不會少。 “乖,我今天沒空給你做吃的?!?/br> “那師尊喂我?!?/br> 少年粉嫩的薄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些許殷紅的舌尖,沈堂手一抖,差點把僅剩的一顆辟谷丹給扔地上,低頭避開少年的目光,沈堂暗罵自己沒出息,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gay,可這么漂亮的少年他真是第一次見,雖然抓心撓肺的想要摟著少年一親芳澤,但是一想到對方未來會成為殺人不眨眼的大反派,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匆忙把藥丹塞進少年的嘴里離開。 砸了咂發(fā)苦的舌尖,少年懷疑男人故意在用這玩意整他,直到看不見男人的影子,少年這才撇撇嘴丟掉手里的心法,他上一世離開修陽門后偶然在一個秘境里找到一本可以改變靈根的秘術(shù),因此他把自己的靈根改成了天靈根,殺了男人以后在男人的儲物袋里還意外找到了本適合他的功法,只可惜那本功法不是完整的,他按照那個方法修煉給自己留下了極大的弊端,否則也不至于敗在白無忌的手上,雖然后來他找到了修補的方法,但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含恨死在了那個俊秀的青年手上。 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回到了十六歲,他用了一個月按照記憶中的秘術(shù)修改了自己的靈根,趁著修陽門廣招門徒之際混了進來,本來他不想再和男人有糾纏的,偏偏看到本來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暨陽殿的男人躲在人群后面偷偷打量他,那樣子分明對他十分熟悉,于是他改變了想法,指向了男人。 拿著門派掌門賞賜下來的東西,沈堂樂呵呵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見少年還在刻苦修煉心法,悄悄放下手里的東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背對門口,沈堂做賊心虛的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摸出枕頭下藏著的書本翻開,香艷精致的圖畫很快讓他呼吸加重,另外一只手忍不住向胯間摸去。 濕滑的黏液從guitou的小孔中流出,打濕了自己的手,沈堂加大了搓揉rou莖的力道,即將達到高潮之際,發(fā)現(xiàn)站在床邊緊盯著他的少年,如墨般鳳眸看的他渾身發(fā)毛,嚇得手一抖指尖用力戳進大張著的小孔中,酸痛感使得他眼前一白,竟然當著少年的面抖著身子達到了高潮。 “師尊這看的是什么?!鄙倌昶沉搜圻€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男人,伸手拿過男人掉在床上的書,仔細的翻開,yin穢的畫面充斥在他的眼中,圖上兩個男人顛鸞倒鳳,不知羞恥,少年指著圖中被人壓在身下的壯碩男子說道:“師尊現(xiàn)在的姿勢不對哦?!?/br> 回過神來沈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羞恥將臉埋在被褥中的不敢抬頭,少年卻拽起他的頭,把畫冊放到他面前:“我說,師尊你的姿勢不對,你看他可不是你這樣的?!?/br> 沈堂轉(zhuǎn)動眼球,看著少年翻到的那頁圖畫,只見一名和他身材差不多壯碩的男子抱著雙腿,門戶大張的任由身上的人cao弄,沈堂有些難堪的收回目光,啞聲說道:“徒弟,你先出去一下?!?/br> 少年黑漆漆的眼底翻涌著莫名的情緒,男人胸前的衣襟有些凌亂,露出飽滿碩大的乳rou,透著微粉的rou粒直挺挺的立著,少年鳳眸微瞇,似有波光流轉(zhuǎn),“身為徒弟,理應(yīng)為師尊解憂,是徒弟的錯,沒有注意到師尊的需求。” 沈堂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少年話里的意思,就被人重新推回床上,壓在了身下,居高臨下望著他的少年少了往日的軟糯,雙眸含冰,沈堂知道這才是他筆下反派真正的樣子。 堂堂金丹修士被一個煉氣期才十七八歲的少年給壓制的動彈不得,沈堂覺得自己的臉都快丟完了,無論他怎么勸解少年,甚至跟少年道歉,都沒有讓少年放棄所謂幫他紓解的想法。 “師尊總說自己錯了,可錯在哪師尊知道嗎?”少年抿著唇,神情有些不悅,見男人答不出他的話,用力扒下男人的褲子,肥碩的臀rou被他粗暴的動作激起一陣rou浪“今天徒兒就來和師尊一起學(xué)習(xí)這本功法?!?/br> 少年說的一本正經(jīng),手上卻不曾松懈對男人的壓制,瞄了眼臉憋得有些青紫,還在試圖反抗他的男人,少年發(fā)出一聲輕笑,天真的男人哪會知道他活了兩世,區(qū)區(qū)金丹而已。 翻過一頁圖冊,少年照著圖畫上所描述的,手指伸到男人嘴里掐著舌尖玩弄,手指很快被打濕,少年滿意的抽出手指對準男人的后xue塞了進去,高熱的rouxue干燥緊致并不如圖冊上所畫的那般,少年有些困惑的彎起手指,身下的男人立馬給出了反應(yīng)。 “啊!”尖銳的指尖陷入敏感的嫩rou中,沈堂疼的直冒冷汗,想要再次踢開少年,剛抬起腿,就被人用力點了下大腿上的某處,反抗的雙腿直接酸軟的再也無法抬起。 “原來是這樣啊?!鄙倌炅巳坏拿掳?,指尖開始在干燥的rouxue里到處摸弄,直到指腹碰到微微凸起的地方,看到男人胯間起了反應(yīng)的rou莖,對準那塊軟rou用力按了下去,男人立馬發(fā)出顫抖的呻吟聲,“這里是師尊的sao點嗎?果然如女子般敏感呢?!?/br> 不停的攻擊男人的敏感點,干燥的rouxue很快如書中所描述的那樣分泌出濕滑的黏液,rouxue開始逐漸松軟起來,直到可以插進三根手指,少年這才脫下褲子,搓了下半勃的巨物cao了進去。 濕熱的xiaoxue有些抗拒他的進入,收縮著要把他往外擠,少年皺著眉頭用力往里面一頂,直接cao進了男人體內(nèi)深處,高熱的軟rou緊緊咬住他rou莖的頂端,男人眼角被逼出了些許淚水,他翻了下手上的圖冊,低頭看了眼,有些嘖嘖稱奇,原來男人后面這么小的地方也可以被撐的這么大啊。 草!沈堂疼的差點叫出來,倒不是說他有多怕痛,只是少年那根玩意明顯和自身的身材過于不匹配,這特么是驢rou吧,咽下喉中泛著腥甜的唾液,沈堂開始陷入后悔中,他就應(yīng)該在穿過來的第一天就找到反派弄死對方。 少年放下手里的書籍,蠻橫的開始抽插起來,此此撞在男人體內(nèi)敏感之處,活了兩世,這還是他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舒爽的快感,男人的xue又緊又熱,cao起來十分舒服。 “嗯.....”咬牙忍下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沈堂被快感折磨的紅了眼睛。 聽聞男人不如書中描述那般sao浪的呻吟,少年不高興的一巴掌拍在男人飽滿的rou臀上:“叫啊,師尊,我按照書中所說次次cao在你的sao點上,怎么你不像書中所說的那樣叫呢?” 說著少年越發(fā)兇狠的cao弄起來,為了讓少年趕緊泄出來放過自己,沈堂張開厚唇,配合的吐出一節(jié)又一節(jié)呻吟:“唔,哈...嗯....” “不對?!鄙倌晖O聝春莸腸ao弄,翻開圖冊放到男人面前,“師尊你應(yīng)當叫,啊,徒兒你的大roubangcao的師尊好舒服。” 草!還沒完了,老子不伺候了,惱怒的沈堂翻身就想把身上的少年掀下去,卻被眼疾手快的少年狠狠頂在敏感處,再次呻吟著軟下了身子。 “既然師尊不肯配合,那我們便把這上面的姿勢都試一遍,師尊應(yīng)當就會配合了?!鄙倌甑恼f道。 沈堂被cao的眼尾發(fā)紅,胸前的乳粒還時不時被少年拉扯著玩弄,腹中已經(jīng)被少年射進去了兩泡濃精,拉著他坐起來,掰開男人健碩的雙腿,少年靠在床頭,一手拿著圖冊,一邊時不時挺腰cao一下身上的男人,還要出言指點男人正確的姿勢:“師尊,這樣不對,你應(yīng)當腿再打開點?!?/br> 男人終于有些受不住,呻吟聲染上了哭腔,如少年所愿的說出了羞恥的話語:“求,唔...徒兒....啊,大roubang,嗯哼...好舒服....啊...”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令人羞恥的話,沈堂哭喊著再次射出稀薄的jingye,散發(fā)著腥臭味的jingye落在少年白皙的胸膛上,甚至有不少還濺到了少年的臉上,少年也不惱,繼續(xù)翻開下了一頁圖冊。 “師尊可真是管不住自己這根玩意呢。” 2 沈堂就算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gay也沒有想過要做下面的,那天被反派壓在床上cao了整整一天,就算再蠢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了,少年并未繼續(xù)隱藏下去,指尖沿著他的側(cè)臉滑動,最終停在他的赤裸的胸口:“師尊,前世一劍可痛?或者該叫你別的?” 被發(fā)現(xiàn)了?!沈堂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腦門,抬眸撞進那雙墨黑的鳳眸中,墨染般眸子帶著了然,挫敗的低下頭,沈堂知道今時今日說什么都沒有用處了。 “奪舍還是重生?”少年繼續(xù)拋出問題,見沈堂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不悅的往前戳了下指尖,只見圓潤的指尖猶如鋒利的劍尖,破開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殷紅的血液順著飽滿的胸膛流淌,沈堂疼的抓住少年繼續(xù)往胸腔里戳弄的手,見那漆黑的眸底隱隱泛著紅,忙回答:“是奪舍也是重生,我上輩子死了,然后重生到這個人身上了,因為知道您老未來的鼎鼎大名,所以才不敢怠慢?!?/br> 少年狐疑的看著高壯的男人,男人的樣子不像做假,這才收回了手,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跟在本座身前好好伺候吧?!?/br> 呲牙咧嘴的揉著胸口,他好歹堂堂金丹修士,還是個體修,經(jīng)歷了多少痛苦把身體淬煉的猶如銅墻鐵壁,結(jié)果就這樣被少年一根手指頭破開了,無論心里如何不滿,想要辱罵少年,沈堂最終還是屈服于反派的yin威之下,對著背著手站在他面前的絕色少年露出討好一笑。 烤著手上的抓來的妖獸rou,沈堂拼命的往上面撒鹽,嘴里還嘀咕著,咸死你,咸死你,少年顯然聽到了,淡淡的看了幼稚的男人一眼說道:“這塊rou就賞給師尊了吧,算是徒兒孝順的,還請師尊一定要吃完,不要辜負徒兒的心意?!?/br> 沈堂傻眼了,望著手里撒了巨量鹽沫的rou咽了咽口水,對上少年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沈堂面容扭曲的把一整塊rou給吃了,咸的他喉嚨都有些發(fā)澀,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往外面摸著找水喝,卻被少年拽著手扔回了床上。 “師尊這是要去哪?” “我,我口渴。”沈堂躺在床上,看著背窗站著的少年,微弱的月光打在少年纖細的身軀上,白皙的側(cè)臉隱在黑暗中,莫名令人心悸,白嫩的手指掐著他下巴抬起:“我?guī)蛶熥鸢??!?/br> 說著拽著男人的頭按在胯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了褲子的少年,兩腿之間粗壯的rou莖直挺挺的頂在沈堂的唇上,散發(fā)著腥膻的雄性氣味,一時之間沈堂有些愣怔,少年指腹摩挲著那飽滿的下唇命令道:“張嘴?!?/br> 沈堂抿緊了雙唇無聲的拒絕,耳畔驀的響起少年的冷笑,沈堂不情不愿的張開嘴,含住散發(fā)著熱度的rou莖頂端,腥膻味充斥著口腔,少年的巨r(nóng)ou著實大的過分,他這還是第一次直面這玩意,肯定含不進去的,抱著打發(fā)少年的心思,沈堂只是含住了guitou敷衍的舔弄著。 然少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掐著男人的兩頰的rou,一個挺身將rou莖頂進去了大半,沈堂立馬難受的掙扎起來,嘴里嗚嗚的叫著,舌頭推著嘴里的巨物往外頂去,舌尖劃過上端敏感的小孔,立馬引起少年一聲輕吟,按著男人的頭往里面cao了一下,粗長的性器又進去了幾分,沈堂濃眉緊皺,嘴里的rou莖本來就快頂?shù)剿暮韲盗耍簧倌暧謥砹诉@么一下,直接頂?shù)剿韲瞪钐?,難受的他張嘴欲嘔,卻因為嘴里的巨物無法嘔出,臉被別的通紅,眼眶也蒙上了一層薄霧。 不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少年拽著他后腦勺的頭發(fā)開始就這他溫熱的口腔抽插起來,因rou莖過長,無法全部進入,但是一頂?shù)侥腥撕韲瞪钐?,那喉rou一陣痙攣緊縮,帶給少年不一樣的快感,舌尖時不時的舔過粗壯的rou身。 男人眼眶里薄霧凝結(jié),淚水在里面打轉(zhuǎn),少年看見心底驀然涌出一股施虐之欲,發(fā)狠了的拽著男人的頭發(fā)cao弄,整根roubang直接頂了進去,只見男人揚起的脖子里被頂起一塊凸起,男人泛著白眼,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少年呼吸聲逐漸粗重起來,再次重重頂在收縮不止的喉rou上射了出來,大量jingye沿著男人的喉嚨滑進食道,幾乎全部被男人吃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推開少年,沈堂握著脖子咳嗽不止,喉嚨深處隱隱有股腥甜,紅著眼睛怒瞪著少年。 少年不僅沒有道歉,反而盯著男人的眸子越發(fā)深邃起來,屋中昏暗,沈堂看不清少年的表情,自然也沒有發(fā)覺不對,少年只是歪著頭,聲音低沉的問道:“師尊可還渴?徒兒的jingye好喝嗎?” 沈堂自是沒有回答他這個略帶羞辱的問題,止住咳嗽以后也不想找誰喝了,干脆卷著被子滾到床里面去,懶得理會少年。 翌日 沈堂醒來發(fā)現(xiàn)少年不見了蹤影,心中頗為竊喜,趕緊打了水弄了點吃喝,到晚上少年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回來了,不等他問些什么,少年說:“師尊打些水,伺候徒兒沐浴吧?!?/br> 聞言沈堂嘴角抽搐,您老好歹是堂堂一反派,能止住他這么個金丹修士的重生牛逼人物,一個除塵訣解決的事要他費功夫燒水?不等他發(fā)出質(zhì)疑,少年似乎知他心中所想,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沈堂立馬夾著尾巴去弄,憋屈,太憋屈了,只能想辦法伺候到這位主趕緊離開了。 少年赤裸著瑩白如玉的身體坐在散發(fā)著熱氣的桶里,拽著男人的手腕:“師尊,替徒兒搓搓背吧。”說罷,艷紅的舌尖舔了下下唇,漆黑的眸子看不見一絲光亮,沈堂抖了下身子,甩開少年的手,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人拽著后頸拖進了可以容納兩名成年男子的浴桶中,白色的單衣被水打濕,緊緊貼在強壯的身軀上,少年抬起下巴:“師尊跑什么?” 不跑等你上我嗎!沈堂心里怒罵,臉上卻分毫不顯,露出討好的笑容:“怕水不夠,準備去給你加點水。”透明的水珠停在男人有些圓潤的鼻頭上,少年走過去張口含住男人的鼻尖,舌尖卷掉那水珠,摟著男人結(jié)實的腰肢說:“師尊難道不是怕徒兒再把師尊cao的哭出來嗎?” 深沉的欲望浮現(xiàn)在少年眼中,被熱氣熏得緋紅的小臉看上去十分秀色可餐,墨色的發(fā)絲貼在少年白嫩的臉頰上,沈堂扭頭避開少年的過于火熱的目光。 濕透了的衣服半掛在身上,趴在浴桶邊,rou臀撅起,迎接著身后少年的粗暴的撞擊,沈堂低著頭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殷紅的舌尖露出些許垂在半張的唇角,半個身子泡在溫熱的水里,身后的敏感點不停的被cao弄著,爽的男人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少年纖細的身子貼上男人的脊背,雙手摸到男人胸前的乳尖拉扯玩弄,嘴里不干不凈的羞辱著男人:“師尊可真是不聽話,都說了不要跑,徒兒只是幫師尊止住后面的瘙癢而已?!?/br> 男人并未回答他的話,少年眸中閃過一抹沉思,剛剛男人竟然想要打傷他逃走,看來要想個辦法讓男人聽話,干脆摸去男人的記憶和神志吧。 沈堂并不知道少年心中的打算,但是他本能的察覺到少年對他剛剛的反抗極度不滿,配合的撅起豐碩的rou臀往那rou莖上湊去。 荒唐的性事持續(xù)了大半夜,翌日一早,沈堂就撐著酸軟的身體伺候少年吃喝,發(fā)現(xiàn)男人學(xué)乖了,少年收起了摸去男人神志的想法。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避開了一次危險的沈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討好著少年,從衣食住行到暖床泄欲一一滿足,就期望著少年趕緊離開修陽門。 只是他的愿望注定落空了,少年修煉極快,短短幾十年已經(jīng)到達元嬰境界,這些年無論是閉關(guān)開始去秘境他都帶著男人,門派上下只當男人寵溺少年,怕他吃苦,各位長老還因此找沈堂說過,沈堂只得苦笑著應(yīng)下,他們哪知他巴不得少年趕緊滾去秘境,最好百年內(nèi)都別回來,只是他不去,少年就拿如冰般墨色眸子靜靜的望著他,直到他同意,若還不同意,就直接扒了他的衣服,cao到他同意。 好在少年的修為非但沒有退步,反而進步神速,門派上下也就對此睜只眼閉只眼了,沈堂瞥了眼身旁長身玉立越發(fā)出挑如謫仙的青年,摸著下巴思索反派啥時候去殺了主角,最好被主角給反殺了,青年斜了眼男人,沒有錯過那張粗獷端正的面容上一閃而過的狡黠,猜到男人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不切實際的幻想,冷笑了一聲,雙眸飽含欲望的看著男人:“師尊,徒兒可真是喜歡你這不肯認輸?shù)臉幼樱绕涫窃诖采??!?/br> 沈堂立馬低眉順目的站在青年身后,討好道:“徒兒這說的哪里的話.....” “前幾日我得了一畫冊,上面的姿勢比師尊的畫冊要多些,我們試試吧。” 見青年越發(fā)赤裸的目光在他胸上來回掃視,胸前只覺得一陣刺痛,沈堂立馬抱著胸防備的看著青年,慌忙勸到:“徒兒,這是在秘境,不太好吧?!?/br> 聞言青年臉上有些失望,雖然他不在乎是否有人看到,但是他也不想別人看到男人在床上的sao浪誘人的模樣。 沈堂的愿望從剛開始的,反派很快離開他就解脫了到反派飛升他就解脫了,只不過他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 往后數(shù)千年,直到男人這種拙劣的資質(zhì)都被養(yǎng)到飛升,反派才跟著他一同羽化成仙,成為了修真界人人羨慕的雙修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