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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夜色迷離,皎潔的月光下,高壯的雌蟲鬼鬼祟祟的潛入書房內(nèi),沈玉坐在樹上,兩條纖細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他靜靜的看著雌蟲潛入書房沒多久后手上拿著東西慌慌張張的出來。

    唇角上揚,細白盈盈不堪一握的腳踝一個用力,輕盈的從樹上落下,正好站在雌蟲面前。

    雌蟲慌張的把手里的東西背到身后,戒備的看著他,沈玉輕笑一聲,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湊到了雌蟲面前,“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只偷東西的賊。”

    “我沒有偷東西!”雌蟲強裝鎮(zhèn)定的狡辯著。

    “我弟弟今晚可不在家,未經(jīng)雄主允許,任何雌君雌侍不得擅自進入書房,身為雌君,吃里扒外你就不怕你的雄主生氣?”瑩白的指尖卷起額角的碎發(fā)玩弄,沈玉繞著雌蟲轉(zhuǎn)了一圈,目光隱晦的落在雌蟲健碩飽滿的胸肌和臀rou上,艷紅的舌尖舔過干燥的上唇,饑色的模樣破壞掉他原本有些清冷的氣質(zhì)。

    廉剛皺起眉,握緊了左手手腕處的袖口,里面有著他剛剛從書房拿出來的信息,白天他出去面見蟲皇,把這件事給耽擱了,正巧晚上雄主有事離開,他就想趁此機會來把蟲皇需要的信息找出來,沒想到會遇到沈玉。

    “唔,讓我想想,該怎么讓弟弟懲罰你這個小賊呢?”沈玉抱著胳膊依靠在樹上,挑了挑眉,那副輕佻的模樣和他平時清冷寡言的形象差別實在太大。

    廉剛硬朗粗獷的臉頰繃緊,僅剩的一只眼睛眨了眨,十分不情愿的順著沈玉的話問了下去,“你想怎么樣?!?/br>
    “你猜?”沈玉不答反問,走到廉剛身前,纖細的身軀貼在雌蟲懷里,下巴壓在寬厚的肩膀上,雌蟲身上清新的香味籠罩著他,沈玉舒服摟住廉剛的腰似情人間的親昵一般,手不規(guī)矩的在身體上摸來摸去。

    廉剛咬著顏色淺淡的下唇,一言不發(fā)的任由懷里的雄蟲對他上下其手,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將近兩年,在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甚至樣貌都相同的人身上重生,眼睛也少了一只,黝黑空無一物的眼眶十分可怖,剛開始他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醒來他依然在地球好好地生活。

    這個處處充滿怪異的地方叫蟲星,這里的人和地球上的人外表基本上差不多,但是沒有女人,負責繁衍后代充當女人角色的是雌蟲和亞雌,雌蟲受孕能力強,外形高大結實,長相充滿了男人味。

    亞雌則繁衍能力低下,外形和雄蟲有點類似,比雄蟲矮一點。俊俏秀美的外表使得他們深得大部分雄蟲的喜愛。但在廉剛看來,除了沒有胸,多了根那玩意,亞雌其他和女人沒有什么區(qū)別,雄蟲的數(shù)量要比雌蟲亞雌的總和少一點,這也導致雄蟲地位越來越高。

    但雌蟲比亞雌少了近乎一半,近年來亞雌越來越多,蟲族的新生幼崽的降生率越來越低。

    無奈之下,蟲皇下令每個雄蟲必須娶一位雌蟲當雌君,以保證蟲族幼崽的降生率。

    剛來到這里時,廉剛與周圍的所有都格格不入,時間久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到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他是個直男,讓他娶亞雌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星球的規(guī)定也不會允許。

    但讓身為雌蟲的他去雌伏于別人身下那更是不可能,他是低等的雌蟲,只要好好度過這幾年,等到那個所謂的雌蟲狂暴期來臨以后死去,說不定就會回到地球。

    廉剛一直抱著這個念頭在蟲星生活了一年半,直到穿著軍裝的人闖進他住的地方,這才徹底打碎他的幻想。

    他再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什么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被許多和他差不多高大的雌蟲壓著跪在清秀的少年面前。

    聽著對方說著他聽不懂的話:“你就是和上將匹配度最高的雌蟲?95%的匹配度確實屬于良配了,可我.....”少年站起來走到他的身旁,纖長白嫩的指尖在那張粗獷的側(cè)臉摩挲:“不想成全你們,死還是活,選一個吧?!?/br>
    良配?廉剛冷笑一聲,他雖然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不代表他沒有原主人的記憶,真的是良配怎么會派人來弄瞎原主人的一只眼睛?

    他順著少年手指的力道抬起頭,望著那雙含著殺意的眼眸,他知道,少年是真的會殺了他,無奈之下他屈服于少年的脅迫,選擇了活,少年給他的任務很簡單,和所謂的上將成婚,然后監(jiān)視對方的一舉一動。

    在賜婚的當天他見到了那個所謂的上將,看上去不過人類二十出頭的年紀,站在蟲皇的面前,脊背挺得筆直,白的幾乎透明的皮膚上可以看見細小的血管,五官精致而又俊美,是個不可多得的漂亮人兒,嗤,死娘炮。

    不知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廉剛的不屑,雄蟲微微側(cè)過頭,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了良久,輕笑了一下再次轉(zhuǎn)過頭在蟲皇面前跪下。

    他們連基本的典禮也沒有舉行,只是在蟲皇的監(jiān)視下做了登記,蟲星最優(yōu)秀的雄蟲登記了雌君的消息在網(wǎng)上炸開,許多雌蟲哭天喊地的試圖找出偷走他們心目中猶如神邸的小偷。

    只可惜廉剛的信息早已經(jīng)被蟲皇給隱藏起來。

    讓廉剛唯一高興的一點就是那個什么勞什子鬼上將對他沒有興趣,不如說是對他根本瞧不上眼。

    上將的雌侍們對他似乎也格外瞧不上眼,這也正好趁了他的意,半年來他連續(xù)給蟲皇送出去許多消息,要說上將沒有察覺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廉剛也不相信一個能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上將會這么蠢,只怕他給蟲皇的消息都是無關緊要的吧。

    一只手隔著單薄的布料襲上廉剛厚實飽滿胸乳,生的敏感的奶尖立馬把布料頂起一個小凸起,胸前酥麻怪異的感覺使得他飄遠的思緒回籠,廉剛捏緊了拳頭,不待他把懷里惡心的人給踹出去,懷里的雄蟲加緊了摟著他的力道,臉在他胸前蹭了蹭喃喃道:“我這個弟弟可真是不懂得享受呢?!?/br>
    接著從廉剛緊緊捏住的袖口里面抽出一張紙來,拿到他的面前晃動,“人贓并獲,怎么辦呢。”

    眼前的人笑起來眉眼彎彎,當真是好看極了,可惜廉剛沒有絲毫欣賞之意,如果任務失敗,蟲皇會不會饒他一條命呢?答案是他心底十分清楚。

    呆呆的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壓在身上的雄蟲年輕俊美,身下的玩意也十分傲人,使得后xue有些輕微撕裂的疼痛,廉剛無奈的嘆息一聲,閉上了眼,洶涌的情欲沿著后xue爬上脊椎,他咬牙忍下幾近脫口而出的呻吟。

    第二天清早,與他一夜歡好的雄蟲早已經(jīng)不見身影,門口傳來管家的喚聲,廉剛強撐著酸痛的身子爬起來。

    “雌君大人,雄主在等您用早膳,還請盡快?!遍T口的管家等了約五分鐘,不耐煩的又一次敲了一下門,丟下一句話后離開。

    廉剛步履蹣跚的往主廳走去,心里怒罵著那個該死的沈樓想一出是一出,他們很少一起吃飯,偏偏今天要一起吃。他剛邁進客廳就瞧見沈樓正在和坐在旁邊的沈玉交談,有著六七分相似的面容令他一時恍惚起來,腦海浮現(xiàn)出昨晚事來,在沈樓若有所思的目光注視下,短短幾米的路程,他如同踩在刀尖上一般。

    在他入座后,一旁兩個嬌弱的雌侍也跟著一同入座,沈玉沖他曖昧的眨眨眼,廉剛低著頭全當沒有看見。

    沈玉臉色陰沉下來,也不吃飯了,支著腦袋就盯著廉剛看,桌下腳不規(guī)矩的強行擠進雌蟲閉合的雙腿間,在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蹭弄,高大的雌蟲身體一僵,握緊了手里的刀叉,額間青筋跳動,不著痕跡的移開腿躲避著桌下那只非禮他的腳。

    “你的雌君.....”沈玉點點唇瓣,看了一眼廉剛,見桌上其余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沈玉笑笑,桌下的腳再次擠進雌蟲的腿間,這回高大的雌蟲沒有躲開。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沈玉見好就收的說道:“娶回來不是用來看的?!?/br>
    桌上的兩個雌侍愣了下神,趕緊放下刀叉,生怕雄主的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嗯?!鄙驑且馔獾臎]有生氣,眉頭皺了一下,點點頭應承下來。

    廉剛就以為沈樓的點頭只是為了敷衍沈玉,沒有想到沈樓晚上會真的來他這里,而他正準備把今天拿到的消息傳給蟲皇,突然進來的沈樓嚇得他一激靈,趕緊把東西扔到床底下。

    少了一只眼睛的他視線受損,也不確定沈樓有沒有看到他剛剛舉動。

    沈樓站在床前靜靜的打量著他,眸中帶著了然,廉剛緊張的坐在床邊,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空氣變得有些焦灼起來,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開始加速。

    身體越發(fā)熱了起來,他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衣領,怎么回事,變天了嗎?

    “你.....”鼻尖嗅到一縷濃郁的清香,沈樓正想說什么,瞧見坐在床上的雌蟲扯開衣襟露出布滿曖昧痕跡的皮膚,瞳孔一縮,再聯(lián)想到白天沈玉突如其來的關心,瞬間就明白了。

    這個yin蕩的雌蟲爬上了他兄長的床,礙于這人是蟲皇塞給他的,沈樓也不想碰,誰曾想這個饑渴的sao貨竟然勾引了他的兄長,一瞬間怒火蕩在心間,雄蟲的信息味填滿不大的房間。

    廉剛越發(fā)呼吸難受起來,昨天才剛被沈玉玩過的地方劇烈收縮,流出汩汩液體。糟了,發(fā)情期,廉剛反應過來就往門口跑去,他沒有跑出去幾步,就被身后的手拽住用力一拉,整個身體癱軟著倒在結實的胸膛上。

    “沒有蟲告訴過你,發(fā)情期挑起雄蟲性欲后逃跑是多么蠢的舉動嗎?”炙熱的呼吸灑在他的頸側(cè),廉剛身子抖了一下,后面流水流的更歡了,他咬牙心里恨恨的罵著這個該死的蟲族設定,使得他簡直就像惡俗男頻文里中了春藥的女主。

    他全身都在顫抖,身后雄蟲火熱的陽具隔著單薄的褲子頂在他的腿上。

    “發(fā)情期還不老老實實用抑制劑,是明知道我今晚會過來故意而為之嗎?”沈樓冷哼了一聲。

    故意你媽個頭,廉剛要不是現(xiàn)在提不起力氣,真想一巴掌把這個自戀的雄蟲給扇到墻上。

    沈樓屈起膝蓋故意隔著單薄的褲子頂弄著雌蟲的胯間,發(fā)情期過分敏感的雌蟲很快就低吟一聲,軟著身體往地上倒去,他松開扣著雌蟲手腕的手,任由對方倒在地上,在他腳邊掙扎著往門口爬去。

    在對方好不容易摸到門邊以后,他又拽著雌蟲的腳腕再次拖回到他身邊,幾次之后,察覺被戲耍的雌蟲難得跟他試了弱:“放開我,給我抑制劑。”

    “兄長能玩,我不能?”沈樓拖著高大的雌蟲丟到床上,俯視著對方,一只手抵在xue口蠢蠢欲動。

    “放開我!”廉剛扭過頭,豐滿的唇發(fā)白,不停抖動的身體襯的他難得有幾分脆弱可憐。

    或許是原主之前和沈樓交鋒試圖敲詐的后果太過于凄慘,給他身體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導致他骨子里對沈樓的懼怕始終無法抹去。

    “你在害怕什么?蟲皇給了你選擇生死的機會,我也給你一個?!鄙驑枪雌鸫?,似笑非笑的看著意識逐漸消散的雌蟲,胯間硬的生疼,他自虐般的忍下,只為了徹底困住這個吃里扒外的雌蟲。

    機會?什么機會?意識混沌的廉剛已經(jīng)聽不清沈樓的話,他從床上爬起來,順著雄蟲的大腿往上摸去,饑渴又虔誠的親吻著雄蟲瓷白的胸膛,留下斑斑點點的紅痕。

    漆黑的一只眼眸蕩起水霧,仰著頭看著面前面容姣好的雄蟲:“cao我,求你?!?/br>
    喉結滾動,沈樓第一次發(fā)現(xiàn)高大的雌蟲竟然會有這么誘人的一面,他有些后悔之前弄瞎他的左眼了。

    “好?!?/br>
    健美強壯的身軀坐在他的身上,臉上染著欲望,上下起伏,嫩紅的xiaoxue吞吐著猙獰的rou莖,慵懶的雄蟲撐著側(cè)臉,靜靜的看著被欲望支配的雌蟲饑渴的吞下巨物,他時不時的故意往上頂一下,冠狀頂端捅進xiaoxue深處的甬道里,每當這時,強壯的雌蟲總是仰起脖子,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

    豐厚結實的胸肌上兩顆有些破皮的乳尖挺立著,可見他的兄長昨晚把雌蟲玩的有多過火。

    心中莫名有些火大,他伸手擰著雌蟲花生大小的rutou用力擰著,雌蟲立馬發(fā)出一聲尖叫,重重的坐在他的胯上,性器破開深處的小口頂?shù)金郎钐?,無人觸碰的yinjing跳動著射出汩汩液體,落在沈樓瓷白的胸膛上,他翻身把還處在高潮余韻的雌蟲壓在身下。

    抬起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廉剛想到昨晚的事臉上有些發(fā)燙,被折騰到凌晨的身體酸痛難忍,腦海中突然閃過沈樓昨天說的話,說要給他一個機會,什么機會.....來不及細想疲憊的身體再次昏昏沉沉的陷入睡眠中。

    很快他就知道了所謂的機會,他被沈樓囚在臥室內(nèi),沈玉側(cè)躺在他的床上,悠閑的吃著葡萄。

    “不知這是何意?!?/br>
    “你懷孕了?!鄙蛴裱氏伦炖锏臒o籽葡萄,瞧對方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從床上坐起來,“準確來說,你即將懷孕,無論是我的還是我弟弟的,接下來你會很辛苦?!?/br>
    廉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瘋子!你們想干嘛!”

    “我們給了你一個生的機會,背叛蟲皇,依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