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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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是娛樂圈最不能得罪的人,雖然現(xiàn)在幾乎息影,但一部電視劇和電影能有大佬客串,那必定是票房和口碑的雙重保證,可惜大佬從不輕易客串,一個是因為身體不行,還有一個是因為大佬是武打明星出身,現(xiàn)在的劇本很少有適合他的。 到時候他客串,導演要忙前忙后給他安排適合他的角色,不僅搞的電影原本的基調毀了,也會毀掉他的口碑,年近四十的大佬十分注重自己的身體,他從小在少林學武,十幾歲被相中去拍電影從而一炮走紅,靠著一身武術吃了二十年的老本,從而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自然是不能輕易毀了自己。 大佬身邊許多人都覺得大佬才38,正還處于壯年,應該再努力繼續(xù)留下幾部優(yōu)質的電影和電視劇,為國家的影視文化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但大佬卻不這么認為,早年他為了拍電視劇,拍電影做過太多危險的動作,有次差點腿保不住,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暗傷不計其數,全靠他強健的身子骨撐著,其實內里早已經只余下一副空架子,他雖然還保持健壯的身材,但是已然不能再像年輕時那般拼命了。 大佬除非看到這個劇本十分心動,否則不會輕易去客串,到了他這個年紀,每天練武強身健體,余下的時間喝喝茶管管公司,坐等著收錢不好嗎?為什么還要拼命呢。 娛樂圈是個浮華又骯臟的圈子,在這個地方所有外面人驚詫的齷齪事都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了,大佬雖然還是難以接受,卻也學會了融入其中,他會臨幸那些費盡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只為了博得一個機會的人,也會給其他人一個面子,陪著他們玩一些骯臟的游戲。 就比如現(xiàn)在,一群男男女女在昏暗的包廂里肆意扭動著身軀,黑色成了所有骯臟的遮羞布,大佬端起面前的酒飲下,和身旁的人談笑間抓住了一只襲向他屁股的手,他暗含警告般的用力捏了一下,本想讓這人知難而退,誰知對方卻故意借力倒進他的懷中,另外一只冰涼的手正巧落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指尖正曖昧的隔著布料在凹陷的rutou附近滑動。 大佬低下頭,正對上那雙含笑的桃花眼,染成栗色的頭發(fā)襯的這人皮膚更加白嫩,薄唇微啟,紅艷的舌尖舔去唇角的酒漬,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魅而不妖,氣質不俗,可惜是個男的,他對男人不感興趣。 和外面一樣,諷刺的是娛樂圈也是看顏值和性別的,在外面的人看來娛樂圈都是俊男美女,其實是沒錯,但是俊男美女也是分等級和顏值高低的,顏值高沒有背景的人更容易被高層的政客們看上。 懷里的這人無論從皮相還是氣質都是個上等貨色,雖然在做著勾引他的舉動,眼底卻透露出一絲倔強,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應該不會來干這種勾當,若是個女人,他睡也就睡了,回頭再給點資源,能不能出頭就靠她自己了,可惜是個男的,他不走后門。 兩次嘆息皆因為懷里的人性別不對,大佬是真的對懷里這個年輕人不俗的樣貌心動了。 大佬試圖不動聲色的推開懷里的人,但年輕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吸附在他身上,連旁邊的投資商們都注意到了倆人的舉動,大腹便便的投資商借機笑著打趣大佬:“看來這人很喜歡你啊,你就收下吧?!?/br> “對啊,他之前可是對我十分不屑一顧呢。”旁邊導演酸溜溜的話引得大佬微微側目。 看到那個年輕導演尖嘴猴腮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好笑,自古以來便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道理,這個導演若不是這群投資商們跟他百般推薦,他是萬萬不會賞臉來的,年紀輕輕沒有作品呢就先學會了潛規(guī)則,如果他是這個年輕人,也不會選擇這個導演,畢竟陪誰睡不是睡,在座的哪個不比你強。 大佬低下頭湊到年輕人的耳邊輕聲說:“如果你不想,可以安生呆在我身旁,事后也不會有人為難你,但我對男的沒有興趣。” 懷里的年輕人聞言從他的懷里坐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再有逾越的動作,大佬知道他懂得自己的意思了,忍不住多看了對方一眼,像如今這年頭不順桿子往上爬的人實屬少見。 大佬繼續(xù)和身旁的人談合作,不時的飲下身旁人遞來的酒,漸漸的不知是不是包廂內的空氣不流通還是空調打的太高的原因,大佬覺得有股熱意涌出,他難受的解開了西裝扣子,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松了松領帶,但是依然沒有緩解越來越熱的身體,后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怎么了?這么熱嗎,現(xiàn)在正處于寒春三月天,你果然還是年輕著呢!身子骨就是健壯啊,像我坐在這里不動空調吹著還覺得冷呢?!?/br> 大佬笑笑,望著對方那肥胖的身材,時不時吃兩口懷里小明星豆腐的行為就可以看得出平時有多縱欲聲色,身體虧空是遲早的事。 本以為過一會兒就會好了,誰知身體越來越熱,他熱到頭昏,胯間沒有動靜的性器悄悄抬了頭,大佬暗道糟了,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誰知眼前一黑直接往前倒去,幸好身旁的年輕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才避免他直接磕到桌子上,血濺當場。 但現(xiàn)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軟著腿半倚在對方的懷里,冰涼的手托住他的后腰,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手指好似在他腰間扣了一下,大佬瞇起眼,想要推開摟著他的人,但發(fā)軟的身體讓他的動作好似在往人家懷里湊,而此時他先前喝下的酒此時也起了作用,大著舌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唔....叫小王....” “我送他去酒店?!绷冀財啻罄械脑捳f道,包廂內其他人皆用曖昧羨慕的目光看向他。 廉思沒有理會,扶著不時向地上滑去的大佬往包廂外走去。 “宋先生平時可沒有這么容易醉?!?/br> “軟香溫玉在懷,酒不醉人人自醉呢?!?/br> “這么一個絕色,我這種不走后門的都想玩玩了?!?/br> “哈哈哈哈哈,你可拉倒吧,人家未必看得上你。” ..... 身后隱約的打趣聲,隨著倆人的走遠逐漸消失,廉思扶著大佬剛走出夜總會大門,遠處候著的司機和助理就涌了上來,試圖接過他懷里的大佬,廉思故意在大佬的后腰撓了一下,感受到癢意的男人扭動了下身體,下意識往能讓他緩解熱意的地方蹭了下。 過分曖昧的舉動讓上前的倆人互相望了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詫異,沒聽過大佬會玩男人?。?/br> 明月從烏云后露出羞怯的臉龐,借著月光司機和助理看清了他們老板旁邊廉思的樣貌,心中有些許了然。 于是也沒有再多此一舉,熟練的把黏在一起的倆人迎上車,送入了大佬經常去的那家酒店。 幫廉思把大佬扶進房間,助理體貼的關上門離開,廉思詫異的眨眨眼,似乎沒有想到事情這般順利,床上人適時的發(fā)出一聲低吟,沙啞中帶著nongnong的情欲,像是在他耳邊輕吟,本來對即將cao一個強壯的老男人沒有多大反應甚至還有些萎的廉思瞬間立起桿來。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和避孕套走到床邊,大佬古銅色的皮膚漲的通紅,汗水一滴滴從臉上滑落,廉思在床邊坐下,撫摸上大佬英俊的臉龐。 大佬努力睜大眼,眼前卻迷糊一片,一雙冰涼的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帶走熱意的同時又賦予他更加火熱的情欲,濕冷滑膩的唇舌吻上他的鎖骨,冰涼的指尖掐著挺立的乳尖拉扯,另一只手把玩著他的胸肌揉捏。 他難受的揮揮手,卻無法把身上不停作弄他的人推開,反而讓對方更加得寸進尺,唇舌咬著他的乳尖用力吮吸,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快感在骨頭縫間穿梭,他忍不住泄出丟人的呻吟聲來。 沒多久大佬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脫下,內褲掛在腳踝上,雙腿被用力分開,充滿甜膩想起的冰冷液體被擠到腿間,冰冷的刺激感令他身上情欲稍稍褪去,yinjing萎靡下來,大佬松了口氣。 但他這口氣沒有松多久,冰冷的手沾滿了滑膩的黏液握著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咕啾咕啾的聲響在偌大的房間回響起,對方很有技巧的玩弄著他的rou莖,略帶薄繭的手不時撫摸揉捏下面兩顆卵蛋,或者故意劃過guitou上方的尿道口,給他帶來陣陣刺激感。 濃烈的情欲再次襲來,握著性器的手此時卻停下了動作,大佬難耐的挺著胯往對方手心里頂去,一下下好似在cao弄那只柔嫩的手。 對方把那個黏液涂滿了他胯間,連大腿根上沾染的都是,昏昏沉沉間他感受到有一只手在他緊閉的后xue出試探,纖細的指尖用力往里面鉆去,大佬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一只腿,輕飄飄的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廉思抬起頭,松開握著大佬yinjing的手,手心依然被大佬cao的發(fā)熱,他捏住大佬的腳踝,在腳背上落下輕柔一吻,如果大佬清醒著,肯定會氣急敗壞吧,畢竟久居上位的人被他這個剛出道的新人給算計了,栽這么大個跟頭,希望明天對方能看在這虔誠一吻的份上,不要太過生氣了。 這樣想著,他卻絲毫沒有停手的舉動,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廉思借著潤滑液撐開緊致的后xue,探進一整根手指,火熱的腸道緊緊吸著突然入侵的手指,試圖阻止入侵者,卻無力阻止。 一根手指進出順暢后,廉思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在潤滑液的作用下,很快兩根手指也順暢起來,他用力分開手指,從分開的極小的縫隙中窺探里面艷紅粉嫩的rou壁。 解開褲子,早已經勃起的性器彈出,粗大的rou刃十分丑陋,頂端微微上翹,柱身布滿了凸起,活像一根縮小的狼牙棒。 廉思抽出手指,里面的腸rou不舍得挽留,在退出時,他惡劣的并攏雙指故意夾起里面的一小塊腸rou往外拉扯了一下。 “啊~!~”大佬往后縮了下身子,似乎被這一下刺激到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眼角泛起了淚花。 廉思瞄了眼大佬胯間依然精神的yinjing,輕輕用手指談了下,猙獰的狼牙棒抵著收縮不止的xue口,掐著大佬的腿根,堅定的往深處cao去。火熱的性器撐開緊致的甬道,不容拒絕的用暴力碾壓下試圖抵抗的rou壁。 大佬只覺得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撐到了極致,脹痛酸麻的難受,似乎有根凹凸不平的棍子捅開了他的身子,一直往深處捅,要被捅個對穿的恐懼感令他掙扎起來,但他想象中的掙扎也只是四肢動了下而已。 好在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那根粗長的棍子最終停在他體內深處安靜了下來,但對方并未安靜多久,很快就如疾風驟雨般掐著他的腰瘋狂cao弄起來,剛開始的鈍痛在對方不知道頂到哪出后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從未體驗過的酸爽快感。 如骨附髓的黏在他身上每處,大佬爽的眼淚和口水都流了出來,舌頭也無力的耷拉在嘴角,被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舔弄啃咬。 rou體碰撞聲持續(xù)到后半夜才逐漸停歇,大佬早已經被cao的失去了僅剩的神志。 他昏厥前最后一次射精,想的是希望他明天醒來這人還在。 當然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這人早已經跑了,就這樣把一身痕跡的他留在了酒店的床上,若不是下午酒店的人看他還沒有醒來,派人打電話叫他,怕不是他到晚上還醒不來。 大佬從床上坐起,深處一股微涼的液體流出,他忍不住縮了下火辣辣疼的rouxue,也沒能止住那股失禁的感覺,液體已經流到體外,他用手摸了一下,腥白的液體在他深色的手指上格外明顯,大佬臉色陰沉下來。 他沒想到自己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他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早已經沒有人敢這么對他,這也讓他松懈下來,才讓這人得手,只是對方下藥只為了cao他一頓? 大佬不相信自己年近四十還有這么大的魅力,蹬掉還掛在腳踝上的內褲,大佬頂著一身凄慘的痕跡緩慢的往浴室挪去。 一如他猜想那般,沒過幾天,他和那個小鮮rou出入酒店的照片被人拍到,但這件事沒有上熱搜就被大佬的公司給壓了下來。報道這件事的媒體是一家小的娛樂媒體公司,大佬眉頭皺起,如果想要搞他,應該會把這件事給那家難纏的狗仔公司報道,而不是就這樣像是在試探他一般。 怕是另有所圖,旁邊的手機傳來微弱的震動聲,大佬拿過來看了一眼,眼中染上了笑意,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連威脅也這般直接。 大佬直接點開發(fā)短信來的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對面就接通了,大佬敲了敲桌子不吭聲。 電話對面的人輕笑了一聲,年輕悅耳的嗓音隔著電話莫名帶著點撩人的意味,這讓大佬想起那天昏沉而又糜爛的性事。 “想我了嗎?” 對面率先開口,直白的話像是情人間的問候。 “想你什么?想你用狼牙棒捅我嗎?” “那狼牙棒捅的你shuangma?你可是在我的身下射了三四次,從沒有人讓你這么爽過吧。” “如果你只是為了跟我將這種葷話,那你就要浪費這一次機會了?!贝罄凶鹕碜觼?,有些不悅的說道。 “我想要的很簡單,想要和你交往,同時也要你給我資源?!?/br> “年輕人,你是不是太過理所當然了,你下藥cao了我,現(xiàn)在不僅要我繼續(xù)給你cao,還要我助你在這個圈子里如魚得水的混下去,你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嗎?”說完大佬沒有給對方繼續(xù)說話的機會,掐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沒多久,短信接踵而來,除了他各種角度挨cao的照片,還有許多葷話,大佬挑眉,他倒沒想到年紀輕輕看上去不俗的年輕人,骨子里竟然這般下流,也對,能給自己的狼牙棒鑲珠的人,自然也不會純情到哪里去。 手指輕點兩下把這個陌生號碼拉黑后,大佬撥通內線把心腹叫了過來。 還是太年輕,真當他這么多年是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嗎?他倒要看看,如果他不接這人這招,他接下去該怎么辦? 是痛哭流涕的跟他道歉認罪,還是真的有辦法再把他按在身下cao弄? 大佬心里莫名多了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