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世界里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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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突然來臨打的所有國家措手不及,無數(shù)底層人民被犧牲變成了喪尸。 反應快的國家迅速出臺相關(guān)應對方法,但是依然抵擋不住每日劇增的喪尸,耿良是憑借著強壯的身體素質(zhì)從喪尸堆里爬了出來,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像里寫的那樣有了異能。 他本以為自己可能是什么天選之人,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有異能的人不止他一個,而且他的異能十分雞肋,就是有一片看似無窮無盡的泉水,他閉上眼就可以看到清澈的泉水從陡峭的山崖上緩緩流進下面的水潭中,細小的水柱像是快要斷水的水龍頭,而水潭上方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薄霧,只要他想,就可以憑空將水取出來用。 剛開始耿良只是以為是個普通的泉水而已,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末世純凈的水資源也是珍貴的,他可以用來和別人交換食物。 但是在一次戰(zhàn)斗中,他無意發(fā)現(xiàn)那個泉水竟然會讓喪尸懼怕,并且灑在地上可以讓已經(jīng)失去生機的土地短暫恢復生機。 耿良心頭一喜,他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后用大量泉水澆灌土地,使得土地恢復生機,就在他高興的時候,現(xiàn)實很快澆滅了他的希望,他用了大量的潭水,也只換的土地恢復了一個小時的生機,耿良閉上眼,發(fā)現(xiàn)原本滿滿當當?shù)乃端坪跎倭撕芏啵D時不敢再浪費了。 而一時大意的他沒有注意到在他用泉水做實驗的時候,有個隱身異能者跟在他身后,看到了這一切。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耿良被一群有心的異能者聯(lián)盟給騙了過去,剛開始他們還好言相勸,騙耿良給他們弄干凈的水資源使用,后來當他們發(fā)現(xiàn)那個水可以改善人的體質(zhì)以后,徹底暴露出了貪婪的面目,開始威逼利誘,甚至囚禁了耿良。 后來耿良殺了幾個看守他的異能者逃了出來,但是極其倒霉的他在力竭以后遇到了喪尸群,最終命喪喪尸之手。 等耿良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成為了另一個耿良,這個世界就像末世前古代的地球,環(huán)境非常好,空氣極其新鮮,而原主是下農(nóng)村里的孤兒,嚴格來說也不算是孤兒,他原本是有父母的,生活條件也還算不錯。 但是在五年前,他父母因為意外去世了,這個原主沒有本事,守不住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又好吃懶做,房子被人霸占了,人被趕到了村尾極其荒涼的地方,田也被他自己賣光了,結(jié)果最后硬是把自己餓死了。耿良看了看沒有幾兩rou黑瘦的身軀,深深的嘆了口氣,還好自己的異能也被帶了過來,否則他可能活不下去。 耿良給自己灌了一大碗泉水,身體暫時恢復了力量,他拖著瘦弱的身體跑去地里偷挖點別人家的菜,隨便吃了點應付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見耿良還活著生生嚇了一大跳,但是也沒有說什么,耿良因為經(jīng)歷過末世,早已經(jīng)看遍了人世間的冷暖,他見過沒有食物易子而食的殘忍,也見過手足相殘,沒有人主動上來攀附關(guān)系反而讓他松了口氣。 就這樣,耿良艱難的在這個不怎么富裕的村子里活了下去,他餓的時候就去山里扒拉吃的,渴了就和異能的泉水,花了足足快兩年的時間,總算把這具身體養(yǎng)到了自己原本那樣強壯。 而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原主的臉和他自己本身有七八分相似,眉目冷冽,面容算得上端正,抿著唇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耿良十分滿意,畢竟他看自己的臉已經(jīng)習慣了,若是換了他可能會不適應。 村里的人對于耿良越來越好的狀態(tài)有點不解,不少無賴偷偷摸摸潛入,最后發(fā)現(xiàn)依然是家徒四壁。 耿良自然是知道有人去他家偷東西的,泉水早已經(jīng)把他體質(zhì)改善到異于常人了,那些小偷小摸在他眼里根本不入流。 原本以為只能強身健體的泉水,在某一天耿良去山上打獵時,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往他身體內(nèi)鉆,他閉上眼就看到一股白白像液體的霧氣在沿著身體流動,耿良心念一動,圍繞著他身體的霧氣沿著肚臍眼開始往里面鉆,然后繼續(xù)沿著身體流動。 每當這些霧氣流動身體一周,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越發(fā)好了。 耿良突然發(fā)覺,這個泉水不會是靈泉吧!難道這是要他修仙?! 這樣一想,他越發(fā)覺得這個泉水是靈泉了,難怪那個泉水上總是籠罩著一層濃稠的白霧,這不就是里描述的靈氣嗎! 之前末世地球被毀,靈泉作用再大,也無法使得失去其恢復,耿良被著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 不想再經(jīng)歷上一世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身懷異能后就慘死的情況,耿良離開了村子,因為這個世界沒有被破壞,靈氣十分充裕,但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除了他以外的人修煉利用這股靈氣。 耿良就這樣白天當個苦力到處干活,晚上憑借著自己摸索出來的方法修煉,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好,經(jīng)常三四天不吃東西也沒有事,并且吃下去的東西會自動分解成黑色的灰從毛孔里排出。耿良知道自己這是快要步入所謂的辟谷時期了,但是為了隱藏身體異樣,他還是會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餓,和渴的樣子。 為了安全,他過段時間就會換個地方,也為了了解這個世界,確認到底有沒有其他人跟自己一樣,可以修煉,耿良花了將近兩三年的時間走遍了這個并不存在于歷史中的晉朝,然后來到了最繁華的京都。 耿良依然是當一個苦力,白天干活晚上修煉,其實他也想過躲進深山里修煉,后來覺得太無趣就放棄了,這將近三年的時間里,他早已經(jīng)不再是個普通人類,不需要吃東西,排泄,只需要靈氣即可。 而靈氣濃郁的靈泉成了他經(jīng)常食用的食物。 京都的繁華和熱鬧讓耿良覺得格格不入,正當他呆膩了想要離開的時候,京都出了一件大事,某個開國老臣得罪皇上被抄家了,耿良跟著百姓看熱鬧,就看到那個老臣全家老小都在被游街示眾。 耿良的目光意外和那個在囚車中分外冷靜孩童對上了,那張驚為天人般美麗的臉龐哪怕臉上布滿了臟污也無法忽視,而那雙黑白分明,又帶著股不符合普通孩子那樣死寂的樣子令耿良難得心軟了一次,可想想自己的武力值,耿良狠心離開了圍觀的人群。 但他沒有離開京都,他等到老臣判決下來后,聽到孩童只是被流放,這才準備安心離開。 在離開前的最后一晚,耿良在街上四處游蕩,京都不愧為天子腳下的地方,繁華的程度遠不是其他城市可以比擬的,就連站在樓下拉客的老鴇都比別處美麗。 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哪怕他修仙也是有欲望的,耿良算了算自己的銀子,決定進去找個普通的姑娘發(fā)泄一番。 然而他四處晃蕩,不知怎么就跑到了后院,也看到了讓他憤怒的一幕,本應該昨日就流放的孩童被人五花大綁提溜著,精致的小臉上明顯有被人虐待過的痕跡,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不同于常人的目光。 小孩抬頭沖著耿良所在的地方看去,然后又失望的移開了眼睛。 耿良不停的勸自己離開,但他的雙腳卻不受控制的跟了過去,然后在偏僻沒有人地方打暈了提溜著孩童的男人,翻墻逃走了。 懷里的小孩安靜的過分,耿良帶著小孩到了沒有人住的破廟里,看著已經(jīng)睡過去,脖子上還有這掐痕的小孩子,他懊惱自己的心軟,又不覺得后悔。 等小孩醒來后,耿良丟給了小孩一件破爛的衣服和一個小碗,小孩默默的穿上。耿良見小孩實在是太安靜了,以為是那群人對他做了什么,猶豫許久后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們除了打你,有做別的事嗎?” 小孩搖搖頭,耿良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長得好看的人總會被人惦記,但身為直男的他,真的無法理解為什么會有人喜歡男人,喜歡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喜歡小孩子! 耿良第二天趁著那個青樓派出人找小孩制造出的混亂,帶著小孩裝成乞丐出了京都,一路上耿良都在給小孩喂靈泉水,生怕小孩堅持不下去,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小孩沒有問過他去哪,甚至沒有逃走的行為,只是安靜的跟著他。 在他們相處了近半個月后,小孩總算開口說話了,聲音沙啞的嚇人,“秦肅?!?/br> 耿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孩子說的是自己的名字,耿良也說了下自己的名字,“耿良?!?/br> 然后只見秦肅點了點頭,啃完手里半個饅頭,躺在火堆旁睡著了。 耿良帶著秦肅,一路上繼續(xù)干苦力賺銀子,他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唯一有的也只有一身力氣,因為帶了個要吃東西的孩子,他要不停的給小孩改善伙食,銀子開銷也大了起來,耿良心疼的不行,但是人他已經(jīng)救了,也沒辦再丟回去。 但是干苦力也不是長久之計,耿良干脆和秦肅商量回下農(nóng)村,秦肅沒有意見答應下來。耿良就帶著秦肅回到了下農(nóng)村。 離開四年左右?guī)Щ匾粋€孩子,村子里指指點點,但是也沒有敢上去說啥,這時候的耿良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餓的瘦的皮包骨了,強壯高大的他光是站在那就給人不少壓力。 破舊的屋子收拾一下勉強還能用,但是耿良不舍得秦肅住這個地方,就干脆拿出存的銀子把房子擴大翻新,然后又買了自己房子附近的四畝下等田。 耿良突然買田翻新房子使得村里人好奇了一陣,但農(nóng)家人都是地里刨食的,誰也沒有空關(guān)心別人,更何況耿良回來也沒有變得比他們多有錢,于是眾人也就不在關(guān)注了。 耿良就這樣帶著秦肅在下農(nóng)村生活了下來,為了省錢房子翻新的也沒多好,也就是正常農(nóng)家屋子那樣,床鋪弄得大了點,足夠兩三個人睡,院子里有個大水缸,耿良吩咐秦肅只能喝水缸里的水。 秦肅聽話的答應下來。 因為有靈泉在,耿良把那四畝下等田給改良成了上等好田,兩畝用靈泉灌溉,方便他和秦肅自己吃,兩畝用普通的水灌溉,方便交稅以及賣掉。 因為靈泉的原因,秦肅很快被他養(yǎng)的越發(fā)水靈起來,哪怕耿良一個直男,有時候都能看呆了去,更讓他吃驚的是秦肅的天賦。 當聽到秦肅說自己感受到一股怪異的感覺時,耿良知道瞞不住了,他閉上眼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秦肅體內(nèi)靈氣充裕,并且身體內(nèi)流動的靈氣可比他幾年前那時候粗壯的多,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 耿良猶豫的和秦肅委婉的說了一下,秦肅只是皺眉問了他一句,會因為這個死嗎?在得到耿良的否定后,就果斷繼續(xù)幫他喂雞了。 這個孩子實在是冷靜的過分,一點都不像個十歲的孩子,對于秦肅的懂事,耿良一點擔心都沒有,冷靜點好,至少他若是離開了,這個孩子也能自保了。 耿良往秦肅那張姣好的面容上瞄了一眼,感嘆道,這么好看的臉,生他的人要有多好看啊。 為了能讓秦肅不被人欺負,耿良開始教秦肅修煉,然后又從地攤上搞了個看上去很像模像樣的劍譜丟給了秦肅,讓對方去練。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淡的過去了,隨著秦肅越來越大,那張本就出塵的面容也越來受到旁人關(guān)注,引得不少人惦記上,秦肅也越發(fā)不愛出門。 在秦肅十六歲的這天,耿良突然感覺到對他而言原本就緩慢流失的時間停止了,他不知道自己修煉到了哪個境界,但是好像和他看的里不一樣,因為他沒有感受到所謂天劫等之類的情況。 “今天你十六歲生辰,我?guī)闳ユ?zhèn)上玩玩?”耿良放下鋤頭問道。 秦肅聞言皺起眉來,“我不想去?!?/br> 耿良知道秦肅在擔心什么,他嘖了一聲,突然覺得長得太好看也不是啥好事,進屋拿出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冪籬遞給了秦肅。見那張清麗的面容上緩緩綻放出笑容來,耿良捂著心口移開了目光。 心里忙默念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沒有注意到,秦肅看見他的舉動,笑的更開心了。 還不知道自己養(yǎng)大了個狼崽子的耿良帶著秦肅去了鎮(zhèn)上,因為是對方十六歲生辰,耿良就竭盡所能的滿足秦肅所有要求,陪著秦肅在鎮(zhèn)上玩了兩三天才回到村子里。 這幾年耿良越過越好,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娶親,村里有不少閑話傳出,也有家里窮的人開始心思活絡起來。 耿良一一都婉拒了,并不是他不想找個女人,只是他這種情況,怕是會被當成妖怪來對待。 而且他現(xiàn)在時間停止了,面容若是遲遲沒有變化,怕是會被村里起疑,估計可能也在村里待不了幾年了。 耿良心里所想秦肅并不是很清楚,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偷偷把給耿良說媒的人嚇走。 “我十八歲時,還可以問你要禮物嗎?”秦肅抱著耿良給他買的東西,眼眸低垂遮住眼底的算計。 “當然可以。” “什么都可以嗎?”秦肅抬眸看向身旁的耿良。 耿良莫名一哽,突然有股危機感從心底升起,但他想想秦肅是他自己養(yǎng)大的,再熟悉不過,小孩沒有什么壞心眼,能干出啥來,他笑著應承下來。 那天過后,耿良時不時會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以前總是和尋常男人無異的嬌小奶尖變大了不少,而且有時候還腫的發(fā)疼,粗糙的布料磨得胸前難受,耿良詭異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向來喜歡修煉著入睡,一般入睡后輕易不會被吵醒。 他不想懷疑身邊唯一的人選,但是對于自己變大的rutou他又覺得哪里不對,直到一天夜晚,他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秦肅臉埋進自己飽滿的胸肌中,火熱的舌尖卷著他的rutou吮吸。 陌生的刺激涌上頭皮,許久沒有發(fā)泄的身體快速起了反應,耿良低吟一聲,懷里的少年僵硬了一下,繼而雙手摟緊了耿良的腰,雙眸依然緊閉,嘴里含著乳粒繼續(xù)吮吸。 耿良輕輕推了下少年,對方不見醒,耿良哭笑不得,他沒有想到少年睡著做夢會吸他的奶頭,他強行把自己的rutou從少年嘴里拽了出來。 第二天他委婉的提醒少年昨天睡著后干的事,但是秦肅臉上一片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 耿良提出要分床睡,少年那張臉的神色暗淡下來,最終分床睡的事最后也無疾而終。好在少年后面也鮮少做夢叼著他的rutou啃咬了。 然而當他被綁在床上,望著桌上燃燒的兩根紅蠟燭時,才開始后悔自己的大意了,他養(yǎng)了八九年的狼崽子坐在他身上慢慢解開了粗布衣衫,露出里面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耿良掙扎起來,拱著身體想要逃走,最后被拽著腳踝拖了回去。 衣服被扒開,褲子也被扒了下來,經(jīng)常練習劍法的少年早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那副弱雞模樣了,如今的他身材高挑,看似纖細實則身體十分結(jié)實。 耿良被扒下褲子,cao了一整晚,秦肅剛開始不熟練,他只感受到疼痛還好,結(jié)果后面日漸熟練后,耿良被日的哭叫著求饒,更是爽的身體發(fā)軟,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心來。 翌日一早,耿良抬腿把少年踹下來床,臉著地的秦肅一臉委屈的摸回床上,那副模樣好似耿良得了便宜就不認賬一樣。 “你說好要送我十八歲生辰的禮物的?!?/br> “可我沒說要把我自己送給你!”耿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只有你了,昨天我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的時間似乎停止了,這天地之間,只有你我能夠相依為命。”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水,秦肅咬著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上去好不可憐。 耿良莫名覺得喉嚨中被什么堵住了一樣,他看看秦肅,無奈的嘆了口氣,從直突然變彎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早已經(jīng)停止了時間,在和其他人在一起更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再花時間信任別人也需要一定的代價。 他知道秦肅說的是對的,他們只有彼此,但是他真的一時無法接受和少年在一起,可讓他趕走秦肅,他又做不到。 “你讓我靜靜?!惫⒘挤藗€身。 秦肅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他知道這已經(jīng)是耿良能接受和他在一起的意思了。 日子還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秦肅開始毫不遮掩對耿良的欲望,總是上下其手,摸的耿良差點軟著身子被吃干抹凈,好在最后緊要關(guān)頭耿良清醒過來,及時制止住秦肅的舉動。 但是在那雙快要吃人一樣火熱的目光下,耿良頓時頭皮發(fā)麻,他是個強壯的男人,被人總是這樣摸,又不能釋放實在是憋屈。 最終還是被秦肅得了手,這種事有了第二次,后面也就理所當然了,剛開葷的少年,欲望格外強烈,耿良好幾次差點吃不消,氣的他想把少年打一頓。 見他實在惱火了,秦肅這才收斂不少。 安穩(wěn)在村子里又過了幾年,耿良帶著秦肅離開了村子。 兩三百年后,面容不曾改變的兩人走出了山林,面容剛毅的男人臉上布滿了紅暈,腳步有點虛,他身旁站著的絕色少年,饜足的舔了舔唇角。 “你說,我們什么時候會死去?!鼻孛C抬眸向城鎮(zhèn)所在的地方望去。 “誰知道,或許等這個世界沒有了靈氣以后吧,走吧,都快一百年沒去過人世了,再晚天要黑了?!惫⒘己敛涣羟榈耐崎_靠近他借機吃豆腐的秦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