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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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斌在醫(yī)院躺了兩個月,這段時間除了隔三差五就跑過來的花彥,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看他。 “阿斌?”花彥眉眼彎彎,眸中似有水波微漾,流轉(zhuǎn)著淡淡的曖昧,“阿斌”二字也像是在留戀不舍在唇間含過一般,帶著萬種柔情。 這個妖孽!看著花彥這幅模樣,左斌心里暗罵道,雖然他很感激對方來看他,可是這人時不時的就借著各種名義對他進(jìn)行性sao擾。 嘴對嘴喂他喝水,借著按摩的名義上下其手,而他只能無力反抗地躺著。 “喝水嗎?”花彥舉起手里裝著清水的杯子,曖昧的沖左斌眨眨眼。 左斌對上花彥笑意盈盈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不喝,不渴!” “我渴了......”花彥無辜地眨眨眼睛,端著水杯走到左斌旁邊,仰頭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你渴了你喝......”左斌話還未說完,被一只白嫩的手掐著下巴,溫?zé)岬拇礁苍谒拇缴?。滑膩的舌尖熟練地撬開緊閉的唇舌,將口中的清水渡過去,仔細(xì)地舔著每個角落,許久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左斌端正的面龐浮著一抹薄紅,眼神濕漉漉的有些迷茫,微張的雙唇有些紅腫,劇烈的喘息使他胸膛不斷上下起伏,飽滿的胸肌也隨之起伏,花彥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容越發(fā)燦爛,也顯得越發(fā)勾人起來。 目光掃過左斌病服上衣下擺處露出的一截腰線,以及包裹在粗糙布料下挺翹飽滿的臀部,喉頭動了動,下腹生出熟悉的燥熱感,花彥趕緊將快掉到地上的被子給左斌蓋好,這才輕舒一口氣 “可惜你傷還沒有好。”花彥有些可惜地?fù)u搖頭,臉上有些意猶未盡。 左斌身體僵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到之前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咬牙道:“那還真是謝謝你體諒我這個傷員了!” 花彥低笑一聲,嗓音低沉帶著若有似無的曖昧,彎腰湊近左斌輕柔地呢喃到:“誰讓我愛你呢?!?/br> 兩人吐息間溫?zé)岬臍庀⒔蝗冢蟊缶o盯著青年精致的眉眼,再說出愛他那句話時,璀璨的眼眸里滿是寵溺,閃耀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心臟跳動的震動聲在耳邊無限放大,猶如震耳欲聾的鼓聲,左斌喉結(jié)滾動了下,不可否認(rèn),花彥那張仿佛上天偏愛,精雕細(xì)琢的臉殺傷力實在太大,他突然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前赴后繼像飛蛾撲火般去追逐這個人。 “你.....”左斌扭過頭,躲開落在他臉上過分專注的目光,冷著臉說道:“你該走了?!?/br> 花彥瞥了眼那發(fā)紅的耳朵,唇角再次綻開笑容,眼底帶著莫名的執(zhí)著,手指捏了下對方有些發(fā)燙的耳朵后,難得好心地放過了左斌。 “真可愛......” 左斌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直到耳邊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這才從被子里出來,劇烈的心跳還未平息,臉上也帶著莫名的紅,他突然有些后悔和這人扯上關(guān)系了。 沒過多久,他的身體已經(jīng)可以回家調(diào)養(yǎng)了,左斌迫不及待地指示花彥給他辦理好出院手續(xù),坐上計程車,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車門時,站在門口拉著車門遲遲不肯關(guān)上門的人再次詢問道:“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多謝你的好意?!弊蟊笙胍矝]想地拒絕道。 “真是可惜呢,我還想見見你的家人呢?!被◤┎簧岬厣钋槟蟊蟆?/br> “你見他們干嘛?”左斌皺眉,拉了拉車門,紋絲未動。 “畢竟我們倆也是情侶.......”“啪!”花彥話還沒有說完,車門被從里面用力拉上,然后揚(yáng)長而去。 邊祺啃著大拇指的指甲,時不時地往門口看兩眼,今天是哥哥出院的日子,他卻沒有出現(xiàn),是不是不太好,哥哥會不會更討厭他,之前還說要?dú)⒘怂膩碇?/br> “你很著急?”穆冷燕端著咖啡杯,優(yōu)雅地輕抿一口,看了眼總是往門口偷瞄的兒子。 邊祺低下頭,沒有做聲。 “也對,今天是那個賤種出院的日子?!蹦吕溲嗟痛怪垌谧⊙劾锏暮荻?。 “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叫哥哥?!边呾靼欀碱^,不耐煩地看著女人。 “啪!”穆冷燕將手里的杯子扔到桌上,精致的瓷杯碎成了兩半,她抬起頭,目光狠辣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從以前開始她就覺得她這個兒子對左斌的態(tài)度很不對,她從小給他灌輸?shù)目刹皇鞘裁垂菲ㄐ钟训芄?,穆冷燕瞇起眼睛,試探地說道:“怎么?你心疼了?你可別忘了他以前怎么對你的,你幾次差點(diǎn)死了都是因為他。” “哥哥他不是故意的.....”邊祺的聲音在女人的目光下越來越小。 “嗤,這個賤種真是命大,如果不是你攔著,你爸早就打死他了,這個家所有的東西也就是你的了!”穆冷燕鐵青著臉恨恨地說道,兇狠地剜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還真是讓你這個賤人cao心了,我命大沒有死?!弊蟊笸崎_門,冷冷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 穆冷燕猶如被針扎了一般,從沙發(fā)上跳起,手足無措地看著左斌,心虛地沖站著的青年招呼道:“斌斌回來了啊,趕緊來坐,你還需要好好靜養(yǎng),不能久站?!?/br> “穆冷燕,你就死心吧,邊天逸所有的東西都會是我媽的,他死了那些東西也會去給我媽陪葬,你想要給這個野種,呵呵,想都別想?!弊蟊蟀浩痤^,目光不屑地看著臉色逐漸發(fā)白的女人。 “這可不一定呢,斌斌,人有旦夕禍福,萬一有個啥,這也說不定是吧?!蹦吕溲嘌壑虚W過一絲毒辣,盡管她話說的很平靜,語氣中的嘲諷和狠辣依然無法掩飾,只差指著左斌的鼻子罵一句,“你這個壞事的小賤種?!?/br> 左斌氣得握緊了拳頭,嘴唇都有些哆嗦,雙眼因充血變得狠戾嚇人,穆冷燕嚇得后退了一步,渾身冰涼,她想要再次張口說些什么,卻又懼怕的閉上嘴沉默不語,左斌寒著臉繞過穆冷燕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爬上樓梯,邊祺見狀趕緊上前扶著左斌,他難得沒有推開少年,眼神復(fù)雜地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少年。 穆冷燕看著自己兒子的行為,眼底劃過一抹狠毒。 左斌關(guān)上門坐在床邊,想到剛剛分別時花彥略顯無賴的樣子,心里的郁悶散去了不少,眼睛掃到放在桌上的盒子,左斌伸手拿了過來打開,照片上母親的笑顏逐開,儼然一副幸福的樣子,照片下面放著一本筆記本,他從來沒有打開過,這是他保住的母親唯一的遺物。 戀戀不舍地拂過筆記本上的花紋,左斌緩緩打開了日記,時間似乎是從母親嫁給邊天逸五六年后開始的,里面點(diǎn)點(diǎn)滴滴地記錄了她和邊天逸婚后的生活,每一頁都寫滿了母親對邊天逸的愛,左斌不懂,這樣的深情,怎么能被辜負(fù)。 很快一本日記已經(jīng)被他翻了一半,母親的深情和她的結(jié)局令左斌實在無法繼續(xù)看下去,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合上日記本時,目光被無意翻開的下一頁上面的內(nèi)容奪取,他瞳孔驟然一縮,震驚地看著上面的文字。 XX年XX月XX日 晴 今天醫(yī)生告訴我,我一直懷不上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的丈夫,讓我勸他來做下檢查,我突然想起幾年前天逸在工地視察時不小心受的傷,當(dāng)時醫(yī)生就說過可能會引起性功能上面的問題,好在后來天逸并無大礙,那方面也沒事,我就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我遲遲不懷孕,檢查做了一遍又一遍,心底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我想應(yīng)該真的是天逸的問題,可我真的很想有天逸的孩子。 左斌快速地往后翻著日記,他很快找到了自己關(guān)心的內(nèi)容。 XX年XX月XX日 陰 今天我騙天逸做了檢查,他很信任我,沒有懷疑,檢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真和我猜測的一樣,是天逸的問題,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他,會打擊到他,好在早些年我有勸他去冷凍過jingzi,我決定瞞著他去做試管嬰兒。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dāng)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反應(yīng)過來后,左斌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告訴邊天逸,將那對欺騙人的母子趕出去,一切都會回來,他會是邊天逸唯一的兒子,所有的一切最后都會到他手里,但是邊祺...... 他停下了腳步,猶豫地站在門口,最終返回屋里,小心地將筆記本和照片放回了木盒里。 “花彥.....”女生紅著臉用筆戳了下邊上精致俊美的青年,指了指外面。 花彥順著女生指著的方向望去,就看到青年拄著拐杖垂著頭站在他們的窗外,他放下手里的書本悄然走出去。 “做嗎?” 他剛站在青年的身后,就聽到對方的話語,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現(xiàn)在的左斌十分脆弱。 “好。” 花彥將人帶到天臺按在墻上,溫柔地親吻著左斌有些冰冷的臉頰,唇舌滑落至唇角,將沒有血色的唇瓣潤濕,舌頭撬開緊閉著的唇舌,見左斌雙眸失神,似乎對此絲毫沒有反應(yīng),他停下了動作,小心地扶著左斌靠著墻坐下。 “怎么了,受什么打擊了?”深秋的氣候怡人,還夾著帶著絲絲寒意,尤其是太陽落山后,風(fēng)中夾雜著的涼意讓人有些發(fā)抖,花彥背靠著天臺的墻壁,望著已經(jīng)漆黑一片的天空,身旁的人依然沉默不語。 他掏出口袋里的煙,遞了一根過去便安靜地坐著,等待青年主動開口。 “你竟然也會抽煙,不是好學(xué)生嗎?”左斌望著手里的煙打趣到。 “我不抽,我是班長,從同學(xué)那邊沒收過來的,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需要?!被◤┒⒅蟊蟮膫?cè)臉,解釋道。 左斌將手里的煙碾碎扔掉,望著天空說道:“我很少會抽,我媽不喜歡抽煙的人,我決定戒了,也不知道她知道了會不會很高興?!?/br> “會的吧,畢竟你愿意為了她去努力?!被◤┵澩健?/br> 左斌雙眼無神地看著沒有幾顆星星的天空:“我以前希望找個像我媽那樣的女人,可是又怕自己會像邊天逸那樣對她,最后落得和我媽一個下場,男人是不是有錢就會變壞?” “不是男人有錢就會變壞,只是因為那個男人那時候沒有資本壞而已?!被◤┬敝劭粗蟊蟮膫?cè)臉,拉過左斌寬厚的手掌,在對方手心撓了一下,眨眨眼調(diào)笑道:“我就不會變壞,因為我本來就有錢,跟我肯定不會錯?!?/br> “噗!”左斌本來憂傷的情緒蕩然無存,捏起拳頭,不輕不重的在花彥肩膀上捶了一拳,正色道:“其實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做個決定,我今天發(fā)現(xiàn).......我弟弟......就是我那個繼母帶來的孩子,不是我爸親生的,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把真相說出來?!?/br> “嘖嘖,這信息量有點(diǎn)大啊,看你的樣子也知道你這個繼母不是個善茬,你猶豫不決是因為你這個弟弟人還不錯吧,你其實心里已經(jīng)下了決定,問我我也沒有辦法給出你想要的答案,因為我這個人呢,可小氣得很,屬于睚眥必報的類型?!被◤┞柭柤?,說話的空隙趁機(jī)捏了把左斌挺翹的屁股,都要三個多月沒有開葷了,他有點(diǎn)饑渴了。 抓住sao擾他屁股的狼爪,左斌撐起身子從地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往樓下走去。 花彥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由得感嘆,剛剛的觸感真好呢,見左斌已經(jīng)走遠(yuǎn),連忙說道:“我床上功夫很好的,等你好了再試一次怎么樣?” 左斌聞言腳下一滑,差點(diǎn)滾下樓梯,抬頭紅著臉沖著樓上的流氓怒吼道:“滾!” 又過了一個月左右,他的腿終于到了拆線的日子,實在想不到找誰陪他去,左斌只好給花彥發(fā)了消息,花彥動作很快,十分鐘不到就敲響了他宿舍的門,在舍友曖昧猥瑣的目光中,左斌自然的靠在花彥身上,被扶著去了醫(yī)院。 從醫(yī)院出來后,左斌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自從知道邊祺不是邊天逸親生的以后,他就開始躲著少年,一方面他怕遷怒邊祺,一方面他實在不想看見對方的臉,至少等他徹底平復(fù)心情前,不想再見到這張臉。 “哥哥......”邊祺諾諾地叫到,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錯,一向不會躲著他的左斌開始避著他,和眼前這個一肚子黑水的人卻越走越近。 倆人不自覺拉著的手更是刺痛了他的心,他拼命抑制著上前分開倆人的沖動。 邊祺這幅唯唯諾諾的樣子令左斌有些煩躁,現(xiàn)在看來,邊天逸那樣強(qiáng)勢自大和穆冷燕那樣自戀又惡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會生下這么一個膽小懦弱又自卑的可憐蟲。 實在不想看到邊祺這幅模樣,左斌拽著花彥繞過了少年。 邊祺轉(zhuǎn)身,眼神陰冷地盯著左斌身旁那抹高挑纖細(xì)的背影,剛剛擦肩而過時,花彥唇邊挑釁的笑容他并未忽略。 他的哥哥被人搶走了,邊祺摸了下口袋僅剩的為數(shù)不多的便簽,清秀的面容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