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7(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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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涿抱著男人跑上車,開著車快速駛離此處。直到遠離碼頭才停下來,按著男人又在車上做了一次,夜色中,港口亮如白晝,警方鳴槍警告偷渡船停下,卻反倒使得偷渡船加快了速度,見船消失在夜色中,陳涿可惜的咂咂舌。 他開著車走向另外一條路,打算走最近的路回到E城,他們從此安家的地方。 路上李建明清醒過來幾次,其中一次直接和陳涿爭奪方向盤,導(dǎo)致車子差點撞到旁邊的護欄掉下山崖,為了安全著想,他不得不把男人綁起來,給男人注射了最后一只藥劑丟到車后座。 “草!老子真是白瞎了眼睛撿回你這么個小白眼狼回來,你他媽等著,我一定弄死你。”李建明惡狠狠的罵道,可青年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吹著口哨,悠閑的開著車。 車子停在荒無人煙的路旁,陳涿拉開車門,摸向男人滿是他指印的大腿內(nèi)側(cè),“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隊長?!?/br> 從碼頭出來,他就沒有給男人穿過褲子,分開男人兩條健壯的腿,直接cao到深處,guitou頂開男人體內(nèi)濕軟的小口,里面緊鎖著的jingye流出來些許,他趕緊插進去堵住。 先前被注射的藥劑很快產(chǎn)生效果,快感湮滅他的神志,只知道在青年的cao弄下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回E城的一路上,真如陳涿所說,不會給他機會,青年逮到機會就做,每次都把男人折騰的渾身無力后才繼續(xù)開車,男人的小腹隆起猶如懷胎三四個月的Omega,里面全是陳涿射進去的jingye。 本來回城兩天的路程,硬是被陳涿耽誤到三四天才到,但是他并沒有把男人帶到E城,反而掏錢在E城周邊買了個民房,買了一堆吃的,把男人和自己關(guān)在里面。 李建明每天都在屋子里和青年抵死纏綿,他生存的意義好像除了吃喝就只剩下和陳涿zuoai,對方不知節(jié)制的每天都和他在床上翻涌,他從剛開始的抗拒,到后面討好的沖著青年撅起屁股。 因為對方不是alpha,無法標(biāo)記他,卻偏執(zhí)的非要在他的腺體上留下痕跡,密密麻麻的牙印顯得十分恐怖。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頭,粗長的rou刃熟練的頂開松軟的xiaoxue,李建明順從的張開腿,雙目無神的看著漆黑的天花板。 他突然想念和施倫在監(jiān)獄的生活,若是他沒有越獄,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但是現(xiàn)在他唯一能見到的活人就是陳涿,若對方也離開他,把他關(guān)在這里,他會死。 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李建明摸上青年勁瘦的腰腹,大張著腿吞下陳涿粗大的rou莖。 直到一個半月后,他開始有懷孕的反應(yīng),青年欣喜若狂的帶著他去醫(yī)院做檢查,然后親手把他送回了監(jiān)獄。陳涿溫柔站在遠處望著他,男人卻偷偷松了口氣。 兩日后,陳涿以男人辯護律師的身份重新向警方提起訴訟,他早就在男人第一次入獄時收集好了所有的證據(jù),男人因為懷孕的原因,受到Omega協(xié)會保護,單獨關(guān)押在E城的監(jiān)獄里。 這件案子受到廣泛的關(guān)注,犯下惡劣罪行的殺人強jian犯再次回到監(jiān)獄竟然懷孕了,雖然不知道懷的是誰的,但是介于他的辯護律師對他格外關(guān)照的樣子,許多人都懷疑是男人越獄故意勾引知名律師為自己開脫。 二審上訴成功,駁回一審判決,暫時休庭等待三審的裁決,陳涿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走出法院,不少記者蜂擁而上。 “請問網(wǎng)上都在猜測李建明懷的是你的孩子,故意引誘你替他來洗脫罪名?!?/br> 對于記者的問題,陳涿一向懶得回答,聽到這個問題時才停下了匆忙的腳步,認真的看著鏡頭,“第一,我不是無良律師,我有自己的職業(yè)cao守。第二,李建明是對我有恩的人,他一個Omega為什么要jian殺另外一個Omega,他的為人我最了解,他剛分化成Omega時,差點被人輪jian,他一向反感任何人用此等卑劣的手段,他自己更不會這樣做。第三,我一定會把真正的犯人親手送進監(jiān)獄里!無論你背后勢力多大?!?/br> 除了這條問題,陳涿并未對其他無關(guān)問題作出回答,他過于認真的樣子令許多人開始懷疑事情的真相,不少人開始相信李建明是無辜的,并期待真正的犯人被繩之以法。 三審在半個月后到來,陳涿帶著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徹底替男人洗脫了罪名,順便還把誣陷男人的雇主送了進去,因這件事引起了社會上廣泛的關(guān)注,哪怕讓李建明頂罪的雇主再有錢也沒有辦法眾目睽睽之下脫身,在鐵一般的證據(jù)面前,他被送進了監(jiān)獄。 陳涿穿著筆挺的西裝到監(jiān)獄門口接男人,將近一個月不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男人的肚子好像大了點,精神也好了許多。 只是變得有些唯唯諾諾,小心的拉扯著身旁陳涿的衣服。 就算李建明沒有jian殺Omega,他也犯下了越獄搶劫等罪名,因他Omega的身份加上懷孕,法庭格外開恩,判處緩刑兩個月。警察也追問過施倫的下落,陳涿說:“他們中途分道揚鑣,他勸男人回來自首,對于施倫的下落他們確實不知?!?/br> 警方無法,只得全力追尋在龍頭港口撥出求救信號的號碼,最終卻發(fā)現(xiàn)該號碼是用已死之人的信息注冊的。 離開警局后,陳涿取出另外一部手機里的電話卡,掰斷丟到垃圾箱里。 因此案件,陳涿在E城從小有名氣變成了名聲大噪,不少欄目邀約采訪,他害怕刺激到男人脆弱的神經(jīng),因此從不讓男人露面,每次出去都要在外面加把鎖。他住在二十層,也不怕男人跳窗逃走。 結(jié)局 懷孕已經(jīng)六個月的男人神經(jīng)變得格外敏感,每次陳涿出去要鎖門,他都開始哭鬧的像個孩子,生怕他傷到自己,陳涿只好推掉事務(wù)所的工作,專心在家里陪著男人。 “不要把我再關(guān)起來....唔....”男人張大嘴含著嘴里的rou莖舔弄,討好的扶著肚子跪在青年的雙腿間。 陳涿一邊享受著男人的伺候,一邊用腳尖踩著男人被多日來調(diào)教的越發(fā)敏感的yinjing,或許真的是因為他把男人關(guān)的太狠,以前見到他就舉著利爪像兇獸一樣的男人,現(xiàn)在乖巧的猶如被馴服了一樣。 拉起地上的男人,扶著被唾液濡濕的yinjing抵在男人收縮不止的rouxue入口處,男人撅著豐腴的rou臀,憨厚的臉龐布滿情欲的紅暈,深色的皮膚上有著大大小的痕跡。 小心的扶著男人的腰,roubang緩緩的頂開xue口直達深處,被緊致的rou壁緊緊包裹著,陳涿舒服的嘆口氣,有點可惜現(xiàn)在男人懷孕不能cao進生殖腔里。小心翼翼的cao弄著男人敏感的rou壁,手不規(guī)矩的摸上男人飽滿的胸肌,“咦?這里是不是比之前大了?”手感依然十分好的乳rou比之前大了一圈,他一只手也無法握住,被他玩的熟爛的奶尖從指縫間露出,艷紅的奶尖看上去十分色情誘人。 “唔,,大了...要..嗯..有奶水了?!崩罱骺吭陉愪玫膽牙镅鲋^呻吟,小幅度的上下晃動著腰身,吞吐那粗大的rou刃,因他自己把控節(jié)奏,快感輕緩的剛剛好。 陳涿則慵懶的靠著沙發(fā),一手摟著男人的腰讓他自己玩,一手好奇的揉捏著男人的胸肌,好像手感確實比之前軟了點,這里會有奶水? 他扶起男人的身體,拔出性器,讓男人面對著他重新坐下,腿顛著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張嘴含住男人敏感的乳尖吮吸,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真的一點點嘗到腥甜的奶香味。 懷孕期間的男人不能承受過于激烈的性愛,在男人射出來后,陳涿就體貼的抽出還未發(fā)泄出來的yinjing塞回褲子里,摟著疲憊的男人回臥室。 他請了十天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可男人這幅樣子令他有些擔(dān)憂,第二天一早,他剛翻身下床,男人立馬醒了過來,抓著他的手,委屈的看著他:“不要鎖門好不好,早點回來,我會餓的?!?/br> “乖,那你答應(yīng)我不亂跑,我就不鎖上,廚房給你準備了吃的,中午吃就行?!标愪妹腥碎L了不少的頭發(fā),眼神晦暗不明,這是他給男人的機會,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 給男人做好早飯,親自喂男人吃下后,陳涿關(guān)上了門,在門口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有開啟密碼鎖。 如果男人跑走了,他也有了再次把男人關(guān)起來的機會,如果男人沒有跑走,那就說明,男人已經(jīng)徹底成為他的所有物。 看著遠去的車子,躲在暗處的青年冷笑一聲,金色的頭發(fā)襯托的他那張本就精致漂亮的臉蛋更加俊俏不少。 十天沒有工作,堆積下來的文案多的像小山一樣,陳涿火急火燎的總算在七點前勉強處理掉三分之一,開著車子就往家里趕,剛走到門口,虛掩著的門內(nèi)泄出溫暖的光,他拉開門,沙發(fā)上的一幕令他牙呲目裂。 精致俊俏的青年把男人按在沙發(fā)上cao弄,張揚的金發(fā)在燈光下耀眼奪目,淺金色的眸子流光璀璨,男人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被反綁著的手無法去護著脆弱的肚子。 他走上前想要把青年拉下來,黑黝黝的槍口對著他,讓他無法再前進半步,“大律師,好久不見啊。” “施倫,你先放開他?!标愪寐曇粲行╊澏?。 “我要是不呢?!闭f著施倫拉著男人的胳膊,狠狠的cao弄了一下,男人發(fā)出痛苦的驚呼,眉頭緊皺著,施倫卻絲毫不在意,舉著手里的槍,再次cao進男人敏感的生殖腔內(nèi),當(dāng)著陳涿的面,彎腰咬破男人后頸傷痕累累的腺體,“大律師,你敢算計我,就想好會有這么一天。區(qū)區(qū)一個beta?!?/br> 被標(biāo)記了.....他的寶貝被搶走了,陳涿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了一小步,目光緊緊盯著男人,他知道自己是個beta,就算他能讓男人懷孕,無法標(biāo)記男人的他始終不算徹底擁有男人,他已經(jīng)做好打算等男人生下這個孩子,就帶男人去做腺體摘除手術(shù),卻沒想到會給施倫可趁之機,徹底毀掉他的計劃。 標(biāo)記的快感猶如潮水般將李建明徹底淹沒,他渾身抽搐著達到高潮,alpha成結(jié)后粗大的yinjing緊緊卡在他的生殖腔口,大量jingye灑進他的生殖腔內(nèi),rouxue痙攣的收縮著,過于強烈的快感超出男人的承受范圍,他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施倫手中的槍始終沒有放下,他撈起昏過去的男人抱在懷中,倆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燈光下,青年精致的唇角勾起,猶如鬼魅般妖艷動人,“大律師,幫我也洗白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