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5(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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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萬邱是早晨七點醒來的,打開門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空陰云密布,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悶熱讓他煩躁的想要把客廳的東西全部砸了,尤其是墻上那張礙眼的結(jié)婚照,赤著腳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他發(fā)現(xiàn)男人還沒有下來,精致的眉峰皺起,這時外面開始落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戶上,把窗戶打的噼里啪啦作響,男人的房門緊閉著,廚房餐具擺放的位置和他昨天睡覺前一樣,這說明男人一直沒有起來過,萬邱抬腳走到樓上,轉(zhuǎn)動門把手,果然如他所料,門被從里面反鎖上了,掏出口袋里的鑰匙打開門,屋內(nèi)的冷氣撲面而來,房間的窗簾都被拉了上來,陰暗的空間隱約可見床上趴著的人影。 打開燈,床上的人影清晰可見,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還有他昨天瘋狂時留下的印子,男人睡得很不安穩(wěn)的樣子,眉頭緊皺著,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萬邱走上前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男人赤身裸體,胸肌有些紅腫,奶尖比之前大了一圈,一看就是被人玩弄過的樣子。 深吸口氣,萬邱爬上床躺在男人的身旁,他剛躺下,男人直接滾到他的懷里,縮著高壯的身子趴在他的胸前,懷中人異常高熱的溫度傳到他的身上,一向喜涼的意外的不反感,甚至還覺得有些舒服,男人昏睡中乖順的像大型動物,緊緊扒在他的身上,萬邱摟著男人,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沒多久困意上涌,他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外面的雨聲已經(jīng)停歇了不少,懷里的男人呼吸平穩(wěn),緊皺著的眉頭松緩,身上異常的高溫已經(jīng)散去,臉埋進男人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萬邱走下床。 萬奇醒來時,已經(jīng)到下午四五點,昏沉的腦子傳來陣陣鈍痛,身子也酸軟乏力的像是大病了一場,睜著眼躺在床上四五分鐘,他才漸漸回憶起昨晚的事,萬邱掐著他的腰把他cao的實在受不了,到最后只能掙扎哭饒著求饒,沙啞的嗓子紅腫刺痛,終于結(jié)束后,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有些不安的拽著被子,萬奇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不想被萬明遺棄,可如果萬明知道昨晚的事,會不會嫌棄他? “叮!” 摸出枕頭下的手機,點開發(fā)現(xiàn)是萬明發(fā)來的短信,萬奇臉上露出笑容來。 萬奇在床上躺到凌晨兩三點,聽不到樓下的動靜,這才撐著酸軟的身子下樓到廚房摸點吃的,他剛摸黑走到客廳,客廳的燈就被人打開了,精致漂亮的少年背靠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暗沉的像無邊黑夜。 “終于醒了?”萬邱面前放了一杯牛奶和盤面包,好像是準(zhǔn)備為了男人準(zhǔn)備的。 沒有想到少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睡,萬奇艱難的吞咽下口中的唾液,有些懼怕的往后退了幾步。 “萬明可真是好運,總是能輕易得到想要的東西,明明是個幼稚又不成熟的孩子,果然會哭鬧的孩子就會有糖果吃?”萬邱扭過頭靜靜的望著一臉害怕的男人。 萬奇皺了皺眉頭,想要反駁少年的話,嘴笨的他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少年沖他擺了擺手,他想也沒想的往樓上跑去,然而昨天消耗過多體力的身體沒有跟上來,他剛跑到樓梯口,就被少年抓著后頸按在了樓梯上。 褲子也被人順勢扒下來,萬奇掙扎著想要推開少年,若是平時,四五個少年也不夠他打的。 萬邱摸到有些干澀的入口,艱難的塞進一節(jié)手指,里面的溫度似乎要將他融化,喟嘆一聲,匆匆擴張了兩下,他直接扶著硬的生疼的rou刃cao了進去,男人揚起頭,脖頸上脆弱的青筋在他眼前跳動,有些發(fā)癢的牙尖抵著男人的喉嚨猶豫片刻,他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 沒有潤滑到位的甬道干燥火熱卻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給他帶來和昨晚完全不一樣的快感,每次進出里面的腸rou都緊緊纏著他的rou莖,似乎在不舍的挽留,男人閉著眼,額頭上溢出細密的汗珠,蜜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性感。 結(jié)實緊致的腹部被他的性器頂起一個凸起,輕松的按著男人,萬邱緩慢的cao弄著男人,時不時重重的沖著男人后xue敏感處頂一下,換來男人一聲抑制不住的喘息。 性事結(jié)束后,他松開手,男人面容潮紅的癱軟在地上,褲子卡在大腿上,只有蜜色的臀瓣高高撅起,上面還沾染著點點腥白的液體,萬邱掏出手機對著男人拍了幾張,將其中一張設(shè)為背景圖。 “哥哥看過你這幅yin賤的模樣嗎?”萬邱坐在男人身邊,把手機里的照片放到男人眼前,男人眼角含著透明的水漬,默默的扭過頭,不理會少年的羞辱。 再忍忍,只要萬明回來他就解脫了。 萬邱時隔兩三年再次見到萬明,對方看見他眼中已無往日那般畏縮,心中莫名的感慨,總算是成長了。 晚飯是男人去準(zhǔn)備的,萬明比他快一步站起來去廚房幫忙,他只好留下來跟萬建白聊天,快六十的男人保養(yǎng)在得當(dāng)該有的白頭發(fā)和皺紋一絲不少,萬邱用余光看著廚房里舉止親密的倆人,冷笑了一聲,萬建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吃飯時男人坐在他的對面,眼神閃躲,抓著筷子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萬邱抬起腳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腳踝來回摩擦,男人的身體僵硬的吃下萬明喂給他的食物,萬邱低著頭,腳停在男人用力夾緊的雙腿上,他掏出手機笑著對萬明說:“哥哥,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br> 果然,他剛說完,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已,微微顫顫的分開雙腿,讓萬邱的腳擠進去,腳尖隔著松軟的布料抵在他胯間的夾著rou莖玩弄。 “什么東西?”萬明放下筷子,眉宇間帶著明顯的不耐煩,萬邱也不生氣,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在男人驚恐萬分的目光下點開手機相冊放大圖片舉了起來。 “哥哥,這只狗可愛嗎?我想要養(yǎng)。” 看到圖片上是一只可愛的小金毛,男人松了口氣,一直挺直的脊背有些彎曲,萬明看見那張圖片后反應(yīng)有些大,筷子拍到桌上一言不發(fā)的上了樓,男人借機躲開萬邱的sao擾,跟著上了樓。 萬邱收回手機,萬建白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少年,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么,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沉默的吃完飯離開。 餐桌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萬邱翻閱著之前拍下的男人照片,吃完飯將桌子收拾干凈。 他從來不是著急的那個人,會有人比他更著急。 6 萬明的幸福在他看來,脆弱的像泡沫,一戳就破,偏偏萬明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由于工作的原因,萬明不能時時待在家里,這也給了萬邱再一次下手的機會,男人被他壓在沙發(fā)上cao弄,淚眼朦朧的盯著墻上的時鐘,因害怕松軟的rouxue比往日絞的更緊。 他知道男人在怕什么,這個時間點,是萬明快要到家的時間,他知道男人怕萬明發(fā)現(xiàn),丟棄他,他便偏偏賜予男人恐懼,在萬明到家的五分鐘前,抵著男人收縮不止的rouxuexiele出來,男人撿起地上的褲子,跌跌撞撞的往樓上浴室跑去。 浴室的門剛關(guān)上,萬明打開門,彎腰換下腳上的皮鞋,鼻尖嗅到空氣中散發(fā)的味道,脊背一僵,懷疑的目光掃過干凈的客廳,這股味道他十分熟悉,正在他思量時,電視上yin靡的呻吟聲響起,他有些遲疑的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少年,對方深色的褲子上印著一塊水漬。不屑的收回目光,萬明沒有看萬邱一眼,直接上了樓。 自然也沒有看到萬邱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 萬邱在家里呆了將近一個月,美國那邊的學(xué)校即將開學(xué),他不得不離開,知道他要離開的消息,男人臉上帶著明顯輕松不少的笑容,見狀他趁著萬明不注意,對著男人露出寵溺一笑,就讓你開心這幾天吧。 男人被忙碌的萬建白安排來送他去機場,他看的出男人的抗拒,卻又不得不開車送他去,他剛下車站穩(wěn),男人就開著車飛快的駛走,消失在夜色中,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他一樣,萬邱對著遠去的車子輕聲說道:“幾天后見?!?/br> 飛機落地時是美國早晨六點多,萬邱看了眼時間,對著不遠處等候的出租車招了招手。萬邱用手比出槍的樣子,對著碧藍的天空無聲的“砰”了一聲,沒有理會路過的行人投來的怪異目光。阻礙即將鏟除,獵物也要落網(wǎng)。 五天后,他接到了來自萬建白的電話,帶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行禮,萬邱不慌不忙的上了飛機。 剛下飛機,萬建白臉色蒼白的走上前,一言不發(fā)的拖著他往醫(yī)院趕,他們匆匆趕到三樓的重癥監(jiān)護室時,男人滿臉淚水,隔著玻璃癡癡的望著里面渾身插滿管子的萬明。 這幅場景有點眼熟,好像他第一次見到萬明時,就是這樣,不等他上前和男人說兩句話,萬建白拉著他走到一旁的角落,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是不是你?!” “父親,你要拿出證據(jù)?!比f邱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笑著對萬建白聳了聳肩,偏偏他這個態(tài)度更令萬建白確定心中所想,腳步不穩(wěn)的后退了一步,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眼前的人一樣。 萬建白頹廢的靠著墻,他想到萬邱七歲那年把萬明的狗殺了后,他帶萬邱去醫(yī)院做精神檢測時醫(yī)生說的話:“感情缺失綜合癥,盡量給他想要的。”所以這些年來他都是盡量順著萬邱,他究竟哪里做錯了,最終導(dǎo)致萬邱要走到這一步? “父親,你要報警嗎?送我去接受調(diào)查嗎?或者父親已經(jīng)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是我做的了嗎?”萬邱淡淡的說道,目光專注的盯著男人,眼神絲毫沒有分給自己的父親。 萬建白迷茫的看了眼萬邱,他要報警嗎?雖然沒有證據(jù),但萬明的車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失控,萬邱才十七,就算再聰明也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可手心手背都是rou,如果萬明堅持不下去,那他就只有萬邱著一個兒子了..... 過大的打擊讓萬建白挺直了幾十年的脊背變得彎曲,他步履蹣跚的扶著墻往醫(yī)院外走去,萬邱總算是施舍般的給了他一眼,冷冷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你看,就算我離開,你依然得不到這點可憐的父愛,你這輩子都不會如你母親所愿,人生萬般光明。 萬明沒有堅持到天亮就死在了醫(yī)院,葬禮日期是萬邱選的,是個好日子,那天一大早,他就穿著定制的黑色西裝幫忙安排事宜,萬建白因喪子,一夜間白頭,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男人躲在房間里等到萬明下葬那天才出來,整個人似乎消瘦了一圈,臉頰都有些凹陷,眼睛里都是紅血絲,萬邱跟他打了聲招呼,可男人好像沒有看見一般,抱著萬明的照片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萬邱眼神一暗,嬌軟的薄唇緊抿到泛白。 葬禮結(jié)束后,男人抱著萬明的照片回到了臥室,萬邱轉(zhuǎn)動門把手,意外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反鎖,門剛打開條縫,從里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拎進去壓在門上。萬邱抬頭對上男人被怒火染紅的眼眸。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男人聲音嘶啞的連聲質(zhì)問。 萬邱踮著腳尖,湊到男人的耳畔輕聲反問:“嫂子,你猜呢?” 男人舉起的手,萬邱屏著呼吸,那拳頭離他原來越近,他卻嫣然一笑,男人的拳頭落在他身后的門上,過了許久,久到萬邱以為男人失去了意識,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才松開。 “你走吧,這輩子都別讓我再看到你?!蹦腥送嘶卮策叄瑴厝岬膿崦掌系那嗄?,沒有施舍一眼給萬邱。 拉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萬建白,萬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整整衣領(lǐng),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走下樓。 結(jié)局 萬明死后半年,男人帶著萬明的遺物離開萬家,萬建白重新回到公司坐鎮(zhèn),無論萬邱怎么問他男人的去向,萬建白始終一言不發(fā),只說讓他盡快完成學(xué)業(yè)回家繼承家業(yè)。 對于萬建白的冥頑不靈,萬邱氣的沒有辦法,脾氣性格也逐漸開始變得癲狂,終于到隔著電話,萬建白也開始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步,才松了口把男人的蹤跡透露給他。 得知男人人也在美國,萬邱高興的特地去買了幾件新衣服。 一年多沒有見,男人比之前壯實了不少,看上去過得還不錯,萬邱站在院子外面看著男人笑著和穿著性感的女人攀談,先發(fā)現(xiàn)他存在的是和男人交談的那個女人,似乎有些驚訝他過分俊美的外表,見他望著男人深情的目光,女人有些可惜的砸了下舌,指著萬邱對男人說了什么。 萬奇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見站在門口的萬邱,神色一冷,頭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萬邱沖著女人歉意一笑,忙追了上去,總算在門關(guān)上前把胳膊塞了進去。 男人手下沒有留情,用力的推著門,很快白嫩的胳膊被夾出青紫痕跡,萬邱好像沒有感受到疼痛一樣,摸出口袋里的針管,趁著男人不備扎在那結(jié)實的臂膀上,透明的液體盡數(shù)被推進男人的皮rou下。 門內(nèi)的力道逐漸小下來,萬邱趁機用力一推,閃進門內(nèi)。男人高大的身軀靠著門板緩緩滑到地上,眼神不甘的瞪著俯視他的萬邱。 “嫂子,你怎么總是這般不吸取教訓(xùn)呢?!鞭D(zhuǎn)動著酸痛的手腕,萬邱笑笑,費力的把男人往臥室拖去,胯間的rou莖早在看到男人時就興奮的勃起,找了這么久,總要他先收取點利息。 住在隔壁的男人和找來的小情人和好后搬走了,女人有些失落,男人做飯很好吃,總會給她食物,不過男人的小情人長得還真是漂亮呢,而且也很愛男人,在車上昏睡的男人脖子上都是痕跡。 想到少年因她拍著車窗想要叫醒男人告別的舉動,變得陰郁的神情,女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漂亮歸漂亮,就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