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次見面,車禍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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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邦彥把陳幺寶欺負慘了,她埋頭抽泣,肩膀一聳一聳的,徐邦彥手足無措地坐在她旁邊,雖然女人cao起來比較爽,但是特別難搞,他又不會哄。 這要是他手下在搞事情,他二話不說幾棍子把他打跪下,準會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怎么辦?哭得這么可憐,還是被他弄哭的。他把她攬進懷里別別扭扭地安慰她,“好了,別哭了?!?/br> 陳幺寶一把推開他,自己背對著他睡下。徐邦彥訕訕收回手,平躺下來。他閉上眼睛,揮手滅了桌子上的紅燭,屋里陷入黑暗,他閉上眼睛,呼吸綿長。 過了一會兒,陳幺寶轉(zhuǎn)身面向他,他閉著眼睛假裝睡著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陳幺寶探了探他呼吸,然后拿手指頭戳他的胸,小聲道:“硬邦邦的,臭男人,你是鐵做的嗎?這么咯人,居然有八塊腹肌,哦,還有人魚線,哇哦,這腿,嘖嘖嘖......這一身腱子rou,雖然你身材很哇瑟,臉也一般哇瑟,但是你這個臭爺們不懂憐香惜玉?!彼斐鍪质箘牌谒?,徐邦彥立馬屏住呼吸忍住揪痛。 陳幺寶一邊掐一邊低聲道:“叫你使勁cao,cao得老娘痛得遭不住,去死吧臭男人!” 徐邦彥眼睫毛不停的顫動,果然有點囂張跋扈,這個小女人非常記仇。 陳幺寶撒完氣心滿意足地收手,她翻身背對他繼續(xù)睡了,這次她沉沉睡去。徐邦彥松了一口氣,他等陳幺寶睡著了才小心地挨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徐邦彥醒來的時候,陳幺寶還在呼呼大睡,屏風(fēng)外面站了許多人,還有一個穿著暗紅衣袍的男人。 徐邦彥把陳幺寶搖醒,因為要他一個人去面對一大堆人,他還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必須得把床上這個女人喊醒。 陳幺寶睜開眼睛,她懶洋洋地把衣服穿身上。那個男人已經(jīng)進來了,他親熱地挽起陳幺寶的手腕,“妻主昨晚上過得還舒心吧?” 陳幺寶掀起眼皮看了徐邦彥一眼,悶聲道:“好,我過得簡直好極?!?/br> 徐邦彥敢肯定陳幺寶說的是反話,因為昨天晚上兩人相處并不愉快,她又哭又鬧了大半夜。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侍郎,涂明朗。他聽到陳幺寶如此說,頓時道:“妻主都不關(guān)心一下我,長夜漫漫,我一整晚上都沒睡著?!?/br> 陳幺寶揉了揉額頭,她昨晚上過得糟透了,一大早看見這個男人頭戴綠冠,身穿紅衣,一身辣眼睛裝扮,進門就開始表演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心情更糟了。 今日新人夫婦穿紅衣,這個侍郎也穿紅衣,明目張膽地爭寵,徐邦彥心知肚明。 陳幺寶揉了揉額頭,他管不了兩個男人那么多內(nèi)心戲,“你們兩兄弟說說話,我去那邊喝點水。”麻煩丟給他們自己解決。 她邁開腿朝桌子邊走去,她剛一抬步,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她咧嘴吸氣,她像螃蟹一樣叉開大腿慢吞吞地走到桌子邊,她那走路模樣怪異滑稽,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徐邦彥臉紅了。 涂明朗眼睛像淬了毒,狠狠剮徐邦彥一眼,他俯身行禮,“見過哥哥,”哥哥兩個字好像咬牙切齒般說出來的。 “在下涂明朗,以前就聽妻主說過你,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br> 徐邦彥點了點頭,他懶得和他說話,視線若有若無瞟向陳幺寶,他眉眼一跳,只見她拿著漱口水壺一個勁地往嘴里灌,看樣子她昨天晚上把合巹酒全部喝了是無心之過,這女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眨眼間,陳幺寶已經(jīng)拎著水壺,把漱口水喝了一大半了。 涂明朗倒了一杯茶遞給徐邦彥,按禮他應(yīng)該給正夫敬茶。 徐邦彥剛剛伸手,手還沒接到茶杯,杯子就掉在地上摔碎了,徐邦彥抬頭看向涂明朗。涂明朗對著他挑眉,挑釁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朝陳幺寶喊道:“妻主,你看他……”那委屈模樣仿佛在說他給徐邦彥敬茶,徐邦彥不識好歹把茶杯扔了。 陳幺寶剛才一直在看好戲,想不到兩個男人的爭斗這么快就到白熱化階段,這時兩個男人看向她,她收起八卦之心,正了正臉色。 “哦,不早了,還得去爹娘那兒敬茶去?!标愮蹖毚蛩憔痛私疫^。 徐邦彥見她不能公正處理,心里明白,她還是偏袒這位侍郎。 陳幺寶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徐邦彥看她搖搖晃晃地走路不穩(wěn),連忙過來扶著她。 陳幺寶經(jīng)過涂明朗的時候,“你回房休息吧,換一身衣服,花花綠綠的,呃,這個帽子……很好看,下次不要帶了?!?/br> 涂明朗哼了一聲,扭頭就走,頗有點恃寵而驕的感覺。 她和徐邦彥到了里院,陳幺寶的母親和父親早就等著他們來敬茶。一大桌子菜,她的父母坐在首位。 本來是新婚夫婦要向雙親敬茶,但是陳幺寶不懂這些,她一進門就大剌剌坐到她母親旁邊,獨留徐邦彥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 陳幺寶的母親見陳幺寶走路一瘸一拐的,沒有敬茶就坐了,她心里明白定時這個新進門的男人貪歡。 徐邦彥沒有辦法,只得一個人前去敬茶,他端好茶杯首先向陳幺寶父親敬茶,她父親沈清泉把茶水喝了,然后取出一把劍遞給他,“知你習(xí)武,這柄劍增與你防身。愿你二人和睦相處,寶兒年少,將軍多多包容寶兒。” 徐邦彥收下劍,沈清泉眼里多慈愛,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他再次給陳幺寶的母親敬茶,陳陶坐了好一會兒都沒接他的茶,徐邦彥抬頭,求救的眼神向陳幺寶望去,結(jié)果那個女人一手撐著頭,一手拈她面前盤子里的花生米丟嘴里,壓根對他們的敬茶事宜不感興趣。 陳陶沒有接他的茶,她表情嚴厲,說了男人應(yīng)該安守本分,忘記以前的身份,她列了很多規(guī)矩,還把陳家的家規(guī)逐條誦讀。 陳幺寶聽得瞌睡都來了,她頭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 好不容易她念完了,“你的茶冷了,你自己喝我不喝?!?/br> 徐邦彥低頭喝茶,“咚”的一聲,他連忙轉(zhuǎn)頭看向聲音源頭,只覺陳幺寶的臉一下子栽倒在那盤花生米里,她揉著眼睛抬頭,呆愣愣地看著眾人,她臉上額頭上鼻孔里有好幾粒花生米。 她那呆傻模樣十分滑稽,徐邦彥再也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頓時噴在陳陶臉上。 ……徐邦彥心想完了,他這下把婆母也得罪了。 果然陳陶臉色鐵青,她伸手拿掉臉上的茶葉,沉聲道:“你們用膳吧,我去更衣?!闭f完她起身離開,沈清泉對著徐邦彥抱歉一笑,看了他一眼,似在安撫他。他跟著起身離開了。 偌大的餐桌只剩陳幺寶和徐邦彥兩個人了,她像沒事人一樣招呼徐邦彥坐下吃飯。徐邦彥心情復(fù)雜,他妻主少不更事,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經(jīng)過剛才的事,他內(nèi)心忐忑,沒心情吃飯了。 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陳幺寶喊住他,“回來,把飯吃了。這是女皇御賜的菜,你剛才把你岳丈岳母得罪干凈了,該不會還想把宮里的女皇陛下也得罪了吧?” 徐邦彥抬頭望向門外,果然看見許多宮人捧著食盒站在那里。他連忙坐回桌子邊,“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提醒我,我何至于把你爹娘都得罪了?!?/br> 陳幺寶低聲道:“那還不是怪你不節(jié)制,害我晚上沒睡好,白天沒精神?!?/br> 徐邦彥噎住。 “這些菜多多少少都吃點吧,以示恭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