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回家/日常/見家(妹)長(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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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胡鬧完,靜靜靠坐著緩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彼此的衣服褲子都被弄臟了。 徐慕琮倒還好,只是上衣濕了,褲子上雖然也抹上了一些奇怪的液體,但不多,擦一擦就能糊弄過去。付輕塵多穿了一件外套,上裝沒什么問題,褲襠處卻被兩個人的體液臟了個透。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不知道要怎么出去。 付輕塵幽幽地惡人先告狀:“你看你,把我的褲子都弄臟了。” 對面的青年又無語又生氣:“是誰非要在這里搞的?!” 不等對方回答,他繼續(xù)道:“何況這不是你自己的東西嗎?!” 付輕塵難得地被哽住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在徐慕琮被他帶著降低節(jié)cao和底線后,也能只用幾句話就噎到他了。 如果是前兩天那個羞澀得看都不敢多看他的徐慕琮,哪里會這樣罵他,頂多就是紅著臉瞪他而已。 徐慕琮也覺得很崩潰。 他之前就明白了,一旦上了床,人的底線就會一降再降,降了又降……降到現(xiàn)在,他竟然跟付輕塵就在公共場合搞起來了,而且還弄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狼狽模樣。 另外,他不得不懷疑,付輕塵的智商是不是也降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不顧形象亂搞,把自己置于現(xiàn)在這個尷尬的狀況,看起來嬉皮笑臉的心思都沒了。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付輕塵突然說道:“都這樣了,不如再做一次吧……” “???”徐慕琮真的想知道付輕塵腦子里究竟有多少黃色廢料。 付輕塵迅速抬手抓住了朝自己臉上揮過來的拳頭,笑了:“我開玩笑的?!?/br> “當(dāng)事人不覺得好笑的玩笑都是欺凌,謝謝?!毙炷界﹂_他的手,努力支撐著發(fā)軟的身體站了起來。下身的xiaoxue還在不停向外流著jingye,付輕塵把馬桶讓給他,簡單清理了一下。 此時此刻,徐慕琮意識到自己正在陌生的地方大張著腿,赤裸著下身,被別人的手指伸進(jìn)身體內(nèi)部去攪動引流,清理出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又開始覺得羞恥。 被cao得難以閉合的xiaoxue在手指毫無猥褻的攪弄下又開始蠕動,徐慕琮差點又呻吟出來。 雖然有了不少次像這樣被對方清理的經(jīng)驗,但徐慕琮還是每一次都會害羞。 但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剛破處的徐慕琮了,即使心里羞恥無比,耳根燒紅,他臉上也盡力裝作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 這強(qiáng)裝出來的表情可騙不了他多年的朋友。好朋友用衛(wèi)生間貼心配備的紙巾給他擦干下身,輕輕揉了揉對方通紅一片的臀rou,笑道:“今天不害羞了?” 徐慕琮面無表情:“害你個頭的羞,我什么時候害羞了?!?/br> 他心里已經(jīng)對自己絕望了,大概要到他們兩個成了老夫老夫,他才不會這么容易感到羞恥吧。 清理完畢,兩個人勉強(qiáng)自己穿好已經(jīng)不太干凈的褲子,在徐慕琮強(qiáng)烈的公德心驅(qū)使下,付輕塵還認(rèn)認(rèn)真真清理了兩個人在這個可憐的隔間里留下的痕跡。 現(xiàn)在乍一看兩個人衣衫整潔正經(jīng)得很,但徐慕琮卻總覺得他們身上的味道明顯得不行。他們悄悄溜下樓,在人跡罕至的綠化帶吹了半天風(fēng),才一起回了家。 一到家徐慕琮就累得往沙發(fā)上靠,連付輕塵問他想吃什么都沒注意聽。 付輕塵拉著他去換了衣服,又把他安置在了沙發(fā)上。等做好飯過來叫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就這么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付輕塵看著他的睡臉,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 我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這樣想著,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徐慕琮的臉頰。 等徐慕琮被餓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時想不起他怎么會躺在沙發(fā)上睡覺,只是下意識去找付輕塵。 好像從很久以前開始,只要他在家里,就會下意識去找付輕塵的身影。 徐慕琮迷惑地想:難道我也喜歡了付輕塵很多年,只是我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不過鑒于這一點極有可能被付輕塵當(dāng)作笑料來嘲笑他的遲鈍,他決定若無必要就絕對不能告訴對方。 環(huán)視了客廳一周,徐慕琮沒找到付輕塵,一時竟然有點委屈。 他就讓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睡在沙發(fā)上不管嗎? “付輕塵?!彼傲艘宦暎瑳]有得到回應(yīng)。大概也沒有在房間里,那就是出去了。 出去一下又怎么了,徐慕琮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十分矯情,又不是小孩子,睡醒的時候還要有人陪著才行。 戀愛真是讓人不正常。 胃里拼命叫囂的饑餓迫使他很快醒神,去廚房尋找食物。他記得睡著之前付輕塵好像問過他想吃什么,那肯定留了東西給自己吃。 廚房果然有吃的,卻是徐慕琮已經(jīng)喝膩了的粥。他看著那寡淡的粥,冷笑:自從周五晚上付輕塵睡了他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吃過大魚大rou了!明明以前的周末他們時不時就要吃個大餐的,可以吃麻辣火鍋吃到拉肚子那種。 吃虧的果然是自己。 付輕塵回來的時候,徐慕琮正百無聊賴地攪著碗里的白粥。一見他進(jìn)門,就像個質(zhì)問丈夫行蹤的妻子一樣問:“你去哪了?” “公司突然有點事,過去加了個班。” “你竟然還有精力去加班?” 付輕塵笑著在他旁邊坐下:“我就當(dāng)你在夸我了?!?/br> 徐慕琮翻了個白眼,把勺子放下,嚴(yán)肅道:“我想吃火鍋?!?/br> 對方有些無奈:“你還不能吃?!?/br> “不能吃火鍋的人生有什么意思?我們今晚就去吃。” “今晚不行?!?/br> “那明晚?!?/br> “……好吧?!?/br> 晚上睡覺前徐慕琮又被按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他跪在浴缸里,膝蓋被硌得發(fā)疼,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完全反抗不了似乎時刻都能發(fā)情的付輕塵。 腰被身后的人緊緊握著撞向?qū)Ψ降男「?,無力地迎合著roubang的抽插。徐慕琮一邊被cao得嗚咽,一邊罵他:“你到底、唔、是不是人!” 付輕塵喘息著吻他后背的蝴蝶骨:“我是變態(tài)啊?!?/br> 青年被他的厚臉皮氣得說不出話。 但很快,他又被干出了yin糜的呻吟。 “啊……變、變態(tài),太快了……疼……” “疼啊……你聽到、聽到?jīng)]有……” “嗚——” 漫長的周末終于結(jié)束了。 周一的早上徐慕琮差點起不來床,罵了付輕塵一頓后,這一天總算是得到了好好的休息,還吃到了他饞的火鍋。 ……但其他幾天他依舊沒能逃脫。開葷后的付輕塵在家里肆無忌憚,總是趁徐慕琮放松警惕時撩撥他,雖然考慮到工作日需要上班,基本上每天只做了一兩次,但這一周結(jié)束的時候,徐慕琮還是覺得自己真的腎虛了。 男人真的很容易精蟲上腦,放縱欲望。他覺得付輕塵應(yīng)該去戒色吧待一待。 周五被按在陽臺上做到半夜后,徐慕琮決定這周就去探望一下獨居的meimei。 付輕塵當(dāng)然不可能拒絕。如他之前所說,他確實把徐慕琮的meimei當(dāng)作了自己的meimei。因為談戀愛而不關(guān)注meimei的情況,那也太渣了。 只是這也并不妨礙他欲求不滿罷了。 兩個人如往常一樣去了meimei那里,一開門,就看見之前那個姓陸的小子竟然坐在客廳里。 徐慕琮瞳孔地震。 他低聲問:“他怎么會在這里?” “你說陸逢君?”meimei有些為難的樣子,“他來給我補(bǔ)專業(yè)課?!?/br> 徐慕琮皺眉:“你們竟然是一個專業(yè)的?” “一個學(xué)校,一個專業(yè),只是不同年級。”畢竟meimei休學(xué)過一年。 好啊,這小子果然是早有預(yù)謀。 徐慕琮趕走了客廳的男孩子。 陸逢君笑瞇瞇地跟meimei道別:“慕容,再見?!?/br> “哦,再見?!?/br> 徐慕容送走客人,就看到自己哥哥正在質(zhì)問付哥:“這就是你說的可信?” 付哥側(cè)過頭看著哥哥,笑:“喜歡慕容這件事是很可信的?!?/br> 徐慕容歪了歪頭,若有所思。 “哥哥,”她喊了一聲徐慕琮,“你跟付哥在一起了嗎?” 徐慕琮聞言,震驚得睜大了眼睛。 什么?難道他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小心說漏嘴了嗎? “你怎么知道的?” meimei露出了一個堪稱欣慰的笑容,聲音溫軟:“你可算開竅了,我還以為你跟付哥真的要陪著對方打一輩子光棍?!?/br> 這話聽起來有點熟悉。 對了,他以前好像確實這么說過,“大不了就跟付輕塵互相陪著打一輩子光棍”。 徐慕琮露出一個尷尬的笑。 meimei臉上的笑卻一直沒有消失:“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互相有意思了,就是不見你們有突破。付哥,謝謝你這些年一直照顧徐慕琮,以后你們也要好好的啊?!?/br> 付輕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br> 徐慕琮想到meimei之前的事,莫名覺得她的語氣跟母親特別像,又心疼她,又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他莫名泛起淚意——都怪付輕塵讓他的淚點都變低了……或者也有可能,是終于獲得幸福和受到家人的祝福這兩件事,讓他的淚腺有點不受控制了。 “慕容,我也希望你能獲得幸福?!?/br> meimei的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徐慕琮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卻見徐慕容一邊流著淚,一邊卻還笑著:“哥哥……我知道的。我也希望你永遠(yuǎn)幸?!@是我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了?!?/br> 徐慕琮忍了忍,眼淚還是溢了出來。 明明是是順利的見家長環(huán)節(jié),兄妹倆卻面對面哭了起來。 付輕塵覺得好笑,又覺得窩心。 徐慕琮是一個很好的哥哥,他也有一個很好的meimei。 而他,有了徐慕琮這樣一個最好的愛人。 這是上天垂憐于他們,給他們安排的最好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