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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沼澤玫瑰在線閱讀 - 報復(fù)

報復(fù)

    一門之隔,仿若兩個世界。

    喬陌嵐握著門把垂首站在原處,臉上并未露出快意的神情。

    一道門板隔開的不僅是漸行漸遠的曾經(jīng)最親密的人,還隔了分別十年的陌生歲月,即使星際時代十年時光彈指一過,甚至無法在人類容顏上留下分毫痕跡。

    可對于喬陌嵐而言,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

    久到現(xiàn)在如愿以償報復(fù)宋釗時,他竟沒有想象中滿足與開心。

    久到他以為他會恨他們生生世世,但在看到宋釗難掩痛色時,他居然覺得……

    喬陌嵐眼底滑過一絲迷茫。

    “在那杵著做什么?”身后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喬陌嵐頓時斂去眼底茫然,轉(zhuǎn)身看去。

    剛從浴室中出來的費爾只在下身圍了條毛巾,赤裸的胸膛上布滿剔透水珠,一一順著溝壑分明的肌rou線條滑落,這是一具縱然遍布傷痕也不失陽剛魅力的男人軀體。

    可這具征服了不少男男女女的身體無法讓喬陌嵐意動,費爾立馬在喬陌嵐微蹙的秀麗眉峰間嗅出了對方的不悅。

    “不是我想光著,你總不能讓我真穿宋釗的衣服吧?”費爾無奈地解釋。

    他葷素不忌倒是無所謂,只是喬陌嵐,真的能接受嗎?

    自多年前費爾不小心撞到喬陌嵐的自瀆場面,而后就成了對方的“入幕之賓”,后來喬陌嵐買了零,便幾乎不曾再使用過他。

    可喬陌嵐哪一次情迷意亂的時候,叫的不是那兄弟倆的名字?

    即使當(dāng)喬陌嵐清醒的時候,宋釗跟宋則是在他面前不能提起的禁忌。

    洛衡曾經(jīng)給喬陌嵐送了個男寵,為了試探喬陌嵐的反應(yīng),那男寵雖沒有宋釗血腥殺伐的氣勢,相貌倒有幾分肖似。

    費爾記得那時候喬陌嵐笑得很開心地對洛衡說謝謝,入夜后男寵爬上了喬陌嵐的床。

    可是次日早晨,零拖著一具流干了血的尸體出來。

    是喬陌嵐親自動的手,他割破了男人的喉管,甚至把對方閹了。

    費爾記得清楚,喬陌嵐面對視訊那頭的聯(lián)盟元帥容色冷漠,“洛帥,你的試探已經(jīng)讓我感到十分厭煩了?!?/br>
    “既然當(dāng)初我不是非帝國不可,如今也不是非聯(lián)盟不行。請您以后別再做愚蠢又多余的事。”

    如若不是費爾在床上時聽到過喬陌嵐失控的呻吟,或許他也只以為喬陌嵐是惱怒洛衡的羞辱,可是喬陌嵐情動無數(shù)次都逃不開的咒語,分明是那兄弟倆的名字。

    他不接受新的人觸碰他抑或走進他的心,也不接受替代品。

    于是他人的愛慕不論真假皆是別有用心的覬覦。

    費爾收起對喬陌嵐勢在必得的想法后,在為數(shù)不多的幫忙里未免對方防備過深,他都是穿著衣服的。

    當(dāng)下他要是穿了宋釗的浴袍,喬陌嵐還有心思紓解或者說是……報復(fù)嗎?

    喬陌嵐聽了他的話垂下羽睫,語氣中聽不出情緒,“我去洗澡。”

    費爾捋了把仍在滴水的發(fā),打開他帶過來的箱子,其中赫然是一些情趣用品。

    是當(dāng)零不在喬陌嵐身邊時,對方用慣的一些小玩具。

    *

    喬陌嵐裹著睡袍從浴室出來,晚會里飲下的酒液被熱氣一蒸,此時才泛起了后勁,令他雙腿微微發(fā)軟。

    費爾沒上喬陌嵐跟宋釗的床,看到滿面春色的美人便問:“擴張好了么?我可沒有零貼心,一會兒又弄傷你?!?/br>
    畢竟他都多久沒干這活了。

    正常人自瀆不需要旁人幫忙,可身中春色的喬陌嵐不同,不單是不被插入就無法釋放,情動后的他全身酥軟,根本握不住按摩棒。

    這種忙對普通男人來說興許是個美差,但費爾只覺得折磨,能看不能吃就罷了,還要被對方當(dāng)成仇家。如果說初始他還會為喬陌嵐沉淪欲望的模樣情動,后來就純粹是機械地完成工作了。

    喬陌嵐“嗯”了聲,神態(tài)自若的上了床躺好,順手扯過薄被蓋住了自己。

    費爾拿出支針劑給自己手腕推進去,這是抑制勃起的藥劑,時效為一個晚上。

    除了零,任何人想要跟喬陌嵐過夜,都必須注射此類藥劑。喬陌嵐從來不相信人能克制欲望。

    *

    宋釗站在臥室門前,仿佛被無形的手扼住了脖頸。

    體內(nèi)的痛意如無盡的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涌上心臟,這十年來,烙印哪一次發(fā)作都不如此時來得劇烈而要命。

    他沒動作,零也沒動,恪盡職守像尊石像。

    好像過去了許久,也可能不過短短數(shù)秒,宋釗問:“這些年里,都是費爾陪著陌嵐嗎?”

    零似乎不理解宋釗的痛苦從何而來,答非所問道:“將軍是否需要鎮(zhèn)痛劑?”

    宋釗繼續(xù)問:“除了你跟費爾,還有別人嗎?”

    零回道:“這是主人的私事,恕我不便告知?!?/br>
    四周歸于沉靜,宋釗只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臥室的隔音很好,門一關(guān)什么動靜都聽不到,正是聽不到才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但是需要想么?寂靜是溺死人的潮。宋釗握緊了拳,脖上青筋可怕的凸起,屈辱與怒意悔恨驚痛充斥他全身,使他眼眸都變成恐怖的赤色。

    喬陌嵐沒有鎖門,對方用全然不在意的態(tài)度告訴他,他可以闖進去,可以不再忍耐,可以讓他們的交易作廢。

    那么他的承諾都是假話,他所謂的誠意對喬陌嵐來說仍是笑話。

    在喬陌嵐生死不明的那些年里,宋釗獨自熬過無數(shù)長夜,每一夜都好似看不到天亮,他總以為那就是他的報應(yīng)了,那就是他人生中經(jīng)歷過的最難以忍受的夜晚。

    原來也不是。他等回了他的玫瑰,他站在他們的愛巢外,他隔著薄薄一扇門,在忍受別人占有他珍寶的痛與恨。

    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馳騁戰(zhàn)場多年,第一次想做個逃兵。

    *

    天光微亮?xí)r,門被打開了,是衣著略有些凌亂的費爾,不難看出他只是隨便把衣服套上就出來了。

    費爾一眼就看到了神色冰冷的宋釗,他眸中閃過些微玩味,對方看起來像無堅不摧的雕塑,恐怕喬陌嵐戳一戳就要碎了。

    費爾對零道:“我走了,你按阿嵐的習(xí)慣伺候他就行?!?/br>
    零頷首表示了解,費爾便關(guān)上房門打算離開,他不傻,清楚昨夜喬陌嵐讓他來是為了什么,今夜應(yīng)當(dāng)會使用零了。

    宋釗的冷靜讓費爾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曾經(jīng)只為他一句話就想扒了他皮的人,如今居然能在門外不吵不鬧的守了一夜。

    連他都有些同情宋釗了。

    費爾離開后零對宋釗說:“您可以去休息了。”

    宋釗麻木地看向零,“你不需要休息?”

    零承認得干脆,“是的?!?/br>
    宋釗沉默著轉(zhuǎn)身去往客房,零的表現(xiàn)愈發(fā)接近他心中猜想,他得找個機會驗證。

    *

    第二夜,宋釗就沒忍過去。

    今夜喬陌嵐仍然沒鎖門,可他也沒讓零關(guān)上房門。

    當(dāng)宋釗聽到房內(nèi)傳來他渴望懷念已久卻求而不得的溫軟呻吟時,暴怒終于徹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多年前他盛怒下去往Rose,看到在弟弟身上快活的妻子,那一刻宋釗恨不得將背叛他的兩人都殺了。

    可一個是他親弟弟,一個是他唯一想要呵護的玫瑰,他只能退讓。

    而今要他忍讓一個手下敗將還不夠,他怎么忍得了區(qū)區(qū)一個玩物竟也敢進入他為喬陌嵐打造的臥室,在他眼下玷污他的珍寶?

    宋釗一把拽掉了襯衫上幾??圩樱蟛阶哌M臥室,入目景象令他心臟驟然緊縮,嫉恨痛苦幾乎使他面目都失控的扭曲。

    喬陌嵐躺在他們的床上,浴袍都沒脫,松松敞開堆積在身旁,兩條長腿盤在零的腰間,下身正含著對方性具吞吐,叫得快活又肆意。

    宋釗身形一閃就出現(xiàn)在床側(cè),重重一拳擊在零太陽xue上,瞬間發(fā)出骨裂的聲音。

    他眉目籠罩著烏沉沉的陰霾,看著零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物,“滾下來!”

    他的猜測沒錯。

    若是普通人在他這一拳下腦袋都會被打碎,但零只是被打偏了頭,這樣大的沖擊力都沒讓他扭斷頸骨,反倒是自己經(jīng)過改造的軀體在這碰撞中骨裂了。

    零并非人類。

    但這并不能減輕宋釗的怒意。

    他把零從喬陌嵐身上拽了下來,暴怒下的宋釗比零更像一臺機器,壓制得零完全無法還手。

    他抽出隨身攜帶的槍,對著零腰間字母便是一槍,與人類無異的皮膚炸開,顯現(xiàn)出精密的電板與線路,半晌后,零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合上了雙眼。

    “zero進入休眠模式?!?/br>
    失去撫慰的喬陌嵐難受得在床上翻滾,夾著被褥亂蹭,他睜開含著春水的眸子看宋釗,“呵,你果然沒變?!?/br>
    宋釗丟下槍,單膝跪上床畔,他探手輕撫喬陌嵐臉側(cè),好像無能為力的人是他。

    “你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