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一(1強(qiáng)迫,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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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三十八年十月,周國鐵騎踏破齊國都城。 齊滅,周盛。 齊國王室子弟盡遭囚辱,唯有齊國長公主下落不明。 血跡斑駁的石階之上,周國皇長子,周亦注視著垂落的劍尖上滴落的血,長久的廝殺帶來疲倦與麻木漸漸褪去,他的手指變得有些顫抖。 天下四分的局面到了今日,終于結(jié)束,即便代價(jià)是他親自帥兵毀了心愛之人的母國,讓她的親人淪為階下囚。 “務(wù)必找到齊國長公主齊悅,將她帶回來。”他頓了頓,繼續(xù)對著手下的副將道:“保障她的安全 不要傷了她。” “屬下遵命?!备睂⒏S他已久,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與齊國長公主兩情相悅,可惜在陛下的鐵血手段之下,即便是尊貴如主子也不得不屈服…… 齊悅曾經(jīng)最期盼的便是周奕來到齊國,向她父王提親,而如今這成了她最大的噩夢。 自小便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長公主慌亂地踩踏過冷宮的殘枝敗葉,華麗的裙擺上沾染了塵埃。 而緊跟在她身后的是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如影隨形,無法甩脫。 殘破的冷宮之中,兩人如貓于鼠一般玩著逃抓游戲,但貓的耐心終究是有限度的,終于他伸出了爪子,毫不留情地將鼠兒壓在了掌下,欣賞著她的絕望與無助。 男人健壯的身軀與冷硬沉重的鎧甲一并壓在她的身上,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養(yǎng)在深宮,自小受寵的公主嚇得驚叫哭泣,可軟綿綿的身子顯然沒有任何可以讓人生怖的力量,所能勾起的只有男人探不到底的性欲。 “放開本宮!!無禮的周人??!”她帶著哭腔的斥責(zé),毫無力度。 一身戎甲的男人卸了身上沉重的盔甲,露出月白色的外袍,以及清俊到一見忘俗的臉。 齊悅怔了怔,下意識地覺得這張臉有一兩分熟悉,但還不等她細(xì)想,恐懼便占領(lǐng)了她的全部心神。 男人玉白修長的手指抽解開了她的衣帶,一層又一層,華麗繁瑣的宮裝在她身下鋪展開來,如花瓣一般,托著瑩潤嬌嫩的花蕊。 天下第一美人,曾經(jīng)的齊國長公主露天席地之下,被不認(rèn)識的男人脫光了衣裳。 齊悅顫抖著身子,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她哭得止不下來,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所以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助興。 十月的齊國雖然還未下入冬的第一場雪,但已經(jīng)沒了暖熱的溫度。 男人的手掌寬大而炙熱,觸及到微涼的肌膚之后,帶來一陣顫栗與緊繃。 齊悅覺得屈辱極了,但身體的本能帶來的感覺卻一寸寸蔓延到全身,侵蝕著她的意識。 一半清醒,一半酥麻,她恍惚間覺得如果能就這般昏死過去就好了。 脆弱嫩紅的乳尖被男人含入口中,與唇舌相親,綿軟的乳rou也被男人攏在手中,堆砌出形狀。 她哭叫著親近之人的名字,可是沒有用,沒有人會來救她。 她已經(jīng)從高高在上的齊國長公主跌落為任人欺辱的亡國公主,甚至于……那個(gè)劊子手還是她的心愛之人…… 她現(xiàn)在連清白都無法保留…… 身體被什么東西撐開,一閃而逝的刺痛感隨著她的淚一并落下,臟亂的裙衫上多了一抹鮮紅。 她像是被馴馬師牽扯住的玩物,被迫隨著他的步伐,聽從他的命令,貢獻(xiàn)出自己的所有。 寂靜的天地里,似乎除了yin靡的歡愛聲之外,再無其他。 “誰???!誰在那里?。∧懜夜挥|犯軍紀(jì)??!”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這樣的寂靜被腳步聲與怒斥聲擊碎開來。 隔著灰白的草堆,十幾個(gè)將士只能看見男人隱隱約約騎在一個(gè)少女身上,不斷挺動著腰肢,聽見哭泣的嬌吟與啪嗒的水液擊打聲。 在聽到第三者的聲音之后,少女的哭泣越發(fā)驚慌恐懼起來,然而身上死死壓制著她的男人卻沒有停下動作,而是越發(fā)猛烈地叩擊著她收緊的花心。 “滾!”眼瞧著那些人逐漸逼近,男人怒吼一聲,自腰間拽下一塊令牌,扔了過去,正中領(lǐng)頭之人的腦門。 那人被砸得不清,但在看清令牌之上的字時(shí),卻是雙腿一軟,險(xiǎn)些跪了下去,被手下的人扶著,口中告罪,忙不迭地跑了出去,極有眼色地守在了冷宮門口。 宮中女子的嬌哭聲隱隱約約傳到耳畔,他們皆齊刷刷地站著,靜心不語,只盼著自家二殿下能夠早點(diǎn)完事,也省得折騰他們這些小兵了。 點(diǎn)點(diǎn)瑩白的飄雪緩緩而下,落于血色彌漫的前齊都,落于粉芙玉蕊。 紛揚(yáng)的小雪下,玉壺泄露,紅梅朵朵。 齊地已成周地,入冬后的第一場雪來得這般不是時(shí)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