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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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荒唐了幾次,兩個人都輕車熟路了。 雪見是一個安靜的孩子,平時不是在自己的兔子洞里修煉,就是來找安歌。 安歌雖然知道他在被cao到最極致的時候會不受控制的把他的兔耳朵和兔尾巴放出來,但是并不知道他具體住在什么地方,平時有什么愛好之類的。 安歌不擅長交朋友。她只會當小霸王。從小到大沒有什么人喜歡她,所以她只能靠著蠻橫不講理才能讓對方給自己一些反應。 現(xiàn)在有雪見這么一個愿意對于自己隨便一句什么話都給回應,而不需要欺負他才會有反應的“朋友”,她頗有些不太適應。 兩個人的生活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交集的地方。 回首看去,除了最一開始他偷了自己幾個蘿卜,自己又強灌了他小半瓶靈泉水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除了床事之外的交集了。 安歌有點擔憂,這樣來的“友誼”總感覺不太牢靠...但是也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好好地鞏固...這就讓她不斷地試圖在床上通過一次又一次的交合來加深兩個人的關系。 可是,下了床好像又沒有什么可說了...這個局面倒變成了除了上床,兩個人并沒有任何理由進行交流了... 安歌看著坐在她凳子上專心看著一本書的雪見內心嘆氣,清晨的陽光打在他銀白色的頭發(fā)上,散發(fā)著柔和又閃耀的光暈。 他原本白皙無暇的皮膚上還印著顯眼的幾個牙印,反倒是顯得更加白嫩了,還有一種破碎的凌亂美,讓雪見一整個人仿佛都被籠罩在了一種不屬于這里的仙氣。 安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來搭話...他看的書自己也看不懂,又是關于什么道法的一些東西,在學校里面老師講自己都聽不懂呢,更別說自己看了... 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是天賦最低的...大老粗... “出門嗎?”雪見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目光視線,從書中抬起來頭,淺棕色的眼睛水潤潤的,不論被安歌顛來覆去cao干多少次也還是清澈純真,這時候眼底帶笑,溫柔的問候道。 “嗯?!卑哺椟c點頭,拿過放在門邊的鋤頭,“趁著太陽不太大,除個草?!?/br> 雪見將手中的書放下,站起身來,有些辛苦的扶著腰,聲音動聽,“我隨你一起去?” 安歌一愣,又別扭又高興,最后還是看著他那一身細皮嫩rou被自己摧殘的不輕的樣子,語氣強硬的說道,“不需要!你去了也凈添亂,還是在屋里好好讀你的書吧!” 話剛說出口,看到雪見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瞬間懊悔了起來,怎么原本想表達關心的話到嘴邊了就變成了這種陰陽怪氣的話了呢... 安歌垂頭喪氣的甩上了門,將雪見受傷的表情隔離在了門內,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扛著鋤頭往地里跑去。 就這么來來回回了幾次,雪見也不說要跟著她去地里了,只是偶爾用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草藥幫她涂一下劃破了口子的手指。 安歌逐漸變得黝黑又粗糙的小胖手被雪見白嫩纖長的手指抓在手中,看得她一陣一陣的自卑,作為女孩子,她也不想在自己...內個啥的對象面前展現(xiàn)出來自己差勁的一面啊... 更別提這手指看上去簡直就好像自己這么個粗人日日和雪見這么一個仙子在一起,倒是玷污了他... 這種奇怪的心情不斷發(fā)酵,倒是讓她床上仿佛報復性的更加兇狠的無節(jié)制索取,看自己用粗糲的雙手每次都能把身下細皮嫩手的雪白佳人給折磨的欲仙欲死,爽的不斷嗚咽求饒,有種變態(tài)的快感。 可是一下床,兩個人的接觸又會變得更少... 安歌心里很矛盾。如果成功回去了的話,還沒有飛升的雪見要怎么辦,且不說自己不可能把他接回去...就算是自己找到了能把他接回去的方法...又有誰愿意和自己這么一個臭名昭著的惡霸小流氓扯上關系呢? 雪見才剛剛化形,天賦也極高,對于他來說,日后的仙路是一片光明,前途不可估量,怎么可以就這么栽在自己這么一棵歪脖子樹上呢? 但是如果讓她就這么一直在下面呆著,兩個人的差距也會越來越大...且不說自己日益黢黑和粗糙的皮膚,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共同語言,根本不可能長久的生活在這里... 不論怎么講,兩個人都是沒有未來的—— 不斷升起的愧疚心和日漸自卑的心讓安歌不熟練的建立起來一道不薄不厚的城墻,對方可以看得到她但是卻永遠接近不了的安全距離。 春去秋來,安歌手上的種子都被種了個干凈,終于在最后一次評比中也拿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這明明是一件好消息,但是安歌卻不知道該怎么樣和雪見開口...甚至在他聽說了以后拿著他親手烤的胡蘿卜蛋糕過來給她慶賀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才好。 又是不高興的一次見面...當然除了...雪見又被拽著耳朵擰著尾巴cao了個里外干凈,直接失去意識昏倒在她懷里之外... 該說的話又沒有說.... 安歌低頭看著懷里一臉滿足抱著自己睡覺的雪見,哭紅了的眼角下方還有剛才被她縱欲過度欺負流下的淚痕沒有干完全,一陣心疼涌上來,連帶著還有一陣不可忽略的心痛感,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懷里的這個美人兒了,那鈍痛逐漸的變得尖銳,隨著每一次呼吸都被無限的蔓延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安歌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她是一個膽小鬼。一個自私的,怯懦的膽小鬼。 她沒有勇氣說再見,更沒有勇氣面對雪見那雙清澈見底的漂亮眼睛。 所以,不如不見。 第二天雪見在陽光的照射下幽幽轉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平時都會抱著自己醒來的人不見了,只有自己一個人光裸著身子躺在冷硬的硬板床上,周圍熟悉的氣場變得幾乎微弱不可聞。 一種被拋棄了的凄涼感涌上心頭。 雪見那雙永遠清澈見底的淺棕色水眸煞的變深—— 竟然敢,吃完了抹抹嘴就跑,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