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限時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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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絕對方的理由好找,難不難端看少爺想不想要給對方體面,但今日的事情,少爺沒有特意吩咐,我又記了那個王部長的仇,回絕的理由給的十分含混。 “少爺今天晚上另有安排?!?/br> “冒昧能問下,池總今晚是有什么安排嗎?” 識眼色的聰明人這會兒多半不會再問,這個面貌祥和的王部長看起來不像是個傻得,卻又偏生追問了一句,想來是覺得我假傳旨意的多。 “少爺并沒有細(xì)說,您如果好奇,不如親自來問問少爺?”我不著痕跡的懟了他一句。 那邊啞口無言,開了免提的電話被少爺聽了個清楚,少爺標(biāo)記資料重點的筆已經(jīng)停了許久,不用猜也知道在聽這通電話。 “不了不了,那等下次有時間……” 我打斷他,“到時候少爺自然會吩咐。” 我掛了電話,看著少爺上身肌rou繃的筆挺,拿著鋼筆的手握了握,臉上是剛剛轉(zhuǎn)瞬即逝變成苦悶的一個笑尾巴。 這很合理,畢竟笑是要腰腹使力的,少爺?shù)陌螂桌镞@會兒填的很滿,但是安穩(wěn)坐著可能沒什么太過難受的感覺,但要是悶笑腰腹用力,腹肌繃緊壓迫膀胱帶來的憋脹疼痛和酸楚,不會比我手輕按上去的感覺好上多少。 我看著時間再沖泡了一杯特級云頂,遞到少爺手邊時,特意往下瞄了一眼。 往日里坐姿規(guī)矩的少爺?shù)谝淮温N起了二郎腿,左腿把右腿壓得緊緊的,連挺直的脊梁也為不可查的稍彎了一下,想方設(shè)法的給充盈脹滿的膀胱挪出些許位置。 這下午的第二杯茶,少爺喝的依舊艱難。 捏著杯耳三五不時的微啜上一口,像極了古代故事里那種櫻桃小口的大家小姐。 這我有點懷疑,每次被他咽進(jìn)去的茶水,真的有被他粘在唇瓣上的多嗎? 這一杯水喝了十分鐘,透明杯子里的青色液面才將近降下去了四分之一,下午的工作時間到五點半,剩下的定時飲水還有至少三杯,將近一升,照這樣的速度喝下去,怕不是要真的喝到地老天荒去。 辦公室里溫度適宜,經(jīng)我目測少爺也沒有出多少汗,繼續(xù)這樣蠻橫投喂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于是我請示道:“少爺需要去洗手間嗎?” 我看到他隨著我的聲音輕顫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里還帶著點不可置信,原本半合著顯得鋒利的眼睛,這會兒全部睜開了看我,圓溜溜的看起來懵懂又可愛。 “可以嗎?” 我示意他把茶水一口氣喝完,他端著茶杯,下頜線繃的極緊,但終于還是閉眼,猛地把那一杯茶水徹底喝盡,然后又痛苦的吞咽了一下。 “當(dāng)然可以,但是只有五秒鐘的時間,少爺需要我跟您一起去嗎?” 兩個人一起去往人來人往的衛(wèi)生間還進(jìn)同一個隔間,無疑十分惹眼,少爺會考慮造成的影響,我同樣。所以現(xiàn)在是一個信任游戲,又或者說,我故意放水。 五秒鐘解決如廁,對于一個憋尿快要到達(dá)極限的普通人來說,幾乎不可能實現(xiàn)。 長時間的憋尿雖然會爽,但顯然對身體不好,少爺羞于開口說出羞恥的請求,那么我只能改進(jìn)玩法,用更多的飲水量和定時的如廁機(jī)會代替目前的機(jī)制。 “那我……和你通電話。” 少爺沉默了一下,說出這個提議來,面上依舊沉穩(wěn)鎮(zhèn)定的少爺,耳朵卻紅的滴血。 我自然沒有反對的余地,我點頭,看他把自己的手機(jī)和我的撥通,然后開了免提放進(jìn)襯衣胸前的口袋里,頂配版的手機(jī)收音十分清晰,甚至能夠捕捉到細(xì)微動作帶來的衣料摩擦聲。 我?guī)隙鷻C(jī),看著少爺步履僵硬匆忙的逃出門去,過了一會兒,耳機(jī)里響起水流的嘩嘩聲,然后是其他人和少爺問好的聲音,掬水拍臉的聲音。 我猜少爺在洗手間的鏡子前面站了許久,來鼓起勇氣,因為嘩嘩的水龍頭聲一直沒停。 然后終于,水流聲停住了,然后是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 耳機(jī)里傳來的少爺?shù)暮粑曈行┘贝?,皮帶扣磕到金屬箍的聲音響了兩次,我?guī)缀跄軌蛳胂蟮缴贍斀忾_皮帶扣時顫抖著雙手慌亂的模樣,然后是衣料摩擦的聲音。 這個聲音有些忽近忽遠(yuǎn),像是手機(jī)一會兒離聲源很近,一會兒又遠(yuǎn)離了。 公司里的洗手間配備的都是坐便,我靠坐在沙發(fā)上,戴著耳機(jī),開始猜測少爺會選擇坐著還是站著享受這五秒的釋放時間。 憋脹過分后突然的釋放和停止,帶來的快感,很容易讓人失力,具體想來,還是坐著比較安全一些。 但意外的是,電話那頭許久未傳來動靜,只有少爺被壓抑了,刻意延長了的喘息聲。 少爺這是在?深呼吸? 停了兩秒,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少爺可能是勃起了。 在衛(wèi)生間里,膀胱被充盈的尿水憋脹著,滿腦子都是急迫的尿意,被酸軟和憋脹充斥著感官的少爺勃起了。所以,即使是站在廁所里,已經(jīng)脫下了褲子,無盡的尿意在身體里沖擊著時刻準(zhǔn)備洶涌而出,只等尿道括約肌開閘放水的那一秒, 但卻因為勃起,根本無法泄出一滴。 我沒有說話,因為少爺并未向我求助,我安靜等著,直到三分鐘后對面?zhèn)鱽硪宦暶黠@痛楚的悶哼,我下意識的沉了臉色。 然后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擊瓷磚砸入水面的聲音接連響起,剛剛疲軟下來的yinjing,尿道尚且狹窄,根本無法暢快的排泄,更何況我給的時間只有五秒,我不太相信少爺會真的遵循這個約定。 通話時間顯示第四秒時,對面?zhèn)鱽淼乃暲锇樯狭艘后w急速通過尿道的噓噓聲。 然后第五秒,話筒那頭傳來了一聲極輕的嗚咽聲,然后,急促的呼吸聲頓時消失了,連續(xù)而快速的水流聲頓時變得微弱,然后戛然而止。 電話開啟的秒表顯示的是五秒三十一,但電話那頭的少爺依舊在屏息忍耐著,我有些擔(dān)心,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少爺,你還好嗎?” 對面終于傳來了正常的呼吸聲,回答我的聲音里也帶上了一絲濕意,像是哭過,又像是撒嬌,沙沙軟軟的和平日里的少爺簡直判若兩人,但語氣卻依舊是平日里平和淡然的語氣,像是正常詢問替他留守的下屬,“我沒事,馬上回去,這段時間有人找我嗎?” 我把五秒三十一的計時器截了個圖,準(zhǔn)備拿來當(dāng)做余興節(jié)目單額契機(jī),回答他的問題,“這會兒沒有人過來?!?/br> 通訊設(shè)備里不適合多撩,于是我把那句,少爺?shù)纳眢w也太敏感了,咽進(jìn)了肚子里。 衣料摩擦穿戴的聲音進(jìn)行的很快,至少比之前褪下時快了許多,我不清楚少爺是否把腰帶放松了些,因為我沒聽到金屬扣扣上時有任何怪異的聲音。 少爺回來的很快,看來是忘記了洗臉,眼尾紅的厲害,像是哭過一場,但卻除了眼尾,哪里都是正常的樣子。 我去內(nèi)間拿了毛巾用熱水溫濕給他靠在椅子背上仰臉來溫一下眼睛,好掩蓋眼尾的異樣。 他在我收回手時悄悄勾了下我的手腕,撒嬌道:“阿白,我好難受……” “但也很舒服?”我補(bǔ)上他意猶未盡的后半句,然后得到了一個輕飄飄的‘嗯’作為答案。 然后他一把扯了毛巾,擦了擦臉,抱怨道:“阿白,我想翹班回家。” …… 阿這 這不對勁,誰能告訴我,我一向兢兢業(yè)業(yè),刻苦努力,愛工作學(xué)習(xí)如生命的少爺,怎么就突然想要逃班了呢?